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威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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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蕴站在王倾君身边,悄悄打量唐天致,一颗芳心“砰砰”乱跳,昌平王好俊呀!
王倾君示意唐天致起来,笑着给他介绍王应物和王蕴。
听得是王家族内之人,且王应物是准备过继到王启名下当儿子的,唐天致自是笑着夸了几句。
王应物还罢了,王蕴听得唐天致夸奖,俏脸却是微红,只努力保持着娴静的样子。
正说着,叶素素揭帘进来,禀道:“主子,千乘王来了!”
话一说完,陈文安便在帘外探进头来,笑道:“好热闹啊!”说着跨步进房。
王应物和王蕴吓了一跳,千乘王怎的这样嚣张?也不等人禀完,就进来了?
玉阶殿诸人早习惯了,只作不见。
陈文安一进去,直奔唐天喜和唐天乐,一手抱起一个,打了一个转,这才笑道:“一天不见,又俊了一些呢!真是的,越来越像我了。”
众人:“……”
王倾君暗汗,跟王应物和王蕴介绍道:“这位是千乘王。”
王应物和王蕴只得上前行礼,“见过千乘王。”
陈文安看了一下王应物和王蕴,随口问了几句话,见他们应答得体,便点点头,又自顾去逗唐天喜和唐天乐。
王蕴偷看陈文安一眼,俏脸红霞更盛,一时悄悄退到王倾君身后,不敢再看。
一时红锦捧了一具琴进来,笑道:“太后娘娘,这是匠作监那边制的,说道弦线是特制的,只要不猛抓,便不会割伤手。”
王倾君让红锦放下琴,过去抚了抚琴,发现弦线确实柔软,便点了头,笑向唐天致道:“还是那日到简老太妃的殿室,见得简老太妃弹琴,小喜和小乐便挥着小手,硬也要上前弹一弹。后来回殿,便让匠作监制一具琴,闲时让他们兄弟玩。没想这么快便制出来了,瞧着也不错,只不知能不能弹出曲子来。”
唐天致却是会弹琴的,闻言笑道:“我弹弹看!”说着过去,待王倾君站起来,他便坐到琴榻上,端正了身子,凝神一会儿,动手弹了起来。
琴音响起来时,众人都愣住了,这是给皇上和安阳王玩的琴哪,昌平王用这样的琴来弹,居然也能弹得这样好听?
唐天喜和唐天乐听得琴声,便在陈文安怀中挣扎起来,陈文安只得抱了他们过去。
唐天致听得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声音,回首一笑,停止弹奏,伸手抱过唐天喜,把他放在左膝,又抱过唐天乐,放在自己右膝,拉着他们的小手弹起了琴。
唐天喜和唐天乐学唐天致适才的样子,伸手抚在琴上,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铮铮”的拨了起来。
因琴的弦线是特制的,且唐天喜和唐天乐小手无力,琴音绵软,这样乱弹,居然也不算难听,玉阶殿众人还配合的鼓起掌,夸奖道:“弹得好!”
唐天喜和唐天乐更来劲了,弹得更欢了。
陈文安看着坐在唐天致怀中的唐天喜和唐天乐,有些不满,不过会弹一个破琴,居然就引走了小喜和小乐,岂有此理?
“来人,拿我的洞萧过来!”陈文安吩咐内侍,一面看着乐在其中的唐天喜和唐天乐,儿子啊,会弹琴不算什么的,会吹萧,那才厉害哪!
咦,千乘王准备吹萧?玉阶殿众人全惊喜了。从前便听说千乘王吹得一手好萧,只是轻易不在人前吹,没想这回居然要吹了。哈哈,有耳福了啊!
叶素素附在王倾君耳边道:“千乘王殿下吹萧,是拜过名师的,那时候先帝最爱听他吹萧,常召他进宫,恩宠有加。也因如此,陈皇后才下决心把公主殿下许给他。”
原来还有这一段故事!王倾君低声道:“真吹得那样好听?”
叶素素道:“那时孙淑妃生辰,他吹了一次,我在殿内听着,都恍了神,确然与众不同。”
很快的,便有人取了陈文安的洞萧过来。
陈文安接过洞萧,坐到榻上,吩咐叶素素道:“把皇上和安阳王抱过来!”
唐天喜和唐天乐乱弹了一会,早有些腻了,抬头看见陈文安执了一管翠绿色的洞萧,感觉很新鲜,见叶素素过来要抱他们,也不反对,笑嘻嘻让叶素素抱了过去。
待唐天喜和唐天乐乖乖坐到身边,笑嘻嘻仰头看时,陈文安这才擦了擦洞萧,双手执萧凑在嘴边,吹奏起来。
萧声响起时,王倾君有一瞬间的迷惑,隐隐约约捉住了什么,却又没有捉实,只看向葡萄,轻声道:“我好像听过这曲子。”
葡萄递了茶给王倾君,近前道:“老将军也会吹萧,在府中时,常吹这曲子,主子听着,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王倾君凝神细想,好半晌摇头道:“只觉萧音熟悉,别的却没想起来。”
葡萄叹道:“千乘王吹得真好,快要赶上老将军了。若他能常常过来吹萧,不定能让主子想起以前的事呢!”
唐天喜和唐天乐听了一会儿萧声,待要伸手去抢陈文安手中的萧,一时够不着,便各自把中指横在嘴边,作出吹萧状。
众人正听陈文安吹萧,突然察觉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异状,一下分了神,皆掩嘴笑了。
陈文安一时停了吹奏,看向唐天喜和唐天乐。
唐天喜移动着手指,吹出了口水,接着吹出“噗”的一声。
“噗!”唐天乐也吹出了声音。
萧声突然停了,接着传来“噗”的声响,王倾君脱口道:“咦,破音了?”
