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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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流风笑,现在嘴越来越倔强了,不驯不行啊,她也想禽兽一次,流风脸上笑容更盛了,“安安,想不想要为妻的疼爱?”
“听不懂,听不懂。。。。。。”苏郁安连忙小声说,脸愈发的烫。
“想要,想要,安安想要。。。。。。”那鹦鹉兴奋的叫着,苏郁安脸更红了,将头埋在被褥里,“不是我,不是我。。。。。。”
“安安想要,想要。。。。。。”鹦鹉还在不知死活的叫着。
流风笑了,让人将鹦鹉也端出去,然后屋内静静的,没人会来打搅他们了,剩下的,只是禽兽般的吃了他,慢慢的吃,一点点的吞进。
流风将苏郁安扑倒在床上,拉下两人束发的丝带,扯下自己腰间的玉带,苏郁安柔软的墨发散落在枕间,铺泄而下,流风的如瀑般的三千青丝顺着散落下来,与他的黑发纠缠在一起,流风红唇轻启,“安安,想不想要?”
流风眼眸幽深,似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被吸进去,她的声音柔和得令人沉醉,但又可怕,几乎差点就让苏郁安沉迷了,苏郁安咬了一下红唇,别过头不去看,也不说话。
流风手轻轻缓缓拂过他的身体,惹得苏郁安身体不禁在她怀里颤了颤,敏、感得紧,流风的声音愈发的柔和,“安安,你真不想要吗?”
苏郁安下面早已有了反应,难受隐忍得紧,他红了眼眶,咬着红唇,“你。。。。。。你欺负我。。。。。。”
又是可怜,流风对他的委屈可有了不少免疫,她的笑容更灿烂,“安安,怎么办,为妻很想要,可是安安好像不想要,为妻又不能在安安生下宝宝不久就强了你,怎么办呢?”流风最后一声似轻叹,拖长尾音。
苏郁安委屈,也甜蜜,最终隐忍不住,双手楼上了流风的脖颈,啜泣道:“妻主,我也想要,很想要,身体好难受,你帮帮我。。。。。。呜。。。。。。帮我。。。。。。”
“想和我一起销、魂吗?”流风轻问,忍不住吻上了他的红唇。
“唔。。。。。。想。。。。。。唔。。。。。。”苏郁安生涩的回应,他身体很敏、感,流风一碰他,他的腿就不禁缠上了流风的腰肢。
“唔。。。。。。妻主。。。。。。嗯。。。。。。想要。。。。。。呜。。。。。求你。。。。。。”
流风带着苏郁安一日融入了自己,久久没有欢、爱,这夜两人都很沉迷,苏郁安呻、吟啜泣,身体似承受不住这样欢快的刺激微微有些痉、挛,在流风身下婉转承、欢,留下清泪。。。。。。
。。。。。。河蟹爬过。。。。。。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
正文 执子之手(END)
苏郁安醒来时,流风正深情的看着他,他红着脸低下了头,那眼神里他知道掺杂了什么,每次她一露出那种神色,他都会被压着啜泣呻、吟,昨夜要了他那么多次还没尽兴吗。
苏郁安视线瞥到流风手上的伤痕,他拿着摸了摸,“怎么弄的?”
“你不知道怎么弄的?”流风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我,我。。。。。。”苏郁安眼眶湿润了,这好像是他生产时抓伤的,没想到伤得这么深,苏郁安红了眼眶,心疼的吻上去,吻得流风心都酥、麻了,她翻身压上苏郁安,“为妻受了伤,安安可要好好补偿为妻。”只要他和宝宝没事,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嗯。。。。。。”苏郁安开始还半推半就,后面意识就全都沦陷了
。。。。。。
他们谁也不知做了多少次,累了后,就抱在一起睡下,醒来后就一起在水中一面继续欢、爱,一面清洗了身体,又继续温存,流风这次是尽了兴,她早已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小世子小世女,不得打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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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完事后流风搂着苏郁安一起靠坐在床头,两人的身体都虚软无力,已经一起沐浴过了,被褥枕头也都换上了干净的,流风抚摸着他大、腿白嫩的肌肤说,“你的腿好像更白更修长了,我的腰都被你缠得酸了。”
苏郁安羞得要往被褥里躲,好羞人,好丢人,流风又将他捞在怀里抱着,对他说着‘甜言蜜语’。
经过了这次**的温柔,苏郁安听话多了,大多时间都和流风黏在一起你浓我浓,也不再亲自喂宝宝了,因为流风不允许,比起去喂宝宝,苏郁安更喜欢流风‘喂’他,‘吃’他。
后面流风要与苏郁安亲热时,先让下人抱走孩子,她可不想再在节骨眼上被孩子的哭声打断,硬生生的忍了回去,苏郁安生气,流风勾着他的下巴,一脸深情目光灼热的看着他,“你不想要为妻疼爱了吗?”
