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取皇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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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严肃秦肃顿感气短,果然是个呆子,毫无情趣可言,真不知道少琴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个门神似人物。
“其实,朕找来也不全是为了闲聊。”秦肃呆呆地看着我,等着再往下说。抬手拍了拍他肩,让他放松些。毕竟这不是在朝堂之上也不是在军营里,过分严肃会令人神精紧绷。
“朕找你来主要是想问问,是否有了成家打算。”
自认为问很坦诚,毕竟秦肃与皇叔样已跻身成为了无花高龄青年。但皇叔身份显赫,不在乎妻否。秦肃则不然,家里没什么替他操心婚姻大事,他自己也一门心思扑在事上,刘演曾多次替秦肃保过媒,但终因各种原因以失败告终。
秦肃目色转,顿时不自在了起来,“皇上为何有此问,莫不是……”
“正是。”我可不管他那复杂神色下在想着什么,直道:“朕有意指段姻缘予,不知秦卿以为如何?”如此好事,不论是谁都该跪下叩谢隆恩,我这样得意地想着。
岂料,秦肃跪是跪下了,却不是谢恩,而是求收回成命。
“承蒙皇上厚爱,只是臣,臣心里已经有了心仪姑娘,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哦。”这倒是让稀奇了,这呆子竟还懂得喜欢人?“是哪家姑娘,说来与朕听听。”
秦肃踌躇了下,给我了一脸茫然,“臣,臣并不知道那姑娘姓甚名谁,只是面之缘,便就……”他声音越来越小,可却是越听越乐,合着他这是对个陌生姑娘见衷情呐!
奇?抿唇忍住了笑意,挥手让他别跪着。“那姑娘有何特征。”至少得让人有找寻方向。
书?秦肃愣愣地摇了摇头,随即想了想从怀里掏出条样式别致绣绢,“那姑娘临走时落下条手绢,可这上面并没有任何线索。”
网?我却见那手绢熟悉非常,接过手来反复细瞧,不禁要笑这造化弄人,兜了圈,却原来回到了原点。
拿了秦肃手绢,只道让他放宽心,他这媒是保定了,让他回去静候佳音便是。
秦肃听着很是摸不着头脑,颇为茫然地离开了御书房。
我在想,在弱冠之前,或许还有机会将待字闺中几位皇姐送嫁出阁二,这该是件多么美好事情呀!
皇叔035
倾尘虽然还在宫里,可自从上面在御花园见过面后就没再见过,倒是经常在宫人们口中听到些关于闲碎言语。而皇叔,自打与行过周公之礼后就又变回了以前样子,时常在入夜后潜入承瑞宫来与我同榻困觉。为此暗自欣喜,想来皇叔与倾尘并没有想象那种关系,也就不再介怀前时之事。
从秦肃手中拿回来那条绣绢并非是少琴之物,那是四公主季玉所绣有手绢,这件事看来简单却实在有些令人难为。以为,纵使秦肃喜欢之人是季玉也无妨,总归来讲能够促成一段姻缘是一段,总不能勉强将少琴指予秦肃,毕竟强扭的瓜不甜。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与季玉提及秦肃时候,却是一脸茫然与不解。只叹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只将手绢还予季玉,未在与多说关于秦肃之事。
躺在卧榻上辗转反复不能寐,而皇叔到现在也不见到来,若非他有事耽搁了,便是今晚太早就寝了。
蓦然间听得帐外传来悉悉索索声音,以为是皇叔来了,当下笑着坐起身,掀开纱帐那刻笑容却僵在了唇边。
“……”看着同样呆滞人,喉咙里发出了个疑惑声音。在印象里,从来没有穿成他这样人出现在面前过,这蒙面袭黑,徒露双眼睛也隐隐透着凛冽气息。
不待再开口,那黑衣人就如同阵风样掠到了卧榻前。眨眼,骨节如杵手掌已扼住了咽喉,蒙在巾下口气略有此沉闷,“说,皇帝在哪?”
这时才发现,自己披头散发袭水裙正是女儿家妆容,难怪他会问皇帝在哪。而这样个束衣蒙面不速之客潜入寝宫开口便就要找皇帝,这莫不是就是传言中刺客!
