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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第87部分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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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悟出了这个道理,要当一个成功的政治家,要想笑到最后,就不能做善人,不能做好人。有道是“好人不长命,坏人寿百年”,虽然冷酷和厚黑的人未必能成功,但是成功的政治家必然具备冷酷和厚黑的性情和作风。多尔要告诉我的,显然就是这个道理。

至于他对蒙古的政策,更是阴险狡诈异常。蒙古这个民族虽然自元末衰落之后,这两三百年来也始终没有复兴起来,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人心不齐,各自为政。一盘散沙的民族就算再如何彪悍善战,也没有办法强大起来。无论是努尔哈赤还是皇太极,都看准了蒙古的这个弱点而加以利用,一面以联姻方式拉拢和自己亲善的部族,分化各个部族之间的关系,一面以铁血手段剿杀与自己为敌的部族,在短短二十几年的功夫就以区区四十万满人而统治了五百多万人口的蒙古,甚至让蒙古的铁骑们投在八旗之下,出力卖命。

而多尔衮为了提防蒙古未来的威胁,想出了一个阴损的办法,就是让他们都信奉喇嘛教,每家每户的男丁中必须要有人出家做喇嘛。至于手段,属于威逼利诱型,做了喇嘛好吃好喝,家人也跟着沾光;不做喇嘛就要充军打仗,随时准备送命。所以很多人自愿出家。当了喇嘛,就不能成家生育,久而久之,人口的增长就减缓了。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蒙古的人口必然锐减,所能给清朝构成的威胁,也就小很多了。

我在现代的时候,还很诧异于清朝为什么能够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国,在这等残酷的民族镇压手段下还能维持近三百年统治;为什么能够统西起中亚,北至贝加尔湖,东到海滨,南到缅甸这样一千多万平方公里的庞大疆土,这是历代汉人王朝所从未达到的境地。现在看来,也许一个高明的民族统治政策,甚至要胜过百万雄兵。而多尔衮所坚持施行的各个“弊政”,现在看来不但不是弊政,反而是从国家统一和社稷稳定角度上来说,实实在在的“利政”。这些政策的利处现在还看不出来,可等到几十年后,历史自然会给他证明这个正确性的。

想明白了这些,我再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时,就忽然意识到,我以前竟是误解了他的真实用意,严重低估了他的治国能力,还有他的可怕性。难怪我这些年来多次劝他少杀人,都没半点作用,原来在他心里,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杀最多的异己和叛逆,是维护基业稳固的最好手段。在政权的稳定面前,任何事情都要服从这个大局,不论是百姓性命,还是他的暴君名声,都是无足轻重的。何等冷酷,又是何等的明智?

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我彻底地领悟了。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也像廊檐上的冰雪一样,冷硬起来。原来,站在一个统治阶级的立场,仁慈也是错。

“皇上说的这些道理,我差不多明白了。可是,我觉得一味实施苛政,而忽略了仁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当然不是长久之计,不过你不用担心,咱们不是有东青和东海吗?”提到两个儿子,多尔衮眼睛里的目光,重新温暖起来,就像在春光下融化了的冰山积雪,汇聚成溪,潺潺流淌着无尽温情。“施仁政他们去,背黑锅由我来。这样的安排,最好不过。”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四节 混世魔王

你……”我想说什么,却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这我心中的无尽惆怅,莫非,他真的打定主意,这一辈子,就做个暴君;身后,也永远背负着暴君的名声吗?

