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水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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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让人说不出的嫌烦。 文远不由皱了皱眉头,使力向后挤了一下,腾出了点空间,以缓冲胖子带来的视觉和嗅觉上的不适。 这时,一个娇小的姑娘急急忙忙赶上车,扫视了一圈,然后迅速插到文远刚刚腾开的这点空间中。 文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袭鼻,玲珑的身体已经宛若在怀。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又挤在这铁罐头里,文远的头早就昏昏沉沉。小姑娘的突然到来,倒是如一阵清风,带走了几分烦躁,冲淡了胖子带来的不适。 公交车启动了,小姑娘在前面没有站稳,踩了文远的脚。她转过身来,抬头看着文远的眼睛,闪动着一双亮若明星的眸子,很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一个小??女??孩,穿着双运动鞋,能踩多痛? 文远笑笑,道声:「没什么啦!」 他这时才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貌似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米六左右,身段貌似刚长开。在T恤遮掩下的胸部不算太大,短裤下的腿笔直而有力。 看小姑娘的脸,文远心里估了一下,小姑娘的脸还没有他手掌大,是标准的「巴掌脸」。脸颊上细细的绒毛上挂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去怜惜和保护的欲望。 重庆是山城,有很多弯道和上下坡。 重庆公交车的司机,很火爆,开车、停车、转弯绝不给人缓冲的机会,异常生猛。601公交不像是在陆地的行驶,反而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竹筏。 在惯性的作用下,文远几次站立不稳,撞到前面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身体更没有稳性,貌似又怕接触前面那个胖子的身体,于是总在不觉中向后面的文远身上靠,二人身体之间若即若离,带来异样感觉。 貌似胖子头晚熬了夜,休息明显不足,这时也没有精神摆派头。一双浮肿的眼睛被大大的黑色眼袋包围,显得更加不堪。在这么颠簸的车里,眼皮渐渐合上,偶尔一个转弯,瞌睡眼睁开,茫然地朝四周望望,然后继续打盹。 文远不由服气:这个死胖子,这里都能睡着,莫非人胖了,霉瞌睡就多? 又是一个急刹,文远撞到了小姑娘的身上,早就在一次次碰撞和摩擦中雄起的小弟弟一下戳到小姑娘的背上。 文远假装不察,实在内心也不愿分开。却看到小姑娘的侧脸刷的一下红了,宛若朝霞带雾。
小姑娘的脸越来越红,可是也没有分开的想法。 文远一阵阵暗爽,借着车势,小弟弟在姑娘背上游走。感觉还不够,文远身体略微向前倾,将已经整装待发的大头往下压了压,抵在小姑娘的屁股沟上方。 更强大的刺激,让文远忘却了旅途的困顿和疲乏,全身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感觉。 他心里安慰自己:在告别为生殖而性后,性茭图的就是那种快感,这个不也是一种快感吗?今天好好享受一下。 文远眯着眼睛慢慢享受,看那小姑娘在前面扭动试图摆脱,却终没有摆脱那个如影随形的凶器,最后貌似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文远欲脱离,却又难舍那美好的触感。 于是责备自己:总是抵抗不住诱惑!可终究还是没有抵抗。 文远左手拉着吊杆上的拉环,右手放下,扶住自己的挎包,手背却靠着小姑娘的屁股。触手之处,丰腴肥滑,真想狠狠捏一下。借着一次停车,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可以用手掌触摸那弹力十足的翘臀了。 小姑娘身上颤抖了一下,被文远感觉到了,更为他壮了色胆,手上力气不由又加大几分。 「咳……咳……」旁边座位上的一个老头子大声咳了几声,吓得文远一哆嗦,差点就射了。往下一看,那个老头子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看到别处去了。 「或许,这个社会,做到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好的人了吧?」文远心里一阵感慨,还是住了手,没有厚着脸皮继续揩油。 在海关站的时候,小姑娘准备下车。走之前,在文远大腿裤兜处使力地揪了一把。 低声说道:「文远,你等着!」 文远一愣: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咄咄怪事! 看文远疼得闷哼一声却不好叫出声来,小姑娘才心满意足地挤下车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人海中,不见浪花。 文远尚在回味刚才的芬芳与疼痛,胖子硕大的屁股就占满了刚刚宽松的空间,前后反差太大,让文远不由一阵苦笑。 公交车快到华新街的时候,传来胖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我的钱包,妈卖Bi的……」 乘客们连忙翻看自己是否被偷了东西,发现东西都在。 有人才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好心地问道:「钱包遭摸了哇?这些砍脑壳的摸包贼!嘿嘿……」 文远离胖子最近,连忙检查自己的挎包,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放钱包的那面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钱包已经不翼而飞。 「妈的,一定是刚才那个臭丫头!」文远无语,「报应啊,我才顶了她几下,摸了她两把,结果就给我来这么一手,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虽然里面钱不多,糟糕的是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想想那些户口警察的臭脸,文远愈发不爽。 终于到了观音岩站,文远下了车,心情郁闷,骄阳似火,一阵阵口干舌燥。 