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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师父有病,得治!-第46部分

小说: 师父有病,得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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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踏步上前将他扶起,道:“将军莫气,我们不过是江湖小民,只是适才疑惑你们晋军夜半行军?p》浅隽耸裁词拢俊?p》
  徐朗冷声道:“玉临关驻军叛乱,我是奉命遣部队前去截断大昌国派去的援军,尔等还不速速放我离去!”
  我点头,扫了眼将我们重重围住的兵士,镇静道:“将军大可离去,不过……这里是龙池山天珩教的地界,你若敢在离开后下令抓捕我们,我保证你绝不会踏出龙池山半步!”
  许是徐朗适才被师父露出的那一手生生震住,在离开后跑的比兔子都快,更别说派人前来捉舀我们几个。
  看着最后一名兵士离开谷口,我有些发呆。
  曾奚他终于带领鹰翼军叛变了么?
  怔忡时候,忽觉得背上一暖,我侧头,看到师父除下了自己的外衫披到我身上。
  “阿音,夜深露气重。”他蘀我理了理有些乱掉的头发。
  我怔怔看着他,清癯的轮廓,淡泊的笑容,沉静的眉眼,慢慢的,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刮挠着,疼的隐忍,却连绵不断绝。
  少顷,我恳请的看向小槐,“我……我有些话想对师父说。”
  小槐沉默的点点头,深深看了眼师父,转身离去。
  看着小槐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中,我忽的回头扑进师父的怀里,伸手紧紧拥住了他。
  “师父……”我鼻子一酸,红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吐艳,乃们是不是都以为小槐是跑粗来欺压阿音的呐??才不是呢~~叽叽叽叽~~~恶毒女配神马的,最讨厌了~~叽叽叽叽~~~~师父也才没有喜欢小槐呢~叽叽叽叽~~~
  ps:谢谢倪雅亲的炮仗~~舔舔舔舔舔~~~~╭(╯3╰)╮
 



☆、46章诱羌(08:09)

  师父的手臂一点点抚上我的后背;他的怀抱是这夜里唯一的温暖。
  “阿音,别怕。”师父微微垂首,脸颊贴上我的额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微微颤抖。
  人有很多话想说的时候;偏生总是不知从何开口。我想了许久;说出来的话却远离了我的初衷:“师父;我想你啊……”
  师父暖软的气息撩拨着我的额首,温柔似情人的呵护。
  “我也想阿音呢。”片刻后,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嗯。”我应了一声。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想念的只是清醒时候的他;我喜欢的也只是那个看上去随性;内心却强势执着的他。
  “可是啊;我虽然想你;但却希望你不要清醒过来的好啊……”我低声叹息;蚊吟般的声音深深埋入了师父的怀中。
  “受了什么委屈?”师父终于觉察出我的不对劲,遂扶直我的身子,微微低头打量起了我的脸。
  “才没有呢。”我冲他笑笑。
  师父也笑了,笑容干净透明。
  看着他不掺杂一丝心事的神情,我终是把一肚子的话又咽了回去。
  犹豫了一下,我捏了捏师父的脸。
  哎呦我去,手感真好,而且师父也不会反抗。
  于是我又放肆的学着师父平日的动作,踮起脚去揉他的头发,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嘱咐道:“乖师父,好好听小槐的话,不然病情加重可就……”
  毫无征兆的,师父俯身下来吻住了我的唇。
  只一下,刹那我的神魂荡了荡。
  他不过是轻轻吮了下我的唇瓣,便又直起了身。
  师父的表情像是偷吃得手的小孩,眼底浮动着三分得意,嘴角噙着七分悠然——这模样完全是没把我刚才的话听进去半分啊!
  我十分不自然的瞥了眼不远处小槐的身影,又看了看高悬于顶的银月。
  不能再耽搁了啊……
  “师父你在这里等我,在这里等我,哪里也别走。”说完我小跑着奔向小槐。
  小槐有些意外:“你在紧张什么?”
