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香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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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她多年的自己保养的经验,她还要付出很多心血,并不是每日只坐在房中绣绣花打扮一下便能做得出,那些费心的选料辗料慢慢调制琢磨的时间,将每一种香味的成份与调剂反复做上多次的工夫,铺中装置胭脂水粉的盒子所用的木料雕刻,四处找人画花样的从中挑选出的精细花案。
这些如果只是简单的一个村姑是根本做不到这个地步,也正是她能做的,也是适合做的,这使得她有着处处能发现的眼睛,女人对美永远是不满足的,她也同样如此,仿佛到了一个瓶子的瓶口处,如今来到这马百里,见到这些饰物,突然间仿佛脑中什么东西豁然开朗。
很多出奇想法突然出现在脑中,美丽的饰物哪个女子会不爱,像这穿着珠子的腰带,镶着珍珠的银手链,穿满绿松石的银项圈,缀满贝壳与珊瑚的装饰衣带,及带着上好的水蓝石珠子的链帽,虽带着浓郁的异域特色,但若是能够在京城的服饰上稍稍构想点缀下,不知是否能吸引人从而大赚一笔。
如此一想,她便越发的看得仔细,大到衣饰小到小小的一枚铜戒子,觉得新奇便会买下,甚至还从一商人手中购下了一大箱子磨得精细的玉珠及各种贝壳晶片,打算打回去先在鞋子上用这些大大小小的贝壳晶片绣上些花色试穿一下,若是可行,倒是可以在冰肌坊周围开家绣花铺子,专卖些她想出的的新奇事物。
如此在城中逛了几日,这一日起床也不急出门,只入乡随俗的学着马里的姑娘将长发辫了只辫子放在身后,随即取了沉沉的一串头饰,每串银链下都有一只湛蓝的玉珠,轻搭在头上,顿时额间便有一圈垂下的链珠,虽没有挽发,却显得灵动精美异常。
那禽兽昨晚倒是满足了,早上却起早在她半梦半醒间跟她说出去见个故人,让她乖乖的在客栈等着,不要乱出门,陌生之地沈荷香哪敢乱走,洗了身子便套了衣衫懒洋洋的坐在椅边在毛边纸张上用着小细笔点点画画。
她虽没学过,但也时常见候爷挥袖泼墨,为讨他欢心也暗自画过些时日,倒是有点底子,虽不算名家却也是可以胡乱画画,而纸上此时却是画着一些她未成形的构想,待咬着笔头半晌觉得腹中有些饥了,这才放了笔,将纸收起,然后捏了只禽兽给备下的碎银袋子挂在腰间,这才下了楼。
外面踌躇下自然是不去的,若那禽兽回来不见她,定然又要生气,本这次出来便是极高兴的,她也不想惹得那人不高兴,他不高兴自己自然也讨不了好,所以例只在这小客店找张桌子坐下,此时并没多少人倒也清闲,叫来伙计打算随便叫吃的掂掂肚子。
小客店倒是能做不少东西,薄皮包子,拌面还有奶茶和肉汤,想了想沈荷香要了碗羊奶和一碗酥油茶,另加一小块抓饼,那伙计大概对沈荷香极有好感,点完后竟是没走,反而卖力的说起现在马里周边的风景,又说现在果子充足,老板娘前些日子才做的果酱十分的好吃,不如挖点让她尝尝,十分酸甜可口。
沈荷香本讨厌这客店的那个女人,不过听说那伙计要偷挖老板娘美食,不由微微勾唇一笑,就算不吃看着也舒爽,于是拨了拨额前的细珠,冲他笑了笑便轻轻点点头,虽带着珠帘但只看着那眼睛便让伙计双脚有点难以从桌边走开,直到沈荷香自然的如对自家府里的家丁般挥了挥手,他才醒过味儿,将擦桌子的手巾往肩膀上一搭,然后乐颠颠的朝伙房跑去。
