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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9部分

纨绔世子妃-第1149部分

小说: 纨绔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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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浅月忽然闭上眼睛。
    “看着我!”容景声音猛地一沉。
    云浅月不睁开眼睛,不听他的,固执地闭着眼睛。
    容景看着她忽然笑了,“这才是你。你该是不听我话的人。不会怕我吃醋,不会怕我生气,不会怕我发怒,不会怕我命令。我让你向东,你若不想向东,可以果断干脆地向西。”
    云浅月不说话。
    容景忽然将她的身子钳固在他怀里,低头吻下。
    云浅月身子一颤,想要避开,他却不允许,将她脸上的泪痕逐一吻掉,又含住她唇瓣,撬开她贝齿,不容她躲避,长驱直入。
    云浅月僵硬着身子任他施为。
    片刻后,容景忽然放开她,将她拦腰抱起,这个动作被他做了无数次,可是这一次最为不同,她一惊,已经被他放在了大床上,顷刻间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容景!”云浅月终于忍不住开口。
    “今日你可以不用再说话。”容景对她说了一句,便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如玉的手扯开她腰间的丝带,挑开她身上的衣衫,华美的锦缎层层剥落,露出纤细脖颈,圆润香肩,凝脂雪肤。
    如玉的手覆在她的肌肤上,寸寸流连。
    云浅月深深地吸着气,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钳住,任她半丝动作也做不了。熟悉的感觉袭来,熟悉的气息入骨,熟悉的手挑起她身体的寸寸火热,让她不能再有思想。
    手拂过每一寸肌肤,轻挑慢捻,细致入微。
    这样的手段,不疯狂,不急迫,不狂热,可是却有一种刻骨缠绵之感。
    云浅月渐渐地没了力气,自己如一根浮木,在他手下,飘荡在海中,这一刻,他才是那个掌舵的人。
    他的锦袍剥落,轻轻滑下床榻,肌肤覆下来,贴在她身上,让她不由得呼吸紊乱,脑中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炸开,眼前浮起了一片氤氲。
    容景伸手覆盖着她的眼睛,将她拉近。
    “不要!”云浅月知道下一步是什么,脱口而出。
    容景却不理会她,下一瞬,将身子埋入,他的头也埋在她颈窝。
    云浅月本想再度张口说什么,忽然失了声。
    这一刻,营帐内静静,帷幔内静静,天地静静,万物静静。
    须臾,容景低声靡哑地道:“你就是我的毒,且甘之如饴。哪怕夜轻染说的都是事实,哪怕我隐隐所知你心深不想探究,哪怕你都句句承认筹谋算计,哪怕是你那双执棋之手将天下人都骗得团团转,哪怕将我的骄傲踩在脚底下,哪怕……你不爱我,一切都是为了报出生就被先皇中下的生生不离之仇,以为了推翻夜氏,哪怕这样……我也没出息地想爱你,不想放手,不会放手。”
    云浅月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容景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须臾,深深地吻住她,见她不回应,挑眉看着她,“都到如今了,你还在坚持着什么?还想扔下我去死吗?你做梦!哪怕阴曹地府,你也别想。夜氏我要,你,我也要。”
    云浅月心砰地一颤,看入他眼底,须臾,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了他。
    容景再不说话,忽然疯狂起来。
    天未暗,夜未深,中军帐内却是帷幔深深,深深如许。
    ------题外话------
    哎,听到大家的心声,我肿么忍心虐这对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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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情到深处
    这一日,容景将爱化成疯狂,彻底灼烧了云浅月的每一寸肌肤。
    这一日,营帐春暖,帷幔晃动,缠绵入骨,软红零落十尺春泥。
    这一日,午时到日落西山,再到夜色深浓,中军大帐无人打扰。
    这一日,兰城静静,未有出兵的动向,马坡岭和祁城同样静静。沈昭、蓝漪带着伤员住在了祁城,顾少卿和凌墨守在了马坡岭军营。
    一场大战的血腥味早已经散尽,一切安稳。
    在云浅月软绵绵如泣如诉求饶声中,容景才放过她,拥着她睡去。多年背负的包袱似乎被轻轻卸下,虽然极尽疲惫,却是一夜安睡。
    云浅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响午,身边已经无人,她伸手摸摸身旁的被褥,已经冰凉,显然容景早已经起来了。她揉揉额头,坐起身,穿戴妥当,下了软榻。
    出了中军大帐,只见大营安静,士兵们井条有序地巡逻。不远处停着容景那辆通体黑色的马车,凌莲、伊雪正在往车上装东西。
    听到中军大帐这边有动静,凌莲、伊雪看过来,见云浅月醒了,立即向她走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容景要出行?”云浅月看着二人询问。
    凌莲和伊雪齐齐一怔。
    “怎么这副表情?”云浅月看着二人笑了笑。
    凌莲、伊雪发现今日的小姐有些不同,但到底是哪里不同,她们说不上来。凌莲犹豫了一下问道:“小姐,您不知道吗?不是景世子要出行,是景世子吩咐备车,让我们收拾东西,说您要出行啊。”
    云浅月一怔,她要出行吗?她怎么不知道?
    “景世子……没告诉您?”伊雪看着云浅月的神色,试探地问。
    云浅月摇摇头,“没有。”
    凌莲和伊雪对看一眼,似乎颇为奇怪。
    “他如今在哪里?”云浅月问。
    “在那边的营帐内和将领们议事。”凌莲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座营帐。
    云浅月抬眼看去,那处营帐静静,没有动静。她微微蹙眉,收回视线问道:“他什么时候去的?”顿了顿,又问,“今日醒来,你们见了他……他神色如何?”
