斗锦堂-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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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当初唐伟诚说得很明白,他是来保护红锦的,不是来打听红锦丈夫的##。
为人要光明磊落,而赵七今天晚上也不过是凑巧听到了那番话,但是把话传出去那么此事便不是凑巧能解释的。
红锦姑娘那里要不要说呢?赵七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其实真得不适合想这么复杂的事情,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其实要让红锦知道很简单,只要他把这番话告诉他的小妻子,那么她一定会跳起来跑去告知红锦姑娘。
直到天快亮时,赵七都没有想清楚要不要说;好在他是一个武人,睡与不睡都不会在床上乱翻,并不会扰到他妻子的安睡。
一大早红锦醒来,容连城便也跟着醒了过来,看到红锦又要起床便抱住了她:“锦儿,再睡一会儿。”
红锦刚想拒绝,容连城把头埋进了她的肩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纳妾。”他想了多半个晚上,还是感觉连璧的话有些道理,想到红锦可能会带着那么一个心结离开他,他心里便很不舒服。
说到底,他还是心疼妻子:比他想维护艨男人体面要重那么一丝丝。
红锦闻言身体一僵,她完没有准备,压根就没有想到容连城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她本来是打算等回来之后,慢慢的让容连城明白自己的心意,接受她的想法——在感情上,两个人不管什么身份地位都是平等的。
付出的多少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感情是不能斤斤计较的东西;但是如果一方没有自尊、没有底限的方式付出,那不是付出那叫牺牲。
可能世上有那样的女子,但红锦绝不是那样的女子;她的爱是有尊严的,不能委屈自己去迎合对方:底限就是不能和人共夫。
当然,这是指感情;如果容连城一定要纳妾,红锦也就是不再奢望在这个世界上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不再打算付出自己的真情:她会努力一番,如果容连城不能改变,那她也只有放弃。
说到底,容连城认定的东西也不能算错,因为他是古人;而红锦坚持也不能算错,错的只是红锦来到这么一个不应该她出现的空间。
如果容连城不能改变,至于是不是要离开容家、离开容连城她并没有想过此事,自然也没有答案;有那样的结果,也不能算是夫妻二人决裂,只能是红锦表面上的妥协、心得远去吧。
可是容连城开口了,他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纳妾;虽然这句话不是他绝不会纳妾,但是他的心意,红锦还是明白的。
难能可贵的是,没有等红锦问他就自己说了出来,这让红锦很感动:和她想得到的那句话是不同,但是她却相信以后他一定会亲口告诉自己,不会再纳妾,这一辈子他们两个人共度已经足矣。
她相信,她一定能听到那一句话的;因为她知道,他的心中有她,就如同她的心中有他一样。
伸手感动的抱住容连城,红锦轻轻的道:“谢谢你,连城。能嫁给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幸福。”
容连城本来说出那句话还有几分不舒服,感觉自己向红锦低头了一
般,但是在听到红锦的话后,他感觉没有什么了,不过就是一句真话而已,并不能有伤他的男子体面。他抱着红锦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
红锦依偎着他,夫妻二人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过了好久之后,阳光照进了屋里,红锦轻轻的道:“连城,我不舍得你。”
容连城抱紧了红锦,轻轻的亲了一下红锦的发:“我也不舍得你。”
他顿了顿:“我想,去寻父亲说一说,由我和你去天川城。我本就不喜欢和那些官员应酬。”
红锦闻言轻轻摇头,用手指在他的胸前无意识的划着:“你是容家的长子,有些事情是旁人无可替代的,你还是和父亲好好的和那些官员应酬一番,如果事情顺利我想你会有时间赶去天川城的。”
容连城闻言长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红锦的话他知道是对的。
夫妻二人默默的感受着离别在即的感觉,同时感到时光流逝的多快:为什么时间就不能慢一点呢。
容家的人都没有来打扰红锦和容连城,小夫妻二人也没有到旁处去,只是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吃茶、说话:并没有说什么正经事儿,可是他们说得津津有味,永远都说不完的样子。
越温馨的日子过得越快,越是不想分离,离别就近在眼前了。
红锦和容连城一大早起来相视无言:今天,红锦就要去天川城了。
但是,他们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好多事情没有议一议呢——这两天他们在浓情蜜意中忽略了太多的事情。
059章 后顾无忧
忽略的事情有很多,比如珠姑娘和刁氏的事情,比如###二娘的事情: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可是却被两个人有意无意的扔到了一旁,两天来没有一个人提及。
现在想起来,红锦长长一叹,感觉真是烦人;她和容连城不过是想过个平静的小日子,这些人却非要来搅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天下那么多的男人,不止只有一个容连城,为毛非要盯着这个属于她的男人不放呢?
但是红锦只是烦并没有太多的担凶,因为两天来夫妻共处说了太多的话,那些话并不都是废话;她相信容连城不会乱来的,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珠姑娘根本不入容连城的眼,至于翠绢容连城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心思,更何况她还自己的妹妹,容连城绝不可能会如翠绢所愿的。
“唉,要走了呢。”红锦开口了,带着几分不舍。
容连城抱了抱红锦:“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置完去寻你,你可要把自己照顾好,知道吗?”
红锦看着容连城:“你就只有这几句话?”
“嗯?”容连城听红锦话中有话看着她:“你有什么话?”“嗯哼,你就不说说珠姑娘的事情?”红锦开口把事情点破了,但是没有提翠绢:是不是你另存什么心思,故意不提的?
