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追夫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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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帮我?”一定要把他拉下水,大魔暗想道,有丞相的孙子帮忙,事情就好办了很多。看吧,这次连睁眼瞎帮我,乖乖地把丞相孙子送到我手中。
“到时你自已趁着人多进去抢就行了。”
折扇男想把这一切都撇的干干净净的,可大魔肯定不会如他的意。
“你想肠穿肚烂?”
“你没有请贴,就以我朋友的身份进去,到时我来门口接你,当我爷爷把黑青果摆上来时,你便可趁着人多上去抢。你抢到之后可要把解药给我,而且不能说出是我帮你的。”要是被爷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呜呜…为什么他要这么歹命。
“那好,记住你说的话,如有违抗你会死的很惨,到时就不要怪我进府里把你碎尸万段,这件事你已经参与了,想撇清已是不可能的了。只要你帮我弄出黑青果,我自然就会放你一马。”大魔盯着折扇男威胁地道。
“英雄说的极是,戍时我到府前接你,你一定要准时前来。”
“放心吧,我一定会准时到的。”见折扇男答应了,大魔便把手中的玉佩丢回给他,提着刀扬长而去。
大魔走出巷子,想到今晚要去丞相府参加宴会,便去买了一套青蓝色贵气长衫,两套女装,大把的迷晕药,痒粉,以防今晚所需。最后她还到玉器店买了一只最便宜的玉狮子,要掌柜的用了最贵重的包装才带走,谁也不知道装玉狮子的盒子比里面的玉狮子贵了好几倍。不过这钱花的是拆扇男的,大魔也没多在意,用完了再抢就是了。
天罗地网
大魔回到客栈吃了晚饭后便换上买回来的男装,一照镜子,好一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哥。
“啧啧,还长得人模狗样的!”大魔好心情地看着镜中的俏公子,可惜此话一出,形象尽毁,原本镜中的翩翩俏公子瞬间有如市井流氓。
天色渐暗,离戌时也不远了,便揣了迷晕药、痒粉、匕首入怀,提把大刀去贺寿估计连门都进不去,大魔便把它留在了房中。
来到车马盈门的丞相府,怕拆扇男临时反悔派人捉自己,大魔便跃上对面的屋顶,在夜色中静静地观察着丞相府。
今晚的丞相府张灯结彩,热闹辉煌。来贺寿的人如流水般涌进丞相府,个个非富则贵,油光满脸的。没让大魔等多久,就见拆扇男走出了丞相府大门,笑着跟前来贺寿的人打了好几声招呼后,便抽身出来,在离大门口较远的地方转圈圈,不时四处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大魔暗中观察了好一会,见他周围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也就从屋顶下跃了下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他身边。
折扇男一回头,便见一个俊俏的公子无声无息的站在面前,吓的倒退了两步。仔细一看,原来是大魔,他忙拍拍胸口压惊。脸上带了一丝责怪,但又没种的讨好道:“这位大哥,你可来了,我都等了老半天了。”
“我也等你老半天了。”大魔指了指对面的房顶。
“啊哈哈,差不多是时候了,我们进去吧。不过你要记住,我爷爷叫苏西坡,是当朝丞相;我爹叫苏武,是兵部待郎,我叫苏打绿,呵呵,明年打算科考,就……千万要记住,这在京城是无人不知的。”折扇男小声地附在大魔耳边说着,说到最后,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怪上两辈压了自己的光。
打绿?我还抹红呢,难怪是个米虫,精力都放在调戏姑娘上去了,大魔在心里又鄙视了苏打绿一番。
见大魔一脸的鄙视,苏打绿只得摸摸鼻子尴尬地笑了两下,问道:“不知这位大哥尊姓大名?”唔唔,为什么我要这么歹命受他的威胁呢,下午被他掐伤的脖子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疼,只能忍气吞声先。
“我叫牛小丫。”大魔不想用自己的名字,便把牛小丫的名字说了出来。不对,小丫呢?不是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吗,怎么不见了?
