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屋有点儿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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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说,你个外人懂什么呢你。”李屋有些恼怒,对于这样的诋毁,她很生气。
“不信由你,只把心思写在脸上的人,是像小靥这样的。就连你,藏着多少事情,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更何况是你这个大嫂,是个很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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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妇人。”余昭原淡淡的说,真够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
“大嫂今天是有些奇怪。”小靥看着两人吵的这么厉害,在旁边怯怯地补了一句。
李屋虽然也觉得大嫂变得很奇怪,但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谈论自己的家人,转而想到一件事,抬头盯着余昭原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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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屋虽然也觉得大嫂变得很奇怪,但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谈论自己的家人,转而想到一件事,抬头盯着余昭原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有事要问你。”
“小靥,你去买些菜回来。”李屋转头对小靥说,然后找了把椅子坐下。其实一直都在怀疑当初的那个小偷是谁,没想到竟是这个余昭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呢。
小靥觉得这氛围怎么这么不对劲,待着不好,走开也不好,这可如何是好?但望了望李屋,还是去挎了篮子,临出门的时候,她瞄了瞄当场的两人,弱弱的说了一句:“有话好好说。”
隔着远远的,两人就这样不说话。余昭原倒仍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靠着墙。李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坐吧。”余昭原对上她的眼睛,停顿了几秒当作挣扎,随后还是依言坐下了。
“我们摊牌吧。”好久之后,李屋这才开了口,余昭原听了这话差点背过气去。
“说吧,我听着。”余昭原脸色恢复正常。
“那个,你们中午吃什么了?”李屋到哪儿都不忘了吃,也难怪。
“平常的,只是比平时多吃了两份。“余昭原话中有意呢。
“为什么是两份?小靥多煮啦?厨房还有剩吗?”边问,眼睛边往厨房那边瞄。
“你说呢?”换了谁也都会无语的吧,余昭原就是不幸的这一个。
“我怎么知道?”李屋不是单纯,而是单细胞。
“因为你平时都吃两份。”余昭原两手一摊,到底是要多迟钝。傻了吧你。
“我把小靥当作自己妹妹,她也叫你一声余公子余大哥…。”李屋想了想,这么说貌似比较好,这还没说完一句呢,那边就顶了过来。
“我又不会对她下手,你担心什么。”听了这句抢白,李屋背过气去。
“…。我这个做姐姐的,一直把你当外人,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你的身份和目的,我不知道,也在怀疑。”李屋拍了拍胸口,交流真困难。
“哦?你觉得我会是什么身份?你不是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吗。”余昭原眼神变得有些冷。
“不知道,你以为我会知道什么?我只是担心最该担心的那方面,我怕我们会被你牵连。”李屋干脆直说了,刻薄就刻薄,坏人谁不会做。
“你的洞察力不差,我是不是该开始担心了?”余昭原伸长手摘下头上一片藤叶,捏在手上不停地转。
“既然你能够洞察出我的洞察力不错,那么你这种人做事自然不会留下把柄,天衣无缝的很,还需要留心我这么个小人物吗?”李屋讽刺地说道。
“我有说你是个小人物吗?况且,你觉得你自己是个小人物吗?”余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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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对视上李屋,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你管我。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没有干涉过你的事情。”李屋喜欢当个小人物,可以睡懒觉的小人物,即使遇到像余昭原这样的人,她也并没有去抱怨什么。
“同样的,我也没干涉过你的事情。”余昭原不看李屋,轻描淡写的说道。
“照我的观察,我觉得你不像是某某大侠。”李屋看他一眼,转而托腮中。
“你又观察出什么了?”余昭原对这句话还没多大兴趣。
“首先,你没有江湖人士的侠骨柔肠。”李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啊晃。
“柔肠好吃吗?”余昭原假装没看见,换了个方向坐。
“哼哼,你知道神雕侠侣,你知道笑傲江湖吗?你看吧,你不知道,所以其次,你更没有江湖人士那种博闻多见。”终于到卖弄的时候了,李屋你的一生也就这一回了,好好把握吧。
“其三,你也没有江湖人士的文化素养,动不动就知道怒火燃烧,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把自己烧光的。”李屋不打算再征求余昭原的意见了,省的自己心堵得慌,干脆将余昭原下一轮顶嘴扼杀在喉咙里。
“放心,烧不完。”余昭原白眼上下翻飞,满院子的白眼在风中飘摇。
“那么咱再来谈论谈论你的人格吧。”李屋捶胸顿足,就差跪首参拜来挽救这只迷途的羔羊了。
“你想说什么吧,说。”迷途的羔羊撕开外皮,露出里面的狼肉。看吧,人家余昭原终于歇斯底里了。
“——对于夜晚出行的人,我只是留了个心眼,希望你别把什么人都往我家里带。”就这么一句话的事儿。李屋其实心里都清楚,余昭原一到夜晚就会飞出去。
“你知道?”“呼”的一下,余昭原手中的叶子扫过李屋左半边脸颊,风声震得耳鼓疼,李屋呆住了。
“奉劝你少听,这耳朵留着不容易。”余昭原盯着李屋的脸,冷冷的说道。
“你,用不着吓我。知道你浑身的武功,你低调点会死吗?”李屋惊吓之后,转而变得恼怒。
余昭原顺手摘下一大把叶子放手里,听到这话,转向李屋说道“看来,你还知道我的武功?”
