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威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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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倾君低低道:“虽不知何故,却是觉着,至少在目前,陈太保是真心护着小喜和小乐的。这宫中能够相信的人太少,现下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叶素素叹口气,她们确实没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相信陈文安了。
陈文安一进殿,先去瞧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分别被王倾君和葡萄抱着,已止了哭,在她们怀里重新睡着了,这才放心下来,问道:“没吓着罢?”
莫嬷嬷代为答道:“刺客进来了,我们喊了一嗓子,吓醒了他们,哭了几声,待听得主子的声音,却又止了哭,只循声转头去找人,胆子大着呢!”
“公主殿下到!”宫女又进来禀报。
千金公主不等人通禀,持着剑进殿,嚷道:“逆贼在哪儿?”
众人忙拦住道:“公主殿下,逆贼已拿下了。”
千金公主这才站定身子,问道:“究竟是谁引逆贼进殿,想对皇上和安阳王不利的?”
常淳听得千金公主的声音,身子缩了缩,只迅速转动心思,想着要用什么言语,方能让千金公主救自己一命,未等她开口,一位小宫女已是指着她,愤怒道:“就是常太妃引逆贼进殿的。”
“好大的胆子啊!”千金公主话音一落,手里的剑疾速刺向常淳。
陈文安见千金公主持剑进殿,第一时间却是去挡在小床前,把王倾君和两个孩子护在身后,一时失策,没有注意地下的常淳,待见千金公主话音一落,一剑刺向常淳,已知不妙,一时要拦阻,却见常淳已倒在地下,却是一剑毕命。
杀人灭口?王倾君心中闪过念头,不由冷笑了,好啊,指使常淳的,果然是千金公主,可惜常淳一死,死无对证了。
陈文安过去检看了常淳的尸身,知道没救了,站起来看着千金公主,淡淡道:“公主殿下为何这么急着杀她?若她还有同党,却是寻问不到了。”
千金公主丢下剑道:“她敢对本宫的弟弟不利,死不足惜。至于同党,不是还有一个么,仔细审问就是。”说着指指地下的叶通。
正说着,却有宫女报进来,说道:“太后娘娘,外间有侍卫沈三,说道红锦和绿意在林中打昏了余统领,绑在树上,意图非礼,只红锦和绿意不肯承认,非要说这是太后娘娘让她们这样做的,因来禀报一声。”
陈文安这时已知道了事情经过,听得余保山三个字,不由怒上心头,好啊,原来身边养了一只白眼狼,专门卖主。他挥手道:“余保山对太后娘娘不敬,是我让红锦和绿意把他绑在树下的,且把他押下收牢,容后再审。”
常淳一死,余保山落到陈文安手中,千金公主便以为自己安全了,心头一松,过去看了看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睡着了,方才告退。
陈文安令人把常淳的尸体抬下去,回头去看叶通,见他还昏迷着,不由挑眉道:“太后娘娘这一拐杖,可是敲得太狠了。”
王倾君接话道:“谁个想害我的孩儿,都得掂量后果。”说着见满殿狼狈,又杂着血腥味,再也受不住了,吩咐道:“陈太保,叶通便交给你去审了。”
陈文安二话不说,令人拖了叶通下去,亲下去审问。
待收拾了殿内,看着王倾君安顿好唐天喜和唐天乐,叶素素才问道:“主子是如何瞧出余保山不对劲的?”
王倾君答道:“我是太后娘娘,是这宫中最尊贵的人之一,按理来说,事情再急,余保山一路上也该小心翼翼,甚至要顾着我的安危才是。可是他只顾着急走,还开口催着我快走,浑忘尊卑,明显不对劲。我因诓他一诓,假意说道陈太保擒住的人是许之敏,没料到他没反对,还顺口应答,说道擒住的正是许之敏。至此,便可确定他有问题了。”
叶素素思索一下道:“常太妃和余保山勾结,一个引主子出殿,一个引叶通进殿,想一道杀了主子并皇上和安阳王。公主殿下一来,却杀了常太妃灭口,可知道,常太妃是公主的人。可是不对啊,公主殿下恨大殿下入骨,且皇上和安阳王有个什么,则大殿下定会回宫继位,对公主殿下不利啊!”
王倾君摇头道:“且待陈太保审完叶通再论罢!”
陈文安很快又到了玉阶殿中,禀道:“叶通脑部受伤,太医说,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就是醒来,也可能变成傻子。”
王倾君一下傻眼了,说道:“我那一拐,这么厉害?”
陈文安沉默一下,又道:“余保山自尽了。”
“好啊,今晚三个人,一个被公主杀了,一个在陈太保手中自尽了,一个被我敲昏了。全干净啦!”王倾君说着话,胸口起伏,气得不轻。
陈文安背着手,一语双关道:“余保山死不死都罢了,只太后娘娘要分心照料皇上和安阳王,能斗得过公主?”
王倾君一听便明白了,陈文安这是说,纵使知道余保山和常淳是千金公主的人,一旦跟千金公主撕破面皮,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反不若睁一眼闭一眼。
陈文安见王倾君不再说话,因吁口气,一时道:“叶通既然能混进宫,焉知他有没有同党?明儿还得换一批侍卫,就是这玉阶殿中的宫女,也得重新筛选一遍。”
他说着,吩咐叶素素和葡萄等人道:“你们下去安歇,今晚由我守夜。”
莫嬷嬷一听,抬眼去看王倾君,主子,皇上和安阳王还小,还要依靠陈太保呢!因现下国孝期间,陈太保也不能近女色,那个那个,您老人家可得示好,最好就就……。反正,就让他死心塌地。为了皇上和安阳王,主子牺牲一些东西,也是必要的。且陈太保才貌双全的,也不算委屈。
叶素素和葡萄也有微妙心理,若没有陈文安,主子确实寸步难行,想把皇上和安阳王平安养育大,难度不是一星半点。且这宫中的侍卫全是陈太保的人,若为了皇上和安阳王好,主子也只能笼络好陈太保啦!
