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夫君好不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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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鸡过不去的。
咦,好奇怪。平时这对小娃娃不是形影不离的嘛,央锦哪儿去了?
“哥哥,你快去帮帮小哥哥吧!”浮华刚想到这茬儿,小央玉就拽着他的衣角,把他往鸡窝那边拖。
远远地,一个稚嫩的童声就灌入耳中:“大黄,生蛋,快生蛋!”
待走近一看,浮华都快哭了。只见小央锦正半个身子窝在那狭小鸡窝里,就剩肉嘟嘟的小屁股挤不进去。他斜跨在那只名叫大黄的母鸡身上,一手紧紧掐着它的脖子,一手揪着它小尾巴上的几根毛儿。嘴里直嚷嚷着:“大黄,生蛋呐。不然娘会杀了你做鸡汤喝的。”
那身好看的衣裳被他蹭得领子上、袖子上都是鸡毛,灰头灰脸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这哪是个富家小公子啊,当年小山乔装乞丐时都没这么邋遢。而那只可怜的母鸡被卡着喉咙,发不出声,只得扑腾着翅膀乱挣扎,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
看到这幅情景,小浮华心中有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你说同样是优质种播在肥沃田里,相比较这两个傻里傻气的小馒头,怎的自己就能生得如此俊秀美貌、聪明绝顶、才华横溢呢!
哎,其实小浮华不知道的是,在洛小山的心中,他也是个傻里傻气的小包子。什么能说不能说的他都说出来,是小山打击玄峰师兄的一大利器!
“央锦,你快出来!”浮华一把抱住小央锦浑圆的腰,将他从鸡窝里拖出来,再小心地替他掸去头上、身上的鸡毛和灰尘。
“浮华!”那个印象中熟悉的火暴声音远远飞来,原来是柔柔来收鸡蛋了。
不好,娘来了!浮华看着眼前灰不溜秋的小央锦,露出一种“狼来了”的惊恐神情。
“浮华,你怎么又欺负弟弟了!”娘亲的声音越来越近。
果然,娘亲大人看走眼了。浮华大声喊冤:“我没有!”
柔柔对于这种没有质量、千篇一律的抵赖手法已经有了免疫:“那央锦怎么浑身脏兮兮的?”
小家伙见解释不清,拔腿就跑。哎呦,跑慢了又要跟爹爹借搓衣板了。央锦,央玉,你们两个小坏蛋!
柔柔见状紧追其后。这小崽子,仗着自己岁数大,又欺负弟弟妹妹!
而央锦、央玉两个小家伙儿则笑嘻嘻地看着娘亲和哥哥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边看边拍手助兴:“哥哥,加油!”“娘亲,加油!”。哎,哥哥好坏坏,老是惹娘亲生气。
要问两个小家伙为什么这么开心?嘻嘻,娘亲去追哥哥了,她就没空来教训偷懒的大黄了。好吧,两个小家伙儿人小心大,将来长大了也是腹黑的主啊!
太阳快落山了,院子里扬起一片尘土。
“爹,快逃!母老虎出山啦!”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小剧场时间:肥肥:小包子,小馒头,快过来给大家拜年呐!崽子们:好嘞!祝各位姐姐在新的一年漂漂亮亮、开开心心、身体棒棒、万事如意,还能找到一个像我爹这样长得帅、人温柔、不差钱、不花心、吃喝嫖赌样样不沾的忠犬男人来蹂躏!肥肥:哎,嘴巴真甜!乖,跟姐姐们要红包去。崽子们:各位漂亮美丽的姐姐啊,红包,红包,我要红包嘛!肥肥婶儿说留言、收藏越多,我们的出镜率就越高,盒饭也能从一荤一素的涨到一荤两素的呢!肥肥:你们几个小白眼狼,怎能把大实话讲出来。还有,我饭里的大鸭腿哪次不是被你们给偷吃了!崽子们:娘亲说了,吃完再减肥这句话纯属扯淡,我们是帮助肥肥婶儿完成新年愿望,变成瘦瘦姐姐呢!肥肥:瘦瘦?兽兽?算了,还是叫我肥肥吧。PS:央玉,央玉,这名字怎么读着这么熟?