苏郁安羞红了脸,低下头,脸烧如红霞,“想的。”声音如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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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安穿上华丽的衣裳后,比看着自己是不是胖了,一脸的苦恼,还问了流风,流风暖昧道:“肉多了好,摸着舒服。”
苏郁安脸红红的,羞恼道:“不好,你是不是想我胖了,你就找借口休了我,与别的男子鬼混,休想。”他心里还是知道流风一定不会的。
苏郁安生了一对龙凤胎,他时常抱着儿子不让流风碰,明为怕流风占儿子便宜,暗地里确实在吃醋。
流风无奈,头疼,儿子自出生后她还没抱过,她怎么也是儿子的娘亲,怎么能不让抱,苏郁安生了女儿很高兴,她有继承人了。
流风每日只能抱着女儿晃荡,这日她对苏郁安说:“我们换着抱。”
苏郁安撇了下嘴,“不好。”
流风一脸愠色,“难道你不想抱女儿吗,你生了她,却不抱她,她怎么这么可怜,当爹的都不疼她。”他们母女俩都可怜。
苏郁安委屈,“你。。。。。。你胡说,我没有不疼女儿,是我生的,我肯定比你更疼她。”
流风斜瞥了他一眼,满脸的不相信,“你抱都不抱他,还说疼,她长大了肯定不认你。”
苏郁安一听慌了,“我。。。。。。我没有不疼她,你欺负我,在宝宝面前说我坏话。。。。。。我很疼宝宝的。。。。。。”
“你只疼儿子,整日抱着儿子。”流风暂时忽视他脸上的委屈。
“我没有。”苏郁安红了眼眶。
“那你抱不抱她。”
苏郁安看看流风手上的女儿,又看看自己手上的儿子,犹豫,做不出决定,流风淡淡道:“你果然还是很疼儿子,不疼女儿。”
“你。。。。。。”苏郁安委屈,咬着红唇,“我抱女儿。。。。。。”末了又加上一句,“你不许欺负儿子,他以后还要嫁人的,如果嫁不出去怎么办?”
流风无奈,苏郁安一见她这样就气恼,“你是他的娘亲,就算嫁不出去你也是不能娶他的。”苏郁安不吃外人的醋,却吃起了宝宝的醋,因为流风对宝宝太好了,令苏郁安吃味。
流风脸都黑了,看来对他还是没好好‘疼爱’够,晚上再继续疼爱他。
苏郁安小心的看流风脸色,声音如蚊呐,“我不能同时抱着儿子和女儿吗?”
