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之 午夜香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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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先跟你亲一个。 嗯,这还差不多。算我没白疼你! 说着闭上眼,让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4) 进到屋里,三姐已经收拾了桌椅碗筷。 阿娇向阿娟解释说要陪三姐出去医院看个病,但没说什么内容。要她安心在这里玩。并说有我陪着,一定很开心。 三姐特意指着我,对阿娟说,强哥为人很好的,最会照顾女孩子了。姐妹两个如此这般,弄得阿娟对我连连含笑偷看不止。 叽叽喳喳的两姐妹走后,屋里剩下我和她。我说要不去阿娇那里,屋子比较宽敞些,又干净些。 阿娟笑着说: 随你。 我于是帮她拿起行礼,出来后关好了三姐的房门,两人一起回到阿娇的屋里。 打开那盏小红灯,屋里立即亮起一种暧昧的烛光。而这种暧昧的烛光恰是阿娟所熟悉的。 我打开电视,调好了一个文艺台: 来,你先在床上看一会电视。 说着,就像阿娇平时照顾我那样,在床头放好两个大枕头: 来,靠在上面,会很舒服。 我示意让她躺上床,将背斜靠在上面。 你先看电视。这个节目很好看。我去厨房帮你烧点热水。你累了一天了,洗个热水澡,也解解乏。 随你。 阿娟又这样说。看到我为她安排这,安排那的,脸上挂着笑靥,心里很是满意。 我到了厨房,接了一大壶冷水放在煤气炉上,点火为她烧洗澡水。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心里歪歪的想:本狼先为你服务,让你开心舒服;然后嘿嘿,本狼就吃了你…… 返回屋里,发现阿娟已经很放松地半躺在床上,拿着摇控器在选台。 我悄悄地坐到了她身边的床沿上。 我坐着,她半躺着,我自然要比她高出许多,也正因为这样,我见她没有动静,便很顺势地将她的肩膀轻轻地搂住了。 她依然没有反应。既没拒绝,又没躲避。这反到让我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 然而这恰是妇人的正常现象。刚开始勾搭她嘛,也不能急。 她把电视定在了一个节目上,看了起来。我则想着怎么进一步地挑逗她。 手开始轻轻地梳理着她颈边有些凌乱的秀发。 她没有在意。 手开始轻轻地捏揉她的耳廓和耳垂。 她似乎有点感觉。但依然未动身子。好像很惬意、很舒服的样子。 再怎么行动?我急速地思考着进一步的勾引方案。 手开始向下,温柔地摸到了她的细腻的脖颈上。
她的俏脸,似乎浮现出一丝微微的笑容。可能还有点红,但光线暗,我看不清。 如果手再往下,就摸到了她肩膀上的锁骨了。那里或许会让她更有感觉? 阿娟。 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啊。 她也轻轻地答了一声。 感觉好吗? 不好。 她笑着说: 知道你在使坏。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些,别在这里感到寂寞。 我这样说。先把狼尾巴藏起来。 还好呀。有你这么个大帅哥在我身边,我没感到寂寞。 嘿,行,上路了! 但也不能太急。我告诫自己:这不是在嫖娼,是在泡妞,是在勾引少妇,得拿出 水磨功夫 ;慢慢地泡。 跟她谈谈电视里那个明星的隐私?这可是少妇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正当我酝酿着如何进一步下手时,厨房里传来了热水壶的尖叫声。 哟,水烧好了。你去洗个澡吧。 我说。 方便吗? 方便。我们天天都这样,把窗子关上就行了。 有睡衣吗? 衣柜里有,你看上哪件就拿哪件。你先洗吧。我在外面坐一下,透透空气。 好。 其实,这时已是冬天,室外的晚上已经很冷了。我这样,只是想让她安心。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也从房里出来了,和我并排坐在一起看夜景。 她洗了头发,身上散发着一种沐浴露的芬芳。 她穿着阿娇的高跟凉拖鞋,很好看的一对美脚。 外面空气很好。 她感叹道。 你穿少了点。小心着凉。 我提醒道。 她看了我一眼,笑道: 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人。 实际上,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互相 感受着 对方。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还真怕她感冒,于是说 我们回家吧。这里有点冷。 好。 我故意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她开始时还有点不习惯,随我走了几步,也就 小鸟依人 了。 我不想让这里的小姐们看见我和她之间的这种亲近。 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两人世界的氛围让人舒心多了。 电视机仍然开着。我斜靠在床上,她则坐在床沿,两手玩弄自己胸前垂下的秀发。虽然是玩自己的秀发,却感受着我的目光对她全身上下的洗礼。 干嘛这样看人家? 她轻轻的说。 因为你好看呗。 我也轻轻的说,带点磁性的男中音充满了挑逗。 她掩嘴扑哧一笑: 去你的,你的阿娇才好看呢! 我笑道: 应该说你们两个,都好看。 她斜睨了我一眼: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就会说好听的。 你怎么没穿阿娇的睡衣? 我找了一下,发现她的睡衣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还是这件男式的宽松一点。 她笑了。 那是我的一件睡衣,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宽大,所以里面有点 空 的感觉。然而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出她的性感体形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de_deai。 。 你穿我的睡衣了,闻到男人的气味没? 我挑逗着她说。 当然闻到了。 好闻吗? 不好闻。可是没办法,将就一下。 她笑着,狡猾地答道。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着: 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哟! 