“哈哈哈……”众人全笑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谢谢大家关心手指受伤的事。
☆、被萧声所迷
早朝上,一群大臣欣喜的互相交流最近消息。
“听说了没有?皇上和安阳王会吹萧了!”
“真的么?不愧是龙种啊,这才多大,居然会吹萧了?”
“是宫中的公公说的,当然无假。”
“怎么吹的?”
“说是千乘王殿下一时兴起,拿了洞萧吹奏,皇上和安阳王见了,便抢了洞萧,也吹了起来,因第一次吹,吹出了破音。”
“那也得胸臆气力足,才能吹出破音。老朽就吹不出破音。”
“来了,来了,皇上和安阳王来了!”
王倾君抱了唐天喜坐上宝座时,便见一群大臣不同往日,气氛雀跃,不由问道:“发生了何事?”
一位大臣抢先道:“太后娘娘,我们听闻皇上和安阳王会吹萧了,正惊喜呢!”
王倾君忍不住笑了,拍着椅背道:“他们才多大呀?”笑完把昨晚的事简单说了。
众人听得是吹手指,也忍不住笑了,朝堂间满是笑声。
上完早朝回到殿内,王倾君把事情跟莫嬷嬷一说,引得莫嬷嬷也笑了。
看看时辰差不多,王倾君又抱了唐天喜去上课,学习帝王之道。
王允达见王倾君来了,忙开始讲起来,一时见唐天喜和王倾君膝上睡着了,便放轻了声音,笑道:“太后娘娘若是累了,不妨休息休息再上。”
王倾君摇头道:“也不算累。至于小喜,他窝在我怀里,睡的才香呢!老师只管继续讲。”
王允达一听,只得继续开讲,讲完一节课,才提起唐天致之事。
“太后娘娘帮昌平王洗冤之事,确实英明!”
王倾君帮唐天致洗清冤屈,一下归拢了原来朝向唐天致的民心,早前一帮子忠于唐天致的老臣,也不再反对王倾君,朝政自然渐稳。
王倾君笑道:“小喜和小乐还小,我又是女流之辈,且年轻不经事,百官自有担忧之处,难免盼望有德才的皇室中人坐镇朝堂。为昌平王洗冤,正是顺了他们的心,减了他们之忧,也让木达搅乱大唐的计划落了空。”
王允达自是明白,虽然千金公主证实陈文安是天家血脉,在百官心中,却还是倾向唐天致一些,且千金公主之死颇为蹊跷,百官心中难免还有质疑之处。现王倾君为唐天致洗冤,封唐天致为昌平王,对他和陈文安一视同仁,百官自是释然。原先暗中猜测陈文安和唐天喜唐天乐是父子的流言,也在唐天致归来后,渐渐消失。若陈文安是唐天喜和唐天乐的父亲,他和王倾君关系如此,定然不会让唐天致回来,如今让唐天致回来,还不够说明问题么?
王允达想起木达等人还在京城,少不得问道:“蕃国使者等人在京城也耽搁太长时间了吧?”
王倾君道:“现时天气太冷,道路不好走,他们却是打算在京城过年,开春之后才回蕃国的。且多格公主言道,要代替寻香公主在简老太妃跟前尽孝,和简老太妃过个团圆之年再回去。”
王倾君本想借机把多格公主留在京城,为她寻一位夫婿的,可是多格公主明显痴迷陈文安,别的人却是看不上。而陈文安现是千乘王,又住在宫中,他的妻室人选,极为重要,多格公主明显不合适,一时之间,想留多格公主在京城的心思,只得作罢。
王允达沉默一会,终是道:“多格公主毕竟是蕃国的公主,她和简老太妃过从太密,也不是好事,太后娘娘宜注意一些。”
王倾君不以为意,“多格是寻香公主的女儿,论起来便是简老太妃的外孙女,她们亲厚些,也不算什么。”
王允达不同意王倾君的想法,说道:“太后娘娘此言差矣,若是平民,她们祖孙亲厚,自然没有什么。但简老太妃在后宫几次翻天覆地之后,还能稳稳当当站住脚跟,毫发无伤,如今更是得了太后娘娘的尊敬,便不容小觑。而多格公主频频进宫,上回更是戴着毒手串,差点害了皇上和安阳王,不管她是完全不知情,还是故意装作不知情,都不能不警惕。这样子的祖孙团聚在一起,太后娘娘怎能大意?”
王倾君一听,马上接受王允达的意见,点头道:“既这样,自当派人密切看住她们。”
王允达又道:“如今千乘王势大,昌平王却得民心,两者相制衡,太后娘娘暂时是安全了。只是国孝之期一过,两位王爷的婚事提上议程,那时,谁个跟他们联了姻,自跟他们结成一党,因此太后娘娘定要作好准备。他们的王妃,须得在忠心于太后娘娘的大臣府中选取。”
“若刻意安排,只怕他们不愿,反坏了事。”王倾君若有所思。
王允达笑道:“年节时分,那些诰命夫人自会带了小姐进宫向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只稍作安排,到时自然事半功倍。”
“也是。”王倾君笑道:“因是国孝,且国事繁忙,他们除了上朝,也极少出宫,更没机会多多接触女子,若是安排妥当,他们正当好年华,自会慕淑女。”
陈文安这阵子除了朝政,却是忙着考察王应物,开玩笑,这人要成为孩子们的舅舅,焉能不好好考察?
王应物在宫中住了数日,行事举止说话等,并无差错。陈文安也不得不承认,王应物年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