咽喉被扼制着,有些呼吸困难,我思考不能,双手不住地揪扯拍打那人手背,“有,有什么话好好说,,喘不过气了。”
攸地,扼制被松开了,令重重地跌进卧榻咳个不停。而那人,仍旧憷在原地居高向下望着,“只要说出皇帝去向,可以饶你一命。”他冷冷地说着,似乎志在皇帝而非这个女流之辈。
暗自庆幸这些日子皇叔允在就寝时候不用束胸束发,若不然,今晚这劫怕是很难躲过。毕竟能够做到进出皇宫内苑如入无人之境刺客,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可不会傻傻以为这位蒙面大哥是闲得发慌才夜探皇宫找皇帝聊天来。
试探性地抬眼四下打量,企图向外求救。但似乎高估了自己能耐,只是这个细微举动,蒙面人就已经意识到了想要做甚,冷笑时候已在榻沿坐下,说着这世上最好听威胁话语,“我从来不杀女人,尤其漂亮女人。但是,要想通过制造出某些动静来吸引巡逻侍卫注意,那么,会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开不了口,信不信。”
我忙捂紧自己嘴,巴望着黑衣大哥点头频频,心里莫不祈祷着皇叔赶紧现身,若不然真得去见父皇了。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皇帝去哪了,他怎么就舍得抛下这么个……”他停下来打量了眼,似乎在思索可以形容恰当词语。“小美人,告诉我,皇帝去哪了。只要告诉,我立马就消失,保证不会欺负你。”
我怯生生地瞅着那两眼弯弯黑衣人,看他眼睛似乎不像在骗,咽了口口水,声如纹蝇,“那,若是不告诉你,是不是就要欺负。”
他两眼直,紧忙摆手,直说,“我说我说,别生气别生气。皇上,皇上他……他去找摄政王了。”
黑衣人凝视着,口中细细咀嚼着皇叔名字,“九夜?”
有些惊讶地瞪大眼,这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连皇叔名讳也知道。转念思,想必他不知道皇帝是女儿家这个惊天秘密,否则他也不会将误当作侍妾来对待。
“对对,就是他,可以去摄政王寝宫去瞧瞧,又或许可以在路上就遇到皇上。”在说这话时候甚至有些雀跃,需知皇叔他身怀武功,比起让我面对这样个刺客,还不如让皇叔来面对。
“你觉得我很好打发是也不是?”黑衣人俯身欺近,眼瞳微微地眯起,样子有些严肃,似乎觉察出了在骗他。
我蹬着脚直往后退,不自在地笑着摇头,“看你就是个精明人,,岂敢欺骗,皇上他真不在承瑞宫,不信就搜。”
“好大胆子呀!竟敢向外人透露皇上行踪!”
不期然,在以为黑人要恼羞成怒时候,皇叔声音出现在了寝宫内。而甚至还从这句看似怒言中听出了掩藏笑意,想来皇叔对透露皇帝行踪也是颇为满意。
“哈哈,难道认为不透露就找不到了吗?”黑衣人面对上皇叔更是嚣张,也不怕惹恼了皇叔,皇叔当场把他给办了。
皇叔不置可否,一摊手,踱步到座椅前从容不迫地坐下,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说道:“猜阁下夜探皇宫找寻皇上只有两个可能,一来是为仇,二来是为钱。不过……”皇叔停下声,视线随着黑衣行动落在了自己手边位置上,稍稍琢磨了下,补充道:“不过看你这自命清高样子应该不是为钱而来,那么只有个可能,阁下是来找皇上寻仇。”
我一吓,顿时捂住自己脖子往卧榻内退缩再退缩,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下。
“嗯?”黑衣人胆大包天地坐在了皇叔边上,听皇叔如此分析不免挑了挑眉头,“那么,你倒是再分析分析,缘何找皇帝寻仇。”
我心早就突突个不停,房中就坐着个危险分子,还口口声声要找皇帝。皇叔非但不紧张,还坐在那儿恍似要跟人家叙旧样,想来他是信心十足,点也不担心那黑衣人可以伤了。
皇叔笑了,手中端握着只空茶盏来回摩挲着,口气慵懒且应付,“皇上虽说不上是什么明君,但也绝绝不是什么无道昏君,阁下若是来寻仇,那便只有个可能。”
“哦,愿闻其详。”
黑衣人不客气,舒舒服服地坐着,倒像是来这儿串门,点也没刺客该有操守,甚至都想要鄙视起他来。而皇叔,也懒得同他动手动脚,他更乐意将自己独道见解说出来供他人分享。