她又扑哧一笑: 你好讨厌哟,这样勾搭人家。 大多女人骂你讨厌时,多半是你不讨厌。大多骂你流氓时,多半是你还流氓得不够。阿娟现在就是这样子。 我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大胆地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向自己的怀抱。她居然连挣扎的姿态都没做,就依偎进我怀里了。 看来,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她也有点动情了。 她那时的坐姿,一条腿伸在床沿下,另一条腿曲在床铺上。似乎做出了要逃的姿态,却又让自己小腹以下的荫部之开大开。那种欲迎还拒的姿势,那种拒奸还迎奸的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跳不已。 这就是女人:她总是装作漫不经心,也总是处在 被伤害 的境地,但她却一直在给男人制造着这种机会;她内心深处非常想让男人奸她,甚至想想都会让下身先湿润起来,但她却又不要承担名声上的责任。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当他为自己的技巧、为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沾沾自喜时,他哪里知道,他实际上早已落入了女人设好的圈套中,成了她的盘中餐。
上帝就是这样造人的:他让阴阳互补,让男人给,并在给中享受;让女人受,并在受中快乐。 此时此刻,我和阿娟就是这样子:我知道,我此时的所想,就是想怎样占有她。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也一定很猥亵。但意识已开始被生物的本能占据,而理性则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 而怀里的她,也是如此。阿娟的脸蛋儿艳欲桃花,黑艳艳的眸子里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虽然一条腿还伸在床下,但那种开放的姿势,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方便我去摸她的下身。 我逗她道: 你身上好香! 她笑了: 是吗。那你多闻闻。 我故意将头伸进她的胸口里: 这里最香了。 她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两手推着我的头,道: 呀,我又上你当了。快拿开。 我抬起头,两手随即摸进了她的睡衣里。一下子就把那两枚坚挺的丰|乳握在了手里,感觉好饱满,好柔软呀。 嗯……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我揉捏着她的两只突起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性欲。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啊…… 舒服吗? 舒服……啊…… 想要吗? 啊…… 想要吗? 想…… 那让我摸摸你下面。 说着便半手伸到她下面。哇,她那里已经湿了。 就这样,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开始互相摸索着,亲吻着,剥脱着,碾压着,娇喘着…… 想要吗? 我轻轻的问。 不想……都是你自己想害我…… 阿娟莺声婉转。 哪里是害你,分明是爱你嘛。 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 她喘着气说。 那你愿意让我哄吗? 还问。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子了? 哪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搞瘫了。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你……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 想。 想什么么呢? 想……你搞…… 搞什么? 哎呀,明知故问嘛。 快说。 你的手,不要再摸了,我快流出来了…… 阿娟喘着粗气说。 你好像有多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搞了? 嗯。 有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了。 哇,记得这么准。只一个星期没让男人搞,就骚成这样。 你要我搞哪里? 搞……哎呀,你讨厌呀…… 说嘛。要我搞你哪里? 搞……小Bi……小Bi痒了…… 用什么搞? 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 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 哎呀,就是你的……鸡芭嘛…… 哈哈,想要鸡芭,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 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嫩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 好,快亲它。 我于是将头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洞,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爱。可能真的是动了感情,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在荫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头,舔她的荫唇,舔她的阴Di,舔她的荫毛和大腿根,真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呀。 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 你要快什么? 好人,快,快插我…… 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日后也好让你记得我。 说完,我便脱下裤子,露出硬硬的鸡芭,对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