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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老女再嫁-第99部分

小说: 老女再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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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喜,人家都是喜欢吃酸的辣的,独你想到要吃甜的便双眼放光。这样也好,看来咱家就要迎来个小甜姐儿了!”

    安晴瞪他一眼,自然是气他又笃定自己定要生个闺女,然而现下她也确实说不出闺女有什么不好来,于是只得轻哼一声,转过身子不理他。

    裴靖知她只是闹闹罢了,也便不急,扬声唤来听月要厨房快摆饭,而后才又凑到安晴跟前说说笑笑,几句把人哄得拨云见日之后便扶着她上了桌。

    两人相对吃完了饭,又喝过茶消食,环茵便帮着安晴穿上出门的厚衣裳,再由裴靖扶着去园子里转了半晌。也不知是不是当真因为古老肉酸些,安晴竟没再觉着反胃恶心,裴靖这才放心出了门。

    裴靖走了之后,环茵便陪着安晴在向阳的窗边坐下,安晴看着山海经这类的闲书,环茵则在她身边小凳上坐着,用半旧的衣裳改成孩子贴身的小衣服。两人一个翻书一个穿针引线,端的是闲适非常。

    环茵突然扑哧一笑:“姑爷对小姐当真是好得没话说,婢子在旁边看得也是眼热得紧呢,小姐算是苦尽甘来啦!”

    安晴闻言放下书微微一笑,轻抚着小腹低声附和一句:“嗯……”再要说什么,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主仆俩相视一笑,环茵刚要再说什么,便听得裴靖在外头笑道:“媳妇儿,媳妇儿你跑哪去了?”

    安晴忙答应一声,再由环茵扶着迎他进屋。

    裴靖带着一身的寒气进了门,将大氅交给环茵之后便凑到暖炉边上烤火,待手心烤得回暖了才过去抱着安晴笑道:“媳妇儿,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啦?”

    弄墨伶俐地上前,将手里的水仙花和吊兰摆在桌上,又交给环茵一只食盒。环茵嘴里笑道:“哟,这些是什么呀?”手上已将食盒里的东西统统掏了出来。

    只见食盒里装着大大小小的几个纸包,依次打开来,有糖葫芦,有驴打滚,有糖炒栗子,还有奶饽饽,种种小吃不一而足。

    安晴翻着纸包笑个不停:“得,夫君是把整个庙会都搬回家了吧?——买了这么多东西,还这么快就回来了,夫君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分|身之术?”

    裴靖低头顶顶她鼻尖:“哪是我呀,不是怕阳儿等急了么,我便自去施伯那里,叫弄墨去与我那冯开大哥说了一声,这些做小生意的人他最认识,由他帮我去买,当然是事半功倍了!”

    安晴闻言又低声埋怨他:“叫我等一下又怎么了,为这点小事平白地麻烦人家冯大哥,就算你们朋友之间关系好,不也是叫人家背后笑你软骨头么……”

    弄墨和环茵见他俩越说声音越低,便也知机退下,留小两口继续缠绵。

    裴靖捏捏她鼻子,笑道:“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笑话我呢。阳儿莫要乱担心,日后若是冯大哥因为他的心上人而求我帮忙,我也会尽力而为的。如今这些事,却是不必放在心上。”说罢也不让她再说,转身又拎了那食盒过来,一脸神秘的微笑,“阳儿猜,我还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安晴抽抽鼻子,半晌为难道:“不知道……应该再不是什么吃食了吧?——呀,石榴!”却是裴靖将那食盒底层打开,露出四个浑元饱满的大石榴来,安晴惊喜地掏出来细看,“哪来的?石榴应该早两个月便存不住了吧?”

    “我拜托施伯存的,因是早就说好了的,所以我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放在心上,今日才想起来,便忙忙去求他了。”裴靖难得皱皱鼻子,露出些许尴尬的神情。

    安晴欣喜之余不忘问他:“可给爹娘预备了?”

