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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穿越以和为贵-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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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夕颜在他痛苦地表情,带着乞求地尾音中土崩瓦解了,红着脸,低着头默认了他的为所欲为。

齐懋生望着窗上贴着地大红喜字眉眼飞扬地笑起来,抱着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虽然显得娇小却活色生香的暖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不时还含着她的耳珠用毫不掩饰情欲的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你看,我都握不住了……”

“怎么这么纤细,我真怕把它给折断了……”

“真漂亮……象花似的……”

“是谁把帕子放在茶桶里的,真是合了我的心意,明天定要好好地赏她!”

顾夕颜被那语气挑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象驼鸟似的把头埋在齐懋生的怀里,在他越说越不象话的时候无地拧了他几下,却惹来他一阵低低的开怀笑声。

顾夕颜脑海就闪过了韩氏那张平凡的脸。什么温着茶水,根本就是……可笑自己当时还认为她体贴……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春暖花开(九)

两人磨磨蹭蹭地好容易清理完了,齐懋生又从高柜里拿了衣裳帮顾夕颜穿好后喊了四平。

顾夕颜望着夹杂在被褥间的那条睡裙,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他们的新房由隐密的变成了开放的。

大夫要进来给齐懋生包扎伤口,顾夕颜就得回避,可这屋子的两个暗间是套在一起的,连个回避的地方都没有,四平也不敢进屋,就让几个粗使的婆子搬了一座屏风进来,屋子里的人全被吵醒了,段缨络陪着顾夕颜坐在屏风后来,翠玉和嫣红在外间伺侯着。

包扎伤口的大夫刚刚进来还没有坐定,外面又传来禀告声,说传旨的钦差听说国公爷旧伤复发了,要来问候一声。齐懋生甚至没有犹豫一下,就答应了。然后在一群纷乱的脚步声中,顾夕颜听到一个夸张的声音用惊恐的语调一路嚷了进来:“哎呀,我的国公爷,虽然说是小登科,您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快,快,让我看看爷的伤……你可我们熙照的栋梁,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我这可怎么向太后她老人家交待啊!”

顾夕颜就忍不住凑到屏风扇间的缝隙里朝外望。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紫色的官服,补子上绣着锦鸡,正二品的服饰,年纪却不大,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中等个子,五官清秀,可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把他和英俊两个字沾上边。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齐懋生一下也变得病怏怏的了,有气无力地道:“快,快请崔大人坐下!”

跟在崔大人身后的齐潇就亲自端了一把太师椅放在了炕头,道:“崔大人,这下您总算相信了吧!我二哥真的受了伤,不能喝酒……”

崔大人忙道:“齐三爷,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是宰相肚里给撑船,千万不要往心上去!”说完,也不坐,俯身去看齐懋生的伤口,然后语气急切地道:“大夫呢。大夫在哪里,还不快给国公爷好好包扎包扎。这还浸着血呢!”

齐懋生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虚弱地抬了抬手,道:“崔大人快请坐,让你看笑话了!”

崔大人这才坐了下来,齐潇做了一个手势。大夫上前开始整理齐懋生的伤口。

因为炕前有几个有人挡着,屋子里又暗,顾夕颜也看不清齐懋生地伤口到底怎样了。只听见那个崔大人惊呼:“哎呀,这可怎么了得。这可怎么了得……”

顾夕颜就看见站在崔大人身后的齐潇翻了一个白眼。

她心中一动。就小声地嘤嘤地哭了起来。

段缨络脸色苍白地望了顾夕颜一眼。

不会真的被王婆子说中了,齐懋生,不行了吧!

