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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第4部分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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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月明星稀,一群乌鹊呼扇着翅膀向南而去。晚风带来了即将入冬的寒意,烛影摇曳中,多尔衮缓缓起身,紧了紧衣衫,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里,他做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抉择,然而这个抉择的过程,世人永远也不会知晓,人们只会记住,他是一个目空一切,冷酷残忍的暴君。

……

尽管我忐忑不安地等待了一个晚上,然而却并没有等到我期望的结果。多尔经过了一夜的思虑,却终究按照原本的计划下了谕旨,甚至连一点通融和缓和的余地都没有留。虽然谕旨上并没有“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语句,但是字里行间,都在强调这个严令,谁不剃发,就是叛逆,对于叛逆,自然要毫不留情。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多尔衮还下了一道严旨,说是谁若上奏疏反对发易服,就严惩不贷。并且他说到做到,平时对臣子们的那些仁慈态度完全不见了踪影,很快,一个倒霉的出头鸟就被他当作了杀鸡儆猴的榜样,在刑部递交上来的折子上面题下了“着即正法”这四个鲜红的大字。于是乎,朝野上下悚然动容,很多已经准备好折子的大臣们又忙不迭地中断了计划,不得不销毁了再三斟酌,费尽心思写好的折子,一脸悲观地闭上了嘴巴。

。:。+没有多大阻力,然而实施到民间的百姓,尤其是读书人头上时可就大大不得了了,他们聪明的躲入深山僻壤,迟钝的仍然招摇于市。那些地方官员们执行起这个命令来可毫不含糊,在城门口,集市上,街头巷尾,乃至酒楼茶馆,戏园青楼,都派出了大量剃头匠,或者临时充任剃头匠的衙役们。过往百姓一律检查头发,凡是没剃头的,一律按下来强行剃头。若是强烈反抗坚决不的,就收入死牢,只能十日期限一到,立即集中到一起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奇怪的是,虽然这道剃发令弄得民怨沸腾的,然而京畿一带的百姓们在短短的十日之内还是基本上剃得差不多了,至于宁死不剃的,也全部杀光了,却没有哪里上报说有人聚众抵抗或者趁机叛逆的。因为这个,多尔衮也更加满意放心了。还洋洋得意地对一直黑着脸的我说:“瞧瞧,你还说你不是妇人之仁?这不,几颗人头往那里一摆,其余人等立即乖乖地剃了,哪有你邪乎得那样严重?”

我低着头,不说话了。什么“几颗人头”,光目前统计,京畿一带就已经处斩了两千多人,若是全国都统计上来,又何止数倍?然而对于曾经有过屠城劣迹的他来说,死这些人根本算不了什么,无非是一串无关痛痒的数字而已。他现在似乎已经野心膨胀到了目空一切的地步,我已经好话说尽,他愣是没听进去半句话,依旧我行我素。深深的挫败感和对于将来局面的忧心,让我怏怏到现在,我又能怎么办呢?也许再过个十天半个月,江南那边的情况就上报过来了,到时候会不会出现什么“江阴八十日”,什么“嘉定三屠”,就只有看造化了。

这段时间,各地来的奏折比平时翻了一翻,不过多尔衮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将奏折基本看完,做过标识之后,就到后宫里探望儿女们去了,留下我坐在炕上继续批复。

快要掌灯的时候,秘书院的人又送来了几本秘折。这类特别加密的奏折,是臣子直接上奏给皇帝,不经任何衙门拆启审阅,且将来存档也只存秘档的,可见其保密程度之高。能上秘折的人是很有限的,起码也是巡抚总督以上的官员,且深得多尔衮信赖的。而这种秘折要装在专门的密封匣子里,外面加锁,这锁头的钥匙,只有他们和多尔衮本人有。因此,我每次看到这样的匣子递上来,都慎重地将其归置到一处,提醒多尔及早察看,而从来不会过问或者试图探究。

不过,在放置这几本秘折时,我意外地发现了其中一个匣子上居然有朝鲜的关防,更匪夷所思的是,上面居然没有署名。这就奇了,就算是秘折,上面也该有署名才是,否则多尔衮怎么对号入座地找钥匙来开启?疑惑之下,我翻转着匣子,仔细地察看着,想瞧瞧会不会有什么可疑的记号之类。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九十八节 阴森杀气

然,我在匣子的底部发现了一点点不易被人发现的记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想必多尔衮很清楚。这个世上能人很多,擅长书法的人如果用心研究也可以模仿别人的笔迹,即使是我,现在也可以将多尔衮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了,所以有时候在一些机密的文件上面做下不为外人所知的记号,也是完全必要的。

放下匣子,视线却并没有转移,我思索着,这是不是多尔衮派在朝鲜潜伏的奸细搜索到的什么情报,或者一些秘密汇报?如若是清国驻朝官员的折子,那么也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连姓名都不署的。忽然想起,去年秋天时我回盛京,曾经在多尔衮储存机要文件的柜子里发现过这样一份奇怪的名单,然而我当时急于寻找其他的东西而没有当回事,现在想想,就禁不住有些懊悔。

说实话,朝鲜并非我的故国,只不过是我意外地穿越到那边去,意外地成了那边的贵族罢了,我对这个国家几乎没有什么感情,更谈不上什么关心了。然而我这些年来也多多少少地经历了一些政治风波,积累了一些经验,在我看来,虽然我现在在宫中地位稳固,却也不过是因为多尔的宠爱和信任罢了,可我在后宫的势力和援手却几乎没有。作为满清贵族的妻妾之中唯一的朝鲜女人,我在这个国家显得过于势单力薄,想想以后不可预测的前景。我就禁不住警惕起来。若是朝鲜那边再出了什么事情,我所面临地环境就更加不利了。作为一个皇后,娘家的势力过早衰落,绝对是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尽管心下惴惴,然而我终究没有办法看到这份密折的内容。于是我只好将它和其他几份密折堆放到一块,继续看起其他的奏折来了。

