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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老爷有喜-第31部分

小说: 老爷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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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的双手在床板上抠着,入木三分,十指鲜血淋漓。我分不出手去制住他,只有在他耳边喊:“抱住我,抱住我!”

他的眼神渐渐落到我脸上,但是仍然没有听到我的话。

等燕离回来似乎等了几百年那么长,他一进屋就变了脸色,几根金针扎了下去,把我拎起来扔到一边去,吼道:“烧热水!”

我没有时间多想,连滚带爬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只知道烧热水,烧热水……

待我烧完热水回去,乔羽已经陷入了昏迷。燕离满头大汗地闭目养神。

我颤声问道:“他没事吧……”

“等他醒来。”燕离闭着眼睛说,“如果没有疯,就没事。他意志坚定,精神力强大,或许能熬过去。”

我松了一口气,“那热水……”

这回他睁开眼睛了,说;“搬我屋里去,我要沐浴。”

我:“……”

看在他救了乔羽的份上,我没有与他多计较,把热水搬过去后,我又回去清理乔羽的屋子。扫地,拖地,换洗被褥,累得浑身酸痛,这才跌坐在他床前。

千立放水的时候,我便一直觉得他很熟悉,有种微妙的亲切感。不明白他一个暗门少主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甚至要脱离暗门组织,直到方才看到那羽毛烙印,有些回忆才渐渐清晰了起来。那样华丽的烙印,我这辈子,就见过一次,小时候夜探大内时,遇到的一个满身伤痕的小公公……

突然地,我想检查一下他的□……

难道他就是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个小公公?难道说暗门变态到了极致,竟然会对下属施以宫刑?据我所知,公公的战斗力一般都是比较强的,因为他们比正常人少了一个致命弱点。有些阴招像是我比较喜欢使的猴子偷桃、天残地缺就对他们无效了。而且那谁谁不是说过“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吗……

难道……难道……

这个想法啮咬着我的心啊,可我实在太累了,于是闭着眼睛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心想,等醒来再看看吧……

无乐不作 。。。

这一睡便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脑子一片混沌,身上穿着干爽的新衣服,应该是睡梦中被收拾过了,没有粘腻的感觉,我揉了揉眼睛,看着踏着阳光进来的乔四,挥了挥手。

“早……”

他回我极淡的一个笑容,我愣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做了一夜的长梦。这半梦半醒之间,我恍惚地还以为自己穿越回过去了,正疑惑着乔羽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能跟我微笑,反而是我浑身酸痛得像被人拆开重组了一遍。还记得那时候乔羽虽然醒转过来,却仍是好几天下不了床,被拆开重组的人是他不是我,他几乎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端茶送水,甚至帮他喂食换衣的人都是我啊!一开始他倒是真的羞涩地抗拒我的贴身服侍,但是哪里抵抗得了我的“霸王硬上弓”,我直接扒了他的上衣,拧干毛巾帮他擦拭上身,一边擦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小时候见过你吧。”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抬眼向我看来,眼中几乎不带一丝情绪,黑白分明的眸子深深沉沉地望着我,让我的心蓦地也沉了下去。

他这么反应,我就知道是他了。

闷葫芦,闷骚葫芦,伪冰山真闷骚葫芦!

他有葫芦吗?

我这脑子不知怎么长的,总是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手上还擦拭着他的后背,眼睛就往某个地方瞄去了。“你到底是不是公公啊……”

要不要趁着他反抗不能的时候把裤子也扒了?可是这一扒,我就得对他负责了……

我一向是个行动先于思想的人,说白了就是做事不经大脑,几乎就在我说出上面那句话的同时,我没有拿毛巾的那只手就往某个地方探去了,一抓,然后道:“诶,你不是公公啊!”

抬眼,某人的脸色岂是纠结二字可以形容……

白转红,红转黑,黑转白……

做完这件事,我便觉得自己不厚道了,脸上也有些发烫,低着头在他身上随意擦了擦,夺路而逃,下午再见时,我已经调整好心态了,他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贴身服务。可以说,这一抓,具有历史性的意义,它掀开了我和乔羽关系的新篇章,从此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他是干柴,我是烈火。

甚至于,他明明已经可以自己动手了,还是装成娇弱无力的样子沉默地看我任劳任怨——人不可貌相啊,看他长得一副老实样子,其实肚子也是黑的。

我也是被他的外貌骗了,才会肆无忌惮地在豹子的爪子底下晃悠,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还颇为怜惜地数起他身上的伤痕。

“一,二,三,四……”我一边擦一边数,有些数不下去了,顿了一下道,“好像比当年我看到你的时候,又多了一些。”

他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些好了,有些是后来添上的。”

我抚着他后肩上的烙印问:“这个烙印,是什么时候的?”

“记事以前。”

也就是说,这孩子可能还不会吃奶就被施以极刑了……

看他说得轻描淡写,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那烙印上摩挲着,喃喃喊道:“乔羽……”

他怔了一下,回头看我,四目相接。

我又喊了一声:“乔羽——”然后愣愣地问,“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这是比较保守的问法,实事求是地问法是:你是不是爱死我了?

可那样问出来,我这么厚脸皮的都会不好意思……

即便是用保守的方式问,我脸上也止不住发烫。

彼时,我双手搁在他肩上,跪在他身后,他半转过身子,仍是用那种眸色沉沉的目光回应我,半晌没有说话,我咽了咽口水,正想说不是也没关系,他便突然凑了上来,蜻蜓点水地在我唇畔扫过。

那时我便僵住了,傻傻看着他。

怎么办?

进攻?防守?撤退?