屋子里一直保持着高品质的安静,只有崔大人和齐懋生两人说话的声音,所以顾夕颜那种压抑地,细细的,带着委屈地抽泣声还是很清晰的传入大家的耳朵里。就象投入平静湖水中的一颗石子。在各人的心中荡起了不一样地波涟。

齐懋生心中是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贪恋事后那片刻的舒服而让她发现自己受了伤。他强忍着。不敢侧脸望一眼屏风,怕被别人发现他的依恋。

崔大人心中是大定。齐灏啊齐灏,这次就算你有九条命,被寒冰剑刺中了,除非,你是修练修罗门失传了百年的炙阳诀高手,否则,寒气入体,也只能不知道原因地慢慢虚弱下去……现在又无法抵御女色的诱惑大动干戈……嗯,不过,他能想到找个老婆留个骨血在这世上,也算得上是个能挥刀断臂人物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同情地望朝屏风望了一眼。听说那位顾氏,去年才刚刚及笄,真是可怜……

齐潇心中是忐忑。不是说不要紧,作戏而已吗,都十几天了,伤口早该愈合了,怎么又崩开了。当时就不应该冒这个险,说什么将计就计,以己之伤换来暂时的平安,争取时间休养生息……

大家各怀心思,你放唱罢我登场,顾夕颜的新婚之夜,变成了一场闹剧。

齐懋生脸色苍白语气怏然地躺在床上无力地应答着,齐潇神色恍惚心不在焉的站在一旁,顾夕颜嘤嘤嗯嗯哭个不休地躲在屏风后面伤心,崔大人亲切关怀面露戚容地问候,这一刻,大家的表演欲达到了巅峰,都不愿意提前下场,特别是崔大人,一会儿建议他用什么药,一会儿义愤填膺地谴责刺客,一会又承诺帮他向朝庭进言抓拿凶犯,嗦嗦地没完没了,到了天空发白估计他也很疲惫了才离开。

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的顾夕颜全身酸胀痛楚,嗓子一阵干痛,扶着段缨络的手才勉强站了起来。可她刚站起来,送崔大人地齐潇却折了回来,顾夕颜只好又坐了下去。

他脸色沉阴得可怕,一进来就把屋子里地婢女婆子小厮都给赶了出去,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齐懋生的床前,低声质问道:“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懋生答非所问:“繁生,我也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齐潇神色间就有丝呆滞:“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连我也瞒着!”

齐懋生伸手朝着齐潇地胸膛就装腔作势地打了一拳,可能又牵动了伤口,自己低低的吟呻了一声。

齐潇看到齐懋生痛苦地样子,顾不得什么,忙帮他抽了抽身后的大迎枕:“二哥,怎样了?是不是又崩开了?”

齐懋生有些软弱地依地了迎枕上:“你这小子,我房里的事,也要管不成!”

齐潇一怔,没想到齐懋生会说出这番话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又有些疑惑地打量着齐懋生。

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身上却隐隐透着一种筋疲力尽后的安宁。

齐潇就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齐懋生趁机道:“你给我快滚吧!你嫂子可还在屏风后面坐了大半宿了……她身子弱,经不起你们这番折腾!”

“那。写给朝庭的奏折……”齐潇脸色一正,迟疑道。

齐懋生面容变得端凝起来:“刺了我一剑还不放心,竟然派了崔庆来验伤。想让我进贡五千匹战马,退出江中郡,拿一个高昌都督府都督来安抚我。嗯!”

齐潇就望了屏风一眼。

“战马可以给,江中郡可以退。”齐懋生一副视而未见的样子继续道,“可我现在受了伤,处理起日常事务来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让他给我等着吧!”

齐潇就又看了屏风一眼,没有回答齐懋生的话。

“怎么?”齐懋生笑道。“没有把握抵的住崔庆的无赖功夫!”

“不是!”齐潇就望着屏风道,“二哥,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说话!”“换什么换,就在这里说!”齐懋生笑道。“快点说完了你快点走!”

齐潇就惊讶地望了望齐懋生。又望了望屏风。

齐懋生眉宇间有了少有地飞扬:“五君城的人已攻陷了马蹄湾直逼塔干,一旦塔干被攻,井平金矿也就不保了,朝庭决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必定会全力出击,他们现在没有战马,屡战屡败。局面对我们有利。你直管和崔庆磨着,我看到要看看。是他急还是我等不得!”

