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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父后,母皇被抢了-第48部分

小说: 父后,母皇被抢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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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月未央懒懒地躺在软榻上,侧着脸望着窗外的明月,手里拈着一株栀子花凑到鼻尖细嗅把玩,瀑布般的青丝四处铺成开来,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飘扬,绯红色的华丽绸袍覆盖在玲珑有致的躯体上,勾勒出妖娆而性感的线条。
    听到拓跋炎胤的声音,镜月未央侧过身,抬脚搭在榻边的案桌上,白皙的玉足从抖落的衣袍下露出,灵活地抓起案桌上碧玉酒壶轻盈地倒了两杯清酒:“再过两天你就要走了,本来我应该跟你一起出发的,然而母后舍不得我,想要我在宫里多留几日,再加上从明日开始我就要闭关修炼,恐怕是不能同你一道了。今夜这壶上等的雪梨酿,就当是我为你践行……”
    “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走?”
    拓跋炎胤快步走近,神色蓦地就变了,他千方百计想把镜月未央拐到北漠,好不容易成功了,到头来却不能同行?
    他并非信不过镜月未央,他是信不过自己,如若镜月未央不在身边,哪一日他功成之后忘却了前尘旧梦,恐怕再也不得亲近。
    就像父皇和母后那般,二十多年的相敬如宾,从此再无香软缠绵。
    “你知道我练的是什么功夫,别说是一个月,就是一个时辰都耽误不得,且不论母后不会答应,就是我自己,也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那,”拓跋炎胤蹙起眉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我等你一起走!”
    见他这样坚持,镜月未央不免有些心虚。难道她跟母后的把戏被看穿了?不会吧,这件事她们可是密谋了很久,除了她们两个谁都不知道,甚至连父皇都不晓得她们暗地里偷梁换柱。
    联姻之事干系到两国的交情,不论镜月未央愿意不愿意,总要嫁个公主过去,只是拓跋炎胤这样执着却是不好办的。一个坚持要娶,一个坚持不嫁,那就只能找个冒牌货瞒天过海,只要把镜月未雪顺利送达北漠结姻,即便拓跋炎胤到时候发现了,也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可以乱来,但是北漠帝君却不会胡来。
    是以唯今之计,就是在不让拓跋炎胤起疑的前提下,早早把他送回去。
    这样的做法虽然有点损,但镜月未央别无选择,一边是家国天下,一边是儿女情长,镜月未央扪心自问她对拓跋炎胤还没有喜欢到可以不顾一切的地步,怪只怪他太痴情,在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身上用错了深情。
    她早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姑娘了,死心塌地、深情不渝、义无返顾……这些字节在她眼里早就成了讽刺的笑话,再也不能掀起她一丝一毫的情绪。
    “你出来已经够久了,北漠帝君不是派了人来催了好几次?再不走恐怕帝君要亲自出动了……”镜月未央端起酒杯轻轻放到拓跋炎胤手里,随后有端了一杯绕过他的手臂,摆成交杯的姿态,眉眼处笑意盈然勾魂摄魄,“不过是几个月的时日,你还怕我跑了不成?要是你真有那么不放心,那不如——”一口饮下杯中陈酒,浓郁的酒香顿时溢满了唇舌,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花一蕊的芬芳,“要个孩子?”
    闻言,拓跋炎胤眸光轻烁,如果能有一个孩子,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会不会有些不一样?
    见拓跋炎胤动摇,镜月未央赶紧趁热打铁火上浇油,弹指灭掉了桌上的烛台,扬手一把掀飞裹在身上的绯衣红袍,赤裸雪白的躯体在月色的映照下反射出盈盈亮光,别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妖冶,任谁看了都无法挪开视线。
    这是镜月未央第一次主动抱他,第一次主动吻他,第一次主动要他……像是妖精一样紧紧地缠在身上,熟稔而技巧地四处煽风点火,轻易拿捏就能找准他的死穴,并且毫不留情无所顾忌地挑拨他隐忍着的欲望,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他更不可能!
    感觉到腰际脖颈一寸寸收紧的力道,拓跋炎胤再也坚持不住,脑中清醒的意识瞬间被爆发的欲火焚烧殆尽。
    他爱这个女人,他要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会忘掉她!
    在拓跋炎胤的低吼之中,镜月未央微微勾起唇角,双手环绕着男人坚实的臂膀,薄唇间断断续续溢出香软娇呼,顺着窗棂望向天宇的目光却十分浅薄,不带任何一丝情欲与温存,凉薄得有些不近人情。
    感情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东西,站在制高点上的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加以利用,不费吹灰之力。
    是否有过那样的时候,安柏辰也是带着亏欠的心情,漠然地俯视她的投入与热情?
    不,她不要亏欠。
    她宁愿安柏辰嘲笑她讽刺她,也不要他的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歉意!
    感情可以卑贱,但绝不可以廉价,再多的虚情假意,不若无情。
    丝绸般的青丝与火红的长发层层叠叠地纠缠在一起,潮热的气氛下似乎连冰白的月光也染上了旖旎的春色,汗湿的发梢一滴一滴落着水珠,啪地掉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溅开点点水渍,晕成一片撩人春光。
    “你说,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
    “我们的……孩子?”
