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屋有点儿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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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感觉李屋有种要引人入歧途的感觉,周泽你要慎言呀。
“这,我就不明白了。难道是困了,你家很吵吗?”周泽眼里满是戏谑。李屋听了白了他一眼,你才困,你们全家都困了。
“还是之前那句话,我会冲他们发脾气。在他们面前我无所顾忌,就算是千杯不倒,也仍然想让他们看看我撒酒疯的样子。”这样温暖的念头,在她的世界里环绕。日后看来,这句话对于周泽的影响不算小。
“我从没做到过。”周泽冲李屋举杯,干了手中这一杯酒。
“那我们来打个赌吧。”李屋也回敬他一杯,突发奇想,想跟他打个赌。
“什么赌,你不会也精通赌术吧?”周泽心中一惊,这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上下审视了一遍之后,才有那么一点确定这是一枚人类。
“我不会赌,但是这个赌,我愿意跟你定下。我认为我会赢。”李屋摇了摇头,自己可不是万能的,稍微有点自信而已。弱弱地补一句:其实,你的自信真不只一点点。
“说说看吧。”周泽点头,这个赌看来是逃不过了。
“先不急,咱先来谈谈赌注吧。”李屋眼里精光只闪,看来继余昭原和小靥之后,周泽的眼睛也不保了。
“啊?”周泽倒没听说过,作赌要先谈赌注的。
“你个大老板怕什么,我又不赌钱。”李屋最强的力量,是来自于她无坚不摧的白眼。
“那你说吧,总得让我知道。我既不知道赌注是什么,更不知道赌什么。”周泽双手一摊,别骗我,我又不二。
“平息下怨气,我都看到你头顶上空有一股怨念在盘旋。放心,姐又不会卖了你。”李屋冲他眨眼睛,真的,周泽这双眼睛真废了。
“我真担心你会卖了我。”周泽只捂脸,完了,那时候没有眼科手术,连摘除眼球都没法做了,看来周泽你只有一条路了,快去某某逍遥岛找神医侠侣吧。
“我还没练就一身铁打的筋骨,你们周家找我算账,可如何是好。所以放心吧。”李屋脑中浮现周家三百六十五房人丁,天天三百六十五夜鞭笞的场面,不禁抖了抖肩膀。
“这我就放心了,你说吧。”周泽也想起家中人丁兴旺,现下根本不为一李氏人贩子所恼。
“赌注,就是无偿为胜者做一件事。”李屋想了想,这表述还有待欠缺,又补了一句:“当然,不违背武林公益,不违背伦理道德。”
“伦理道德?”周泽虽然与时俱进,但是他还没有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李屋你慢点儿。这里又没有健胃消食片,万一噎着不消化可怎么好。
“反正就是一件事啦,你烦不烦啊。”李屋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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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周泽惊恐的看着要掀桌子的女人。真够委曲求全的。等待良久,见李屋头上的怒火渐渐熄灭,周泽才胆怯的问了一句:“那赌什么?”
“赌一件事。哈哈哈。”李屋站起来,两手叉腰,狂笑不止。
“您先跟我说了,再笑也不迟,留着点力气吧。”周泽又开始怀疑物种的问题了,也难怪,碰到这样的种类,总得想想货源是哪儿的。
“我跟你赌,当你为别人活完整了,你总有一天会为自己活着。”李屋安静下来了,真可怕。
“像你这样?”周泽突然难以接受自己变得如此惨烈的结局,真的太过了啊。
“像我这样。”李屋突然想到周泽被自己改造成功的一天,是多么的灿烂美好。她笃定的笑了,我想这个时候周泽很有可能已经化成一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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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靥往门上敲了敲:“余大哥……”
余昭原听见便开了门:“什么事情?
