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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萌系相公-第12部分

小说: 萌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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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呢……你被人从白家掳走的时候还那么小,老奴还记得大少爷那时候的一切都是我打理的,谁知道不过一转脸的功夫就让大少爷你被人劫走了……”
  白凰竹认真地听着,一旁的明梳听到这里却忍不住打岔道:“他说的可是真的?”她问的是白凰竹
  白凰竹有些茫然的看着明梳:“他不是说我那时还很小吗?我怎么会记得起来那个时候的事……”
  明梳话语一窒,又看向白练:“你又怎么知道你没有认错人呢?毕竟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仅仅是有人告知你你便相信他就是你们家大少爷了?”
  白练打得很快很坚定:“有巫音笛为证,错不了,而且老奴服侍了大少爷很长一段时间,一定不会认错人!”
  说到这里他低头自身上掏出了那一截巫音笛交到了白凰竹的面前。
  白凰竹看着自白练手中掏出来的巫音笛狠狠的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是谁将我的巫音笛送到白家去了?”
  “是我。”回答的不是在场的明梳也不是哭得一塌糊涂的白练,而是刚刚自门外推着轮椅进来的素七。
  素七的神情仍是同平日一般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感,只是眼神之中却带了一丝严肃。与白凰竹对视一眼,素七才道:“你到万象山庄来的时候我便通知了白家,却没想到他来得如此快。”
  
  虽然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白凰竹却明白了素七的意思。乌衣倾云,揽月世家,四大门派虽然明里上是势力相去不远,但是素七和白凰竹心里面都是清楚地,乌衣教的势力究竟已经到达了什么样的境界。
  看着白凰竹突然之间变得有些严肃的表情,明梳忍不住开口问道:“败家子,究竟是怎么了?”
  
  白凰竹神色复杂的看着明梳,又看向趴在自己身上至今仍然没有哭够的白练,终于道:“明梳……你不是想知道我从前的事吗?现在正是和你解释的时候了。”
  他随即也向白练道:“还有我究竟是被谁从白家劫走的。”
  白练的动作突然便止住了,然后他吸了吸鼻子:“是何人?”
  “乌衣教。”素七替白凰竹开口。白凰竹接着道:“当年的正道上有八大世家,还有揽月宫和倾云门乌衣教自知这三大势力联合起来他们绝不会是对手,所以便派出了教中的长老潜进八大世家之中,将八大世家各自的后代都劫走。这样一来既让八大世家措手不及,又让他们没有精力再与乌衣教作对抗。而那八个孩子便被乌衣教软禁在荒山之中的一座古城之中,自生自灭。”
 
  那几个孩子最大的才只有十二岁,最小的不过五岁,便是白凰竹。
  这句话白凰竹并没有说出来,但是明梳想象得到八个从来都被宠着的孩子被关在一座荒凉的城中究竟会有多么恐惧。而白凰竹能够成长到如今这样的地步究竟经历了多少苦难。
 
  只是……
  “为何突然对我们说这些?”明梳问到。
  白凰竹沉默片刻才道:“不久之前幕瑟来找过我,要我尽快回到白家,然后说服白家家主与其他门派联手对付乌衣教。我想素七之所以如此快的便通知了白家我的行踪,应该也是同幕瑟一样的想法吧?”
  他看向素七,素七淡淡的点头,眼中有着赞许。
  白练却是皱眉道:“大少爷,现在的家主可是你爹啊,怎可如此称呼?”不过他的这句话很是直接的被在场三人无视掉了
  明梳听了两人的话也只是沉思片刻便道:“败家子,我同你一起去白家。”
  
  “好。”白凰竹很快点头,笑得很是灿烂。
  白练一愣之下转过头看向明梳,似乎是直到此刻才恍然发觉明梳的存在:“这……这姑娘是谁?为何会同大少爷你一起回白家?”
  白凰竹向白练眨了眨眼睛,回答很是简单:“我娘子。”
  一句话的威力巨大无比,白练怔了很久才摇了摇被震得发昏的头脑:“少……少夫人?大少爷你已经娶妻了?”
  明梳看着白练的从一开始进来便变幻莫测的表情觉得好笑之极,忍不住扔下一句更惊爆的话:“何止是娶妻,你家大少爷可是连孩子都已经十岁了呢。”
  这一句话的威力果然巨大无比,从那一刻开始一直到白练随着两人开始启程回白家,白练的下巴就没有再合拢过,并且一路上一直以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明梳和白凰竹。
  白凰竹如今才二十出头,明梳横看竖看也和白凰竹差不多年岁,但是他们说那位小小少爷如今都十多岁了……
  白练摇摇头,在心里深深的觉得自己老了。
  那天以后,不过只休息了五天,白凰竹便决定启程回到白家,只因素七接到消息说乌衣教已经灭了三门七派之中的南门,下一个目标便是最后剩下来的北门了。
  北门一灭,接下来便很可能向八大世家下手了。
  来不及将伤势调养好,在白凰竹的坚持之下三人终于决定启程往白家而去。只是离开之前素七说是有事要与白凰竹单独说,两个人关在房间之中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素七才出声叫白练进屋将白凰竹扶了出来。
  白凰竹此时已经撤下了那一层层将他绑得像粽子一样的带子,只是伤处仍是裹了厚厚的一层,不过是由白练扶着行了几步便已经脸色苍白满身是汗。
  这般严重的伤势本不应该颠簸的,只是白凰竹坚持立刻动身,明梳明白事情的重要性,除了心疼也无法再做些什么
  素七早已安排了一辆马车,明梳与白凰竹坐在马车里面,而白练则是在前头驾车。
 
