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人-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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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笔鼻孔朝天,一拍胸膛哼声道:“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成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紫草与鬼目对望一眼,无奈点了点头。一群人摩拳擦掌地开始计划如何把白茯苓掳走。
百里山一带都是白家的地盘,白茯苓身边高手不少,要成功将她从百里山掳走,难度之大不亚于入宫刺杀皇帝,不过幸好白茯苓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只要摸清楚她出门的路线,不愁没有机会下手。
自从三个多月前,紫草就已经暗中安插人手进百里山探听消息,经过两日的商议准备,终于找到了适合动手的机会。
六月底,白茯苓要到附近一个村镇上去查看白家在那里进行培训的人员情况,照例是八个护卫四名侍女随行。
夏日将尽,午间天气依然炎热,白茯苓吩咐队伍只在清晨及傍晚行进,到了午间就找路旁的农庄或茶亭、驿站休息。
离开百里山的第二日中午,正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在路旁树林边一个茶亭落脚,这个茶亭白茯苓曾来过几次,开茶亭的一对祖孙两人对她的容貌与阔绰记忆犹新,伺候得十分殷勤。
白茯苓用过午饭,正准备到车上去睡个午觉,起来再继续赶路,忽然见茶亭老板的孙女儿怯生生捧了满满一大篮子足有碗口大的雪白花朵走进来,那些花朵似莲花又似茶花,远远就能闻到一阵浓香扑鼻而来。
白芍神色一动,出门在外一些特殊的味道与食物都是他们的重点防范对象,不过来人是个熟人,而且情景与当日海浮石在京城外送花讨美人欢心的情景如此相近,她只紧张了一下,便又放松下来。
白茯苓自然也注意到那一大篮子花了,只是挑眉不语。
小姑娘抱着花朵走进来,有些害羞地说道:“刚才外边有个大眼睛姐姐要我送给白小姐的,说是替人送的,请白小姐笑纳。嗯,大眼睛姐姐说,她叫紫草。”
果然!茶亭里的人除了白茯苓,一个个神情都有些暧昧,之前还有些防备的,现下也松了口气。
白茯苓轻哼一声接过那篮子花,努力掩住往上弯的嘴角,做出不以为意的模样咕哝道:“也不知道这花又是什么名堂?”
话音刚落,忽然站在她面前的少女砰地一声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白茯苓大吃一惊,飞快抬眼望向身周,只见白果、白芍以及白阿五等一个个一声不吭倒下,有些趴倒在桌上,有些倒在地上,茶亭里仅剩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点事情没有。
是手上这篮子花!白茯苓站起身想把篮子扔出去,不过迟了……
身后一阵风声,然后颈上一麻,她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240章 我想抱你
再次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既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究竟距离被抓过去多长时间了。
白茯苓发现自己双手被绳索绑住高高吊起,所幸双脚仍可着地,不算太过难受。
黑暗与寂静之中,忽然亮起了灯光,两个戴着面具身披宽松长袍看不出身材长相的女子,一个举灯,一个手捧瓷碗走到她面前,后者一言不发将瓷碗送到她嘴边。
白茯苓正觉得口渴,想到拜某个混蛋所赐,自己百毒不侵的体质,于是张嘴大大方方喝了两口。两个女子眼神略有些怪异,似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这样淡定合作。
“我的护卫和侍女在何处?他们可还平安?你们是什么人?”白茯苓知道多半不能问出答案,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插进来:“问那么多做什么?你求神拜佛保佑你爹娘乖乖跟皇上合作,否则……哼哼!”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显然故意捏着嗓子说话,声音在寂静中听来格外刺耳,面上也是戴了面具的,身上披着厚实的斗篷,同样看不清楚身形如何。
大热天的,这三个人的装扮尤其扎眼,一看就是不想别人从外貌身形上辨清他们的身份。
白茯苓定了定神,问道:“你们想要我爹娘做什么?”