皇叔不紧不慢地说:“皇上虽说在位时长已有二十余载,但终因其年浅由本王代为摄政,所以他并没有机会得罪什么人。”
黑衣人点头赞许,“说有理,继续。”
皇叔再说:“而阁下既然是来找皇上寻仇,那么,这个仇就定不是当今天子惹下,而是关乎先皇。”
“哦,有点意思,我突然有点欣赏起你了,以你的智慧怎么会允许自己屈居在那个小皇帝之下,这委实有些浪费。不过,事情若是办成了,也就熬出头了。”黑衣恬不知耻地说着,想他连操守也不要了,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地想着处理了可以替皇叔清理障碍,怎么算都是于皇叔有益。
皇叔摇了摇头,我知道,他若有意皇位,根本就无需旁人假手。“阁下意图很明显,先皇已辞世多年,不可能到地下去找他寻仇,所以最直接就是,找他儿子。”
“妙,果然是妙,九夜这脑子果然名不虚传。”黑衣人拊掌赞美着皇叔,随之抵肘在几上倾身看向皇叔说道:“只是不知道,这样一桩再简单不过个人恩怨会否插手进来,毕竟像你这样人才不多,死了怪可惜。”
皇叔含笑受了黑衣人赞誉,偏过头来时候直视着黑衣人眼睛,镇定自若道:“不过,我突然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阁下跟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着急去找寻皇上,似乎点也不像个寻仇之人,反倒像是闲着没事儿到皇宫内苑来寻找乐子……”话说到这儿便就收了口,不知留有余地话是什么。
黑衣人显然是愈发欣赏皇叔了,这会儿在听了皇叔后面这番话后更是肆无忌惮地灿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中,全中。常听人说皇帝是个讨喜妙人,没曾想这个摄政王更加……出人意料。”
呃,有些汗颜,这个人甘冒刺客罪名潜入宫中只为找乐子,而且对象还是这个九五之尊,这,未免太不把皇帝当回事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那颜面岂不是扫尽?
“如此,阁下是否还要去找皇上。”皇叔离了位置,看了眼窗外皎洁月光。
“诶,黄口小儿怎么比得上英明睿智摄政王九夜,只要答应与在月下过上三百招,便放弃去找皇帝。”黑衣人口出狂言,早已将自己进宫寻乐初衷给忘干二净,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与皇叔动手。
我却在听了那黄口小儿四个字后气得鼓囊起腮帮子,想也不想就拎起玉枕朝着那厮砸去,气乎乎地冲着皇叔嚷嚷道:“此人口没遮拦,辱没皇上,摄政王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哟,这小美人果然是心向着小皇帝呐!可惜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将人抛在这儿独守空床。”黑衣人不偏不倚地接住了砸去玉枕,言笑间倒是不见怒意,其中取笑成分居多。
见我被欺,皇叔倒还有闲情反转着自己修长双手看了又看,左右互相握了握自己手掌,看了一眼黑衣人,谦虚地笑了声,“如此,本王倒要讨教一二了。”
声末,只间眼前黑影忽闪,随即便听到兴奋声音从房外传来,“来吧!已经等不及了。”
我冲着皇叔挥拳踢脚,轻声说,“皇叔别手下留情揍死他。”从来没有人敢当着面说坏话,可想而之得有多么生气。
只见皇叔嘴角一抖,什么也没说,跟那黑衣人样,在眼前一闪即逝。待扭头看去时,只见窗棂微微晃动着。'网罗电子书:。WR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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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未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