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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皇后重生手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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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奴仆上千人,大一些的世家,上万人也是有的,怎么还找不出种田的人来?” 
 
  苏恒神色便也正经起来,望了我一会儿,才又笑道:“你是劝朕解一批奴籍?” 
 
  我说:“反正我觉得,这些奴仆又没犯过什么罪,却又天生低人一等,比那些杀人越货的囚犯更值得‘赦免’。善举自然也就更大些。” 
 
  苏恒道:“容朕想一想该怎么办。” 
 
  我笑道:“陛下想不出来的话,臣妾这里倒有个现成的人,能为陛下解忧。” 
 
  苏恒便点了点头,还是“说来听听”的意思。 
 
  我便说:“平阳公主。” 
 
  平阳素来是个护短的,不少人为了得她的庇佑,主动卖田乃至卖身入公主府。她府上奴仆必然不少。她又是个公主,若她率先响应,其他人也就不好推脱了。 
 
  我不能说得太明,只希望平阳得了这个机会,赶紧给翠羽脱去奴籍。 
 
  苏恒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道:“此事你说了便罢,就不必再操心了。一切交给朕。” 
 
  苏恒果然把大赦的提议给驳回了,却也没急着说奴仆的事。 
 
  蜀地未平,这种可能会触动大世族的事,一时也确实不好下手。 
 
  眼看着陈午真的不能被放出来了,太后终于信了楚平的话,安安静静的等汤泉宫修葺好。 
 
  哥哥做事一贯不拖泥带水,不过两天,便将汤泉宫休整一新。 
 
  我原本还在犯愁,是该让刘碧君跟了太后去,还是该留她在未央宫里,结果她竟主动请缨,说要去侍奉太后,倒是省了我一番计较。 
 
  她暂时离苏恒越远越好。 
 
  反正苏恒已经等了近十年,我不信他连这么几个月都忍不了。 
 
  太后走的那天,我又告了病,没去送她。 
 
  宫里其他妃嫔倒是都去了,但太后也是有心气的,她连苏恒都恼了,自然不会见别人。就那么安车蒲轮,缓缓的、平稳的驶出了长乐宫。 
 


第44章 补完

因为太医令叮嘱我要安胎,这几日我便不大走动,宫里的事也大都操心不上,大半的杂务,都分给陈美人去料理。 
   
  然而要说清闲,倒也不能。 
   
  ——眼见着就是端午佳节,端午过后不几日,又是苏恒的生辰。 
   
  苏恒素来节俭,何况太后才去汤泉宫疗养,我并不觉得他会有心操办自己的生辰。然而他已对我明说了想要贺礼,我也不能准备得太简陋。 
   
  心里倒是有一些设想,可是猜不透他用意的时候,也不敢自作聪明。一应规制便都先依照惯例操办着。 
   
  这几天接连都是晴日,碧蓝的天上一丝云彩也寻不见。宫中殿宇映着日头,越发巍峨辉煌。来来往往宫女们的笑,也比往常脆远些。 
   
  韶儿前天便想拖了我出去放风筝。然而太后才走,我不好游乐,便逗弄着他自己做风筝,拖延时日。 
   
  原以为孩子都是坐不住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怎么也得七八日才能把风筝做出来。谁知韶儿竟是个能沉得下心的,他殿里清闲的丫头又多,不过两日,竟就做出四只风筝来。 
   
  这天一清早,才吃过早饭,他便拽了只大蜈蚣,一路跑着进了我的寝殿,兴冲冲道:“娘,风筝做好了,咱们今天出去放吧?” 
   
  一面对我忽闪着大眼睛。 
   
  我忍不住就笑出来,“你再眨眼,看我会不会答应?” 
   
  他听不出是反话来,居然一本正经的越发卖力的眨眼睛。我笑的要绝倒,忙将他笼在怀里,道:“你这么眨眼,就不头晕?” 
   
  他说:“啊,韶儿头晕了,娘亲抱抱。” 
   
  我说:“到底是要抱抱,还是要去放风筝?” 
   
  他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道:“放完风筝再抱抱。” 
   
  这下连清扬也笑起来。 
   
  我也懒了有些日子,看韶儿转来转去,意兴盎然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便命人带上风筝,和他一起出门。 
   
  出了椒房殿,一径往西走便是清河,沿着清河往北,左边是石渠阁,右边是天禄阁,都是内廷藏书的去处。若往南去,走半里路便是沧池,池水苍碧,漪澜成趣。 
   
  沧池四周有一大片园囿,这个时节也该芳草如茵了。四面也没什么楼阁,倒是能尽兴的放风筝。 
   
  我便拉着他的手,慢慢的往沧池走。 
   
  到了沧池,便远远的望见有个人正往宣室殿的方向去。身上衣衫绑了袖口,略有些胡服的清爽,越发身形挺俊,正是刘君宇。 
   
  清扬显然是认得他的,已经脱口道:“他怎么进来了?” 
   