面具斗篷男怪笑几声道:“不关你的事!你老老实实待着,别给老子玩花样!不然……嘿嘿!别怪老子不客气!”
两个面具女不约而同回头瞪了他一眼,似乎是责怪他说话太多,面具男眼神闪了闪哼一声转身就走,两女也跟着打算退出去。
白茯苓心念电转,一个想法越发确定,眼看着三人就要出门,忽然大声喝道:“你们别装了!叫甘遂来见我!”
三个人脚步一顿,面具斗篷男连头都没回,怪声怪调道:“什么甘遂,老子不知道你说什么?!”
说完快步走了出去,后面两个女子也飞快跟上。
虽然三个人都力持镇定,但看在白茯苓眼中,这分明就是落荒而逃。
三个人跑出密室,七拐八拐转到另一个小石室里,方才三两下把面具与遮掩身材的斗篷袍子脱下,现出本来面目)正是鬼笔、鬼目与紫草三人。
鬼笔挠头道:“她、她怎么知道的?这下可怎么办?!”
紫草瞪眼道:“我早就说了,茯苓妹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偏不信,让你少说几句,你倒好,也不跟我们商量就胡说八道!”
紫草在魔教内地位仅次于甘遂,武功也比鬼笔高得多,鬼笔心里不服也不敢跟她顶撞,咕哝道:“又是你们说怕她识破身份,故意说那些话让她以为我们是皇帝派来的人!我就多说了一句让她别搞怪而已……她是瞎猜套我们的话的吧?我们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啊……”
紫草也没想明白破绽在何处,哼道:“十九就是你画蛇添足,她才看出破绽的!”
鬼笔不敢说话了,现在他们是骑虎难下,计划出了岔子,还指望着紫草想法子收拾残局,只得不住向鬼目打眼色,求她开口说情。
鬼目本来就不太欣赏这个计划,不过事已至此,自己也是同谋,只好硬着头皮问紫草道:“那现在要怎么办?”
紫草揉揉脸蛋,纠结了一阵,咬牙道:“算了!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人也掳回来了,让师兄自己看看要怎么办吧!”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女子不约而同指住鬼笔道:“馊主意是你想的,你去跟教主说!”
鬼笔哆哆嗦嗦走到甘遂的房间门外,在紫草与鬼目的“目光关怀”下,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心情,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甘遂的声音冷冰冰的,一听就知道他的心情十分恶劣。
鬼笔几乎想当场扭头就跑,他好不容易当上总坛左护法,没想到椅子还没坐热就要壮烈牺牲,他还没来得及跟亲亲老婆话别……
鬼笔死狗一样长叹一声,耷拉着脑袋推门走进去。
鬼目与紫草看得心里一阵不忍,暗暗希望教主手下留情。
很快,房间里传出一声桌子翻倒的巨大声响,然后就见房门一开,甘遂快步走了出来一刻不停直往密室方向而去。
两女摸到房门口,打算把不死也重伤的鬼笔捞出来,却见房内桌子倒在地上,桌上的杂物散了一地,鬼笔好端端站在一旁,土匪一样的脸上挂了个极不相称的呆愣笑容。
紫草与鬼目见了恶寒不已,追问道:“刚才你怎么跟教主说的?教主没说要处置你?”
鬼笔嘿嘿傻笑两声道:“我说我自作主张把教主夫人请回来作客,现在人就在密室,夫人还说要见教主。教主很高兴,说我干得好……”
紫草先是不解然后恍然,师兄拉不下脸上门求和,又不愿意离开,她们自作主张把人掳回来,正是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台阶,难怪这么急匆匆地就去了密室。
只怪她们白白担惊受怕了几日,原来是没能体会上级的心意!真是的,想把人抢回来干嘛不直说呢,这些死要面子的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鬼目却对新同事刮目相看,看他一副粗人模样,这话说得真艺术!什么“请回来作客”,什么“夫人说要见教主”,这歪曲事实断章取义的本领,简直称得上老奸巨猾!