关键时刻,我的大脑又运转不能了,许是看我没有抗拒,他便又继续方才的举动,只是唇瓣相贴,轻轻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转过了身子,两只手扶在我的腰上。

我心如擂鼓地想,糟糕!糟糕!糟糕!诱惑又来了,诱惑又来了!坚守住啊!不要给敌人任何的机会!伟大的烈女型女流氓李莹玉,在这一刻师傅、陶清、唐思灵魂附体, 坚贞不屈地拍散一切爬墙红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不是一个人……

“你不会接吻吧。”我蛋腚地说,嘴巴一张一合,唇瓣轻贴着摩擦着,近距离看着的双眼,情绪无所遁形,尴尬,渴望……我微微向后一仰,避开了他,看到那瞬间他眼底划过一种情绪名为受伤,搁在我腰上的手顿了顿,缓缓收了回去……

那个瞬间,我的心又疼又酸,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又攥了一把,不及多想便抓住他的手腕,“你……你何必学唐思。”学他装虚弱,博同情,趁我不备扑倒我——看样子,那一幕对他刺激很大,而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垂眸看向别处,眼帘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咬咬牙,拼了。左手抬起他的下颚,故作镇定道:“接吻,不是像你刚才那样的,我教你。”

很久之后,我都在想,当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干柴受不得一点火星,一点就燃了。而乔羽是个天资极高的学生,几乎是在几个攻守之后我就被他举一反三吻得晕乎乎的了,衣服被拉下一半,彼此都一样地□着上半身,他双手有层厚茧,所到之处带起阵阵颤栗,我半躺着被他抵在床壁上,蜷着脚趾有些抗拒他带来的沉沦快 感,他的手滑入我两腿间时,我下意识地夹紧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旦说开始,就没有权利喊暂停了。

有些事情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从爱 抚中得到快 感,但是更多的快 感,却是需要反复练习,熟能生巧。

所以被他撩拨得欲 罢 不 能后,我的防线全线崩溃,在他不得其门而入之时,我哑着嗓子说:“我教你……”

性 福,是两个人的事……

低头看着他染上欲 色后矛盾地既显清亮又觉迷离的双眸,我心想:如果死定了,那至少也过把瘾再死吧……

那时候他虽伤后初愈,但雄风不减,我仍身强体健,腰软又气足,你来我往,见招拆招,翻江倒海,暗无天日,高 潮迭起,狂风骇浪几乎吞没了我们两个人,几番沉浮之后风平浪静还能谈笑风生……

不像现在,一个回合便气喘吁吁……

想当年啊想当年……我叹着气接受乔四半讨好似的服侍,心想:果然,还是只能五六天一次,一天一次都受不了了,之前有时候龌龊地冒出五六个一次的想法——我大概会直接实现某个难以启齿的愿望。(无奖竞猜:什么愿望?友情提示:四个字。)

扭头看着乔四小媳妇似的伺候大老爷我梳洗更衣,我这心,倏地膨胀了起来。还是我调 教得力,把那么个伪冰山真闷骚的纯爷们调 教成了我李府的小媳妇。

“唉,手酸。”我左一叹气,斜眼看他,他帮我捏肩膀手臂。

“唉,腿酸。”我右一叹气,斜眼看他,他抬眼瞥了我一下,嘴角抽了一下,转而帮我捏捏锤锤大腿。

我心满意足地打个哈欠,洗漱过后,下人便端了燕窝粥进来,我皱皱眉,问道:“今早我想吃面线糊呀。”

那丫鬟道:“莲儿姑娘说了,老爷昨晚费嗓子,今早起来还是吃点清咽润喉的。”

饶是我脸皮厚,也忍不住发烫起来,干咳两声,捧着燕窝粥躲墙角里吃去了。

这种日子,可得习惯了……

早饭过后,我张望了许久见师傅没有来,便问福伯道:“福伯,大公子三公子今天都在干什么?”

福伯抬眼一瞥,淡淡道:“哦,昨晚李园逮到两个小贼,正被三公子审讯着,大公子在前厅会客。”

“有贼?”我一惊,随即大怒,“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没人通知我!”

福伯又瞥了我一眼,继续淡淡道:“莲儿姑娘昨夜是要来通秉的,后来说是老爷累着了,便没有吵醒老爷。”

我默默流了三滴汗。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审讯人?”

“在刑堂。”

刑堂,一般来说就是谁犯了个什么事被三堂会审的地方,李府建府至今,只有老爷我有幸上过几回。

我拎着裙子,朝着刑堂一路小跑。脑子里想着都是那个姓刘名澈的少年,这两个小贼莫不是他派来的人?又有哪个客人登门上来了?我们李府已经淡出洛城交际圈很久了。

到了刑堂外,我不急着进去,就放轻了步子蹲在外面竖起耳朵偷听。

隐约听得唐三自言自语说:“从最轻的开始,扎手指吧。”

我轻叹了口气,心道:三儿你好生那么残忍,总是扎人手指,就不能扎扎脚趾吗!

这没叹完气呢,又听他说:“要不要把外面蹲着的那个抓进来一并处置了呢?”

我:“……”

一家之主的魄力 。。。

三儿,我知道,你恨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拍拍下摆,敲了敲门,干咳两声,还没酝酿好说辞呢,门就开了。

三儿剑眉一挑。“老爷,好早啊!”

我干笑两声,脸上很有些臊,眼角往堂下一瞟,耳朵狠地一疼。“哎哟哟……三儿你轻点!”我龇牙咧嘴地被他揪到一边,躲到屏风后面。 这刑堂我虽然只来过两三次,却也熟悉得很。一道铁屏风隔开空间,屏风这面有茶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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