齐潇眉宇间还是有些犹豫,眼睛不时地瞅瞅屏风。

齐懋生这才明白过来。

两人谈的是军机大事,齐潇是不放心夕颜吧!

他淡淡地笑了笑,道:“夕颜,是繁生来了,你也出来见见吧!”

几句话间,顾夕颜也明白了齐潇的心思,正躇踌着找个机会把地方让给他们兄弟俩,没想到齐懋生竟然要她见见齐潇。

说起来,齐潇是他地小叔子,也应该见见才是。

顾夕颜扶着段缨络的手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襟,这才慢慢地走出了屏风。

和上一次见到的有些不同。小嫂子好象又长高了一些,女人的曲线毕露,只是红着眼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想来是担心二哥的身体吧!

齐潇只是很快地在顾夕颜身上撇了一眼,然后就恭恭敬敬地低头给顾夕颜行了一个礼,顾夕颜也忙给齐潇回了一礼。

倚在迎枕上的齐懋生见状,笑道:“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夕颜,你上炕来吧,那个崔庆真是讨厌,喋喋不休的象个娘们,把你冻坏了吧!”

屋里有火墙,身体上又披着毛麾,并不冷,只是坐在那里长时间不活动,有点僵而已。

但齐潇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就上了炕去和齐懋生腻歪在一起。

顾夕颜笑道:“你们聊一会,我去看看厨房里都准备了些什么,三叔也劳累了一宿,就留在这里吃个早饭吧!”

齐懋生就拉了顾夕颜手:“让嬷嬷去办就行了,你也一宿没睡了,上了炕来歪一下。”

顾夕颜脸色一红。

齐潇就嘻嘻地笑了两声,道:“小嫂子,你就上了炕吧,我只有两句话,和二哥说完就走。”

齐懋生笑道:“什么小嫂子,叫嫂子!”

齐潇就嘻皮笑脸地喊了一声“嫂子”,把顾夕颜搞了一个大红脸。

段缨络见状,就笑着去了厨房。

齐懋生拉着顾夕颜地手不放,顾夕颜只得乘势坐在了炕边。

两兄弟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齐潇道:“可我们也不能总这么拖着啊!底线是什么呢?”

“两个条件,”齐懋生目光锐利,“第一,高昌都督府的大都督,世袭罔替,永归我燕国公府齐氏;第二,上贡的战马只有五百匹,其他地,按市价。”

齐潇就挤眉弄眼地望着齐懋生和顾夕颜拉在一起地手,油腔滑调地道:“那好,二哥,我就不担搁你了!”

顾夕颜只好左顾右盼,装作没有听到。

可齐潇刚站起来,齐懋生又叫住了他,道:“再加一条。”

齐潇一脸严肃地站定。

齐懋生道:“你给你嫂子要个诰命来,总不能满屋子的夫人,让你嫂子被别人叫太太吧!”

第一百五十章 春暖花开(十)

顾夕颜是被雷雨声惊醒的。

轰隆隆的,加杂着哗啦啦的水声,铺天盖地倒下来。

张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她还有片刻的恍惚。

屋子里暗暗的,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只听得见屋外的落雨身。

盖着蓬松的被子蜷缩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握着她胸前丰盈,热乎乎的,掌心微湿,有点粘。身体好象被什么东西碾过了似的,虽然酸胀却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让人觉得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听着外面越来越急的落雨声。

真奇妙,那些水就在落在她的头顶,却不会把她打湿。

好象躲在蜗牛的壳里,尽管外面狂风暴雨,可她身上却始终是干爽洁净的。

她突然就觉得四周都很冷,不由朝着那具散发着热力的怀抱缩了缩,又缩了缩,直到整个人都贴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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