☆、吸光精血
噔噔噔,小番外结束,下面进入正文时间!所以肥肥要把两只小馒头暂时塞回娘胎,让可怜的小包子洛浮华暂时享受一番爹娘的独宠。
话说上回我们说到,初六是小包子的满月酒,初八则是东方泽和紫嫣成亲的大日子。转眼已经到了初五,明儿就是小浮华的满月酒了,这王府里上上下下都忙得是焦头烂额。可偏偏这个时候啊,来了个不速之客。他是谁呢?
“驾——驾——”
浑身雪白的千里马一路奔驰。马背上的是个中年男子,青色衣衫,俊秀脸庞,却也难掩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他神色焦急,手中的马鞭抽得更紧,直向肃王府奔去。
“这位小哥,还烦请通报一声,梨花岛陆永拜见。”中年男子下马向着王府门口的侍卫躬身做了个揖。
长途跋涉让他略显劳累,说话声音自然有些沙哑,衣服也在途中被风吹得个凌乱。门口的侍卫们都是些人精儿,一眼就瞧出了此人非王府贵客,不理不睬地将他晾在门口就跑进去一人向王爷汇报这事儿。陆永瞧着心中微微不爽,觉得真是怎样的主子教出怎样的奴才。可自己是客,人家是主,倒也发作不得。
肃王爷那时正在屋里喝茶,听得“陆永”二字,一口水直接滑下喉咙,呛得他连声咳嗽。
“你,你再说一遍,谁来了?”那人不是已经消失快二十年了吗?莫非自己是大白天撞鬼了?
“启禀王爷,那人自称是梨花岛陆永。”
果真是他!他不是答应过此生再不会回皇城的吗?怎的今日又反悔了?
宽袖一甩,老王爷摆起了谱:“哼,言而无信的小人。你去告诉他,不见!”
那侍卫领命退下,待回到大门口,见到正牵着马候着的陆永则是越发地不待见:“你快走吧。王爷今日事务繁多,不见!”
“事务繁多?他个闲散王爷,能有什么要紧事?”陆永不满地嘀咕,字字落入那侍卫耳中。
“哎,我说你这人怎的这般不知好歹。堂堂肃王爷岂能容你这等平民随意评论。快走,快走,不然休怪哥几个不客气了!”说完,那没眼力的家伙儿便拔出了随身配着的长剑,直指陆永。其他几人见状也抽了长剑,将陆永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凭你们这几个小毛头,也想伤到我吗?笑话!”陆永本就心情低沉得很,如今吃了个闭门羹还被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挑衅着,更是火气都上来了。他冷笑一声,丢开马缰便拔剑相向。
果然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一会儿,几个侍卫已是满地打滚儿,满嘴嚷嚷着要找娘。陆永冷哼一声,背着手、挺着胸大步跨进了王府。
王府中的众人形色匆匆,似乎是在忙着什么大事,这使得陆永愈发相信了那封信的真实性。
凝语,对不起,师兄来晚了。
随手拉住一个丫头问到了王府主屋,陆永便匆匆赶往那里。老王爷当时正急着往门口奔去,确认陆永那老头子被赶走了没。两人就那么巧地在院子里碰着了。
“陆永?”
“肃王爷?”
二人均是一眼认出了对方,这么多年过去,似乎大家还是老样子么。只是没想到二十年未见,最后竟是这般草草碰到了面。
“陆永,你可还记得当初允诺过我什么!你怎可出尔反尔!”老王爷率先打破了沉默,刨根问底地质问陆永。
陆永似乎没听进去这句话,只“噗通”一声跪在王爷面前:“肃王爷,陆永只求你能让我再见师妹最后一面。”
这下老王爷可是犯了糊涂:“最后一面?陆永,你可是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绝症?”
“王爷,不是你发来的信吗?”
“信?什么信?”