我的心思,哪里逃得过他洞若观火的眼睛?他起身,走到我背后,轻轻地拥住了我。周围的空气太过寒冷,以至于他的气息都很快凝结成了层层白雾,在我耳畔袅袅地飘散开去,“声名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看不见摸不着,何必那般在意?我只要眼前这实实在在的东西,就像现在这样,坐拥庞大如画的江山,揽着温柔美丽的女人,并且把它们牢牢的掌握住,我这辈子,也就活得值得了。至于暴君、屠夫之名,就由他去吧,只要我现在快乐,就足够了。”

说着,多尔衮那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缓缓摩挲,渐渐没入我的颈巾,娴熟地解开口子,伸入衣领之中。“眼下这这韶光最是宝贵,咱们可要及时行乐才是。”

肌肤受到这样的刺激,禁不住一个战栗,我的嘴唇哆嗦起来,“皇上,别……”

他并不理会我的阻挡,手一直向下伸去,最后,停留在我胸前的柔软之处,轻轻地一捏。“怕什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没人看见。”

我勉强抑制住明显粗重起来的呼吸,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再行撩拨。“怎么不怕,就算没人看到,起码头顶之上有皇天。脚底之下有后土,天地神明都在瞧着。”

“瞧什么?白日宣淫?”他在我耳畔呵呵地笑出声来,口吻中,充满了满不在乎的戏谑:“这样才好,让皇天后土给我作为见证,让它们都在旁边瞧着,我瞧是如何在乎你,如何疼爱你地……”说着。温热的唇便落了下来。在我的脖颈间重重地亲吻着。磨蹭着,伴着他的气息,令我心慌意乱,急忙挣扎着:“唔……轻点,轻点!啊啊……你别这么用力吸呀,会弄出淤血来的!”

“……呵……哈哈哈……就是要这样,给你脖子上烙个印。做个记号,让你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好让大家都知道我对你的宠爱。”多尔衮继续在我脖颈上得意地吸吮着。

“你!你真是无赖,脸皮比鞋底还厚,这么羞人的事情也好让外人知道?”我慌忙伸手,想要用颈巾遮掩住那尴尬的痕迹,没想到却被他猛地一把,用力扯落。

颈巾上串连着地珍珠断了线。噼噼啪啪地掉落一地。迅速地滚落开去,遇到障碍阻挡而弹回,在原地打了几个圈之后。渐渐静止下来。一颗颗浑圆美丽地珠子,在阳光上折射出柔和地光华,就像恋人动情之时,眼睛里涌动着的炙热情愫。

他那长满老茧的粗糙手指在我胸前的敏感之处轻轻地揉捏着,一阵阵异样的酥麻传播过来,在我心头荡漾起层层涟漪,阵阵悸动。他得意道:“哼,想藏着掖着,没那么容易。若要我发现你敢遮挡这里,到了晚上,我一定叫你苦苦求饶,后悔不迭!”

……

中午时分,南苑里终于热闹起来,偌大的围场之上,聚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今天正好所有前来燕京朝拜地蒙古王公们都来了,自然引起了多尔衮聚众围猎的兴趣。满人和蒙古人一样尚武,风俗相近,所以这边各个满洲王公大臣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换上猎装,装满箭壶,挽起角弓,兴致勃勃地一道出场,准备一较高下。

我和多尔衮坐在高台上,看着下面满蒙双方各自派出的勇士们比试布库。虽然眼下是数九寒冬,不过众人热情高涨,一个个都折腾得满头大汗的,场面极其热闹。

而眼下属于新年聚会,所以允许各自携带家眷。很多人都带来了自家的媳妇儿女,其中有不少正值花季的少女,一个个盛装打扮,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天,好奇而兴奋地观看着场上男人们的较量。她们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点着,用清脆如银铃般地声音议论着,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娇笑声。一眼望过去,只见紫嫣红一片,颇为赏心悦目。

“看什么呢?”多尔衮兴致勃勃地欣赏了好一阵子,这才注意到我地视线在这群少女堆里巡回,于是微笑着问道:“怎么,是不是担心你的宝贝女儿不见了踪影,被哪只胆大包天的野狼给叼去了?”

