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威武前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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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藏在袖子里的拳头还紧紧握着,万般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眼看着步辇渐远,眼角慢慢渗出泪来。
一行人很快来到三清殿外,却没有立即进去,只在殿外等候召见。一时有一位在皇帝身边服侍的曾公公出来,摆手道:“里面还没完事,过会儿再进去。”
曾公公说着,抬眼见得另一侧有步辇移近,不由眯起眼,借着殿前灯笼光亮细瞧了瞧,豁然发现来的人是陈皇后的侄儿陈文安。
陈文安今年十九岁,少年有才,已官至从四品国子司业。陈皇后更把自己长女千金公主许配于他,因皇帝病重,朝中诸事纷忙,婚期才拖延了下来。
陈文安既是陈皇后侄儿,又是千金公主准夫婿,深夜来此,自有深意。曾公公不敢怠慢,忙忙步下台阶迎了出去,待得步辇一停下,便打个千儿请安,口称见过陈司业。
王倾君听得曾公公的说话声,不由悄悄抬头,瞧向台阶下,只见来人年约二十岁,身段欣长,身穿柿红长衣,袖口领边掐丝暗金线,白玉腰带。殿门口灯笼映照在他脸上身上,那一股风华绝伦,难描难叙。只一会,王倾君便意识过来,这便是千金公主准夫婿陈文安了。
陈文安十岁之前极为顽劣,是有名的浪荡少年,闯下无数祸事。陈父无奈,把他送至远离京城的福州少林寺,挂在主持名下当了一位俗家弟子。至十三岁,陈文安才回京城。陈文安回京城不久,陈父病亡。自此后,陈文安专心读书练武,三年后考取举人,去年初,更是得中进士,金殿取士时,因口才出众,相貌俊秀,毫无异议当选为探花郎。
这么样一个人,自然是京城少女讨论的热点人物,王倾君也听闺中蜜友嘀咕了无数次,道若是能嫁得陈司业,此生无憾等语。这会瞧去,见陈文安果然人才出众,不由暗暗将他和李松柏司徒安作了一个比较,最后不得不承认,单观外表,这个陈文安确然比李松柏司徒安出色。
见得殿下垂首立着一位美人,陈文安忖度是今天新召进宫的七巧女,也不多问,只对旁边的曹公公挑了挑眉。
曾公公见陈皇后身边得宠的内侍曹公公陪同陈文安一道来了,明知故问,笑道:“曹公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让人通知一声不就得了?”
“怎么,咱家来不得?”曹公公不给情面,不阴不阳道:“事儿如何了?”
曹公公代表的自然是陈皇后,曾公公不敢不应,只斟酌言词道:“瞅着不大行。已抬走了七位,还有两位在里面,估计也快了。”
曹公公抬眼看了看王倾君,问道:“只剩下这一位了么?”