……

十月初九,下午,天色阴沉沉的。铅云密布。北风呼啸。似乎入冬的第一场雪就要来临了。英鄂尔站在武英殿外等候了一阵,一名太监出来了,“皇上请英大人进去。”

他跟随着太监迈入高高的门槛,穿过几间屋子,进入东暖阁,多尔正坐在炕沿上抽烟,看到他进来。对他点了点头,“不要行礼了,坐吧。”

英鄂尔刚刚拂下马蹄袖准备叩拜,见多尔衮如此客气,他也赶忙谢了一句,然后找了一张椅子,一脸谦恭地坐了下来。

多尔衮放下手里地烟袋锅,端起茶水喝了几口。他并没有说一些多余地话。而是开门见山。“昨天秘书院那边把郑命寿地密折送来了,你也瞧瞧吧。”接着,从桌面上捡起一本奏折。递给了英鄂尔。

英鄂尔虽然这几年来要么出征要么在户部忙活,然而朝鲜方面的各类事务,他还是一直负责着的。他起身接过折子,然后展开来仔细看了一遍,收起之时,已经是面带喜色了。“看来要不了几个月,朝鲜那边就要出大事了。”

“呵呵,是啊,相信到时候的局面正是朕最喜闻乐见的,”多尔衮显然心情不错,接着用嘉许的目光看着英鄂尔,“你这段时间的差事办得不错,安排地人手也相当得力,等那边的大事一了,论功行赏,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些不过是奴才的份内之事,自然要全力而为,不敢有半点疏忽。”

多尔衮又说道:“这次你们也准备了许久,私下底的事情也做了不少,然而借刀杀人,刀首先也要磨光,若只是一把钝刀,临阵之时突然不灵光了,可就功亏一篑了,朕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英鄂尔立即回答道:“请皇上放心好了,奴才定然策划周密,布置周详,不会临时出什么意外的。”

“那你安排的那些人,都可以信得过吗?会不会有被李淏收买过去地,或者本来就是李淏地奸细?万一有人泄密给他,再想找机会可就难了。”多尔的态度倒也慎重得很。

英鄂尔颇为自信地说道:“相信他也没那个本事,奴才安排的人绝对可靠,泄密给李淏,却得罪了我大清,也照样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多尔衮沉吟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嗯,我信得过你,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这事儿也不是很复杂,若是办砸了,可就闹笑话了,到时候大清地脸面往哪里搁?”

英鄂尔当然知道其中的严重性,不管成与不成,万一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把其中秘密张扬出去,别说大清的脸面,就连皇上的脸面都可以丢个精光了。于是,他一面郑重其事地对多尔衮下了保证,一面琢磨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再仔细研究一下,一定要把差事办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我进殿门的时候,恰好遇到英鄂尔从里面出来。他见到是我,赶忙打千儿请安,我微笑着同他寒暄了几句,这才抬脚迈入门槛。

多尔衮负手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不想打扰他的思路,于是径直去炕上坐下,照例帮他整理奏折。寂静了一阵,他转过身来,对我说道:“熙贞,我打算半个月后去永平围猎,你现在身子沉,就留在这里吧。”

“哦?”我一愣,抬起头来,诧异地问道:“怎么会突然来了这个打算?你现在身体也没有完全恢复,实在不宜出行哪,更何况还要骑马颠簸,到时候天气肯定极是寒冷,万一着了风寒可怎么办?”

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那有什么要紧的,正是因为天气冷,才要好好地活动活动呢,整天总是窝在屋子里,没病的人都要憋出毛病来了。再说,那个时候的野兽们正好换完毛。毛皮上厚实漂亮得很,不趁这个时候打猎,等雪大了就困难了。”

我很是不放心,于是劝说道:“今时不同往日,你大病初愈,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才行,总是这样逞强,到头来还不是糟蹋自己地身子?我看要么就再过些时日吧。”我认为他大概是认为朝中大臣们和满洲贵族们私下底怀疑他的健康状况。为了稳定人心。他才突然打算出去狩猎的。

“那怎么行?过些时日的话。你不就到了临盆的日子了吗?到时候我一定要在你身边陪着,抱一抱咱们刚出生的大胖儿子,怎能在那个时候出猎呢?”多尔衮的眼睛里荡漾着温柔的笑意,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我地腹部,“呵,小家伙最近长得倒挺快。现在正好七个月了,我估算了一下,这个月底出

个月之后回来,再陪你十天二十天地,咱们儿子就差了。正好用这次新弄好地毛皮给他缝褥子做襁褓,保准他睡得香甜。”

我本来想继续反对的,然而却不知道怎么的。又一次在他那温柔的眼神中投降了。语气上也缓和了许多:“可是……这段时间因为你那个发令,凭空多出来了很多政务,你倒好。居然琢磨着在这个时候偷懒去了,丢下这么一大摊子事情可怎么办?”

“这个倒也不成问题,平常的折子,你照旧批了就是;至于那些军国要务,我会吩咐秘书院的人整理出来,直接送到永平去,我自己看就是了,反正从燕京到永平,若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送去,最多两天就到了。再说了,这段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紧急军务,你放心就是,不会耽误事情的。”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我总觉得似乎有些事情还没考虑到,像是缺了点什么。哦,想起来了,还不是江南地那些事儿?剃发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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