容连城一听便知道红锦在开玩笑,坏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唉呀呀,那可如何是好。”夫妻二人在床上嘻闹起来。
最后红锦盯着他的眼肯,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连城,你可要守身如玉哦,不然等我回来发现了什么,哼哼——!”
容连城大笑起来:“锦儿你个小坏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抱住红锦吻了下去,吻完在她耳边道:“我说过的话我不会忘掉,所以你回来之后和现在绝没有两样。”
他知道红锦在担心刁氏和珠姑娘,不过他并不傻怎么会任刁氏和珠姑娘摆布?她们什么也不做倒也就算了,如果真敢算计他就不要怪他不念这么多年的情份。
红锦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连忙推他:“起来了,看太阳……”
“误不了事儿的。”容连城没有理会红锦的挣扎就吻了下去:“锦儿,我会想你的。”他已经开始想念红锦了,无法想像这个院子没有了红锦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夫妻二人缠绵完之后已经日上三竿。
红锦匆匆收起床收拾妥当便和容连城赶到前面:并没有误了要出行的时辰,容连城做事有分寸的。
到了大厅上红锦发现连璧还没有来,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坐下和容夫人说话;容夫人拉着红锦又仔细的叮嘱了一番,虽然红锦的行李可是都过了她的目——被容夫人过目的结果就是,红锦的行李便足足多出一半儿来,但是她还是不放心。
红锦的行李足足装了几大马车,因为容夫人担心下雨天凉,又担心情天中午太热,自衣服到雨具、用具、药材补品,她把认为有用的都给红锦装到了车上。
“多安排马车就是了,出门在外当然是能多带不能少带,不然到用得时候就是买也需要时间的;”容夫人把红锦真正的疼到了骨子里:“还有,这些银票你带着,这是我的银子不走大帐,出门在外不要委屈了自己,缺什么就买什么,千万不要心疼银子。”容家最让红锦感觉到贴心、安心的人不是容连城,而是这个慈母一般的婆婆容夫人口她也把容夫人当成母亲一样待,自容夫人的吃穿、到容夫人的腿病,她无一不是亲自安排妥当了的。
她其实在心中暗暗想过,就算是和容连城不能两心相知,能有容夫人这样一位婆婆,她嫁到容家来便不用后悔的。都说是二十年的媳妇熬成婆,她自进容家的门儿便没有感觉到一点儿熬的意思,因为容夫人的宠溺——容夫人待她真得不能说是宠爱,要说是溺爱了;使她在容家的日子过得真得很舒服,比在凤家的时候舒服了太多太多。
回应着容夫人的叮嘱,红锦也细声劝容夫人多休息,因为腿是老伤所以就算是天气转热了也不要太过大意,不要贪凉快等等。她们婆媳两个足足说了近小半个时辰,反而把容连城晾到了一旁。
容老爷看不过去了:“夫人,我说夫人,你也让儿子和媳妇说句话啊。”
容夫人这才醒转过来,不过她轻轻一拍红锦的手:“诚儿在府中有我呢,锦儿你一切放心就是。”说完这话,舰的目光扫向了刁氏,眼底闪过了冷冷的寒意。
她在刁氏谋划之前不知道,但是在容老爷留下了大儿子之后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刁氏居然
#在她眼皮子底下谋算她的儿子,她岂能就这样算了?因为##爷同意容连城留在府中,所以容夫人才没有立时发作,不然刁氏现在早被容夫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就是因为容夫人忍下了这口气,所以她这一次不打算只是提醒珠姑娘了:如果没有珠姑娘,刁氏也就会安静老实下来——容夫人是个善心的,因为珠姑娘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竹才对她不错,但是现在的珠姑娘已经让容夫人生气,而不会再对她生出怜悯来。
红锦早就料到自己这位婆母不会就此放过刁氏姑侄二人,她微笑着把折好的方胜偷偷塞给了容夫人:她有个法子要教训珠姑娘,并且一劳永逸。
“谢谢母亲。”红锦谢过了容夫人:“府中有母亲做主,自没有什么能让锦儿挂心的。”有这么好的婆母在,她哪里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就算是二娘和翠绢来了,就算她们对容夫人有赠药方之恩,怕是容夫人也不会让她们得逞:如果她们只是单纯的赠方子,容夫人会感激她们一辈子,她们有件么难处容夫人也不会坐视的。
可是二娘和翠绢的赠方子却是另有目的,这一点相信容夫人在发现了翠绢的心思之后,一定能看出来的;到时容夫人只会把这份恩情和金钱联在一起:能用银子偿还的情份怎么能叫做情份呢?
就算是没有红锦的安排,翠绢和二娘在容家也不会讨了好去;除非她们母女能不让容夫人发现她们的小心思,只怕也是瞒得了一时,瞒不得了一世。
容夫人拉起红锦时便把方胜顺势收起,并没有让容老爷看到:她们婆媳对于多妻妾的男人并不会完全的信任,倒是极为一致的。
刁氏等人都没有听到红锦和容夫人的对话,容老爷听到了却并没有想到他处去,在他听来就是妻子在安抚远行的儿媳妇罢了。
现在的刁氏正在得意中,只要等凤红锦离开了容家,那么容连城身边没有了女人,她的侄女自然就有了机会:闺名?闺名值几个钱。只要容家之外无人知道,只要侄女嫁给了容连城,当然就是万事大吉。
她只顾得意子,大厅上各人的心思她是半点也没有看出来。
容夫人推红锦:“去吧,和诚儿说几句话吧。”
红锦和容连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要说的都已经说过,现在分离就在眼下,两个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