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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契约王妃-第111部分

小说: 契约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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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姜心头一震,暗叫不好,自己竟然忘了这一层。挑眉冷笑,缓缓道,“怕什么?你家小姐我不是疯了一些日子了吗?今日刚好犯病也说不准!”

秋葵一听立刻去唤太医。

沈醉正忙着,北方和高隆西凉以及南梁等国的使团留在京城学习有兴趣的知识,他负责安排他们的生活和学习内容。

忽然接到杜康来传翡翠的话,说王妃摔倒了,惊得他立刻扔下满屋子人转眼消失不见。杜康一路上憋出一句,“爷,都说身孕两个月的时候最容易滑胎。”吓得沈醉更是眉头紧皱,打马飞奔,平日晃悠悠半个时辰的路,今日似乎眨眼就到了府门口,也不理人,打马直接飞奔闲逸居。

“爷,您可回来了!”木兰等在垂花门处,见他飞马奔来立刻开门。

沈醉翻身跳下马,将马缰绳一扔,话也没说便径直奔去正屋,想着太医说瑞王妃因为身子比较小,又是第一胎,可能会有点麻烦,所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定要小心,一有不适,要立刻就唤他来。这一刻他恨不得将她关在暖炕上,直到生完了才给出门,摔了一跤,不知道她有没有事,真要是不幸,孩子便没了……心里揪揪地疼,又不舍得,还是逼着自己不胡思乱想,一门心思念叨着母子平安。

一进门见她倚在锦被上懒洋洋地摆弄小孩的衣服,愣了一下,翡翠等人见他来,立刻笑着退了下去。

“坏女人!”他突然愤怒起来,猛地冲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头狠狠地吻了下去。长长一口气,憋得她直拍打他的肩头,才撤离她的唇,待她急切地喘了口气,便又吻上去。

“沈,沈醉……”她知道他生气焦虑,心里内疚,双手环住他的后背,柔顺地承受他暴戾的索吻。

“真是个坏女人!”他低叹着,将她箍进怀里,一遍遍吻着她的耳底。

“沈醉,对不起,对不起,吓到你了。”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心,“你放心,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让我们孩子受半分的委屈?”

他的手滑下她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小欢,不许做傻事,你若是恨她,便是杀了她也不是做不到,不许用这蠢法子。”

转念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不知详情,但是大概便是她和韦姜那点事情。

“沈醉,别担心我,我很好,我们的孩子也很好。只不过,需要你这个未来爹爹配合一下!”她浅笑着,主动偎进他的怀里,懒懒地撒娇,拖着长音的声音嫩嫩的,酥进他的心窝去。

叹息着,吻上她的唇,呢喃道,“一直不相信美人计,可是被你算计了,却是心甘情愿。”所谓美人计,不过是心动爱念的驱使吧,自己怎么舍得拒绝她。

“沈醉,你真好!”她笑着抱紧了他,为他的宽容和体贴。她想的是,只要坐实了韦姜想害她的事实,就算有人想护着她,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她若是派人来刺杀自己还找不到证据,所以不如用一个最简单的法子。

“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从她颈上抬头,捧起她的手,有几处擦破了,青肿一片。见他紧皱起眉头,立刻将手抽了回来,“没什么,一点都不疼的。”

“真该好好收拾你……”他叹了口气,轻轻地去咬她的颈窝,被他圈在怀里她本就浑身发软,如今更是只有唧唧地轻笑。

冷冷的半饼寒月自东天沉沉升起,清辉照寒霜。景怡宫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檐下铮铮声,殿内燃的安息香幽弱似无。

沈睿眯着眼睛支着头侧卧在罗汉床上,看着母后在灯下一针一线做一顶婴孩的帽子。母后的手是顶巧的,他也知道做给谁的。

“父皇好些了吗?”他也不过是随口问问,每日见的次数和她一般多,不过总觉得母后比他们更懂父皇的心思,所以好不好她也是最清楚的。

“好多了。”她应了声,没有抬头,这时候帘外有宫婢伏地请告。

“娘娘,殿下,御医院那边说今日瑞王妃摔了一跤--”

“什么?”不等那宫婢说完,沈睿忽地跳下地,似是觉得不妥,看了皇后一眼却也不想掩饰,只是回去坐下。真是个笨女人。心里恨恨的。

皇后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却也紧张了一下,“没什么事吧?”

