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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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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麽了。”我冷下了脸,开口。
  他堂堂的相国,什麽都应该有了,那他还想要什麽?而我,有什麽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个问题,从我第一次去他府上,我们定下这约定时,就一直在自问了,可却得不到答案。
  辰轩墨只是笑笑,用我的脸对我笑得如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看得我有些恶心。
  “我想要的,与你没有关系,你只管放心离开,去过你自己一直向往的生活便是,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辰轩墨看我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厌。
  握紧了紧手,这些,我都知道。
  现在,是池中寒对我最松懈的时候,如果这一次逃离不成功,且不说他会以什麽方式再次折磨我这个又一次违背他意思的人,估计他对我会不再有信任,那我逃走就没有指望了。
  除非,那个男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厌恶了我,放我离开。
  可,以我对那个男人的了解,那种‘除非’太渺茫了,他不会让一而再地忤逆他的人能安然地离开的。
  他并不是善累。
  收敛了眼里的思绪,我冷了冷声音,“那就行动吧。”
  我也不愿再与这些人扯上关系,任何的。
   有些不舍地扫了一眼这屋中的名书名画,我才与辰轩墨离开,再次回到那品茶阁间,那两杯茶仍冒著嫋嫋的热气,好似我们谁也没有离开过一样。
  期间,有小司进来换茶,换点心,而冷无言与辰轩墨的小司就站在门外,一人站一边候著。
  冷无言武功不低,内力应该也挺好,若不是这阁间透了楼下的望台,吵杂得很,估计早就猜到我们离去那些时候了。
  过了午时之後,我们换了一家楼,用膳。
  我有些惊讶,不解。这个时候不是赶紧逃吗?这样对换身份还这麽悠哉,辰轩墨底在想什麽?他就不担心会出岔子被认出来麽?要知道,冷无言并不笨。
  相反的,他很聪明,我甚至觉得他已有些起疑了,因为刚才他盯著辰轩墨看,他从来不会对我用直视的。
  饭桌上,辰轩墨学我学得有模有样,斯斯文文,连我自己都看著以为那是我自己了。
  而我,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神态儒雅一些,优美一些,开始约定计划之後,我就一直偷偷努力在模仿辰轩墨,即使计划中,我们在人前对调只是非常短暂的时间而已。
  可我不允许自己有万一。
  天知道我有多担心被冷无言看出个端倪来。
  手心,都冒了不少汗。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辰轩墨一脸的满足,与我走了一会儿柳阴路,才停下来:“我要回去了,你也小心些。”
  “……好的。”我应得有些困难。
  看著他转身离去,身後跟著一直不语的冷无言,我偷偷地松了口气,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朝我走回来,从衣里掏出一精致的符放我手上,微笑著说道:
  “你这次去雪城,虽然时间不长,但还是小心些,这是我为你求来的符,能保你一生平安。”
  握著手中之物,我有些无法回神,愣愣地点了首,“谢谢。”
  辰轩墨再次背我而去,而跟著他的冷无言看了我一眼之後,也跟了上去,无声地毕恭毕敬。
  “爷,咱们该起程了,过了时辰日落就赶不到住处地了。”身边的小司弓著腰,小轻提醒。
  我转头看他青涩的脸,点了点首,“马车何处?”
  “就在前头。”
  “嗯,走吧。”
  离开池都城,有很多路,而我挑了一条,连辰轩墨都不知道的路,我没有按他事先按排好的路线走。
  那跟著我的小司,在我出城之後,便要上另一辆马车,他恭恭敬敬,“爷,您这一路小心些,小的会乘另一辆马车去雪城的,这一路就没办法侍候您了。”
  这小司被辰轩墨调教得十分的忠用,小小年纪,干这种事却不见波澜,好生自在的模样,看来平时那相国也干了不少更加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点点首:“多谢了。”说完便回到马车里,让车夫起程。
  马车行了一段之後,我便让车夫给我改了跳线,偏离了原先订好的方向。对於辰轩墨,不管他最终的目的是什麽,我对他还是抱著感激的。
  马车上有个小包袱,不是我原先的那个,那个被池中寒给没收了,辰轩墨给我准备了一些不那麽华丽的衣服。到了第一个镇时,我把马夫给解了,给了银两之後,我只留了马,把马车给卖掉了,换上了比较低调的衣服,再次转了方向。
  我不是很会骑马,所以骑在马背上,基本跟散步没什麽区别。我觉得池中寒多少是了解我的,所以我挑的方向都是按心血来朝,连自己都不确定自己会到哪里,只要不是往回走,这样比较稳妥。
  “马儿啊马儿,你说那个男人发现我不在之後,会变成什麽样子?”百无聊赖,我开始与马儿‘对话’。
  这是一匹棕色的俊马,高大威武。
  听了我的问话,马儿也就‘噗’了一声,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根本就不是在应我,我自说自话:“马儿,你有名字没?以後咱们就相衣为命了,如果没有,咱就给你起个好听的?”