曾公公点头应是,又谄媚的报告道:“皇上嘱咐了,若有成功的,暂时安置在祥云殿住着,令人好生看护。到时有孕相便罢,若没有孕相,便……。可惜,前头七位,全部不成功。”
王倾君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差点站不稳,只紧紧攥了拳头,这才勉强定下神来。侍寝不成功者,立即死。侍寝成功者,到时没有怀孕,照样死。
陈文安对美人们死不死的,不放在心上。但是皇帝重病,却还要一夜召十女侍寝,死期已近。他此来,是领皇后之命,要让皇帝在榻上写下遗诏,立陈皇后之子唐天佑为太子。
皇帝十六岁登基,当时立的是孙皇后,孙皇后死后,才改立陈贵妃为皇后。
孙皇后育有两子,长子唐天致如今十八岁,有战功,声望甚隆,次子唐天远十六岁,温厚和平,极得皇帝喜爱。
陈皇后育有一子一女,长女千金公主今年十六岁,儿子唐天佑十岁。
先前因太子之位,朝臣之间有争论,有认为唐天致既然是孙皇后所生,乃嫡出,又是长子,自然要立他为太子。有认为现下国母是陈皇后,自该立陈皇后之子唐天佑为太子。两派争论不下,便有第三派出来,说道皇帝正当壮年,立太子之事大可缓期,不必急于一时。不想皇帝今年春天一场小病后,渐成大病,至卧床不起。而太子之位悬而未决,不管是朝臣还是陈皇后,都心急如焚。
今日皇帝召七巧女进宫侍寝,陈皇后已感不妙,忙秘密召陈文安进宫,着手安排,让他务要见到皇帝,取得遗诏。
陈文安既是陈皇后侄儿,又是千金公主准夫婿,他进出宫闱倒也顺利。这会儿只对曾公公道:“请曾公公通禀一下,说驸马求见。”
不说姓名,不说官职名,只说驸马,便是女婿求见丈人,自有其中含意在。
虽则皇帝说过,今晚谁也不见,但皇帝对陈文安这个准女婿,向来极是欣赏,就算不见,也不会十分苛责。曾公公权衡得失,很快作了决定,转身进去通禀。
见陈文安求见皇帝,王倾君暗暗吁一口气,没准这一打岔,皇帝便不要她侍寝了呢!未等她再寻思,只听一片脚步声,内侍抬了两个担架出来,担架上各伏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有淡淡血腥味飘浮在空中。
王倾君眼尖,这么一瞬间,却是认出伏在担架上的,正是李淡云和夏巧儿,一声惊呼未及喊出来,已生生吞了回去。李淡云和夏巧儿不过先她一步而来,竟这么快就死了?
一队侍卫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她,见她没有哭喊出来,便没有上前。
陈文安看也不看她,只背负着手在殿外踱步,神态若有所思。
很快的,曾公公便出来了,把手中的拂尘挟在手肘,朝陈文安拱手道:“皇上有旨,宣陈驸马晋见。”待陈文安抬步,曾公公又指指王倾君,吩咐身后跟出来的内侍道:“抬进去!”
陈文安随曾公公进了三清殿,来到皇帝寝室外,一时嗅得寝室内飘出龙涎香,麝香和脂粉香时,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只一会儿,曾公公就出来道:“驸马爷请进去!”
陈文安进了寝室,只见床前放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隐约有人影,忙隔着屏风跪下道:“陈文安参见皇上!”
皇帝唐若龙听得陈文安的声音,只“嗯”了一声,却哑着声音问道:“不是还有一位美人么?”
曾公公听得此话,便扬声道:“皇上有旨,召王美人侍寝。”
陈文安一抬头,就见内侍扶着王倾君进来,搀向屏风后,只听一片“嘶嘶”声响,似乎是有人撕了美人的衣裳,把她塞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有人看的话,能吱一声吗?