小靥指了指厨房:“我们打算包饺子吃,来问问你要吃多少。看看要不要多包一些。姐正在里头包着呢。”
饺子?余昭原往厨房那边看了看,笑道:“我一块儿过去吧。”
余昭原负责生火,小靥负责揉面,李屋负责炒馅儿。李屋今天兴致很高,准备了两种馅儿,看来她还没从上次三人的大扫'奇'荡中回过味儿来。一大'书'清早,她便去找来红'网'枣红豆和梅子干儿,红豆放锅里熬熟,红枣和梅子干儿泡了一早上,然后捞出来一并炒了,最后再搁点儿红糖,一股子香甜浓郁的味道。前面准备的是甜馅儿,准备做汤圆的,顺带做点儿甜饺尝尝。香辣馅儿是必不可少的,她去园子里摘了些瓜和一颗白菜,将瓜去皮切成丝,将白菜切出来,两者在锅里爆炒,加入辣椒盐巴和香油,一盘素色香辣馅儿就出炉了。
余昭原盯着火光,思绪不禁飘远,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手里抓的一把柴,自嘲的笑笑。他抬头就看到李屋正奋力挥舞着铲子翻炒,如果她知道我的身份,还愿意跟我一起吃饺子吗?余昭原突然一愣,自己怎么会去想她的感受?
面团也已经揉好了,馅儿也已经端到桌子上了,李屋让余昭原熄了火,回房里等着吃。没想到,余昭原去舀了一瓢水将手洗净,然后坐到桌边来,伸过手来拿面团。李屋看了看他,说道:“你还有什么不会做的吗?”
“梦游算不算。”余昭原一针见血,好样儿的。李屋埋下头,败了,失败者就应该有这样的姿态嘛。
“余大哥,你真的什么都会做。你家在哪里啊?”小靥见余昭原饺子包的真好,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阵。
“我应该没有家吧。”余昭原想了想,这个答案应该最合适。
“他们这种侠士啊,有一句非常厉害的话,小靥你猜猜是什么?”李屋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经典的台词,冲小靥说道。
“什么呀?姐,你包的饺子不行,都要漏出来了。”小靥并没有被好奇心冲昏头脑,严格地指出李屋的手艺不行。
余昭原看了她的成品,不屑不屑。李屋手忙脚乱地开始补救,嘴巴却仍然在动:“江湖侠士的名言:‘四海为家,地为席,天为被。’所以,他们的最高道行就是,无家胜有家,只要心中有家,哪里都是家。”
“你哪里听来的?全是废话。”余昭原拧了拧眉,心中有家,哪里都是家?
“哎,这你就不对了。你们这些学武功的,不都说武学最高点,是无剑胜有剑,最高境界是心中有剑吗?”李屋应该保持口若悬河和孜孜不倦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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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若干年了吧。
“没有剑,马上就死了。心中有剑,顶什么用。”小靥才不被李屋这一套套所迷惑,理智而又通俗地解答出令武林中人困惑数百年的真相。
“虽然我不练剑,但是我也觉得这话是废话。”余昭原也是一个好民众,包饺子的速度跟他说话的字数成巨大的反比。
“到底是谁骗了我?”李屋的头在桌上挪啊挪,为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做极为深刻的忏悔。
“姐,你赶紧给我包。”小靥发狠了,推了推李屋的头。李屋的头咕噜噜地转到一边。
“小靥,你给我说说李家吧。”余昭原也没有打探到多少有关李家的讯息。
“李家?是指我家吗?”李屋听到这个问题,抬头问道。小靥在一旁笑了,说道:“余大哥是怎么看李家的呢?”