    裴靖顿时笑倒:“阳儿果真是有为人媳为人女的觉悟!——放心罢,因咱家里存不住,我才没有带回来许多,不过也够你这小馋猫吃上一阵的了。爹娘他们那边也有,但他们向来不怎么爱石榴,自然吃的也不多。”

    说着便拉她坐下,又替她剥起石榴来,边剥边笑:“我倒是为你剥石榴剥上瘾啦,看你吃,就比什么都开心。”

    安晴抬手捏捏他耳朵,低声笑道:“裴靖,我很知足。”

    裴靖抬眼看她,而后慢慢笑了:“嗯,那就跟我一起慢慢变老,再生十个八个孩子,孩子们再生孙子,然后咱们再对着二三十个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猜,老伴儿啊,这是哪个孩子的娃呀?——唉,我也不记得,没事儿,我记得你就行啦!”

    安晴被他逗得笑眼弯弯:“好啊,一言为定。”

    “嗯。”

    来年六月,安晴生了。


  第八十九章

  来年六月,安晴生了。
  因为之前养得好,又不缺运动,她生得还算顺利,凌晨宫缩,到得晚上便顺利产下一女。
  小孩子皱皱巴巴红彤彤的,被产婆擦洗干净了抱给大汗淋漓的裴靖,再由傻笑不止的裴靖抱给同样大汗淋漓、虚弱不堪的安晴看。
  因为之前众人都将安晴肚里的娃当成是个女孩,是以见果真弄瓦,便也没什么失望之情,倒是人人都兴高采烈地叹一句阿弥陀佛,总算大小平安,而后便围着新生命看个不休。顾夫人从裴靖手里喜气洋洋地接过来,抱着哄了半晌再不情不愿地交给裴夫人。几家老人脸上都是挂着一模一样的喜庆笑容,评价完孩子的狭长眼角便又都啧啧赞叹,那么小个人儿,哭得却是中气十足,可见是极健康的。
  看过一圈后,便有早就找好的奶娘过来,接过孩子抱到一边喂奶。裴靖只守着安晴傻笑,喃喃低语:“是个闺女,可漂亮了,长大后定然像你!”
  实际上孩子只那么点儿大,又是皱皱巴巴的一副小样子,哪就能看出来漂亮不漂亮了,归根结底,实是裴少爷爱屋及乌,便是安晴生个蛋也是凤凰蛋,护短护得一塌糊涂。
  生了孩子,自然便要坐月子,然而安晴天生不安分的性子,便连坐月子也不闲着,跟裴夫人争取了半日,便夺得了自己奶孩子的“权利”。裴靖拦不住自家娘亲和宝贝媳妇,便只得在一日三餐上猛下功夫,什么鲫鱼汤黑鱼汤燕窝雪蛤,如同不要钱一般,换着花样地给安晴做来吃,又坐在床边不断慨叹,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
  安晴不由笑:“去去,要是憋不出个笑模样来,就别在我们家惠儿身边乱转。”人都说小孩子会随着环境长,若是她的宝贝闺女随着她爹长出一副苦相来,她便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裴靖盯着安晴白嫩丰满的胸|脯,眼睛都有些发红了:“本来是我专用的……原以为生个女娃儿你便不会多么宠了,没想到还是有了孩子忘了汉子,为夫很失落。”
  安晴脸红了:“又说浑话,都是孩子的爹了……”
  裴靖死皮赖脸地凑过来:“我先是阳儿的夫君,再是惠儿的爹。”说着便来亲她,又愁眉苦脸地凑在她耳边低语,“以后咱缓些要孩子吧,可憋死我了!”说罢不等安晴啐他,便急忙解释,“莫担心,惠儿听不见!”
  安晴转转眼珠,将孩子交到右手上,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捏他耳廓,也附耳笑道:“你若是表现得好,我晚上便……”便什么,也不明说,只伸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湿润的嘴唇。
  裴靖压抑地呻吟一声,而后抱住她细腰恶狠狠地呻吟:“媳妇,我觉着你越来越邪恶了。”又抬起头来,有样学样地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嘴唇,继而坏笑,“我很喜欢。”