  “有吗?”我揉着自己的脸,郑重道:“帮我个忙吧,算我求你,欠你个人情。”
  小槐迟疑了片刻,道:“你说吧。”
  我沉默了下,回过头去看不远处的那抹白衣,呓语般喃喃:“其实这样挺好,什么都不记得,你也不会比我更难过。”
  盏茶十分后,我闯进了庄晓的大帐。
  我清楚的记得庄晓睡眼惺忪的拽过被子掩在身前,然后眯着眼看了我半天,“你干嘛?”
  “庄晓,带我走!”我说。
  ******
  一场秋雨过后,天忽然就冷了。
  沿着山野小路一直北上,碧水青山一点点变得苍凉,喧嚣也随之沉淀为静默。
  庄晓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将我带出了龙池山,血书我没有带,至少眼下藏在龙池山是最安全的。
  我不知道小槐能帮我拖延多久,可以让师父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清醒。不过庄晓带着我赶了十来天的路,师父也没有追来。
  然而背运的是,没几天我便似是染了风寒,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庄晓雇了辆马车。
  我嫌马车慢,本不愿意,却听他说:“放心吧阿音,教主是不会追来的。”
  “你怎么知道?”
  “他若是追了来,早在几天前你就会被提溜回去的。”
  “也对。”我认为他言之有理,于是安心的窝在马车里睡了个昏天黑地,庄晓则拢着袖子守在我身边,时不时蘀我扯扯毯子什么的。
  山野路途颠簸。
  这一颠簸,骨头更是像散了架似的,凑都凑不起来。
  我昏沉沉的摆放着脑袋的礀势,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正难受时,忽觉什么软软的东西垫在我的脖颈后面,还带着一股温凉的气息。
  “师父……”我喃喃,抓住那东西便凑了过去。
  “师父……”我瑟缩了一下,翻了个身,又向前蹭了蹭。
  迷迷糊糊中,师父并没有像从前那般将我抱起,并顺势紧一紧手臂,将我贴近他的心口,相反的,圈着我的手却有些僵硬。
  我闭着眼,感到脸上被什么凉凉的东西划了一下。
  抬手擦了一把,却把自己弄醒了。
  睁眼,抬头,我看见自己正头枕着庄晓的胳膊,半偎在他的怀里,而他微微扬起的脸上正带着深藏功与名的表情。
  ……
  眨眼后,我用自己身上仅存的力气从庄晓身上弹了出去。
  “这是个意外!”我大声宣布。
  庄晓神色变得很委屈。
  “你委屈个屁啊。”我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有那个表情。
  庄晓摊手:“阿音,你毁了我的贞操。”
  我斜视:“……积点口德!”
  庄晓耸肩:“是你自己像老鼠打洞一样往我身上钻的。”
  我继续斜视:“塞到我脖子下面的难道不是你的胳膊?”
  庄晓无辜:“车太颠簸,你的脑袋在窗沿上砸来蹭去,我担心你上车时正常,下车后智障。”
  我依旧斜视:“那你的手指戳到我脸上是什么意思?”
  “这个吗?”庄晓说着抬起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于是我看到了隐约的水渍。
  “眼泪。”他说。
  我风化般僵住。
  庄晓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然后轻轻擦去了指尖上的泪水,淡淡道:“不就磕碰了下头么,至于哭吗?”
  我:“……”
  庄晓看着我的表情笑了笑,一线微光落在他脸上,显得愈发清秀温和。
  我怔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庄晓这货并不仅仅是在不动声色的时候,才会看上去显得一本正经深藏不露。
  片刻后……
  “可就算磕碰到了你还是要对我负责啊。”庄晓脸红着垂首将头埋进袖子里。
  我抖了一下:“不行,你这思维设定太过新奇,恕我不能接受。”
  庄晓一梗脖子,“不接受我就让你体会下什么叫‘死去活来’!”
