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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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这当口走掉呢?看多尔衮现在的架势,岂止是打一顿那么简单,若我不加以阻止,只怕东青会被打成残废。我擦掉眼角的泪水,质问着多尔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说个明白!若是冤枉了怎么办?”
“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你装得倒是挺像啊,你敢对我拍胸脯保证,你对东青和善雅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狞笑着,问道。林雷
我愣了一下,语塞了。不过这事我自觉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没有调查清楚地事情怎能轻易抖落出来,为了孩子着想,怎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人呢?
我短暂的沉默,让多尔衮愈发认为是这是心虚,他冷哼一声,转脸向东海,“东海,我问你,去年秋天的时候,就是你十五叔领着小慧和岱岳来玩,又一起背诵诗词地那次,你是不是背了一首长相思?”
东海被刚才哥哥地举动吓了个不轻,好半天才惊魂稍定,一面心有余悸地摸着脖子,一面疑惑地望着他父亲,“嗯?去年秋天?背诗词?让儿子仔细想想……哦,是有这么回事,儿子想起来了,儿子是背过那么一首词的。”
“你现在还能背出来吗?能背的话,现在就说给你额娘听听。”
东海挠挠头,努力地回忆了一阵子,有些为难地回答:“儿子当时是背下来了,可是很久没有再念,就忘记得差不多了。只记得,里面好像有那么几句,什么愁如蚕丝默默织,什么妾问君可知地……再多一些的,就不记得了。”
如遭雷击一般地,我呆住了。渐渐地想起,我发现丝帕上题有这么一首长相思之前的那个晚上,多尔衮曾经去过我那边,不但主动引诱我填词给他,还有意无意地问我为什么要填这个词牌,以前填过没有。原来,他那时候已经知道此事了,至于怎么知道的,显然是东海这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无意间泄露出去地。亏他这半年多来,还能一直隐忍不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亏他在明明已经对我产生疑忌的情况下,还能对我保持着一张温情的笑脸。难怪东青刚回京的时候,我就因为心疼儿子受伤而哭了几声,他就在当晚那样粗声粗气地训斥我,原来……
呆愣间,他来到我面前,站定,然后冷笑着说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你明明知道那个丝帕上面的诗词有问题,甚至第二天就叫了善雅过去秘密问话,可你为什么不过来禀告于我?你是存心替她隐瞒,保护你们背后的朝鲜,保护你那个年纪不大却懂得给他老子戴绿头巾的宝贝儿子?”
说到这里,他眼中地怒火更盛,“砰”地一声,猛力击在旁边地桌案上,“你们倒是齐心合力地,瞒我瞒得挺好,就让我一个蒙在鼓里。当个绿云罩顶的活王八,你们可真对得起我!”
我地身子微微一颤,本来有些后悔地意思,可是听到他后面这些话,我愤怒了,抗辩道:“没错,我是怀疑过善雅,不过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东青。我更不相信东青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是叫善雅过去问过话,可她说上面的诗词不是她绣的,是有人陷害她。我想她是个小心本分的人。断然不敢和东青真有什么关系,没有确凿证据怎么可以冤枉她……”
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多尔衮打断了。“你不会查吗,不会把你的怀疑告诉我吗?你自己懒得查,我会代劳。说来说去,你还不就是害怕他们的事情一旦东窗事发,到时候他们一并倒霉?”
这时候。东海怯怯地走到近前,拉了拉多尔衮的袖口,小声央求道:“阿玛,阿玛,求求您别再和额娘吵了,说不定哥哥真地是被冤枉了呢。额娘也是为了哥哥的名誉着想,才不敢轻易把事情闹大的。您就体谅体谅额娘吧。”
“滚一边儿呆着去。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正在气头上地多尔衮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不耐烦地一摔。把他搡到了旁边。
东青已经爬起身来,似乎并不关注我和多尔衮地争吵,只阴沉着脸,恨恨地盯着东海看。到了这时,他突然开口道:“你平时最是贪玩,从来都没见你好学过,那帕子你捡到手没多久,会突然来了兴致,主动把那上头的词背诵下来,还专门背给阿玛听?”
东海呆了,他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哥哥。随后,他颇为委屈地反问道:“怎么,哥哥你是怀疑我在挑拨离间吗?”
多尔衮黑着脸将东海拉到身后,然后劈头盖脸地训斥着东青,“你少望别地地方扯,别以为玩这点小伎俩就能减轻罪责。你还真是有出息啊,干下一堆龌龊丑事不说,还学会反咬一口,贼喊捉贼了,你这些东西都从哪里学来的?”说罢,转头向我,冷笑道:“看看,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儿子,谎话连篇不说,还往他弟弟身上泼脏水,就冲这个,看来去年夏天东海好端端地突然出了痘,必定是他干的好事!”
我快气到发疯了,胸口里憋闷得难以忍受。东青的怀疑地确是有些道理的,可他不但不给东青任何机会,甚至还翻旧账,认定东青谋害手足,天哪,他怎么会不可理喻到了这个地步?
