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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契约王妃-第118部分

小说: 契约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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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问个痛快,不要背后玩什么阴谋诡计。”

沈睿冷嗤一声,“我在你眼里就是如此么?阴谋诡计?我阴过你吗?”

裴菀书勾唇,冷冷道,“你自己知道,”

“古方雨那件事情我也不过是顺手推舟,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就算是我算计了你一会,不也没怎么样吗?”

裴菀书不耐烦地撇撇嘴,“算了,我也没计较什么。你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我们自该感谢,哪里还能怪什么,只是请你念着兄弟情谊,平日里多护着他一点。也免得--”

“够了,他是我四哥,我和他感情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吱吱嘎嘎吹你的破笛子呢。难道天底下就你一人关心他,心疼他,我们都是要害他?”沈睿有点气急败坏起来,恼怒地大声说着,随后用力哼了一声,也不招呼,拂袖而去。

他一走,裴菀书叹了口气,独自在紫藤架下的栏椅上坐下。

沈睿离去,裴菀书却留黄赫多呆了一会,请他吃了晌饭,然后又让他多坐会陪着永康公主消遣一下。

“黄大人,公主都闷坏了,您快留下来,陪她好好玩玩,”裴菀书笑着让木兰将钱都分好,让他们随意玩,又将那个牌技比永康稍差一点的小丫头也安排过去。

大半天下来,永康竟然小有盈余,乐不可支地将钱打赏丫头们。

黄赫见天色差不多便告辞回去,裴菀书再三挽留,说等沈醉回来一起喝酒,黄赫却坚持告辞。

“永康,走吧去送送未来黄驸马!”裴菀书趴在永康耳边小声说了句。永康立时转身跑开,躲在房中不肯出来。

裴菀书笑了笑对黄赫道,“黄大人,我送送您吧!”

到了门口,黄赫回头看看她,将永康支开,想必是有话要对他说。

“黄赫,沈醉的心思你该懂,所以,我希望--”

“你放心,我懂。”黄赫朝她笑笑,然后用力地点了下头,“告辞了。”

傍晚沈醉回转,披一身暖阳,漾一脸温笑。裴菀书站着门口看着他从幽静沁凉的竹林出来走过那排海棠花树,雪颜红花,白衣绿树,他就那样走来,一直在她心底。

“不是说了在家里等我就好吗?”沈醉见她又在门口等,快走两步伸手扶住她的腰肢。

“可是我想早点看到你。”她眼波柔和,潋滟夕阳,缓缓地偎进他的怀里。

沈醉揽着她,无声叹息,本以为自己做了那一切,可以先将她送走,谁知道会功亏一篑,看似是无意的巧合,可是谁知道是不是被沈睿知道了什么?所以他才假借圣旨将她骗进宫去?然后又遇到那样的危险?

月上中天,花风淡淡,窗下兰草丛中虫鸣唧唧。裴菀书照例假装入睡,任由沈醉将她抱在怀里,感觉他身体绷紧,无声颤抖,心头叹息,终于忍不住回身抱他。

沈醉身体一颤,没想到她是醒着的,仰头将她抱在胸前,却感觉她湿润的唇在他胸前轻轻地啄着,身体一僵,抬手按住她的头。

“小欢,别……”

“可是,我想你了……”她低笑一声,大着胆子,压抑着心头的狂跳,小手从他胸前慢慢往下游走。

“行么?”他试探地问道,自从她有了身孕,他从来不敢胡思乱想,生怕控制不了伤害了她。

“嗯……”她含糊的应了声,

“呃……”

……

“沈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趴在他的胸前,声音软绵绵的低。

“没什么,见了两个人,听他们说了一些话。”

“什么人?”她突然焦虑起来。

“楚王,皇帝。”他淡淡地说着,手抚在她的肩头,温柔地摩挲着。

“啊?”她惊得几乎要坐起来。

沈醉轻轻地揽着她,柔声道,“小欢,没什么,真的,睡吧。”

“沈醉,你不可以骗我。”

“我从不骗你的。”他低笑,垂首吻了吻她。

“那你告诉我。”

“……”