待坐了一会儿,正觉得无趣,想起身让伙计一会送到房中,抬头便见一女子身着露肩腿的衣衫,甚至胸口是用肉色衣料缝制,若不仔细看,竟看不出来,前后衣襟都紧紧的裹住身子,只用一根银腰带系着裙口,紧紧贴着皮肉,胸、腰、臀三处自然一揽无遗。
光是这般看着便使得沈荷香脸红,因着这家店的老板娘虽不如自己的腰细,胸脯却是大的惊人,自己与其相比恐怕也要逊色三分,且那肥臀用得是肉色布料,冷丁一眼便似没穿一般,扭动起来可想而知。
再看向那女人的脸,虽不说是美足十分,但厚妆之下却也有三分姿色,却不知为何要做着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沈荷香看向她目光中有一丝不屑,因着这几日她有意无意的通过伙计打听过,这家客店的老板娘丈夫已死五年有余,今年已是二十四了,一直没有再觅男人,却是一直守着这家客栈,若是有过路长得顺眼的男子,便会留其住宿,这住宿的意思自然是请入闺房,可以说是极为大胆放浪的女子,虽不说像妓女那般张开腿,却也睡过十几个。
沈荷香虽经历坎坷,却是不屑与这种下流的女人接触,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扭向别处,结果那女人却是直直的向她桌边走来,将饭食放到桌前,竟打量了沈荷香两眼,不由的捂嘴笑了起来:“果真是美人,将我这儿的伙计迷得魂都丢了一半”随即便挑了红唇看了眼盘中的果酱,腰一扭竟在对面坐了下来。
沈荷香脸皮虽薄但也不至于被这点言语打倒,看了那女人一眼也同是笑着反口道:“你这话说得好生无理,伙计明明被店家的美色迷惑的丢了魂,如何能赖到戴着面纱客家身上呢?何况来这里吃饭自然是要付钱的,少你一文你告到官府便是了。”说完便伸手将那盘中的酥油茶与羊奶取了过来摆放在身前,又拿了饼和果酱,旁若无人的用勺子舀着,轻轻抿了一口,从头到尾盘碗勺都未发出一声响声,姿态美仪的无懈可击。
对面那女子却是脸怔了怔,没想到这京城来的夫人竟然如此伶牙利嘴,随即便摸了摸额前饰故意转了话儿道:“简夫人长得俊俏,又讨人喜欢,难怪简兄弟日日跟着,连脸遮都戴着”干笑了两声见沈荷香不理,不由又道:“对了,上次来简兄弟可是带了几个随从来,今日怎么不见半个?”
上次?那禽兽曾经来过?沈荷香不由觉得心尖一跳,一时如点了火折子一般心头燃了小火苗,因着上一世的经验,她便知这男人是靠不住的,就算身边拥有再多的美人对他们而言也是不够,所以她从没想能独占着丈夫,只想待自己日后有了孕,再给他纳几个人,但是纳什么人也要经过她的同意,若是眼前这个被多少男人上过的破鞋,就格外的受不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在想起进店时她的目光,及此时女人脸上的神色,显然透着几分荡色,若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她都有些不信了,一时间入口香滑的羊奶也抛之脑后,不由盯着她道:“你这里是客栈,你又是个寡妇,本就应该避嫌,若是想男人了找一个成家就是,这般当着妻子的面询问男人的事不觉得无礼吗?”
