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少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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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抚英地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无奈他越笑越开心。竟是一声高过一声。一时停止不了了。
“我……哈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了……哈哈……你这个……徒弟……”羽笑岔了气,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地。
就在他断断续续说话的时候,白抚英运起全身可以调动的内力,展开浮云身法,飘忽一下,只是瞬息,已经剩一抹淡淡地影子在十丈开外,然后飞速消失了。
她忽东忽西地逃,身后那响亮的笑声还在回荡着,她已经逃出了老远,靠着一棵树休息。仰望着天空,她赫然发现这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唯一一次,因为丝毫看不透对方而落荒而逃。
“我不笑你就是了,何必跑这么远呢?”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羽手指间转动着碧玉长萧,又是那副闲云流水的摸样,说着听起来像道歉地话,“我没想到你的脸皮竟然这么薄。”
原来,恐惧是这样的东西啊!白抚英突然荒谬的想着。
“说吧!你究竟要做什么?”已经没有心思,也敢再自视甚高的白抚英,终于也有耐不住性子的一天。
“很简单地,我就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求你做我的徒弟。”
山风冰凉,卷着野花地清香慢慢飘过。羽认真等待着白抚英的回复,而白抚英终于脑子一片浆糊,~没有办法做任何思考了。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站住了不动。
白虎追逐着白抚英地气息,终于看见了那站在树旁的两个人。它迟疑着靠近,没有遇到那个变态公子地阻拦,于是它终于明目张胆地将自己的身子全部蹭到白抚英身上去了。
主人,好久不见了!白虎心里开心地吼着,如果不是不能开口的话,真不知会说出什么来。但是,白抚英没有任何回应,白虎不满地抬头,低吼一声,终于成功唤回主人的注意力。
“啊!西虎,你跟来了啊!”她惊喜地蹲下来抱着白虎的大脑袋,亲昵地把脸贴在白虎额上,“这么久不见了,我要好好和你玩玩。”
“
怎么就这么走了?”羽等了半天,满以为事情顺利无想到白抚英二话不说,竟然搂着白虎就要走了。
天下想要习得他一招一式的人多如牛毛,多少人就是奉上性命都没有办法得见他的容颜,而白抚英竟然没将他放在眼里,这实在是太不可原谅了。
“小丫头,你究竟答不答应?”羽跟在白抚英身后,林间小道落叶层层,他踏在上面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果然轻功已经出神入化,并且运用娴熟,将武功与生活作息融合为一体了。
这是太后姑射从小就教育白抚英要学习的,白抚英时至今日都没有办法做到,而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年长多少,已经让武功在举手投足间浑然一体了,真是可怕的一个人。
白抚英自想着心事,也不管羽在耳边究竟说了什么。
“小丫头,你要是往前走一步,就算你是姑射的女儿,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的!”终于,羽咆哮起来。
白抚英果然止住了脚步,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因为白虎被地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血腥味,尽管常淡,终究瞒不过白虎这等灵兽,它前掌刨了几下地面,刨出一面残破的锦旗。
白抚英提起旗子一角,就着隐约光线仔细辨认,认出了是威临镖局的旗子,而且上面斑斑黑点,根本全是血迹。看地面的情形,应该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奇'然后,白虎又刨出了一尸体。
'书'终还是放不下啊!白抚英心中涌现一股怒气,对着那胆敢触犯威临镖局虎威的无知歹徒。
'网'从这一旗子上,她可以轻易推断出,威临镖局的镖车押着红货到这里,然后被人伏击,死伤惨重,甚至全军覆灭。
然后,那歹徒不愿人们过早地发现这件事,于是将尸体等就近掩埋。如果不是白~今夜误打误撞跑到这里,只怕还真没有十来天没有人会来到这里搜查。
“熟人?”羽偏过身子,暂时不计较白抚英的无礼。
“犯我威临者,虽远必诛!”这话,轻得~风一吹就散了,却又重重地压在了心头。
羽的眼中闪现着满意的光芒,然后当头泼了白抚英一桶冷水:“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们的吗?你的毒还没有完全好,可是报不了仇的。”
“你知道是谁杀的?”白抚英正视起眼前人。这个人,既然有求于自己,或许可以帮助自己很多事情。
“恩,看伤口,应该是麓山的那位擎天斧,都二三十年了过去了,功夫还是没有半点长进,连杀人的手法也还是一样拙劣,真是丢人。”
麓山的擎天斧,闻名绿林三十载的山匪头头,一手劈天大斧耍得浑不透风,端的厉害。这样一个人,在羽的口中成为了“二三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长进”的丢人人物。
白抚英甩了甩头,决定从现在开始忽略羽口中讲的这类话语,只挑其中自己需要的信息听就好。
“你有办法帮我驱尽体内余毒吗?”抱着将就一试的心态,白抚英开口问。尽管她并不相信这个羽公子会为了萍水相逢的她而将高深功法倾囊相授。
“当然!”羽接话十分迅速,简直就像专门等着白抚英讲这一句话一样,“我现在就将心法口述一遍,你应该可以马上背起来吧!听好了。凡天地阴阳,有损有盈。损者为……”
白抚英没想到羽真的就这么滔滔不绝地将心法全盘交代出来了,只能傻傻的记下了全部内容,然后满腹疑惑地反问:“你就这么轻易将心法教给我了?”