“瑞王殿下不让声张,王太医用了最好的保胎药,不过说这两个月的最是危险,所以还得--”

“忽”的一声,沈睿人影一闪,便晃出帘外。

皇后眉头一皱,厉声道,“睿儿!”

片刻,帘帐一晃,沈睿立在等下,脸色有点发白,怔怔地看着皇后。

“你还小吗?”皇后美目圆睁,严厉地盯着他。

沈睿咬了咬唇,复回去坐好,却冷声道,“有没有说是怎么摔倒的?”

“奴婢不知,王太医没说。”

沈睿哦了一声,对皇后道,“母后,儿臣去太医院没事吧!”

皇后知道拦不住他,蹙眉道,“别吓着王太医,只悄悄问问。”沈睿应了,立刻便跑了出去。皇后盯着被他摔得晃动的帘子,怔怔地,半晌,苦笑起来,都说子肖父,肖?肖!她似是忍不住悲伤,阖上双眸,清泪长流。

大雪连夜,红梅花浓。喜鹊喳喳报春。沈醉也不管外面有事无事,让明光都去推了,王府大门自从他监国一来便是整日紧闭,一律不招待外客。裴菀书摔过一跤,他更是不再出门。只让夜海悄悄去做一些准备。

裴菀书想起自己害喜时候折腾得他彻夜难眠,每日里神经紧张,不禁颇为内疚。如今看看,自己越来越丰腴,倒是他越发清瘦下去。便让翡翠吩咐厨房,做好吃的给爷补补身子。

“沈醉,我们去看梅花了!”她如今已经不再贪睡,加上有了身孕沈醉倒是不敢往常那样纠缠她,让她睡眠充足,神采奕奕。

沈醉打了个呵欠,一晚上只能傻傻地看着她,这滋味真是不好受,看来还真得去书房才行。

沈醉揽着她的腰,手在她的腹部滑过,根本没什么变化,从后面看上去,那腰依然细细的不盈一握,看来还得好好补补才行。

粉白里红霞漫漫,披霜沥雪,梅花蕊凝结长晶莹透明的冰丝,映着正月里清爽的阳光,清丽脱俗。

“老板娘,多看看美丽的东西,我们的女儿也会这么美丽的!”沈醉嘿嘿笑着。

裴菀书白了他一眼,自从她害喜过后,沈醉倒是越发孩子气不正经起来,真是有乡野村夫的模样,要么对着翡翠道,“这位姑娘,拙荆就拜托你了。”酸的一屋子人差点跌倒在地。要么对着鹦鹉八哥说什么贱内,结果鹦鹉成了当家的,八哥成了贱内,翡翠惊得差点跳起来,吼道,“你们俩都是公的!”又笑翻一屋子人。

“我喜欢我们第一个像你一样,但是脾性正正经经,沉稳内敛,优雅端方的男人!”她轻轻地笑起来,拿眼梢挑他。

就算他在外面板着脸装作一本正经的,一到家门口,那嘴角就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但是不可否认她爱看。

“那我要个嘻嘻呵呵,调皮可爱的丫头,让她狡猾得跟只小狐狸一样,到时候整座山除了咱家的屋子,都是她的天下!是不是很好?”沈醉说的陶醉,似乎能看见自家女儿骄傲地占领整座山头。

裴菀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要猴子女儿,可惜我不是母猴子呀!”

沈醉哈哈大笑,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手臂一抬,放在一株梅树的枝桠间,仰头笑望着她,“来,看看咱家的母猴有没有做山大王的气势!”

裴菀书憋不住笑出来,抬脚轻轻地去踢他,却见远处院墙人影一闪,忙道,“有贼来了!!”

车到山前

第九十二章

沈醉微微一笑,“宫里的小贼,格外狡猾,娘子可小心了!”