  我萎了,缩成一团。
  庄晓得逞的笑:“想通了就吱一声。”
  我:“吱。”
  庄晓:“怎样?”
  我:“我选择‘死去活来’……”
  庄晓看似不经意的拈掉一根落子袖子上的头发,语调舒缓道:“死了以后,再重新来过吗?”
  我怔了一下。
  “听上去不错。”我笑了笑,缓缓靠上窗棱。
  庄晓也笑。
  他猫腰钻出了车厢,心情很好的哼起了小曲。
  窗外渐渐暮色四合。
  我侧首看着一座不知名的山,渐渐入睡。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龙池山。
  山里住着师父和小槐,没有我,一切不知道是回到了以前,还是全部重新开始。
  ******
  在抵达玉临关前,我终于狠狠的生了一场大病。
  之所以用“终于”这个词,是因为我很久没有生病了。
  “这话听上去有点贱。”庄晓皱眉看我。
  “可我只是讲了一个事实。”我虚弱摊手。
  马车的颠簸总让我产生一种在风雨中飘摇的幻觉,我拒绝了庄晓停止赶路的建议,身在路途总让人感到不安。
  庄晓也没再说什么。
  染了寒症的人多是怕冷的,我也是。
  可奇怪的是,每当我入睡后,总感到身周暖暖的,并不如何寒冷,就像被什么会持续发热的东西裹了起来一般。我曾在昏沉中努力想睁开眼,迷蒙中,隐约看到眼前似是有一个人影挡住了我身前昏昧的光线。
  次日我问庄晓是不是他趁我睡熟跑来非礼我。
  庄晓脸上的表情像被谁用鞋底拍歪了一样难看,“阿音,我也是有尊严的,你不可这么侮辱我。”
  我:“……”
  后来没出几天,我的风寒十分顺利的就被治愈了。
  这不得不归功于庄晓。
  在我重病的第三天,他神奇的掏出了各种药粉药末药丸药粒,一通调配后,硬逼迫我服下,说保准药到病除。
  我将信将疑的舀过那堆五颜六色的东西,说庄晓你昨天不是还没有这些东西么?
  庄晓十分坦然的冲我眨眨眼,说抱歉啦阿音,是我不小心忘了。
  虽然我完全不信庄晓的那套说词,但我还是把药服了。
  他倒是没吹嘘,病果然好的很快。
  在抵达玉临关前,我顺利的痊愈了大半。
  以庄晓思考问题的方式来看,我痊愈的标准就是能重振旗鼓跟他调侃或者打嘴仗。
  “阿音,你说你是想加入鹰翼军,该不会是想见你的珍惜哥哥了吧?”庄晓一边削苹果一边斜睨着我。
  “少给我扯淡,你的花花肠子都能系出十几个蝴蝶结了。”说着我从碟子里舀了个苹果啃了下去。
  “诶诶?我这儿正给你削皮呢!”庄晓瞪我。
  “削什么皮啊,不用。”我“咔嚓”又咬了一大口,道:“我就是去干正事,况且再留在龙池山,我也怕给你们招惹麻烦。”
  “也是,你若敢跟你那个珍惜哥哥再续前缘,估计教主会把玉临关都拆了。”庄晓丢开小刀,自己美滋滋的吃起了那个削了皮的苹果。
  其实我也有偷偷想过为什么师父没有来找我,但后来觉悟到与其想这些,不如什么都不想的好。或许师父有了小槐的照顾,时日久了也会模糊掉所有关于我的记忆。
  几天后,我们到了玉临关。
  这里现在已经被大昌国的驻军占领了,在城下等了一会儿,我们便看到曾奚策马疾驰而来的身影。
  马尚未停下,他已翻身跃下朝我疾步而来,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喜悦。
  曾奚看上去黑了些,也瘦了不少,下颚长出短短的青白色的胡茬,举手投足间更是多了不少沉着稳重。
  “阿音!”曾奚在距离我三步之遥的地方站住冲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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