一听他提到东,我就忍不住犯愁了。说来也都怪我前些年对她太过纵容,弄得她脾气越发刁钻任性,稍微有点不顺意地事情,就大发脾气,侍候在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没少受她欺凌,被鞭打责罚,也是家常便饭。到后来东简直成了个无人敢惹的小魔王,那些奴才们只要提一提,就个个吓得脸色大变。

“唉,不提她还好,一提就足够犯愁的。她现在越来越任性了,简直就是个胡作非为的混世魔王,哪里像个女孩,一般再顽劣的男孩,也没有她这样的。再这样下去,估计嫁都嫁不出去啦!”我愁眉苦脸地叹道。

多尔衮倒是不以为然,似乎女儿这样他反而脸上很有光一样,“你担心什么呀,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是你这个正宫皇后生的,不知道底下有多少王公贵戚家的子弟们想要当她的额驸呢,若现在来个‘比武招亲’,估计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打破脑袋。还愁嫁不出去?”说着,眼睛朝蒙古王公们那边望了望,“别人不说,就说这蒙古诸部,他们的贝勒台吉们,哪个不希望能和我这个大清皇帝结成亲家,以后好受到最好的庇护,得到最大的利益?东将来出嫁,她的嫁妆丰厚无比,肯定令天下人都眼红羡慕。”

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责怪道:“你说得倒是轻松,你瞧瞧,东现在哪里有皇家公主的样子,整日疯疯癫癫地,跟个山村野丫头差不多。虽说是不至于找不到婆家,可是嫁出去之后,搞不好还要折腾额驸,闹得府内上下。鸡飞狗跳的。传了出去。最后丢的还不是咱们的脸面,说咱们教女无方?”

说实话,东现在这个状况,让我想起了唐太宗的女儿高阳公主。那高阳公主就因为小时候被太宗宠溺,养成了骄纵任性,无法无天的性子。婚后不但欺凌驸马,还与和尚通奸。事发之后受了惩处不但不思悔改。反而破罐子破摔,变本加厉。最后竟然糊涂到被僧人怂恿,联合几个皇族贵戚谋反,企图推翻高宗李治。事发之后,被处死。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不禁惴惴然。不过现在才想到要管教她,是不是太迟了些?她今年都十五岁了,一般满蒙贵族的女儿都是十二三岁就出嫁了的

|。否则过了十六岁,就话地老姑娘了。看来,要给她找一个合适地。能够管住她的额驸,实在是很有必要的,否则,真害怕她将来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多尔衮大概看出了我的忧虑,于是在旁边安慰道:“你放心好了,东虽然顽劣些,不过却和她哥哥一样聪明,小事情上骄纵些也无所谓,在大事情上懂得进退,就足够了。”

“这倒也是,毕竟是个女孩,再怎么折腾,也翻不了天去。希望能够找个能够管得住她的人,也好叫她逐渐收收性子才好。”说到这里,我用有点恳求的目光望着多尔衮,“你以后若是再见到她胡作非为,就严厉训斥着,该惩处就惩处,别再像小时候对她那样纵容无度了,好不好?”

他见我一本正经起来,也就不好再加推搪了,于是很认真地点点头,答应道:“好,这一次,我听你的就是了。”

这时候,台下又开始比试马术和箭术。先是各部各旗派出部下中技艺高超地人来比试,几轮结束,气氛越来越高涨,于是各个贵族子弟们也纷纷下场比试,一个个大显身手,花样百出,惹得场外一阵阵叫好喝彩之声。

这时候,调皮鬼东海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只见他簇新的棉衣上沾满了泥浆和雪花,弄得肮脏不堪,灰头土脸,帽子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光溜溜的小脑门上,还粘着片枯树叶,有够狼狈的。

“阿玛阿玛!”东海极是聪明,一看多尔衮的脸拉长了,知道父亲要生气,于是抢在前面一头扎进多尔衮怀里,趁机将泥浆蹭在他衣襟上。一面蹭,一面用甜腻腻的声音撒娇道:“阿玛,您不会生儿子的气吧?儿子看场内那些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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