待众人退了下去,陈文安站到小床前看着唐天喜和唐天乐,心下微微感叹:不管我是谁的孩子,但床上躺着这两个,一定是我的孩子。
吵了一晚,终于安静了下来,王倾君转动着脖子,自语道:“忙了一晚,脖子都硬了。”
陈文安一回头,烛影里,美人正慵懒的伸腰,突然就忆起从前,不由自主道:“可要帮您捏一捏?”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要我帮忙么
烛火跳跃,小床里,两个小家伙睡得正熟,有年轻男人温柔地问话,王倾君心头便一跳,有些莫名的情绪涌动着。
陈文安见王倾君低头不说话,不由搓搓手,嗯,是等她答应才上去捏,还是主动上去捏呢?
“哇哇……”唐天喜突然哭了起来,旁边的唐天乐跟着醒了,一起哇哇大哭。
“他们饿了!”王倾君上前,俯身去抱唐天喜,又轻声对唐天乐道:“等等啊,喂完哥哥,再喂你,不许再哭了啊!”
王倾君一说话,很神奇的,唐天乐就不哭了。而唐天喜,只在王倾君胸口拱动着。
“他们听得懂?”陈文安呆呆的,这才满月的婴儿,能听懂人话?王倾君这么一说,他们就止哭了啊!
王倾君见陈文安一副古怪的表情,莫名的,突然很想笑,说道:“他们是听见我声音,知道很快就有得吃了,这才止哭的。”
原来这样!陈文安恍然大悟,摇头道:“我以为他们听得懂你说话,吓着了。”
唐天喜在王倾君胸口大力拱着,朕要喝奶,朕要喝奶,闲杂人等速速回避啊!
王倾君见陈文安还站着不动,不由看了看他。
陈文安有些茫然,也看了看王倾君,脱口问道:“要我帮忙么?”
“啐!”王倾君不由红了脸,什么乱七八糟,难道让你来帮我撩衣裳?
葡萄端着两碗宵夜,上了台阶,在帘外轻轻喊道:“主子!”
“进来!”王倾君一下松了口气,好了,救星来了!
葡萄一进殿,放下宵夜,便赶陈文安下去,说道:“陈太保请回避一下,我们主子要喂奶了。”
“哦哦!”陈文安这才回过神来,是,是要亲自喂奶啊!
待陈文安下去了,王倾君忙掀开衣裳,抱了唐天喜喂奶,一张俏脸却红透了,嘀咕道:“木头。”
葡萄“噗”的笑了,去抱起唐天乐哄着,轻声道:“等皇上吃完了,就轮到你了,别急啊!”
唐天乐被抱了起来,以为有得吃了,谁知还要等,这下等不下去了,“哇哇”大哭起来,本王要吃奶!
唐天喜听得唐天乐的哭声,只“呼哧呼哧”埋头猛吃,以示优越感。
王倾君见唐天喜吃得迅猛,不由好笑,“这是怕弟弟来抢么?”说着让葡萄抱了唐天乐近前,撩起另一边衣裳道:“让小乐吃这边。”
唐天乐嗅得奶味,早伸长脖子,闭着眼睛大哭,吃不到啊啊!
葡萄只得横抱了唐天乐,凑近了王倾君,让他也吃上奶。
陈文安在帘外候了良久,听得殿内无声,以为两个孩子睡了,一时揭帘,待要进去,只一瞥,忙又缩了头,俊脸更红了。
待喂完奶,把了尿,葡萄又出殿,端了盐水进去。王倾君用软纱布醮了盐水,探进唐天喜的嘴里,给他擦了擦牙床,擦完又换清水擦,一边轻声哄着。
陈文安知道喂完奶了,一时进去,见到这幅景象,不由问道:“他还没牙呢,也要洗?”
王倾君答道:“若不洗洗,嘴里会痒,不舒服的。”说着,给唐天乐也擦了擦牙床,抱着他躺下,拍了拍,笑道:“吃饭喝足,可该睡了!”
“喂养婴儿长大,果然极费心神。”陈文安在旁边感叹。
王倾君到底没忍住,开口道:“陈太保,你不用守在殿内的。”守在殿外即可啊!
陈文安点点头道:“太后娘娘也累了一晚,宜早些安歇。”说着退了下去。
王倾君见他走了,方才吁出一口气,好了,能睡觉了!
早朝时,朝堂几乎炸了锅。
“什么,有逆贼潜进宫中,想对太后娘娘和皇上不利?”
“是啊,逆贼好几个人呢!亏得陈太保和公主殿下及时赶到,太后娘娘和皇上才幸免于难。激战中,陈太保杀死一个逆贼,公主殿下也刺死一个女逆贼,太后娘娘更神奇,居然一拐杖打昏了一个逆贼。最后,把逆贼全歼灭了。”
“怎么不留活口审一审?”
“逆贼全视死如归,留着不杀,他们也会自杀。”
几个老臣听几个年轻臣子说得不亦乐乎,似乎昨晚他们在现场一般,不由摇头,嘀咕道:“宫廷的事,哪有这样简单?”
王倾君昨儿吩咐说早朝延后到晨时初,但这些大臣一时之间不习惯,还是像平素那样早早就来了,这会聚着说话,都是关于昨晚宫中进了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