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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锦绣王妃-第69部分

小说: 锦绣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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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差异地盯着他,又不解地看了看我,直到我俯身鞠躬,喊了一声,“湛将军,您辛苦了。”

“湛将军?!湛虏将军!”杨顶天最先叫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睁大了眼睛,“神将军湛虏?!这个样子的?!”

满堂惊愕。湛虏亲切地对每一个人笑,然后迅速地问我,“你娘在这儿对不对?她在哪儿?”他的话刚问完,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长廊那儿传来,“石头?”我回头一看,正是娘。

“薇儿!”湛虏几步跑到娘的面前,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娘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脸红地低下头去,轻轻地说,“好久不见了薇儿,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好看。”

娘笑着颔首,“石头,你也没怎么变。夸别人的时候还是喜欢自己脸红。”

两个人说着,就并肩向后院走去,竟似认识了多年的好友一样,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和堂上的众人一起呆愣在原地。苏天博走到我身边,手中还拿着未报完的银号账簿,只是现在他拿反了,“守一,你娘跟湛将军是故交?”

我摇头不知。

应人杰走到我的另一边,口气满是惊奇,“大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还有多少让我吃惊的身世?”

我还是摇头不知。

王鹏走到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挠了挠头,“大人,刚刚那个是名震天下的神将军湛虏么?将军不是应该都穿着盔甲,他为什么不穿?而且看起来好年轻……”

我仍旧摇头不知。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作为单纯的圣雪族少主戚璟萱的背后,到底隐藏了怎样离奇的身世。以前我一直只知道,娘是圣雪族的族长,现在我知道,娘是赫赫有名的妙手医仙,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什么惊心动魄的身份在等着我?

姜小鱼又给我来信了,他说他的手伤还是没好;真儿吵着要来无冶看我,还说童妃和红妃最近来往频繁了一些,我上次问他昊天文试的事情,他也详细给我解答了,开春就能保荐晴暖去参加会试。最后他说:父王近来似乎不再亲近任何女子,连逐日宫的宫女也一并遣送到其他宫殿,原因你应该知晓。

“知晓是知晓……”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把信放到枕头底下,可有一个小纸片落了下来。

“今天听一个人说起璟萱花,原来他见过。你知道那花儿都是怎么生长的吗?”我看着那纸片下面的图案,瞪大了眼睛。

娘缓步走了进来,悄无声息,我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把东西都藏好。

“阿宝,还没睡吗?娘想问你一件事情。”娘在床边坐下来,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她也许看见我在藏东西了,却不动声色。她从来不干涉我的小秘密。

“娘问吧。”

娘从怀里拿出了锦绣同心结,“这是姜卓给你的?他说了什么没有?什么时候送的?”

“他只说,这是故人相送。还说同性之间相送和异性之间相送不一样。我来无冶当县令的时候,他送给我。后来在西地,他识破了我是女儿身,我要还他,他却说这本来就该属于我,还要我送给心上人。”

娘看着结出神,“我一直以为你爹只是说说,没有想到他是认真的。姜卓居然有这样的胸襟,难得了。”娘说完,把结重放进我的手心里,“阿宝,娘要去一趟西地,而后就该返回泰雅了,族里事务太多,娘脱不开身,不能再陪你了。但能不能让聂明烨恢复,娘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一把抱住娘摇头,“娘要走么?可是我舍不得。”

“阿宝,娘到今天才知道娘错了。娘不该因为你爹的死,而禁锢你在雪山。如果你在他的身边长大,会是对所有人都最好的结局吧……你跟聂明烨本不该相遇,你跟他本不该错过这么久……”娘摸着我的头,泪水缓缓地落下。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我抱紧娘,想用自己的体温暖她。

娘似乎在对我说,却更像自言自语,“阿宝,你出生的时候娘就决定让你继承娘的衣钵,可娘不甘心你爹的死,不想让你将来也体会虽然医术高超,但面对心爱的人也无能为力的苦痛。娘违背了你爹的意愿,因为你爹毕竟是为他而死!”

“娘,你在说什么,娘!”我隐隐觉得,娘说的似乎跟昊天王朝,跟姜卓有很大的关系,可她仿佛自己在经历一场梦魇般,我根本介入不了。很多点滴汇成一股溪流汇入我的脑海,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娘却伸手捂住我的嘴,“阿宝,你认真听娘说。娘知道聂明烨守护了你十年,但有一个人,自你出生开始,就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你。他有你爹的承诺,有你爹临终的嘱托,他的一句话,一个信物就可以决定你的归宿。可是他没有,他甚至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就算聂明烨恢复了记忆,答应娘,不要违背自己的真心好么?娘只要阿宝幸福。也许你爹最后跟娘打得那个赌,真的是娘输了。”

“娘,我爹是谁?是不是……”

娘摇头,“阿宝,不要再问你爹是谁。你爹就是你爹,他若在世,就会是天底下最疼你的爹。你爹曾说过,他不想被太多人记住,也不想青史留名,因为他的世界太小,他只想做个平常的男人而已。”

“娘,我懂了,我不再问,也不会再想。他是我的爹,也只是我的爹。”

娘终于笑了,但起身的时候,眼底还是一片黯然,她摸了摸我的头,呢喃了一句,“阿宝,你现在这样快乐吗?”