    拓跋炎胤怀抱着镜月未央侧身躺在榻上,月光斜照夜风徐徐,栀子花的清香从窗外飘进,沁人心脾。
    反复念着这几个字,拓跋炎胤脸色微红,竟无可避免地觉得有些羞赧,他还很年轻,央儿也还小,可是央儿说要给他生一个孩子,他们的孩子。
    见多了后宫里争宠的戏码,拓跋炎胤从来没想过,原来孕育一个生命是如此美好而欢愉的一件事。
    尽管这其中或许不是那么的简单纯粹,也不可能没有一星半点的杂质,可一想到是央儿为他生的孩子,其他这些根本就微不足道,而这件事本身也已然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呵呵……多好啊,那是他和央儿的孩子呢……
    “如果是男孩儿,就叫拓跋日圣,如果是女孩儿,就叫……”镜月未央攥着拓跋炎胤的一缕红发绕在指尖把玩,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又是一贯似笑非笑的表情,“拓跋日敏,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怀上孩子,不过她把能做的准备都做周全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想要受孕也不是太难的事情。这个想法是皇后提出来的,一开始镜月未央也被吓到了,然而听完皇后的一番利害分析,却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既然已经做出了抉择,决定朝那个方向一直走下去,那么就要背负起这一路上所有的得失成败。
    一朝以江山做赌,输赢便只看整个天下!
    纵然拓跋炎胤如今对她掏心掏肺,镜月未央也不敢肯定,十年之后他仍能对她宠爱依旧。她很难取信与人,更难相信男人,虽说这回是她故意使计把镜月未雪掉包,然而拓跋炎胤业已功成,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倘若拓跋炎胤被镜月未雪所迷惑,那她岂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算拓跋炎胤真的是个情圣,面对着江山社稷的重担,也不见得会对她迁就妥协。
    因而无论如何,能留下拓跋炎胤的皇族血脉就等于是上了一个双重保险,所谓虎毒不食子,要是哪天两国真的撕破了脸皮,拓跋炎胤至少也会看在他的亲身骨肉上做出退让,当然两国依然交好的话,这个孩子也将是维系两国情义的重要枢纽。
    不可否认,这是一种相当卑劣的手段,而镜月未央所能做的,就是竭力避免她那还没形成受精卵就被人利用的孩子,永远都没有发挥作用的那一天。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也没有身为人母的自觉,从前她从未想过要孩子,但要是真的把娃儿生了出来,她还是会努力保护好他。至少,努力做一个不被讨厌不被憎恨的母亲——这点把握,捶着胸口问自己,她还是有的!
    “为什么要选‘日’字辈?难不成是为了跟‘镜月’的‘月’字相对么?”
    “嗯。”镜月未央点点头,嘴角的笑意顿然深了三分,变得愈发的诡谲阴险。
    能这么想,当然是最好的!
    虽然……跟她的本意相差了十万八千光年。
    镜月未央越来越觉得自己油菜花了,她真是太油菜花了,啊哈哈哈哈……
    日圣,尼玛就是操你大爷的圣焰有没有?!
    日敏,尼玛就是操你***西冥好不好?!
    太阳真是一个形象光辉的好词儿,骂人都不带脏字儿,她决定了,以后就用这两个得天独厚的好名字!
    “笑什么呢?嘴巴都要裂到耳根了……”拓跋炎胤伸手戳了戳镜月未央的嘴角,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她猫一样笑得狡黠,像是捡到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似的。
    “我开心啊,很开心,超级开心……”镜月未央笑嘻嘻地回过身,神清气爽地扑倒拓跋炎胤的身上,捧住他的脸就吻了下去,小蛮腰扭啊扭的比水蛇还要厉害,“休息好了吗?我们继续吧!”
    拓跋炎胤倏地得睁大眼睛,还来?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丸啊,救命——
    及至天明,拓跋炎胤彻底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镜月未央才像一滩烂泥般挂在他身上,不过片刻两人便就睡着像死猪一般。纵是见惯了风月之事的皇后见状也不免觉得脸红耳热,当即侧开脸命人把镜月未央打理了一番送回府中。
    在亮出底牌之前,这留种一事断然不能传出去,她和镜月未央自是不会泄露,拓跋炎胤虽然看着有些轻佻放荡,却不是个没脑子的主儿,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还用不着别人来指点。
    但愿……他对央儿是真心的。
    睡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饱觉,一整天都没人来打搅她,镜月未央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然而一转头却已经是在府里,小银子支肘搭在床边小憩,半梦半醒着,手肘也跟着晃来晃去不得安稳。
    镜月未央见状不由好笑,拿了个软垫放到他头下给他作枕,却不想一碰就把他弄醒了。
    “殿下……”小银子睁开朦胧的眼睛,睡意还很重,一下子不能完全清醒。
    “本殿什么时候回的府?”
    “早上就回了,睡了一整天呢。”
    好吧,果然她是头猪,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是母后派人送我回来的?”
    “嗯,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人,还吩咐小的不要声张。”说到这里,小银子的脸色微微一暗,语调也随之降了两分,“殿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要紧的,你不要说出去便是了。”镜月未央伸了个懒腰,把浑身的酸痛释放了一些,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哦。”
    小银子淡淡应了一声,不快的表情全写在脸上,怏怏不乐地垂下眼,片刻后又抬了起来,飞快地瞅了一眼镜月未央的肩颈,目光扫过那成片的红色吻痕,染上了浓郁的嫉恨。
    “殿下昨夜整晚未归,衣裳也没换,想必还没有沐浴,小的已经把浴池打理好了,就等殿下醒来……”
    “咳,”镜月未央掩嘴轻咳了一声,这死娃儿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就看到了她的身子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偏生要掀了她的老底要她原形毕露,丫儿坏透了,“这几日本殿不沐浴了。”
    “为什么?”小银子微蹙眉头,疑惑地看着镜月未央,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镜月未央细想了一番,知道说出来小银子一定不会高兴,然而这种事时间一久她也瞒不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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