天籁之音

第九十七章

行商司在沈睿的管理下有声有色,做了几件大事短短的时间见效奇快。香雪海在京城的商铺减少了三成,薛家增加一成,其他大兴隆等几家有增有减,在行商司的带领下也首次有了官商。从此开辟了官家参与经商的先例,而很多官员看到行商司带来的利益,很多人托关系走门子都想进去。

只可惜,门把在沈睿的手里,除了裴菀书举荐加上他自己随性而起提拔的一些人,其他的都被挡在门外。

想进门的人想破了脑袋,无不用其极,甚至有人知道沈睿听瑞王妃的话,巴结之人便蜂拥而至。懂门道的十七八弯地送,不懂门道的深夜来访,或别有用心,或实在愚钝的便每日大白日上门拜访。

只可惜瑞王府除了角门,不管白日黑夜那五扇黑黝黝大门一律紧闭。爬墙的打出去,十七八弯的,从头到底一串端。

闹腾了一阵子,终于老实下来。

这日沈醉竟然主动带裴菀书出去散心,却请了黄赫带永康去别处赏花喝酒。

“沈醉,你神神秘秘做什么?”看着他穿着单薄的锦衣,越是尊贵他的衣饰越是简洁,根本不需要那些华美昂贵的花边陪衬。

“好久没出来喝酒,把夫人闷在家里也不对。”沈醉笑笑,低头从窗口看看外面街道,如今街市上更加繁华,虽然庙堂风雨欲来,边境危机四伏,但是百姓却依然安居乐业,这便足够了吧。

“那还把永康黄赫支开?”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首看向窗口垂着的白纱青竹珍珠帘,伸手拉过一串细珠,轻轻地摇着。

“宫里的御医我总是信不过,现在你身子也要五个月了,让柳兄帮你看看,再开新的方子出来,最好不过。”沈醉轻轻地说着,视线落在她微隆的肚子上,眸子暗了暗,随即却笑起来。

一听是去见柳清君,见他神色平和,没有半点奇怪的样子笑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偷偷约了时间我竟然不知道。”

沈醉抬指点了点她的鼻子,“这叫化干戈为玉帛!”

马车停下,裴菀书看了看并不是迎福酒楼也不是珍宝轩,反而是五福茶楼。突然想起来一起五福酒楼的老板说是要开家新的消息所的,没想到是在这里。

陡然间又想起水菊,脚步便顿了顿,随即对上沈醉关切的眼神,笑了笑,伸手让他握住,缓步入内。

一见他们来便有小厮领了他们从前面的木栅格夹道径直进入后院,在一处小院中停下。走过几棵花香靡靡的苦楝树,便见远处几杆青竹,一株孤柳,荷池过去翘脚飞檐黑瓦粉墙有几分江南韵味的风雨亭,一阵风过,飘来淡淡熏香,是柳清君留在王府的那种,说是叫“醉相思”。

醉相思,离别沉沉,恨无常。

熏香里有一种清淡的香气,桃花鳜鱼!裴菀书抿唇轻笑。

“他们来了!”听得一声脆语,倒是像自己家的水菊,心头疑惑便见孔纤月的那个叫丫丫的丫头粉色裙衫,双丫髻,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心头疑惑,抬眼看向沈醉,什么时候柳清君和孔纤月也认识了?

沈醉淡淡轻笑,伸手揽住她的腰,也不绕路径直飞渡荷池,脚尖在池中绿荷青石上点了几下,便落在亭下台阶前。

柳清君一脸淡笑,一身青衣,手执斗彩三花茶壶,转首看过来视线在裴菀书面上一滑对上沈醉清湛双眸,“再晚一点,这桃花鳜鱼就过火候了!”