  孩子当真是家里的宝,尤其是刚出生的婴孩,便如同破土的幼苗一般,每天看都有些不一样,天天都有惊喜。惠儿几天便脱了刚出生时那红通通皱巴巴的不讨喜的样子,被自家娘亲喂养得白嫩嫩水灵灵,就如同是个大号的糯米团子一般,周身透着股子诱人的奶香,谁见了都忍不住抱过去亲上一两口,便连顾长青家的一双儿女也不例外。
  这还是喜官和福儿第一次被自家的娘亲领来见小表妹,喜官小心翼翼地摸着惠儿的脸蛋,一脸惊喜:“小妹妹脸颊好像透明的一般,当真好看得紧!”
  安晴在一旁轻轻摇着团扇,神色中带着点克制的骄傲:“喜官莫要当面夸你妹妹,小孩子不经夸的。”
  福儿反应得更为直接,手脚并用地挪到惠儿跟前,翻个身子就亲了下去。
  惠儿不明所以,眨巴眨巴眼睛,小手小脚乱动几下,而后也有样学样地抱着福儿亲了一口,说是亲,倒是跟吃奶的动作差不多。
  福儿一脸兴奋地抬头:“小妹妹喜欢我!”小家伙现在说话已经很流利了,只是大概被奶娘抱久了,走路却是有些磕磕绊绊,“我也喜欢小妹妹!小妹妹身上好香!”
  乐得安晴与漆雕英,忙一人一个地把掌上明珠分别抱在怀里,安晴又掏出帕子,给两个小人儿擦净一头一脸的口水,笑道:“姑姑也喜欢福儿!”
  福儿在漆雕英怀里还不老实,又伸手去够惠儿的小脚,惠儿冷不丁被抓着了也觉着新奇,只她现在还不会笑,于是只得尖叫着踢腾着小脚,用全部身心不遗余力地表达着“我很兴奋”这个意思。
  安晴姑嫂俩看着两个孩子闹成一片,自然笑得眉眼弯弯,喜官也乐呵呵地插嘴:“要是再加上凤儿妹妹,可就当真热闹得紧了!”
  漆雕英对这个未来儿媳的一家也是十分上心的,于是轻拍一下安晴,神秘道:“你猜凤儿她娘有什么喜事了?”但那个兴奋的表情,不用猜便表达了个明明白白。
  安晴会意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都两个月了,之前也没什么反应,只前头受了点热伤风,请郎中时才顺便诊了出来,你说她糊不糊涂!”漆雕英掩着嘴笑个不停。
  “嫂子说谁糊涂呢?”正说着,裴靖打着帘子进来了,同漆雕英互相见礼后便坐在床上,一手帮安晴撑着腰,又笑着同漆雕英抱怨,“嫂子可要替我说说阳儿,明知自己腰不得劲还这么斜坐着,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人都说坐月子是养身子的大好时机,她倒好,只贪凉快,瞧瞧,还扇风呢!”说着就将安晴手里的团扇夺了去,一双丹凤眼多少蕴了点不满。
  漆雕英忙打圆场:“这么热的天,小姑身上汗少时打打小扇却是不碍的,只仔细别叫外头风吹着就好!”又扭头去数落安晴,“姑爷也是为小姑好,都是当娘的人了,可不兴再由着自己的性子,到时候坐下病了,最心疼的还不是姑爷!”
  说着含笑瞥了两人一眼:“姑爷疼小姑疼得,纵是我看着也眼红不已了,小姑可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气,白费了姑爷的一番心意呀!”
  一席话把安晴说得脸红不已,好像她才是两人中间年岁小的那个似的,她不由尴尬地低声埋怨:“嫂子!……孩子都在呢!”福儿和惠儿还太小,自然是不碍的,然而喜官一向跟个小大人一般,今年又已经开始学《诗三百》了,再怎么思无邪也知道些个男女有别。让他听了去,日后明白过来,她这个做姑姑的还有什么威严可讲?
  喜官笑嘻嘻地雪上加霜:“娘可不能这么说,姑父疼姑姑是天经地义,纵是姑姑面上拧着些,心里还是知道的,爹不也是把娘捧在手里头疼么。”十分淡定以及肯定的语气,仿佛在讨论他的功课一般。
  这一回连漆雕英都有些脸红了,她忙笑着推了自己人情过于练达的儿子一把,嗔道:“去,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又尴尬笑道,“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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