对了,好像在农夫家那晚叫他去活埋那几个壮汉,然后自己就先带越津走了,后来小丫就一直都没有跟上来过。
健忘的大魔直到现在才想起那苦命的牛小丫原来早就被自己抛弃了,(唉!无语。)
“啊哈哈,原来是阿牛哥,幸会幸会。”阿牛,多俗啊,难怪只能当打抢的混混,哪比得上他的名字,打绿,多有诗情画意,一听就知道是个有前途之人。
表面的寒喧过后,苏打绿就带着大魔往丞相府大门走去。虽然没有请柬,但见是受宠的小少爷带进来的人,门外的家丁也没胆拦。大魔把礼物一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苏打绿怕被人识穿,不敢把大魔往大厅带,只得赔笑道:“阿牛哥,待我爷爷拿出黑青果给前来参加晏寿人的观赏时,我们再进去也不迟。现在那地方人多复杂,以防被人认出,害得计划失败,我们还是到处逛逛先。不如这样,我就先带你熟悉下丞相府的构造,到时你抢到了黑青果后好的溜快一点。”
苏打绿被大魔抢劫后便回了丞相府,被忙的晕头转向的苏武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接着又在他的杀人眼光之下当牛做马卖命干活到现在,也就没时间去查证大魔是否真给自己下了穿肠散。好不容易被爹赐于了暂时的自由,戌时又到了,到前门接了大魔是死也不敢往大厅带了。爷爷跟爹及小姑姑都在大厅招呼客人,自己一进去,便会被揪过去招呼那些人,到时万一一个不留神,大魔出了差池被抓后把自己供了出来,只怕自己会死的很惨。
大魔见苏打绿说的合情合理便同意了,于是苏打绿带着大魔往诺大的丞相府走去。
“阿牛哥,等会你拿到黑青果后千万不能往右边亭台的方向走去,那里有高手暗中埋伏,左边的留香阁也是,还有远处的围墙前的那些参天大树,树上埋伏了好几个武林高手,还有好几个地方都埋伏了人,等会我带你看一下。总之这次你一定要小心,黑青果是旷世奇果,爷爷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抢的,所以他请了一些武艺高强的武林人士来镇守,大厅里也有很多乔装打扮的暗卫,个个都武艺高强,到时你一定要小心。”
苏打绿越说心越冷,该死,爷爷为啥防的如此严密,恐怕牛小丫这次会……自己怎么就会被他拉下水了呢,早知道当初就坚持一点,不要答应他了。
大魔一听苏西坡竟为了一个黑青果请了这么多人来镇守,心里火大的直骂娘。那个老东西,舍不得就不要拿出来,把它吃到肚子里得了,敢拿出来就不要怕别人抢,看来今晚的一场恶战是免不了的。不管怎么样,黑青果是誓在必得的,如果抢不到它,越津就…。但只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可能……
大魔看着表面平静的丞相府,实际却处处暗含杀机,心里不觉一沉。她已经不是当日那不可一世的大魔了,此次下山让她学会了很多,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做起事情来也没有了当初的鲁莽了。要是没下山,她一定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因为她打遍牛魔寨无敌手,可是刚下山就遇到了程咬金,她的武功跟自己不相上下,只是越津身边的一个随身丫环而已,武功就这么了得,更别提越津的武功有多高,还有柳烟的那几个手下,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货色,自己以一敌四根本就讨不到什么便宜,上次是下了毒。这次呢?丞相府财大气粗,请来的高手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单凭苏打绿的描述,可能就不下几十人,要想黑青果平安到手,到底该怎么办呢?在茶水中下毒,这么大的晏会,丞相府的人肯定是有所防备的,这样做不但讨不到好外,还可能会打草惊蛇。大魔的头开始痛了起来,到底要怎么才能得到黑青果?