“我没有见过你家老爷夫人,也没有见过你家少爷,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你们的大嫂,和一个小鬼。”余昭原想到小睿那小鬼,就恨得咬牙,这冤情什么时候才能昭雪啊。
“等你见到我爹我娘,我就叫你一声爹。”李屋也咬牙,什么人,明明知道爹娘已经去世了。
“为什么?”余昭原不解,看了看小靥,寻求支援。
“二少爷去世之后不久,夫人也跟着去了。老爷前不久也……”小靥虽然没见过二少爷,但想到老爷夫人往日的收留和照顾,眼睛红了。
“……这些我都不知道。”余昭原看看李屋,她并没有任何表现,奇怪。
“你不用往我这边瞄,我就几乎没哭过,不孝女一枚。”李屋再也不插嘴,独自坐在一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个家里没有那么光鲜,也没有外人所传闻的那么富足,说穿了,李家只剩下这座李宅,其他一无所有。”小靥看了李屋一眼,有些事情总是避免不了的。
“那要养这么大的宅子?”余昭原不理解,这生活的来源是什么?
“之前几年一切都挺好的,一家子人过得都很好。后来经历二少爷和夫人的变故,只能靠以前存的那些过着,丫鬟下人能遣的全都遣散了。”李屋并没有阻止小靥继续说下去。
“原来是这样。”任何风平浪静的表面,都隐藏着波涛汹涌的事实。余昭原突然想到:“二少爷是怎么去世的?”
“我二哥,他患病去世的。”李屋说,想起最疼爱自己的二哥,悲伤慢慢被时间磨蚀干净,剩下的是一种叫做缅怀的心境。
“那夫人呢?怎么在之后就……”
“二哥染病去了之后,娘一直责怪自己,终日抑郁。”李屋想起娘的时候,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远远的,只记得娘最疼爱的是二哥,小时候总能听见她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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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去接二哥下学。二哥回来的时候,总要过来抱抱他的小妹妹。娘爱哥哥,哥哥爱妹妹,这样的关系连接的是三个人的相爱。
“那李老爷呢?”余昭原对待一连三人的去世十分不解,难道个中有什么蹊跷不成?
“大少爷成亲十多年,一直没有所出,老爷心想家里有了小睿,也没有多去责怪大嫂。可后来大嫂肚里有了消息,全家都开心坏了,老爷都准备发帖了,不料大嫂流产了。”李大少爷成亲十五六年,一直没有生育,终于怀上了,却不幸流了,换了谁都接受不了。
“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爷那天仔细清理湖边,还特意用水清洗。没想到那天大嫂从那儿经过,脚下一滑便掉到湖里去了。大夫来,{奇}看了都直摇头。{书}所以老爷一直都很自责,{网}这才狠狠骂了小姐一顿,让她不可以进院子。”
“和你小姐什么关系?”余昭原看了李屋一眼,这跟李屋什么关系,真不明白。
“自小小姐就和大少爷关系不大亲密,不过倒是和大嫂一直交好。出了这等事,小姐便赶过去,一不留神犯了禁忌,惹得大嫂生气了,两人就吵了起来。老爷赶到,狠狠骂了小姐,规定她八个月不准进院子里。”
“吵起来?”余昭原没话说了,这都能吵起来,李屋真不简单。
“可为什么是八个月?有什么说法吗?”余昭原见饺子都包好了,便接着问道。
“大嫂怀了两个月的孩子,当然还差八个月出生。所以老爷想让早已经离世的小少爷清净地走完剩下的八个月,也算作一种悼念。”小靥当初也不甚明白,后来亲自去老爷面前为小姐抱不平的时候,老爷长吁短叹地,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个说法。
“不久之后,老爷心悸发作,就去世了。小姐除了去老爷的书房,便是在这个院子里,为老爷守了三个月的孝……”李屋听到这个不禁低了低头,小靥见李屋的反应便住了嘴。
“老爷一直都有心悸的病吗?”余昭原也看到李屋的反应,自己的爹去世,却不能守在跟前,这样的感触自己也曾经历过。
“是,一直都挺严重的,夫人去世的时候就发作过一回,好几天之后才醒过来。可这一次老爷发作之后,大夫请了好多批,都说没办法了。就这样等了许多天,才彻底……”原来李屋当初口里所说的在书房等了很久,仍然不见爹爹回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