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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第51部分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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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声“钦此”,宣读结束,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下座来,跪地叩谢圣恩。与此同时,阶下又是新的一轮山呼万岁之声。

我刚刚礼毕起身,就看到大殿西侧的两扇朱门从里面敞开了,在大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一个等级颇高的谙达(皇子的教引嬷嬷)小心翼翼地抱着由杏黄色襁褓包裹的东海,从偏殿里缓缓走出,一直到了御阶之下,方才停住脚步,然后面向我们这边跪了下来。同时,将孩子高高举过头顶。立即,全殿寂静,一双双眼睛牢牢地盯住了这里,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紧张得手心都渗出汗来。这个场面有点熟悉,略略回想一下,哦,古罗马时期,有这样一个习俗,如果男人将他出生不久,第一次公开露面的儿子在家族亲友,或者贵族臣子们面前,郑重其事地抱起,那么就等于他承认了这个儿子将是他将来家业和财产的继承人。当年凯撒在罗马人民面前公然抱起了与埃及艳后所生的儿子,立即掀起了轩然大波,甚至间接导致了后来的一系列政变和战争,影响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历史……如今,这类似的场面真正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怎能不格外惶恐?

慢,不要紧张,好像他们满人并没有这个习俗吧?按照他们的规矩,一般是年长的儿子里择贤能者继承父亲的权位,而最年幼的儿子则可以继承父亲的财产,也就是所谓的“守业子”。所以说,这个举动也不意味着宣布东海就是未来的储君,想到这里,我总算略微安心。

多尔衮只是迟缓了一下,不过这似乎根本就是在他所知道的礼仪次序当中,所以他没有半分惊讶或者犹豫,直接起了身,一步步走下御阶,来到谙达面前。他先是低头打量了一下襁褓里的孩子,然后俯身将孩子抱起。我在他背后,看不到东海现在究竟是何表现,只是想起上次冲突的时候,他曾经被父亲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吓得差点丢了三魂七魄,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从此深深恐惧父亲的怀抱。于是我悄悄地念着,“千万别哭,千万别哭……”

东海像是能听到我的心里话一样,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在这样的大场面上不但没有半点哭声,甚至连一点别扭的挣扎都没有,总算让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这时候,一名宫女端着托盘上前,我注意到那里面是把剃刀,哦,想起来了,这个是孩子满月时仪式上的一个步骤。只见多尔衮接过剃刀,在东海的小脑袋上剃去了一绺胎发,旁边的宫女连忙接了去,放进一个锦袋之中,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他将孩子交给了谙达,让太监来继续操作,将其余的胎毛全部剃光,再解开襁褓,换了一身崭新的杏黄色小祅。

接着,又有宫女上前,托盘里放着一张纯银打制的小弓,还有相应的箭,这副小弓箭是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悬挂在仁智殿正门前的,以表示这里有男孩出世。现在满月了正好取下。多尔拾起弓箭,接过旁人呈上的“子孙袋”,这时候一张小几抬来,上面摆放着他们满人供奉的保婴之神“佛托妈妈”的塑像,他对着塑像拜了拜,这才郑重其事地将弓箭装入袋子,系好绳子。

谙达再次将孩子举起,拖长声音道:“请皇上为皇次子赐名~~”

多尔衮抱过孩子,面向群臣,简略地说道:“爱新觉罗?东海。”说罢,郑重其事地,将孩子高高举起,俨然是要他接受文武百官,王公贝勒,内外命妇,以及所有在场之人的朝拜。

众人立即会意,再次下拜,这一次行的是两跪六叩之礼,“臣(奴才)等恭祝皇次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山呼之声震彻大殿,甚至遥遥地传到了大殿正门之外,很快,就能听到外面的臣工们齐刷刷地跟着山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在椅子上僵硬地坐着,呆呆地看着多尔衮那魁梧而英伟的背影。虽然我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更无法看到他现在的眼神,但我猜想,他望着东海时那充满了慈爱和宠溺的目光,应该没有任何掺杂任何杂质吧?他为了东海,特地搞了一场如此盛大庄重的仪式,难道仅仅是为了证明他对东海的喜爱那么简单?此时的他,究竟在想着些什么呢?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三十九节 新年新规矩

子坐完,我的生活也从新年伊始,开始步入了正轨。后,我回到坤宁宫,又开始接受后宫嫔妃和各级女官的拜年请安。这宫廷里的繁文缛节还真是厉害,别说老是给人下跪叩头的,就连我这个大多数时间都是坐着看别人叩头的,都觉得疲乏异常。

后宫里的女人,就是所谓的“内命妇”,下到低级宫女,上到我这个中宫皇后,除了那些年老色衰的苏拉、嬷嬷们,哪怕连浣衣局里的罪婢们都算得上是皇帝的女人。听说明朝万历、天启年间时候,宫中有宫女上万,前年时候遭遇兵祸,被流寇掠走或者流落民间了不少,等我进入紫禁城之后清查人数时,剩下的也有六千余人。不过,这些宫女们即使年轻貌美者,也一个都没能留在宫里,我将她们全部遣散掉了。回娘家的回娘家,嫁人的嫁人,年纪大了无依无靠的,就送去手工作坊做些女红之类的谋求生计,有些漂亮的,就指配给朝中的汉臣或者汉军旗的将领们为妾……将这数千名女人悉数安排妥当,也足足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而她们所留下的空缺,则由从盛京带来的宫女们担任。