二人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沟通十分艰难。恰在这时,一个浑厚的女声传来:“那封信是我差人发出去的。”
陆永抬起头,正对上那双熟悉的眸子,不禁惊叹出声:“凝语,你是凝语?凝语,你没死?”
老王爷一听可火了,胡须气得直颤:“陆永,你这是什么混账话。凝语活得好好的,你为何要咒她死!”
“王爷,师兄并非要咒我死。只是之前我让人模仿你的笔迹给他发了封信,说我得了重疾去了,让他速回皇城来祭奠我。”老王妃不疾不徐地缓缓道来。
王妃这番话“嗖”地一下就点燃了王爷心中的小火苗儿,顺带着掺了点儿醋:“凝语,你为何要这样做!”
老王妃倒是镇定,嬉笑道:“我前几天偶然听到了一个说法,是关于二十年前师兄突然从皇城消失的原因。我不信,觉得那人是胡诌的,便想让师兄回来对质一番,还自己一个清白。可是师兄倔强得很,听说他不肯回皇城。所以凝语只得出此下策。”
王爷此时很是无语,双手轻轻搭上王妃的肩:“凝语啊,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是了。我就是翻遍皇城也会为你寻来真相。何必将你师兄大老远的从梨花岛召来呢!”
老王妃见王爷还是嘴硬,干脆凑到他耳边,用低矮的声音反问:“哈哈,听说那件事情和王爷也脱不了干系呢。今儿正好,人来全了!”
一句话让刚刚春风得意的王爷立马变了脸。神色慌张的他心中暗想:莫非她都知道了?
而此时的陆永也颇为郁闷。一路这么辛苦,本是为了见自己心爱女子最后一面的。搞半天人家没死,还在自己面前和昔日情敌秀恩爱,自己却只能傻站着。哎,这算个什么事呀!
“两位慢聊,今日是陆永鲁莽了。多有得罪!告辞了,后会无期!”也不等王爷发话,他便自作主张地转身欲离去。
老王妃望着陆永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愤恨,脱口骂道:“陆永,你这个懦夫!当年你为了你的妹妹和玄峰选择了逃避,我能理解。可是你已经躲了二十年了!难道你还想像缩头乌龟一般隐于那梨花岛直至断了气吗?”
王妃的怒骂成功地止住了陆永离开的脚步。他背对着那二人,宛如怨妇一般绝望哀鸣:“用我陆永的幸福来换一个奶娃娃的性命。凝语,你觉得我当时有得选择吗?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木已成舟。听说玄峰也成了亲,娶了个皇城里的郡主,日子过得很好。他是我一辈子的心血,如今他也离我而去,我这颗心早就死了!”
毕竟是自己曾经倾慕和依赖的师兄,王妃听得很是不忍,自己不管怎样还是有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他却是一个人孤苦伶仃,过得煎熬啊。便情不自禁地想上前安慰他,却被老王爷一把拉住了胳膊:“凝语,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在府内跟一个陌生男子纠缠不清,置我堂堂肃王爷的脸面于何处啊!”
呀!老头子,你好不讲理!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呐!你在府里纳些个小妾的,我有说个“不”字吗?今日我见见故人,怎么就成了给你戴绿帽了呢!
“王爷,你这些个年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一个人独自打理王府,忍气吞声,可有埋怨过什么?凝语今日故人重逢,不过是想说些体己话而已。若是王爷觉得这样也是犯了七出之罪,那正好可以借此契机,将我休了,重新立个年轻漂亮的正妃,替你生个儿子继承爵位!而我也可以从此跟随永郎,鸳鸯情侣,逍遥江湖,不受那窝囊气!”
一席话将她隐藏多年的江湖气息暴露无遗。江湖人做事没多大规矩讲究,于是老王爷眼睁睁地看着王妃使蛮力挣脱开了自己,上前拉起陆永的手就往门口走:“师兄,走,我带你去看玄峰和他新娶的媳妇儿。”
“师兄,你猜不到吧。玄峰的媳妇儿正是我女儿!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