  红叶说:“他是散骑常侍,可以在内廷侍奉行走。馆舍里这边也近。” 
   
  他与看园的老宦官说了些什么,将手里的东西还回去——是一副弓箭。 
   
  上一回当众输给周赐,他面上坦然自若,没表露出半分意气来。但想必还是在意的,因此才会一清早便跑来沧池这边,勤加练习。 
   
  原来他虽外表看着淡然,内里却也是个倔强不落人后的。 
   
  这人倒是有些意思。 
   
  我便吩咐了韶儿身边人,道:“只怕他漏下了什么箭簇,万一伤着就不好了,你们略小心些。”几个丫头忙各自去拨开草丛查看,免教硬物伤了韶儿。 
   
  韶儿手脚都没长开,粉团子似的,自然跑不快。偏偏他人小心大,非要放最大的那只蜈蚣,便跑一会儿回一次头,将蜈蚣抱了丢上去,再跑一会儿。 
   
  跑了几次,便有些困扰委屈的咬嘴唇。 
   
  他生得好,撒起娇来简直天下无敌。清扬并几个小丫头立时便水漾漾的凑上去帮他。 
   
  我只好笑道:“你们也要有些骨气,别被他这么一点小聪明就折服了。” 
   
  清扬笑道:“实在抵抗不了。” 
   
  四五个人帮他托着,就差先放起来再把线交到他手上了,自然很快就将那只大蜈蚣升上去了。 
   
  我虽然不想养成韶儿撒娇耍小聪明,事事假手于人的习惯。 
   
  然而到底看他开心,没忍心扫了他的兴致。 
   
  片刻间四五只风筝都已飞起来了。 
   
  天上薄薄的泛起一层云,像是风吹动了轻纱。 
   
  这样好的时光,令人片刻眷恋。 
   
  我到底还是有些体力不济,便想找个地方坐下歇歇。 
   
  园囿四周是一片林木,穿过一条小径去,便可道沧池水边。沧池水上有亭阁,倒是可以坐坐。 
   
  看几个丫头并韶儿都闹得开心,我不忍心打扰,便只带了红叶往林间小径去。 
   
  然而才走了几步,便听到隐隐的有人声传过来。 
   
  “……你别以为不做声便能自保了。你看她在太后跟前,还不就是一个由人欺负的主儿?结果哭哭啼啼着,反倒把太后弄到汤泉宫去了。” 
   
  “……” 
   
  “我真受够了你一张死人脸!反正你对太后殷勤,皇后必然都看到了的,有时候收拾你!” 
   
  我不由饶有趣味。然而一个皇后听墙角到底不好,便有些纠结。 
   
  红叶已经卷了袖子要冲出去替我出气。 
   
  我忙按下了她。 
   
  要对付这两个人,我还真不用哭哭啼啼。不过这个时候,我倒也懒得对她们发难。 
   
  只悄悄的拉了红叶回去。 
   
  红叶道:“娘娘就这么由她诽谤?” 
   
  我说:“秋后算账,你急什么。先看看她们能闹出什么是非来。” 
   
  # 
   
  梁美人跟成美人忙着在沧池密谈,我和陈美人却只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陈美人在家时想必不曾管过事,一应纠纷处置都略嫌生疏,便多来椒房殿走动,与我商议着。不过她为人的爽朗大度到已经显现出来,是个能和人和睦共处的。 
   
  这一日我正跟她聊着杂务,便有人在外报唱,说是苏恒来了。 
   
  陈美人起身便要避让,我便拉了她,笑道:“迎驾呢,躲什么躲?” 
   
  陈美人自己也愣了一刻,跟着笑起来:“在家做女儿时习惯了。”过了一会儿,又道,“皇上去长信殿探望时,太后也不爱留我们伺候。只匆匆打过几次照面,至今竟还没看清,皇上生得什么模样。” 
   
  我说:“那这一回你就好好看看吧。” 
   
  陈美人笑道:“面圣时除了娘娘,谁敢抬头盯着皇上瞧呢?” 
   
  我笑道:“瞧一眼,吃不了人。” 
   
  说话间,苏恒已经打帘子进来,我带着陈美人上前行礼,他托了我的手臂,道:“你有身上,以后这些礼道都省了。” 
   
  我笑应了。 
   
  陈美人这才问安,苏恒倒是愣了一下,方淡淡的道:“平身。” 
   
  又眸光冷淡,意味不明的对我说:“皇后宫里倒不清冷。” 
   
  我笑道:“自然是能找到说话的人的。” 
   
  陈美人大概也觉出苏恒的不悦来,便不往前凑,只笑道:“臣妾不过来向娘娘禀事,如今也该告辞了。”便要跪安。 
   
  苏恒也只挥了挥手。 
   
  我心里明白,这一遭只怕是让他心里不痛快了。 
   
  不过当年我不能和睦后宫时,他厌恶我。如今我开始和宫嫔们交好了,他又不痛快。 
   
  这些个男人真是阴晴不定,令人摸不透他们的喜好。 
   
  便拉了陈美人的手,道:“常来看看我。” 
   
  陈美人笑道:“喏。” 
   
  苏恒不高兴,我也懒得再去探问他的心思,便只装不知道,问:“陛下要留下来用午膳吗?” 
   
  苏恒只是把玩着茶盏,答非所问道:“你若觉得一个人闷,可以宣家里人进来解闷。” 
   
  我笑道:“她们可不就是家里人么?” 
   
  苏恒将茶盏往桌上一按,蓦的站起来。他本来生得便高,站得近了,便有种令人戒备的压迫感,我不觉后退了一步。他眼睛里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看着却反而像是含笑的,漆黑得令人炫目。 
   
  他刻意平缓的道:“她们自有她们自己的父母兄弟,轮不到你来把她们当家里人。” 
   
  我记得,当初因为我不能接纳刘碧君,不能将刘碧君的儿子当做自己的儿子,他是如何的厌恶、冷落我。如今我保证能跟她们每一个都和睦相处,我保证将他每一个儿子、女儿都照顾得好好的,他反倒要我跟她们划清界限。 
   
  我不欲与他争吵,便只笑道“都是侍奉陛下的……” 
   
  苏恒眸中怒火燃起,抬手一指,道:“你怎么不说那些宦官、宫女和你也是一家人?!” 
   
  我心头无名火立时便窜起来,扬了头与他对视着。 
   
  他眸光一时烧透,却只是一脉漆黑,阴沉如夜。那黑火一点点熄灭,渐渐竟浮出些柔软和迫切来。他抬手探我的脸颊,我下意识便挥手打开。 
   
  那“啪”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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