  明梳小心翼翼的不让白凰竹的伤口裂开,为他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被褥,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才道:“你与素七公子在房中究竟说了些什么,为何会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先前白凰竹和素七谈话之前也是面色苍白,却远不是现在这样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在明梳看来,白凰竹像是进去和素七打了一架一般……
  白凰竹疲惫的抬眼看了明梳的表情,只一眼便明白明梳想歪了,他轻声道:“没什么……素七他暂时将我的内力封住了而已……”
  “什么?”明梳一挑眉,面色有些不善。
  白凰竹知道这下误会更深了,忙道:“不是……素七是为了让我的伤势早点痊愈才以他独门的闭穴手法将我的内力锁在体内好加快我内伤的复原。而且……素七告诉了我一件事,白家现在要的是一个身份简单不会武功的大少爷,而不是神堂的杀手诡烛。”
  明梳纤细的眉微蹙,很快便理解了白凰竹话中的意思:“你以为白家现在有问题?”
  
  “是,据素七所说,白家内部现在很是混乱。”而现在这个失踪多年的大少爷突然出现,对于混乱的白家来说必然会引起一次更大的骚动。
  明梳有些担心,但是她也知道白凰竹现在是非回白家不可的。
  而在这时,马车之外传来白练的声音:“这位公子为何拦在我们车前?”
  

  “自然是……想要同你们一起去白家。”随后传来的声音十分熟悉,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白凰竹听到这声音之后也终于没忍住低咒了一声艰难地自重重地被褥之中爬了起来。
  
  他的低咒其实是因为明梳的反应,因为明梳在听到这个声音以后很是激动的唤了一声:“景离哥哥。”
  掀开马车的车帘,明梳果然看到景离一人白衣红伞站在马车前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白练却是完全不认识景离,只道他是个捣乱的家伙,带着些怒意吹了吹胡子:“这位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白家可不会随便招待不相干的人!”
  “我?”景离到此刻才正眼看了白练,歪着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片刻之后他邪魅的笑笑,“我……应该算是你们少夫人的嫁妆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的却有一抹苦涩,只是淡到很难分辨出来。



相公,别吃醋

最后的情况就是,白练在前面驾车,而马车里面坐着白凰竹和明梳……中间夹了一个嫁妆。
 
  三个人瞪视了很久以后才由明梳打破了沉默:“败家子你的伤不痛了?”
  
  被明梳这么一提醒白凰竹才觉得身上的伤口灼痛着,他低下头看了一眼之后可怜兮兮的抬起头道:“明梳……好像……伤口裂开了。”他的语气无辜至极,让明梳一时不知究竟是骂还是气。
 
  明梳看着白凰竹身上渐渐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挑了眉扔下一句“活该”之后仍是小心翼翼的为他将伤口重新包扎好。而景离就坐在旁边兴致盎然的看着这对夫妻手忙脚乱的动作,时不时还听见白凰竹的痛呼和明梳不耐的呵斥
  这般的景象,却又同时让景离眼中的失落更为浓厚。
  他分明已经感觉得到明梳和白凰竹之间已经容不下自己了,眼前这个看似软弱的男子便是明梳选定要相伴一生的人了。只是心中仍是有着许多的不甘,藏着,也只能是藏着了。
  
  终于将伤口处理好了,明梳长舒一口气之后才板着脸道:“知道自己有伤还瞪什么瞪?”
  
  她指的是白凰竹方才和景离两个人互瞪的事情。
  白凰竹心中也是委屈得很,明明看出来了景离那家伙对自己的娘子有着特殊的感情,偏偏还要答应让他和他们一起回白家。而明梳在其他事情上很聪明,到了这时竟然也看不出来景离的心思,是在让他很是无力。
  闷闷的自己躺回被褥里面,白凰竹自己闭着眼睛睡了,只剩下明梳和景离对视一眼。
  
  “景离哥哥,你怎么会想到和我们一起去白家?”明梳到了现在才有空问出心中的疑问。
  
  而景离看了一眼佯装熟睡的白凰竹一眼,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才道:“我现在已经是乌衣教的叛徒了,而这都是拜你家相公所赐,我跟着他投奔白家没什么不对不是吗?”
  明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两个人一下子又静默起来,良久之后景离才又道:“小宫主……”
  “叫我梳儿吧,我记得小的时候你便是这么叫我的。”明梳抬眸向景离笑笑,“揽月宫早就毁了,已经没有什么小宫主了。”
  听了明梳的话,经历的眼光一柔,点头道:“梳儿。”
  那一声梳儿喊得温柔至极,当事人明梳还未觉得有什么,但是一直装睡着的白凰竹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和景离一起逃命的这段时间虽然了解不是很多,但是他也从未听到景离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连他都没有那般叫过明梳,现在却被景离叫了去。
  明梳似乎很愿意听到景离这样唤她,也是笑笑:“景离哥哥,你变了许多。”
  
  “也许吧。”景离目光变得有些意味不明,瞥了一眼已经开始不安份的躺在被褥里面憋着的白凰竹之后,他又道:“我还没有问过你,这些年你究竟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成了白公子的娘子的?”
  
  这声白公子咬字咬得极重,像是害怕白凰竹听不清一般。
  明梳却是毫不在意,低垂着眼眸想了一会儿才道:“我是被爹的护卫一路保护着逃出来的,后来一直过着四处流浪的日子,甚至想到要去做山贼。谁知我第一次打劫便遇上了败家子,败家子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了。当时穷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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