还好裤包里有点零钱,去站台旁边「山城超市」里买瓶可乐。 文远到收银台交钱的时候,手伸进裤兜,一摸,一乐,一笑……钱包好好地躲在裤兜纳凉,这世界真是美好,文远好想仰天大笑,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美妙。 本以为被小偷摸走了,却是自己放到裤兜,这个笨贼。 翻开钱包一看,所有的银行卡都在,可是一文钱都没有留下。 只剩一张纸片,几个大字夺目而入:「文远,你等着!」文远背心一阵发凉,还道自己好运,原来早被人家得手。估计是下车的时候掐自己那一下把钱包还回来的,当时只顾着疼,没感到裤兜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但是,那么挤的车,她怎么写的字呢? 莫非是遇到了贼中高手,文远一阵感叹:真是神乎其技啊!还好小姑娘没有对自己下重手,还在揩别人油,却不想自己的境遇,文远止不住的后怕。 之后却又笑笑:「这个女贼,还是盗亦有道呢,偷了钱还把钱包还回来。只是,让我等着,是什么意思?」 从观音岩过天桥,沿双钢路而下,回到宿舍。 太累,太热,人都要虚脱了,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知了聒噪,文远决定下午不去上班了。 一觉睡到傍晚,躺在床上,文远看着窗外如血残阳,心里一阵悸动:这样,又过一天了么?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文远想要翻身起来,却一阵阵头晕眼花,身上完全用不上力气。
暗道:不好,一定是今天太热,中暑了!侧转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藿香正气液喝下,才回了神,又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精神略微好转。 这时,一个人独居的坏处就体现了出来,当生病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文远不由自伤起来:「或许,我死在这里,也得臭了才会被人发现吧?」实在是不想动也动不了,天气又热,也的确是没有胃口,晚饭就取消了。 就这样躺着,全身仍然乏力,头依然沉重。 已经躺了一下午,睡是睡不着了,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天黑了,万家灯火亮了,而自己却一个人孤单单在躺在这里。 人言道:何处黄昏不惆怅,何时寂寥不可怜。 生病的人容易感伤,容易多思。 文远躺在床上,忆起家乡那山梨花白,那地菜花黄,那天水洗蓝……爸妈现在正在吃饭吧,不知道有没有念叨自己?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座城市,熟悉中却始终透着几分隔阂和陌生,让人怎么都难以融入进去,自己终究还是个乡下穷小子…… 渐渐地,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没有睡死。半梦半醒中,依稀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想动一下身体却又难以做到。 估计快到十点钟的时候,文远恍恍惚惚中听到一阵细微的开门、关门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 一阵神思遐飞,胡乱一想:莫非是辛媛?好想有个女人来伺候着啊! 全身都是无力,下身却开始活跃,慢慢雄姿英发了。 伴随一阵细碎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客厅和阳台来到了文远床前,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狡猾的亮光。 「啊,不好,有贼!」文远想要叫喊,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没有喊出来。 「文远啊,你小子今天很得意嘛!摸得舒服不?」黑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娇羞,更多的却是恼怒。 文远心道不好,不是辛媛,却是今天车上那个小煞星,那个女神偷。想要坐起来,却依旧用不上力。 刚刚还骄傲地抬起头颅的小弟弟,现在已经垂头丧气,偷偷地躲藏到了薄薄被单下。由于文远是裸睡,那个鬼东西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面偷窥。 「啪……啪……」两声,黑影靠近,文远的两边脸颊被抽的花儿开了。 「你反抗啊,今天在车上看我不好躲,你摸得过瘾啊?」「啪……」又是一声响。 文远被打得反而冷静下来:「看来,这小妮子是来报复的,以她的手段,要找到我的地址,打开门倒真是不难。但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一边琢磨着对策,一边想凝聚一点力气。 「别白费力了,中了我的‘一日酥’,今天你就别想能聚起力气。惹到我,哼……哼……算是你倒霉了!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文远却不作声,心想:原来是被她用的药,难怪觉得这次中暑来得太猛,搞得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没想到,居然能遇上传说中的蒙汗|药,厉害厉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了,你动不了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任我折磨……」 然后一阵得意的笑声,听在文远耳朵里却不啻于震耳魔音。 文远暗呼:「惨了,惨了!」却不停地集聚力气。 估计是耳光打得女贼手都痛了,或许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小女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不足两尺的鞭子开始抽文远,一道道血印冒起,疼得文远叫苦不迭。 可能是觉得还不过瘾,女贼把被子一掀,准备动粗。 「啊!」的一声,女贼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一条小蛇在文远胯间抖动。 「死东西啊,还耍流氓!我打,我狠狠地打!」用被单遮住那条小蛇后,女贼继续猛抽。 「我苦啊,明明是你自己掀开的,却来怪我,真是个小魔女啊!」文远想叫,却又怕小魔女的手段,话到嘴边却又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