“不能教给你吗?反正过些日子我就可以正式收你为徒了,早教晚教都是一样的。再说了,这种心法根本就是不入流的东西,等到你正式拜师之后,我教你真正的武功。”
真正的武功。白抚英不知怎么的,竟然真的相信这个羽公子是真的不将这一门传授给自己的可以控制内力的功法放在眼里的。尽管这门功法如果放到江湖上,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也许为了争夺这门功法,还会导致一场持续数十年的武林大混战也说不定。
就像当年无意中从流云谷被流传出去的一部分轻身功法,就为流云谷招来了灭顶之灾一样。
“你记住了有?”
“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神秘的年轻的羽,这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和这许多不可思议的功法,将为他带来多少不可预测的无端祸事呢!
白抚英为这个开朗的锦衣公子担忧起来。
正文第二卷第二十八章逆行
抚英找了个清静的山坳地方,随便清理了一块地出方方的坐下来运功疗伤。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总是一脸笑意,浑身不设防的模样。白抚英之前曾不止一次想动手突袭,无奈这看似轻松的锦衣公子偏偏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只能放弃。
现在,她对于这个说要收自己为徒的青年人已经没有了敌意,对方也没有要对她不利的样子。所以她乐得让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呆在身边当自己的护法。
白抚英专心致志地运功,白虎尽职地趴在她身前,一双~眼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羽飘身上了一棵歪脖子树,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贴在树干上,闭上了双眼,不多时竟传来了微微的鼾声。
行功三十六周天,终于彻底将体内余毒全部清除了,白抚英收功调息,慢慢恢复了视听,入眼所见就是挂在树上睡得正香的羽。
这个家伙!白抚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上天特意派来考验自己定性的煞星,不然为何他所做的每件事都在隐隐挑动着她的底限。
运功疗伤,全部心力都集真气运行上的白抚英根本就是一个废人,这个时候如果随便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掉下来都有可能要了她的性命。而这个被她寄予厚望的男人,竟然给她大大咧咧地趴在树干上睡觉,还鼾声四起,这简直太不可原谅了。
“你……”她正想义言辞一番,又想起自己并没有开口叫他帮忙,这样将责任直接扣到别人头上,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就吞下了声音。
“啊,你终于起来了,也太了吧,害我都困了。”羽适时地清醒了过来,一边大手大脚地伸着懒腰,一边呵欠连连地指责白抚英运功时间太长。
白感应到了白抚英地怒气,疑惑地躲开了一步,生怕被白抚英当成泄怒地对象,而那个点燃了她熊怒火的真凶却依然毫无觉察,自顾自抱怨这个树干太硬了,不好睡觉,睡得他浑身不舒服。
不能这个傻子激怒。没有必要为这个傻子生气。白抚英一边在心中不断安抚自己。一边强迫自己转了方向。尽量不去看那个人目光迷蒙地迷糊样子。否则她真地会控制不住自己地情绪地。万一错手把这个家伙给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就算她想避开。没有脑子地人也不一定就能让她如愿。于是。这样一句话就飘进了她地耳朵里。
“你怎么都不生气啊?枉费我这么认真地逗你。”羽没心没肺地开口。
白抚英猛地甩过头来。瞪视着一脸闲适地羽。
这个人……这个人做了这么些事情。甚至拿她地性命开玩笑。竟然只是为了逗她生气?这是人做地事情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压下心头翻涌地悸动。白抚英淡漠地开口。眼睛也顺着转身地动作移向远方。不去看羽那过分澄清地眼眸。
“你练地这门功夫,应该是姑射丫头传授给你的吧!但是其中好像还夹杂着某些不一样地东西。”羽抽出碧玉箫,连连点向白抚英身上各个地方,“你基本功练得不错,可惜因为七情六欲内敛,压制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所以才会一直停留在原地,再无寸进。”
“你知道?”
“当然,这可是我传给那丫头的。”羽一脸得意的样子,转瞬化成云烟,变成了一脸毫不掩饰的惋惜,“可惜的是,那丫头脉息偏寒,竟不能将这套功法完全学全,只习得三层功力而已。”
只习得三层功力,已可以笑傲江湖二十余载,那如果学全了呢?白抚英荒谬地想象起一个像眼前地羽一样,潇洒不拘,自由自在的人。
如果是别人,听见了这堪称瑰宝地功法就在眼前,还尽了法子要从羽的口中套出这套功法来。但是,今天地羽面对的是白抚英。
“哦!”她淡淡地应了声,然后收拢心神继续思考自己脑海中未竟地问题。
羽对于她的反应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初就是被这个小鬼古灵精怪的样子给吸引的,如今这样,不正是当年吸引了自己注意力的个性的体现,于是笑逐颜开。
白抚英低头走着自己的路,没有看见他的神色变化,只知道一时不说话,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继续纠缠自己了。
依两个人的脚程,山林很快就走尽。在接近官道的地方,白抚英蹲下来和白虎说了几句话,目送白虎进了树林,然后才全力施展轻功驰骋而去。
“小丫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路是往皇城的,我们要找擎天斧应该往那边去麓山。”羽依然一派轻松地随着白抚
快忽慢地跟着,就是不离她左右一丈之远。
“谁说我要去麓山了。”白抚英见他跟得轻松,也就不再有顾虑,放开脚程,一瞬如流星飘远。
羽丝毫不慢,如一偻青烟紧紧随在她的身边,一路唠叨个没完没了。
轻轻松松飘进皇城,白抚英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可是熟悉得紧,东弯西拐,没两下功夫就躲过了众多的侍卫,拐进了宫中地势最高的祈天阁。
这里是帝王祈祝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