☆、五内俱焚
裂帛声响起时,皇帝唐若龙从枕上兴奋的半抬起头,眯眼欣赏着。眼见两个内侍鼓着腮帮子,一个反剪王倾君的手,不让她挣扎,一个动手,狠狠撕开王倾君的衣裳,沿着裙角撕成一条条,露出王倾君年轻白嫩的肌肤,他双眼不由灼灼,瞧向王倾君的大腿处。
王倾君心里沸腾着,五内俱焚,只恨不得有一把火,把一切烧毁,只死死咬着唇,压住喉间的腥味。再想及刚抬出去的李淡云和夏巧儿,便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内侍很快便把王倾君的裙子撕成布条,却并不扯下布条,而是任由王倾君挂着布条,又两人合力,把王倾君身上的衫子也撕成布条,只余领口滚边留着,垂挂着布条。
唐若龙见王倾君微微一动间,布条晃动,胸口肌肤如玉,不由更是兴奋,指了指王倾君胸口,示意两个内侍扯下她的肚兜。
王倾君只觉胸口一凉,肚兜被扯了下来,不由挣扎了一下,却听唐若龙道:“吮。”
听得唐若龙的声音,一位内侍用肚兜反缚住王倾君双手,扯低她的手,让她反仰向后,这才拂开她胸口布条,吮在她胸口红豆上,另一只手去抚另一边的红豆。
另一位内侍抬起王倾君的左腿,搁到床边,让唐若龙瞧得更清楚些,这才拿了一个长毛刷子,在王倾君大腿处扫抚。
所有的惊惶屈辱过后,余下的,是麻木。想死很容易,忍辱活下来却难。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只在一念间。
那么的一瞬间,王倾君忆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忆起他们临终时殷殷的叮嘱,还有李松柏和司徒安毫不掩饰的情意。不,她不能死,她得活下去。
王家一门忠烈,为国损躯,只剩下她这么一个孤女,到头来,皇帝不抚恤孤女也罢了,还要把孤女的命也一并拿去,凭什么?她要留着命为父兄报仇,要留着命讨回公道,她不能死。
无论怎样的屈辱都好,肌体都不能掩饰那股受到刺激的战栗。听得王倾君那压制不住的□,唐若龙这才满意了。
见唐若龙点头,两位内侍松开王倾君,把她抬上床,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唐若龙身上,这才分别从屏风两侧退下。
唐若龙虽病着,有内侍日夜擦洗换衣,小心侍候,看着只略略憔悴,却没有多少将死之人的晦暗。只他病了半年,身上已没有多少生气,小腹处阴冷阴冷的,早已雄风不再。这会瞧着王倾君,恨不能生吞了她,只恨有心无力罢了!
王倾君在内侍动手撕破衣裳时,便已明白,先头九位七巧女为何会侍寝不成功,为何那么快就抬了出去。至这会跨坐在唐若龙身上,更是恍然。看来,李松柏早知道皇帝的状况,这才会给了自己那粒春丸。
唐若龙有些意外,跨坐在身上的七巧女没有像之前那些七巧女那样浑身发颤,小声哭泣,惹人心烦,而是慢慢伏到他胸口,磨蹭挨擦着,似蛇吐舌,舌尖扫过他胸前,卷缩自如,渐渐移上,在他唇上轻舔。
难道这位才是清尘子真人所说的真命七巧女?据真人说,只要找到真命七巧女,朕雄风再起,得了生机,便能延长寿命。唐若龙胸口起伏,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激动不已,张了嘴含住那香舌,大力吸吮。
眼见着唐若龙眼睛半眯,神魂颠倒,王倾君一瞬间,已摸下藏在发髻的半片春丸,候着唐若龙喘气间,松开她香舌,便极速把春丸含在舌根下,待春丸将融,方才顶进唐若龙嘴里,用舌尖一搅,搅成粉未。随着唐若风的吸吮,半片春丸很快散于无形,两人唇舌间,只余一片淡淡的辣香味。春丸余味刺激着唐若龙的唇舌,他渐至忘形,想再进一步。
王倾君只觉一股微微辣味直冲喉咙,腹下很快火热一片,心知春丸药效已发作,便顺性而为,颤动身子,在唐若龙身上挨擦。
寝室龙涎香杂着其它香料的味道漫开,袭入鼻端,令人神思半荡。陈文安跪了半晌,不见唐若龙传唤,只隐约见屏风后人影晃动,“啧啧”声和粗喘声响起,饶是他早已识得女人滋味,这会俊脸也起了暗红。只是心里终是疑惑,据他所知,唐若龙病后,已有一段时间不能御女,先头的七巧女很快抬出去便是铁证。为何这一个,却行了呢?难道……?
现今想取得遗诏的,不止陈皇后,还有孙淑妃。孙淑妃是前皇后嫡亲的妹妹。孙淑妃育有一子,名唤唐天宁,今年八岁。因为不是长子,也不是嫡出,孙淑妃倒没有兴起让儿子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