那女人听罢却是看了沈荷香半晌,半天反应过来竟是笑了花枝乱颤了起来,半天才缓过气来,随即道:“简夫人可是吃醋了?我虽是个不甘寂寞的寡妇,却也有自己的规距,只愿意享受男欢女爱,但有家室我是不碰的,不过当年你们未成亲时,我倒是想与你丈夫有一段露水姻缘,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完竟是抬眼看了看沈荷香,目光中倒是有一丝遗憾和羡慕。
沈荷香听罢倒是一愣,都说女追男只隔层纱,多么轻易便能掀开,居然没有得逞,实在不是那禽兽的性格,当初自己不愿意他还硬生生的强上,再加上晚上每每要一回又一回的,次次都跟自己说是乖,这是最后一次,结果却直弄得她如一摊水一样仍是耸动不停,那好色的样子有时她想想都后怕,似乎恨不得将她直接拆巴拆巴吞入腹中了。
如今再抬眼看到那女人的丰,乳,不由咽了下口水,长得这般大这样居然没有得逞?沈荷香自己都有些不信,那禽兽不就是喜欢奶,子又大又丰盈的女人吗?到时无论摸着咬着吸着不是比自己更舒服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我不过是过来跟夫人说说话儿,既然夫人不欢迎我,那我也不讨人嫌了”说完女人便扭着臀要起身。
“等等”沈荷香憋得有丝吃力,她倒也不是心地恶的人,刚才自己的话确实是有些重了,寡妇她不是没做过,女子没有丈夫其中的难处真是三言两语无法道明,虽是这女人的作风她不敢苟同,但想到当年辱人自辱,吃得那些亏,才知狠话到口留一半,不由心虚半分道:“刚才的话有些得罪,店家不必放在心上”
那女人倒是毫不在意道:“人都笑我放,荡,但又哪知我内心的想法,这世上每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自己的日子愿意怎么过便怎样过,若是在乎那些礼义廉耻,那早便一根绳子挂房梁去了”
看着她那样平静的神色,口中却又说出这般极度张狂的话,这些话她就算有也只会放在心里,一辈子都不敢说出口的,如今见她竟毫不忌讳,一时间也是张目结舌,而那女人见到沈荷香似被她的话吓到一般,竟是拍拍她的脸蛋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丈夫情有独钟吗?小妹妹?”
说完便挑了那艳红的唇,也没有吊久胃口的自答道:“因着他那鼻子生得又挺又直,这种型的百个男人里也未必有那么一个,我猜这男人定是天赋异禀,那活儿做起来便比别的男人有劲儿几倍,可惜我一直没机会验证,不过那日听你的声音叫得那么激荡,想必是没错了。
女人一辈子图什么?不就图这个吗?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强上百倍,所以小妹妹你可有福了,属于你的可要好好看牢了,否则让人抢了去可别再哭鼻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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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放荡恣意的生活?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过着想要男人便有男人的生活;这与妓;女又有什么区别,燕京国的女子生下来那保守的思想无法让沈荷香认同这样的观念;好在她毕竟经过世事;否则一个妻子若遇到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大概也是又惊又吓吧。
但尽管沈荷香已不是未出阁的无知少女,但是此时仍是被那寡妇的话吓到了,京城的名门贵妇纵然喜欢传阅些才子佳人的绢书;当然也有些明着立牌坊;暗地里的放;□,但是在表面上哪一个不是故作矜持贤淑,那些都是私底下的肮脏事;何时会拿到台面上。
所以她一时间脑子有些反应不来,只呆看着那妖娆女人扭着那蛇一般的腰臀回了里屋。
下午那简禽兽终于回来,手中还带回一只盒子,进屋便见沈荷香倚在梳妆台前,玉臂支着额头,似有些睡意般合着眼帘,听到动静顿时回头。
简舒玄脸上带了丝笑意,低头吻了吻沈荷香光洁如白玉的额头,她不由的微嗔了下道:“我就说带碧烟来,你就不肯,现在却是抛下我一人在屋里,自己出去快活,我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
简舒玄听罢看向那微微撅起红唇,而那女子边如此说着边还眼睛半合的如泉水般流动,有意无意的朝他看,仿佛是怕他听了会怒意一般,娇气间又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
如何能不小心?毕竟这地方不是在京城,受了受还能回娘家呆一呆,至少有个能回的地儿,异地人生地不熟的,这男人就是自己的依靠,若是惹恼了他丢下自己,那岂不是欲笑无泪了,永远也回不了家了,所以她才会这般作态。
谁曾想那男人倒是轻笑了下似无意道:“怎么会闷?不是坐在楼下跟老板娘聊天了?”
沈荷香心下一动,不由暗道这禽兽怎么知道的?难道那老板娘找了他?随即便摸了摸手腕的碧玉手镯嫣然一笑道:“可不是,那老板娘当真是个好人呢,我与她也颇能聊得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