孔纤月一身绣着淡黄色小花的白纱长裙,飘然若仙,朝着他们盈盈一拜。沈醉手一抬,笑着让他们免礼。

“看来我们不是最晚的,那人不是还没来么?”说着揽着裴菀书进了亭子,待她在小巧的莲花香炉前花梨扶手椅上坐定才放开她。

裴菀书闻言刚要问,却听一人朗笑,“王爷,我可是早就来了!”转眼间,房门吱呀,一人白锦长袍,丰神俊朗,手里端着土色陶罐大步而来,正是薛陵。

薛陵走入亭内,将陶罐放在中间铺着绣桃花的白锦花梨木圆桌上,立刻给裴菀书行礼,沈醉摆摆手让他免礼。

那边丫丫立刻招呼人将绘桃花的白瓷碗碟汤勺端过来,和长天两个在一边布置。

裴菀书视线一转落在一侧背对他们的柳清君身上,三月里,从前他们会去郊外农庄自己做桃花鳜鱼来吃,四周桃花缤纷,香气弥漫。

今次没有桃花,但是有绣着桃花的锦缎,绘着桃花的碗碟,鱼汤里飘着几枚依然鲜艳的花瓣。

她心中有点不忍,又有点难受。若是他对自己冷淡一点或许心里会好过一些,可是他似乎真的回到从前那般,温笑晏晏,没有多余的眼神和动作,没有悲伤的情绪流露。

如此,他真的快乐吗?不期然他转身看她,朝她笑了笑,她随即回之一笑。

“夫人,上次见面太过意外,在下没准备什么礼物,今次可一定要表示一下。这次夫人收的也理所当然吧!”薛陵朗笑,朝后面招招手,一个面目冷峻的青年立刻捧了一个红木镶花小匣子上前,递进他手里随即退下去。

裴菀书抬头看向沈醉,他笑了笑,伸手搭在她的肩头,“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这时候不要,过后他就小气了。”

裴菀书轻笑,余光瞥见孔纤月定定地注视她,不禁转首去看,见她容颜清绝,气质高洁,一袭白衫下果然飘逸如出尘仙子,与韦姜自是不同类型女子,本就因为在小院中对她有了好感,如今不禁更盛一分,朝她笑笑。孔纤月微微福了福。

薛陵将小匣子打开递给沈醉,裴菀书见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香囊模样东西,镶珠嵌玉,偏又低调雅致,让人觉不出嚣张的奢华。

沈醉拈起来,放在鼻端嗅了嗅,转首看向柳清君。他点了点头,道,“自比这熏香有效百倍不止,是真正的南疆地藏香。生于蛊虫横行之地,香性淡雅,却凌厉无比。”

沈醉闻言,微微颔首,弯腰欲系在裴菀书腰间,她忙按住他的手,低声道,“沈醉,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要。”

“是我送你的,为何不要?”他垂首看她,黑眸湛湛,让她不由得顺从,沈醉便认真地系在她腰带下的玉钩上。

当着如此多人他这样亲昵的表示让裴菀书只觉脸上发烫,忙抬袖假装擦了擦,这时听的柳清君说请大家入席一起品鱼。

如今的桃花鳜鱼,是另一番滋味,合着腰间香囊淡淡的香气,让她觉得心头一片澄明,那种绞痛和心慌如涓涓流水般褪去,只有一种别样的温暖让她感动。

清茶,淡酒,鳜鱼,桃花,却都不及孔纤月让裴菀书觉得赏心悦目。

“今日跟柳公子学了一首醉相思的曲子,奴家献丑,请夫人和各位爷指点一二!”孔纤月饮毕一杯清酒,起身敛衽,后面丫丫捧来半铜盆清水,净手在熏笼上轻轻拂过。然后步下小亭,在一株梧桐树下席地而坐,长天自奉上柳清君那柄“焦尾”琴。

裴菀书虽然不擅抚琴,但是于音律之书看的却是极多,她见孔纤月竟然不按常人指法,又不必酝酿积聚情绪,纤指一扫,便让人顿觉立于危崖之前,脚下壁立万仞,流瀑飞泉,心头“咚”的一生,微微一阵刺疼。

随即感觉沈醉握住她的手顿觉一股细细暖流缓缓注入,下意识起眼扫了一圈,见柳清君薛陵竟然都盯着自己瞧,不由得微微赧然,笑了笑转眸看向孔纤月。

那琴声让她觉得宛若站在九天高仞之端,看飞瀑跌宕起伏,头晕目眩,继而飞身而下,宛若凌空而起,瞬间却又是深潭千尺,流泉轰然而落。

信步而去,流水涣涣,波澜不兴,似有氤氲水汽萦绕鼻端,带着青草野花的芳香。

她只觉一股气流好似那琴声,跌宕,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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