如果说先前东青还能保持住镇定的话,现在遭遇如此冤屈,已经令他悲愤到无法自已了。他仰起脸来,目光灼灼地与父亲对视,恨声道:“儿子自问没有任何亏欠东海的地方,儿子对他一贯疼爱有加,从来就没有起过半点恶意,更没有过任何害他之心。儿子在这里对天神发誓…………若东海去年出痘的事情是我故意为之,那么就让我不得好死。”说罢,就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等他再抬起头来时,额头已经见血了。
多尔衮诧了诧,眼神有些闪烁,可很快,他又恢复了先前的冷酷,一字一句地说道:“天神在上,你这话出了口,就别反悔。”
“儿子绝不反悔。”东青直起身来,目光转向东海,“儿子相信,人真的为善,天必佑之;若不善,就算得意一时,也迟早要遭报应地。”
多尔衮当然清楚,他这是话里有话,矛头正是指向东海地。本要发作,却突然按捺住了,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悠悠地问道:“瞧你地意思,是认为东海做了亏心事?那么我倒是给你个机会,你说说,他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东青听了这话,眼睛里立即涌起了希冀的光芒,可是只片刻之后,就彻底地黯淡下去。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我,脸上神色复杂不定,似乎在很艰难地踌躇着,要做什么样重大的抉择一样。在这样的时候,我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真的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是觉得你额娘在这里碍事吗?要不要叫她出去,你才肯说?”
我意识到了这个,不等多尔衮吩咐,就起身想要出去。可刚刚有了动作,东青就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摆手制止了我,“额娘不必回避,儿子,没有话说。”
“你……”我愣住了。
我明白了,看他前后这般态度和言辞,似乎是怀疑东海故意在背后捣鬼,可他也仅仅是怀疑罢了,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到时候揭发不成,反而坐实个诬陷之罪,必然雪上加霜。唉,为什么会这样,东海,你真的是故意的吗?我悲哀地瞧着东海,我还是不敢相信,他一个一贯活泼外向,头脑简单的孩子,哪里能有这样深的心机,这样阴险的算计?难怪多尔衮不相信东青的,连我也难以相信。
多尔衮回到座位上坐下,沉默了一阵子,忽然抬头,对外面高声吩咐:“来人呐,去焕章殿,把淑妃传到这里来,朕有话问她!”
“!”遥遥地,有人在距离很远的室外喏了一声,很快就没了动静。
接下来,我们彼此都陷入了奇怪的沉寂。周围极端地安静,似乎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好像毁灭之前的倒计时,一点一点地,拽着我,滑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种感觉很恐怖,我的手心已经出了汗水,我真不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孝明来了。大概是进来之前就已经在内厅里发现了那三个宫女,还有慎刑司的官员,所以她的神色有些变了,虽然勉强保持着镇定,可跪地请安的时候,声音免不了有些微微的颤抖。
“外面的那三个奴婢,是不是前几天从你宫里头不见的?”多尔衮也懒得和她兜***,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她们告发你,和大阿哥有染,已经睡到一起去了,你怎么说?”
孝明这时候才看清旁边的东青,还有他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她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朕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吗?”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连忙矢口否认,“回皇上的话,那些奴婢是诬陷,奴婢和大阿哥之间是清白的,绝无任何私情。”
多尔衮阴狠地笑着,说道:“呵呵,你这样不守妇道的贱人,也配提清白二字?你们朝鲜人,男人熊包,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皇后好歹还敢和朕争上几句,哪怕是强词夺理;至于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东青莫不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你?”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零三节 生当以死别
多尔衮这几句话说得尖酸刻薄,充满了侮辱性,她闻言之后,身子微微晃了晃,却并不抬眼,而是咬了咬嘴唇,坚持着不肯承认。
“朕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就让你见识见识,免得你再说朕冤枉了你。”说罢,他冲外面拍了拍手。
很快,那三个宫女就被推搡着送了进来。随后,又多了一个人。我的瞳孔一下子就张大了,她不是别人,而是阿娣之前跟我汇报说,下午时候被叫走的兰珠。她的情形也不比其他三人好到哪里去,脸上身上都是累累的伤痕,惨不忍睹的是,她一双手的十指已经肿胀变形了,指端光秃秃的没了指甲,凝结出黑红色的血痂来。她的脸色白得吓人,头发被汗水浸透,一拖进来就瘫软在地上。
她是跟了我十多年的贴身侍女,我最信任不过,她怎么会和这桩秘密扯上关系?这样严重的刑伤,会不会屈打成招?我在心疼之余,免不了暗暗悚然。
多尔衮当然能预料到我的反应,他先是看了看兰珠,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闪烁着轻蔑并得意着的光芒。“你还好意思说你一无所知,你身边的奴婢已经招认了。现在,咱们就先听听她怎么说的。”接着,对旁边的侍卫递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于是蹲下身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直起身来,和我的视线相对。
她紧蹙着眉头,满脸痛苦之色,看到我也在场,原本已经呆滞了的眼睛里,惊讶的光芒陡然闪现。紧接着泪流满面,哽咽道,“主子,主子……”
多尔衮见惯了血腥和死亡,眼见如此,也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他冷冰冰地问道:“你说说,去年秋天。十月份的时候,你主子是不是曾经不见了一方绣了桑叶的帕子,没几天吩咐你去寻找。你给找着了?”
“回皇上地话,是。”
“那么随后。你主子是不是传淑妃过来,秘密问话过?”
她勉强忍着泪水,点头道,“是。”
他继续逼问道:“你家主子是不是在之前几天,接到过二阿哥拣拾到的帕子。和她原本的那条极相似。淑妃来了之后,你主子把二阿哥给她的那条帕子怎么处理了?”
这个问题才是要害所在,兰珠犹豫了,悄悄地看了看我,然后低头嗫喏道:“奴婢,奴婢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