白茯苓一个人被“挂”在黑漆漆静悄悄的密室里,虽然猜到不会有人对她不利,不过也难免害怕,黑暗中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些老鼠蛇虫之类的不明生物爬过来,双手高举过头被绑住的姿势更令她很不舒服。
她叫了几声想让人把她放下来,可是无人应答,她心里又是不安又是委屈,更有些担心白果他们的安危。
想到甘遂那混蛋那样骗她利用她之后,不诚心诚意道歉求和就算了,竟然派人将她绑到这个鬼地方,有本事就别出现在她面前!
处身于黑暗中想象力被无限放大,愤怒褪去,寂寞恐惧的战栗感觉很快一阵阵涌上心头。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寂静中忽然听见一阵急骤的脚步声,她侧耳想要听清楚,却察觉似乎有人走到了她面前,她甚至已经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
只是密室里实在太黑,她什么都看不见,那人也不出声,她心里发虚,颤声问道:“是不是有人?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下一刻,她忽然觉得腰身一紧,自己被人狠狠抱住,一个灼热的身体密密实实贴上了她的。
白茯苓大惊,那人似乎觉得还不满意,一手按住她的肩背,一手圈住她的细腰,将她贴在怀里用力揉弄。
夏天的衣裳本就单薄,如此亲近的距离,几乎接近肌肤直接相触。
人在黑暗中视觉失灵,其他嗅觉、触觉、听觉等变得格外敏锐,太过熟悉的气味、温度与躯体马上让白茯苓醒悟过来,惊惧之意顿时尽去,怒火噌噌往上冒,大声骂道:“该死的!混蛋甘遂,马上放开我!”
甘遂轻笑两声,心满意足地在她耳边低哝:“不放了,再也不放了!”
重新将她抱在怀里,这种感觉真好!
一呼一吸都是她香甜清爽的气味,让他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活了过来,难以言述的欢喜雀跃感觉清泉一样浸泡过他的全身。
这种激动快活的滋味他有多久没尝过了?
去他的大局为重,去他的狗屁面子、狗屁理由!
他早该把这小丫头抓回来的,她生气怒骂也罢,对他欺骗隐瞒也罢,两人有什么误会心结也罢,因此带来诸多麻烦危机也罢……他要将她绑在身边,一刻也不要放开!
甘遂恨不得就此一口把白茯苓吞进肚子里去,就算是她的凶蛮叫骂,听在耳里也像仙乐一样动听!
不过“仙乐”响了一阵,却让他的心思转到了别处……那张小嘴不知道是不是也如记忆中一般的美味?
甘遂按住白茯苓肩背的手往上一挪,改为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不由分说就吻上那张不断发出不和谐字眼的小嘴。
白茯苓的怒骂顿时被堵住了只剩几声断断续续的闷哼,开始她还能死死咬住牙关不肯让甘遂得逞,甘遂心里一动,搂住她腰肢的手顺势滑到她腰侧,轻轻撩拨搔弄,奇痒的感觉当场逼得白茯苓失守弃关。
甘遂灼热的舌尖大举入侵,一边闪躲着白茯苓尖牙利齿的突袭,一边急切地扫荡追击,恨不得将她口中的蜜津彻底搜刮,将她呼吸尽数掠夺。
开始时白茯苓还试图反击,奈何对手无论是狡猾灵活程度还是耐力实力值都远高于她,一番“唇枪舌战”最终以她溃不成军宣告结束。
她被亲得嘴巴舌头都在发麻,再没有力气对抗,只能任由对方在她的地盘上耀武扬威、肆意蹂躏。
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待甘遂终于稍觉满足松开她时,她已经只剩下喘气的份。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踢人脚被甘遂夹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动弹不得,狼狈非常。
甘遂呼吸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