    “景世子清早就醒来了,从大帐内出来看到我们二人就吩咐了。神色……”凌莲疑惑不解云浅月为何这么问,但还是想了一下回道:“和往常一样啊……”
    “不是,有点儿变化。就和小姐您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伊雪打量着云浅月道。
    凌莲点头附和,也看着云浅月说,“对呢,说不出来。”
    云浅月闻言回身走进了大帐内,径直向镜子前走去,来到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一张清淡如水的容颜,虽然不是与前世那一张容貌一样,但是神色却是久违的熟悉,她移开视线,看到勃颈处点点红痕,伸手往上拉了拉衣领遮住。
    凌莲和伊雪不明所以地跟了进来,齐齐疑惑地道,“小姐,您不远行吗?那为何景世子那般吩咐,您与景世子是否又……”
    “我们没事!”云浅月回转身,对二人笑了笑,“也许真要远行也说不准,看他议完事回来怎么说,你们先去收拾吧!”
    二人点点头,这样的小姐这样的笑感觉熟悉又有些陌生,她们也不再探究,走了出去。
    云浅月在镜子前坐下来,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了很多,似乎什么也没想。
    “喂,你们两个都受伤完了吗?”罗玉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似乎对凌莲、伊雪说。
    凌莲立即回道:“回紫萝公主,我们……”
    “是罗公子!”罗玉纠正凌莲。
    凌莲连忙道:“是,罗公子,奴婢们还没收拾完,正在收拾。”
    “怎么这么慢?容景不是早上就让你们准备了吗?还没弄完?你们也太废物了。”罗玉不满地看着二人。
    “景世子给小姐准备的东西太多了,奴婢二人得一样一样的往车上装啊,而且有的东西还很贵重,可不能打了或者破坏了。”凌莲委屈地道。
    “真是麻烦!”罗玉撇嘴丢出一句话,又问,“云浅月醒了吗?”
    “小姐刚刚醒了,如今在大帐内呢。”伊雪回话。
    罗玉不再多言,大踏步向中军营帐走去,不多时,便挑开中军大帐走了进来。一眼看得云浅月坐在镜子前,她翻了个白眼,“再怎么照镜子也没用,你这一辈子已经被容景那个混蛋拴住了,再没法惹别的桃花了,就算惹,也不敢红杏出墙。还照什么照?”
    云浅月闻言忽然笑了,回身看向她,“我本来也没打算红杏出墙。”顿了顿,她提醒道:“他是你姐夫,别口没遮拦,一口一个混蛋。”
    罗玉呦呵了一声,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的神色看着云浅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没事儿吧?今日怎么和每日不同?你还知道你是我姐姐?”
    云浅月不再理她,转身为自己绾发。
    罗玉走进她,又仔细地打量了她一遍,看向镜子中她的脸,须臾,好奇地凑近她,“今日看你怎么有些顺眼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话落,她忽然瞥见了云浅月脖颈的斑斑红痕,忽然退了一步,嗤了一声,“原来昨日是会鸳鸯了,怪不得不同呢!”
    云浅月脸一红,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就这样去东海,你舍得放下他?”罗玉奇怪地问。
    问。
    云浅月手一顿,她要启程去东海吗?
    “我也有一年多没回东海了,如今突然说回去,还真是有些想了。”罗玉似乎没注意到云浅月神色变化,又凑近她道:“你没去过东海吧?东海的蓝颜花一年四季开着,可美了。尤其是华王府,华王叔和姑姑种了一院子珍品的蓝颜花,花开的时候,蓝得发紫,一眼看去如紫霞,比荣王府的紫竹林还要美。你去了一定会喜欢的。”
    云浅月收敛神色,轻声道:“是吗?”
    “当然了,我还骗你不成?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华王府吗?就是因为喜欢华王府的蓝颜花。东海包括皇宫,以及这天下各地,除了华王府,再也没有那么美的珍品蓝颜花。”罗玉得意地道:“等你去见了就知道了。”
    云浅月将发钗插进发髻里,没说话。
    “父皇都派人催了无数次了,想你去东海,子书哥哥连登基这样的大事儿都推了时间,说等你去了看着他登基,我原先还想着那个容……”罗玉见云浅月看着她,她本来要说容混蛋,立即改了口,“我先还想着姐夫他舍不得你,怎么也不会让你去的,没想到今日我刚睡醒,就得到他派人传的话,让玉子夕和我随你回东海,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话落,她探究地问,“他没吃错药吧?昨日你给他吃什么药没有?”
    云浅月瞪了她一眼,对她道:“话真多。”
    罗玉扁扁嘴,看着她道:“你真无趣,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姐夫到底什么时候让我们启程,别只嘴说说,再等下去,太阳该落山了,还起什么程?”话落,她走了出去。
    云浅月绾好发,平静地站起身,走到清水盆净面。
    不多时,她收拾妥当,出了中军帐。
    凌莲和伊雪刚刚装点完东西,回身看着云浅月,佩服地道:“小姐,景世子这辆马车真是太好了,早先还不知下面有隔层,可以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云浅月以前研究过容景的马车,自然知道暗格颇多,笑了笑。
    这时,玉子夕一身锦袍玉带,风流俊美地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个包裹,刚到近前,便奖包裹扔给凌莲,“放车上。”
    凌莲应了一声,将他的包裹放上了车。
    “姐啊,姐夫对你可真是好,他荣王府的家底估计都搬上这辆车了。”玉子夕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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