“没,没,我猜的。大家武功都很高都很高。”李屋捂着耳朵,唯唯诺诺。余昭原看她这样,嘴角扬了扬,放下微抬着的手。
“咳,我不管你这些了。但有件事必须问清楚。还记得约法四章的内容吧?”李屋还是很怕死的。但其实这最开始的约法三章,在最后时刻定成了约法四章。
“难道你已经不记得你的无赖嘴脸,需要我将那张纸拿出来提点下你吗?”余昭原想到那个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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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约法四章就忍不住翻白眼,定局之前本来都说好了三个要求,没想到在他左脚踏入门槛的时候,某人又追加了一条。
“不必了,不必了,我来就好。您歇着,这不是怕您忙吗,提点一下。”狗腿子,绝对的狗腿子。
“第一,互不干涉,绝不侵犯。”李屋一条一条列出来,准备逐条分析下。当初想该怎么描述这一条的时候,想到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近代中国,就跟现在这院子是一回事。
“你不用重复,我知道。”余昭原显然最讨厌啰嗦。
“还是重复下好嘛。扩展一下,就是指你不许踏进我屋子,不许干涉我的事情。”李屋想了想,还是简单点说吧。周总理不是有那么一句,啥啥,扫完屋子再请客?
“恩,接下来呢?”余昭原你就不能耐心点嘛,李屋这么狗腿也不容易啊。
“第二,不得故意危害,不得泄露约定。”说到这一条,李屋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貌似这趋势很有啊,这倾向随着他的性格喜好不间断变化。
“我识字,也听得懂,你能不能不解释了。”余昭原愤怒了。
“那我直接说第三?第三,不能在人前出现,积极配合组织上的躲避政策。”李屋不知道怎么形容躲避政策,但就是这么用了。我们是有组织的,知道不?
“好了,第四。”余昭原抑制自己。
“最后,第四,珍惜所拥有的生命与生活。”李屋瞪了他一眼,说完之后并没有解释,这条倒不解释了,刚好人家余昭原最想听这一条。
“前三条有你的风范,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这第四条是拿来做什么的?我的命和你有关系吗?”余昭原当时听到这一条的时候,着实愣住了,“不过,我接受这条。”
“接受就好,接受就好。”李屋苦笑,现在是要委曲求全了吗?怎么自己这副德行。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是有问题吗?”余昭原有些不耐烦了。
“我有个问题必须问你,你要说真话啊。”李屋鼓足勇气再次做了个开场白,这跟表白要绕的圈子一样多。
“说吧,绕那么久。”李屋听到这回答,下巴快要掉了,真够言简意赅的。
“那次你私闯民宅的时候,是不是被我撞到?对吧?”李屋豁出去了,就要听到答案了,李屋下意识闭了闭眼睛。
“是,那次没来得及躲。其实…”余昭原本来想解释下原因,可转眼想想干嘛说这么多。
“真的是你?把东西还给我!”李屋跳起来,一脸气愤,丝毫没有怕死的怯懦了。
“东西,什么东西?我稀罕你什么东西?”余昭原瞥了一眼李屋的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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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你都做了,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这个时候的李屋是因为什么力量变得这样决绝呢?随后她伸出手:“还我!”
“不还又怎么样?”余昭原冷冷斜视着李屋的神情,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从一开始你就站在墙外面偷听,后来干脆进屋作案,现在倒好,居然这么无耻。”李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的时候,手腕被余昭原捏住。余昭原没想到前后这女人的变化如此之大,这中间难道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可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要辩解呢?
这时候后门传来敲门声,应该是小靥回来了。余昭原放开她的手,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偷听,对我来说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只有别人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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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用“举足轻重”,来形容人脉最好不过了。李家向来在芒惠城里不讲裙带关系,稍微有些沾亲带故的,又确实帮不上忙。想找到合适的店面,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城里一连跑了三天,这才发现东大街有处合适的,可一时却找不到房主。按李屋的意愿,是想找一处带两层的楼面。就是这么刚好,在恣予楼对门就有着一处楼面闲置。
这天,李屋仍是男装打扮,从东大街那头打听过来,才打听出来房主在这巷子里还有几处房产,李屋看了看现在正站着的巷子,巷子不长,四周古旧的砖瓦,路面是简单的铺陈,埋在这芒惠城里实在说不出什么特色。
李屋小声说了句:“这房主,跟爹爹一样,守着祖上的基业呢。”抬脚慢慢往前走,心里在思忖该怎么应付。其实那楼也并不是一直空着,有一段时间倒是经营着书画古董店,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生意惨淡经营一段时间后,便关了。李屋这一路看来,这一整条东大街已经发展为名副其实的小吃街,书画古董当然显得十分格格不入,难以立足是必然的。可这一闲置就闲置到现在,其实李屋倒不觉得闲置下来的屋子要价会低,这万一碰上个狡诈的房主,还真不好说。
李屋环顾四周,脚步最终停在一所宅子前面。只是普通的宅子,门上的春联已经褪了本来颜色,但每一个角都还紧紧黏在门上。门板被刮花了一层,显得有些破旧。李屋料想这所宅子应当还住着人,因为门阶前有土车还有两只篓子。
李屋上前一步,拉住门环敲了起来。不大一会儿,里头就传出来由远而近的应门声音。只听门嘎吱一声打开,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三四岁的小孩子,头上梳个小角辫,只见他晃着脑袋看了李屋一眼,略带羞怯地问道:“先生有事儿吗?”
李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