我点头,柔柔地应,“快乐的,娘,我在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那娘就放心了。记住,不管飞得多远多高,泰雅永远是你的家。”娘留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身出去。可分明,她转身的时候,我看到有晶莹的泪珠洒落。

他们的故事,永远要比我想象得复杂得多,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知晓,但我明白爹娘要我幸福的心意,不然那朵圣洁的花,总是迎着寒风开不败的花,总是成双成对开着的花,不会融进我的名字里。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这样不能算二更了是不咯……

有好多亲都说烟写的很像彩云国物语,烟确实很喜欢那部动画片,可能是有那部片子的影子吧。。。。今天就不再更了,下一周刚好考车车,所以更新可能会慢一些,希望大家不要见怪。

走到这里回头看看已经八十几章了,烟从刚开始的时候,每一次更新都希望能有哪怕一个读者冒出来,跟烟说话,到现在每一章基本上都能看到几个大人的身影,烟真的很感动,你们一路陪着烟走到了这里。烟第一次写文,难免有很多硬伤,这些硬伤也许不是后天的努力可以弥补的,也许第二次还是会一样。但提笔写文,其实就是在构筑自己的宫殿,想要它是自己期望的形状,选自己的颜色,自己的砖瓦,能让你们喜欢,真的是太好了。

期待有更多的大人与烟分享你们的心情。

昊天明珠(三)

娘跟雯姨第三天就要离开无冶了。雯姨拉着夏夏说了很久的话,还交代很多事情,临了,她附在夏夏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夏夏的脸立刻红了。雯姨冲站在一旁的湛锋招手,湛锋低着头走了过去,我看见雯姨把夏夏的手交到湛锋的手里,那一刻,我真的为夏夏高兴。

“阿宝,你现在已经跟正常人一样会生病了,要照顾好自己。”娘娘摸了摸我的头,看向我身后,“不要总记得往前走,偶尔也回头看看身后。记得给娘写信,不要再让你夜师傅绞尽脑汁编排一大堆人名地名了。”

我顺着娘的目光看去,姜卓和夜朝夕正站在一棵树下聊天。时值寒冬,那树却兀自开得枝繁叶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延伸出无尽的绿意。姜卓双手负在身后,他的身高与夜朝夕差不多,但是体格却是经年打战磨练出的强健,刚练的侧脸轮廓处处透露出一股高贵和霸气。夜朝夕偏爱白衣,他身上的白衣几乎没有重复过,有的时候图样是一副简易的山水画,有的时候是手书的歌赋。我一直觉得,夜朝夕身上有一种坚持,坚持着与凡尘的距离,我们都身在世俗的洪荒之中,只有他站在岸边,坚决不想湿脚。

姜卓时不时地拍拍夜朝夕的肩膀,夜朝夕微点点头,有时还会淡淡地笑。他这样的表现,就是很喜欢姜卓了。

“石头,我走了。”娘把目光收了回来,对站在她身边的湛虏说。我自动走开了一些,给他们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湛虏只会笑,有时候我甚至都觉得他傻乎乎的。可他的眼睛,真的有一种干净,仿佛他还是个孩子,这么多年的成长丝毫没有污染他的秉性。这对于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一个手握重兵的权臣,真的是极难能可贵的。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好玩。”我悄悄地走到夜朝夕身后,拍了一下夜朝夕的肩膀,夜朝夕转过头来,笑着看我,“在说弘文会的事情,陛下想请我主持,扩大影响,这样治国星就能顺理成章地废除女子不能读书的律令。”

“真的吗?”我几步走到姜卓面前,兴奋地拉着他的袖子,“王,可以废除了?!”

姜卓点了点头,低头笑道,“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又牢牢地占着道理,若孤不废除,岂不是昏君了?”

我皱起眉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没有人说你不废除就是昏君。当初根本就不应该立这种律令嘛。”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孤都退一步了,你还抓着不放?若爱卿真的觉得不废除也可以,孤大可不必召集五部卿,会同文丞修改律令了。”他微侧头想了想,沉吟道,“其实修改律令委实很麻烦,孤应当再慎重考虑……”

“王!”我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他大笑了起来,在场的几人纷纷看过来,也都随着他畅笑。斜阳外,几点新绿,拟是寒冬尽。

娘跟雯姨前脚刚走,湛虏也奉旨回朝了。可姜卓仍旧留在无冶,还要我天天拿着政务向他汇报,衙门开会的时候他也会时不时地来旁听。我有的时候总是愤懑地想,他这个君王是不是太清闲了?但经过他手把手的教导,政务居然一下子轻松起来。最神奇的是,我眼见他只用半天的时间,就把好几天积攒下来的政务轻松地处理完。

这个人真的是神么?

“你看这里……”他拿着笔把一句话圈了出来。我凑上去一看,吐了吐舌头,“呀,忘记了。”我忙把文件拿回来,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细心地修改起来。他的一丝不苟,比起聂明烨分毫不差,我绝不敢掉以轻心。

屋外有人走过,似乎正在热烈地讨论永昌城年会的事情。每到新年,作为天下最繁华城市之一的永昌,就会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来庆祝。甚至有人千里迢迢从别国赶去,只为了看除夕夜燃放在永昌天空的璀璨烟火,还有去人潮涌动的新年年会凑热闹,品尝众多的小吃和观看风格迥异的各类表演。

我凝神听了一会儿,抬头却看见姜卓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的面前,目光凝视着我。

“王?”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握住我的手说,“孤很想留下来陪你过新年,但是这几日泥鳅频频来信催促,孤得在新年之前赶回去了。”

我低头不语,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政务虽然繁杂,但也要讲究方法,再不准你把自己累到倒下!”他俯身把我整个人抱进怀里,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只有细密的吻落满我的脸庞。“有时候,真希望你只是一只金丝雀儿……”他伸手摩挲着我的嘴角,喃喃地说。他眼中那片深蓝的海,印照着我疑惑的脸,似有新雨落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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