至于我为什么要将她们都遣散,倒也不是因为妒忌,害怕多尔衮会从此沉在温柔乡里耽误了国政,而是因为目前皇室的规矩。满洲贵族不得与汉女通婚,更何况后宫里的女人都是皇帝地女人,哪怕是最低级的奴婢。若是被皇帝看上了也是说上就上的,搞不好来个珠胎暗结,生下个龙子凤孙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皇帝们很害怕家族的血统被汉人混淆,所以不准任何小脚汉女入宫当差。

其实这条规矩,绝对不是什么歧视汉人而设,相反地,倒是一种不能明说的恐惧在作樂——满洲贵族们之所以只和满蒙朝这三个民族的女人通婚。那是政治需要。所谓娶妻不娶貌。只不过是娶一个身份,增加一条可供利用的裙带关系罢了;他们真正喜欢的,还是外头或偷情或嫖宿或强抢来地汉女。不过玩归玩,却绝对不敢娶回家里。根本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现在汉人有近一亿,满人才四十万,若此例一开。要不了两三代,满人地血统估计就被融合得差不多了。

虽然在我这个外族人眼里看来,血统融合远没有文化融合那么严重,可在皇太极多尔衮他们这些人眼里,那可是亡族灭种地天大祸事,万万不得了的。这种观念在我这个现代人看来,自是非常之可笑之愚昧——譬如先假设野史中,乾隆生于海宁陈世倌家之说成立。然而他做的却是清朝的皇帝。他是为巩固和维系满人统治政权而工作,就算他是汉人,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说。一个人究竟是什么血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着什么语言写着什么文字,被什么样的文化习俗影响着,在为什么民族做事。只不过,这样一个并不复杂的道理,我却和身边地这些古人们说不通,他们思维中那种固定而执拗的历史局限性,的确不是单凭我的三言两语就能够改变的。

话题扯远了,再回头看看现在的紫禁城。我也算是一个勤俭持家的主妇了,这两年来全国都在打仗,军需开支和消耗都是相当惊人的;多尔为了收买人心而接二连三地免除各种苛捐杂税,废黜三饷,导致税收比明末减少了许多;加上关外正在修建地昭福二陵,重新修复紫禁城内被李自成焚毁地三大殿……一年下来,国库总免不了捉襟见肘,所以我主管的后宫,一应开支用度,都是能省则省的了。连我这个皇后,平时发髻上也不过是一根金簪或玉簪,再插朵绢花装饰罢了,下面地各宫嫔妃们自然不敢僭越,就算再喜欢打扮,也不敢弄得满头珠翠的用来向皇帝邀宠。

至于宫女们,我制订了个规章,皇帝身边二十名,皇后身边十名,然后依此类推,总共算下来,现在总人数还不到四百人,比起历朝历代的“后宫粉黛三千”来,未免寒碜了点。

眼下正值节日,众人都盛装打扮,一眼望去,珠光宝气,灿烂煌煌,倒也颇为养眼。我心中暗笑,看来,奢华确实是一种不错的生活,等将来天下太平了,我也得好好奢华一把了。

都请安完毕,我抬了抬手,旁边的太监立即唱道:“皇后娘娘赐坐~~”

众人再次谢恩,这才规规矩矩地敛襟起身,在各自的座位上依次坐好,下面该聆听我的“训话”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具体内容,无非就是一本正经地板起脸来,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什么回首去岁,展望今年之类的。

只不过,有一个想法我已经酝酿许久了,那就是再次更改嫔妃的侍寝规矩,不准她们在皇帝寝宫过夜,尤其是一直陪伴到早朝之前。行房之后,等到皇帝入睡,就由太监将她们送走,以免耽搁皇帝休息,影响第二天的精神。

其实我这也不是什么小心眼,见不得别的女人蒙宠,只不过我实在太熟悉多尔衮的生活习性了,他这个人,对女人的兴趣很大,在这方面是极其放纵,毫不吝惜体力的。若是女人一直陪他到天亮,少不得休憩之后再次云雨。纵欲过度,对男人的健康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他眼下这个糟糕的身体,又有心脏方面的疾病,我真害怕某一天忽然传来一个消息,说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做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那些女人们,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宠爱或者得到个皇子,自然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极尽逢迎之能事,有谁真正关心他的身体,为他的健康而担忧呢?

本来我犹豫再三。不知道是否应该宣布这个得罪人地新规定,然而一想到此处,一种发自内心的力量就驱使着我,立即做出这个决定。于是,我捏了捏手指上的金护甲,沉吟片刻,然后将这个新规定宣布出来。

完毕之后,众人立即相顾变色。互相交换着眼神。想要窃窃私语。不过在我的目光巡视下,她们纷纷闭住了嘴巴,收起了这个想法。

“怎么样?对于这个新规矩,你们有没有人反对呀?”我悠悠闲闲,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当然清楚她们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以为我在妒忌她们这几个月来经常得到皇帝的宠幸罢了。禁不住一阵嗤笑,我若不是回宫之后身子沉重不能行房。还由得着她们轮流被召去侍寝?不过她们的如意算盘免不了又落空了

她们没有把握好这么长的时间,从去年三月我出走到十个月都是她们霸占着我们共同的丈夫,可却没有一个怀孕地,这应该怪谁呢?还不是怪自己地肚子不争气?

想到这里,我就越发得意,真想立即出言将她们讽刺一番。以来回应这段时间来她们背地里对我地谣言污蔑。可惜我的身份摆在这里。自然要做出清高端重,与世无争的模样来,所以话到嘴巴。还是咽了回去。

自从去年那一次后宫重组后,这些女人们老实了很多,每每见到我都免不了小心谨慎,陪着张谦卑的笑脸,阿谀逢迎着讨我高兴;而前些日子,她们以为我得罪了皇帝,即将失势,于是认为咸鱼翻身的时候到了,一个个免不了得意忘形起来,这二十天内,除了萨日格,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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