当她的眼光再次落到苏打绿身上时,一个恶念便在她脑海里生成了。苏家代代单传,苏打绿肯定就是苏家的心头肉,只要是抢不了黑青果,拿他来威胁苏西坡可能会受用一点,一个孙子换一个黑青果,苏西坡也不吃亏。
两人在花园石径上走着,前面走廊处突然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大魔伸手拉了一下苏打绿,两人躲上假山后,在月光的照射下,走廊处的影子渐渐清晰,是个女子,年约四十左右,丰盈的身体,略可见年轻时是一个大美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透花珍贵雪缎。她小心地瞧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后便推开了其中的一个房间,走进去后又忙把门关上。
“奇怪,小姑姑跑到大姑姑的房间干什么?”苏打绿百思不得其解的挠了挠头,愕道:“好不容易从皇宫出来一趟,也不好好陪陪爷爷,黑呼呼的独自一人跑到大姑姑的房间干什么?”
大魔问道:“她就是那个嫁进皇宫当了妃子,后又生下皇子,然后母凭子贵,皇帝就给你们家赐了黑青果的女人?”这个傻子,一个女人大半夜的鬼鬼祟祟跑到另一个女人的房间肯定是栽赃嫁祸,就像骚狐狸老是偷摸进我的房间放毒药一样,能有什么好事。
“不错,她是我的小姑姑的,特疼我的。可是大姑姑的房间都已经空了二十多年了,她跑进去干什么?再说,下午我还陪她来了一趟,难道说她有什么东西落下了,现在回来找?”
就在苏打绿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走廊另一头的拐角又出现一个身影,刚好背对着大魔跟苏打绿,隐约中可见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穿着月牙色的长袍。他推开了同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门关上了。
原来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从那个男的背影看来,好像还很年轻的样子。
大魔转头看了一眼苏打绿,见他脸上毫无血色,整个身体还在轻轻颤抖,看来他也猜到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
苏打绿死死地掐着掌心,常年在花丛中打滚的他又岂会不明白眼前之事,只是他接受不了小姑姑竟然在爷爷六十大寿的晏会上跟一个年轻的男人做苟且之事,先不说苏家知道后的反应,要是被皇帝知道自己老爹的女人竟跟别的男人偷情,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就算那个老皇帝已死有多年,小姑姑也不能贪一时之欢而丢了一大家族人的性命。这种丢人之事,他该怎么处理呢?
偷的好,偷的妙,大魔在心里拼命鼓掌。有了这件丑事,还怕苏西坡不把黑青果乖乖地交出来,他要是不给,她就把今晚发生的丑事说出去,让他颜面扫地,不,是诛连九族。
美人图
大魔欢天喜地,苏打绿想查探清楚,两人一齐站在假山后等待着。大约过一柱香的时间,门被打开,苏打绿的小姑姑探出一个脑袋,见四处无人后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就走出一个身影,正是穿月牙袍的那个男人,他扫了扫衣袖,原路返回。他来是被光,看的不清楚,走时却是瞧的一清二楚,那是一张妖孽的脸,狭长的丹凤眼目空一切,高高的鼻子,柔和的白玉脸庞,红唇在夜色中更显魅惑。
大魔的第一反应就是:妖精,骚味十足的公狐狸,找抽,抽死他。
苏打绿死死的捂住嘴,身体无力的靠在假山上,这一切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公狐狸消失在走廊尽头没多久,门又被推开,出来了苏打绿的小姑姑,她一脸的满足,见四下无人,用手摸了摸头上的发饰,确定整齐无误后再整了整衣领,扭着屁股装模做样的朝公狐狸消失的方向走去。
人一走,苏打绿整个人倒在地上,眼神涣散。
“那个男的是谁?”大魔一看苏打绿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清楚那个男的是谁。看他那涣散的眼神,对方一定是个身份不凡之人。刚才没瞧到那个男人的脸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