“不能。”流风冷眼,看着他怀里的女儿在扯他的衣襟,胸、口白嫩的已经露出来了点,女儿伸手去摸,她恨不得赶紧把女儿抱在手里,那里她都还没摸够,其实她也想同时抱着儿子和女儿的。
这小两口,都在吃着醋。
宝宝心里不平道:“我也在吃醋。”
只是无法说出来,一想说话,便成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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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想见苏郁安,流风带他进了一次宫,那日,苏郁安见到同他一样已是两孩子爹爹的凤后,那个看起来高贵端庄又清幽淡雅的男子,苏郁安心里吃了点小醋,一看自己,就算穿着锦袍羽缎也没有那气质,心头难受,一出宫就拉着流风回了王府,一路拉到床上,腿紧紧缠在她腰上,“以后只许你调戏我,不许调戏别的男子。”就算是以前的也不行,就算知道流风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也要说,说出来心头才好受。
流风不懂他又别扭个什么劲,但见今日的苏郁安风情万种,主动勾引,也不与他再多废话,直接去好好疼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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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容嫁了人,以皇子身份风风光光的出嫁,他在王府那些日子里整日忧郁,是因为心里有了人,而那时以为自己终究会成为风流王爷的侧夫或者是小侍,更或者只是养在风流王府,连暖床都算不上的男子,所以伤心难受,面上总是带着忧愁,他与那人两情相悦,却因为身份而不能在一起。
流风虽然很少去见悠容,但他不会真救了人就将人丢在王府里不理不顾的,她对悠容的事情还是上了不少心,注意到了他的不同,去见了那喜欢他的女子,那女子也陈承诺了悠容一生一世的独宠,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了,王府里接二连三的有喜事传出,悠容也对流风放下不少戒心。
流风看着曾经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男子有了归宿,心里也安心了,这下可以没有顾虑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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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准备带着苏郁安去封地,女皇也同意了,临走时,他带苏郁安回了苏家,两老见着小孙子小孙女都很高兴,拉着苏郁安和两宝宝说东说西,嘱咐。
苏父同苏郁安一样红了眼眶,抱在一起痛哭,苏母与流风在一旁说了会儿话,临走时,苏母将安安托付给流风,要她好好照料。
看着马车远去,苏郁安忍不住又哭了,流风只能耐心安慰,去封地生活也好,若是安安想家了,隔几年带他回来游玩一次,若是他真适应不了那里,再回来住也行,暂时要先离开。
这边苏父扑在苏母怀里也哭得是那个伤心,苏母安慰道:“过几年安儿就会回来,不用担心。”
“你怎么知道?”苏父泪眼涟涟。
“像王爷那样疼安安的人,怎么舍得安儿恋家思苦。”苏母一副胸有成竹,年轻人,再怎么闹腾,经历也还是少了,她想起前些日子流风单独过来问的话,心里赞同流风先带苏郁安离开那曾经污秽不堪的王府,原来,他的安儿心里早已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怎么把握住自己的幸福了。
苏郁安和流风坐在马车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阳洛城,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静静的靠在流风怀里,他终于离开那满是痛苦甜蜜的王府了。
苏郁安的哥哥苏郁宁原本也有青梅竹马的娃娃亲,但那年苏郁宁被风流王爷看上,强抢去了王府,失了清白,有了身孕,那青梅竹马找去了王府,结果被风流王爷害死,苏郁宁知道后从此心神不宁,终日忧郁哀伤,最后和还为出生的宝宝离去了,就埋葬在他所住的院子里,那院子一片竹林,幽幽翠翠。
锦流水再没去过那院子,也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搅,只在每年清明打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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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安看着不断离去的景物有些恍惚,喃喃道:“不知道谢姐姐怎么样了?”
流风脸一僵,继而一脸的吃醋,“怎么,还没忘记你的青梅竹马,你别忘了我们连宝宝都有了,你可不能抛弃妻主和儿女。”
苏郁安慌乱的摇摇头,眼里泛起了些泪水,“不是。。。。。。我。。。。。。我喜欢妻主的,很喜欢妻主。。。。。。”苏郁安慌乱过后,见流风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气恼的瞪了她一眼,他刚才只不过是想到了对哥哥深情的青梅竹马。
流风高兴的拥着他,“谢明佚早已娶了四五十名夫妾,现在指不定正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跟着为妻,为妻只拥你一人,只抱你一人,”她手灵巧的拂过他依旧敏、感的身体,满意的感受到他的轻颤,最后拂了一下他的私、处,“你什么时候想要为妻了,为妻都给你,让你销、魂。”
苏郁安羞恼的瞪了流风一眼,红着脸别过了头,什么叫给他,明明是她每天欲求不满的要他,永远都填不饱似地。
流风也不再惹恼他了,“安安,可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