裴菀书忙捂住肚子,嬉笑道,“呀,夫君,不好,有个小贼想偷咱家的小宝贝。快打出去吧!”

沈醉哈哈一笑,抱着她转了几个圈,回头看到沈睿抱着胳膊,鄙夷地看着他们。

“幼稚!”沈睿哼了一声,看裴菀书一脸幸福神情,不尽沉了沉眼,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

裴菀书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横了他一眼,低头道,“宝宝,你这个小叔叔最可恶了,净欺负人,你还没出生呢他就拿眼睛剜你,我们不理他,回去咯!”说着朝沈睿眯了眯眼睛对沈醉道,“我先回去了!”

沈醉却依然揽着她,对沈睿道,“进屋吧!”

沈睿瞥了裴菀书一眼,跟上。

一进屋子,裴菀书便将沈睿托永康接连送来的文书都拿出来,沈醉一看,皱眉道,“有人麻烦我的夫人,可比我心安理得!”

沈睿睨了她一眼,笑了笑,将油纸包拎起来,“谁让你舍不得!”

然后又说要在这里喝酒,沈醉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很爱喝酒吗?以前我怎的不知道?”

沈睿哼了一声,“难道不会长大吗?”

沈醉蹙眉,想想也是,却又道,“我不陪你喝,免得让我家丫头嫌弃。”他说的是裴菀书肚子里那个。

沈睿听得他亲昵的称呼,讥讽地哼了一声,“走了!”然后也不告辞,立刻就走。

裴菀书“喂”了一声,“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别出去喝酒。”听永康说他经常跑到外面和一些不着四六的人喝酒,几次在大酒楼大闹不禁有点担心。

沈睿刚走,宫里便来了人。沈醉让她在屋子里好好呆着,不许出去乱走,自己带了明光去大厅。

裴菀书坐在窗下开始绣花样,到时候可以直接缝在婴儿的小衣服上,突然想起什么,对在炕前帮她准备加餐的木兰道,“木兰,我记得你会吹笛子的,不如吹来听听。”

木兰晓得她从前很少在府里听曲子,弹琴的时候更少,所以有点奇怪。裴菀书笑道,“给小孩子多听,他是不是自然也会弹呢?”

甫进来的翡翠“扑哧”一笑,“夫人,就算管用,我们世子也还小呢!现在估计不会听吧!”说着呵呵笑起来。

裴菀书想想也对,是自己太着急,因为不会弹琴,所以总是想自己的孩子要通晓韵律才行,不禁也笑起来,抬头却见翡翠笑得有点诡异,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上前,诧异道,“翡翠,你变成真的翡翠了吗?”

翡翠平日里也被她开过玩笑,见她如此,便更加欢喜她恢复到从前模样,开心地靠近,低声道,“皇后娘娘懿旨,韦氏之女瑞王侧妃,行为怪异,疯癫乖张,致使瑞王妃几乎母子不保,所以酌令她回娘家修养,除非瑞王妃允许,不得回来王府!”一本正经地说完,然后哈哈地笑起来,眼睛笑微微地看着裴菀书,拖着长调道,“夫人,您还满意吗?”

裴菀书垂首浅笑,淡淡道,“韦侧妃近来精神不好,回家休息一下也是对的!”然后慢慢地绣着那朵清丽的雏菊,虽然韦姜是她故意要赶出去,但是没有半分除之而后快的喜悦,仇恨于她不过是对逝者的一个说法,并不会让她成为被仇恨掌控的棋子。所以没有太大的期待也就没有太大欢喜。

当下的问题是如何保住沈醉全身而退,既然他想走,她不能拖累他。只要他先离开,自己随后再去也不是不可以。父亲是他得力的臣子,想必不会被波及,但是娘亲是一定要带走的。

要想离开皇家,不是亡命天涯那么简单,自然要找个妥当圆满的借口,让皇帝主动放弃对他们的怀疑和杀意,这才是最正经的。

天色有点阴沉下来,正月里的风于寒冬凛冽中又加了几分带着侵透的寒意,沈醉接了旨,让路大管家好好地送了宫里的传旨宦者,便回头看着伏在地上呆呆愣神的韦姜。

“四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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