  “噗……”马儿还是在那里喷著气息,估计也不是在应我,於是我继续自说自话:“咱叫凤小拖,要不,你就叫大拖?嗯……这可不行,阿爹知道了会骂的,不然,叫大棕?你身上就是棕色……”
  马儿走得不快也不慢,至少比我自己徒步要快上好些,聊了大半天,最後我还是决定喊它为──冽。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冽很通人性;比如:一直随它挑路走,它每一次挑的方向都不一样,一次都未有朝池都的方向而去过;比如:它总能在我饥渴难耐的时候,找到一些虽然小却是有人经营的茶寮。
  就是没找到过客栈,所以总害我露营。
  “我说冽啊,加上今晚,我们都野露三晚了,你能找到茶寮,怎麽就不肯去找客栈呢?其实你不必为我省钱的。”难得的升了火,我围著火堆,朝一边正在夜色之中,还能吃草的马儿开口说道,当然,对方完全无视我。
  升了火,便起身从冽身上掏出了干粮和水,又回到火堆边,因为天气太冷了,衣服刚刚够,可睡著了就会觉得有些冷了。
  啃著干粮,“我说冽啊,如果你是只多毛动物就好了,晚上还可以抱著睡……啊啊,真是冷啊。”明明还未到严冬。
  随便吃了一些之後,就抱著身子想睡了,在这时,冽竟然也趴下,叫人惊讶的是它就趴在我身後,刚刚贴著我。
  “冽,你……这是在给我取暖吗?谢谢!”我冲它笑。
  其实,让我惊讶的是,它怎麽能这麽精准地趴在我身後刚贴著我呢?还不用移位置,难道……它属狗的?
  有了冽的体温,我难得的晚上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天破晓,我让马的喷气声给吵醒了,揉著蓬松的眼,周围一片清冷,一阵冷风吹来,马上清醒八分。
  “冽?”明明是被它的声音吵醒,这会儿竟然看不到它的身影,我奇怪地四处张望,在几十丈外看到了那棕色的矫健身影。
  把地上已熄了的火堆淋上了泥,确定了不会燃起之後,才带上自己的东西往冽的那个方向走去。
  “喂,冽,你一大早的跑这麽远来做什麽?”难道马也会像宠物一般,需要到处遛遛,然後大解小解一样?
  冽听到我的声音,转身朝我‘噗噗’喷了两下,然後再转回去,垂下头,莫不是在吃草?
  走近时才吓了一跳地发现,那里躺著……一具尸体?


第034章:人之将死

   “冽、冽!你、你咬死了个人?”一大早的发现怪尸体,我先把自己吓得不轻,指著冽就指责了起来。
   “你怎麽能咬死人?你……”
  现在的我简直把冽当成了野狼,而不是一匹吃素的马……呃。
  “噗噗!”冽朝我喷了两口气,似乎对我非常的不满意。这时我才意识到什麽,赶忙说道:“哦……对哦,你吃素的,又不是吃荤,也没听说过马咬死人的……说著我走近那尸体,想看个究竟。
  那是具小孩子尸体,遍体鳞伤,甚至有些血肉模糊,看似刚凝固不久的血,黑暗黑红的。
  大概是因为看到的是小孩子的尸体,大也就六七岁左右,我也就没那麽害怕,便蹲了下来,那些伤痕虽然模糊,却隐约能看得出是人所为。
  自言自语:“倒底是什麽样的人能对这麽小的小孩子做如此残忍的事……啊啊!!”林中一阵破天石的惨叫,出自我之口。
  “活、活、活了?尸、尸体活了?!”
  中跌坐到一边,我惊恐地瞪著地上的那……活了的尸体,发著颤音。
  “噗噗。”身边的冽见我吓得不轻,出了两声,也不知是安慰还是嘲笑,不过倒是成功地帮我减轻了不少心理压力。
  努力整理了一下心理,我带著恐惧慢慢靠近那‘活尸’,颤抖著伸出手,去探气息……有的!
  脉搏……有!
  “那就是……不是尸体?”
  有了这个认知,我才恍然大悟,赶紧过去检查那小孩子的伤势,外行的我,一通下来,额上竟然也出了大滴的汗水。
  “怎麽办?这样子下去,这孩子还能不能救活回来?”六神无主的我,也不知道该向谁求救,对著棕马,“冽,怎麽办?”
  问了也白问,没办法,我只能随便处理一下那些狰狞的伤口,然後把那孩子弄上冽的背上,我牵著冽,望望天色,天空一片晴朗无云,估计今日不会有突变天气了。
  牵著冽上了行道之後,我也就只能继续牵马步行,马背上的孩子想是也受不住奔跑的颠簸。
  “唉,怎麽都那麽苦命呢?”心疼怜悯著这小孩子,同时也忆起自己这几月来可怜的遭遇,心中一阵阵苍凉感慨。
  牵著冽,赶了一上午也没遇著一两个马队或人影,也见不著茶寮或客栈,探那孩子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心里想著就难受。
  话说,这孩子为何一个人在荒郊野外?他是怎麽去到那林子里的呢?
  诡异。
  午时过後,我简单吃了些东西,便继续赶路,这孩子是一刻都不能耽误不得的,再找不到求人之所……
  甩去思绪,我加快了步伐。
  上苍很眷顾我们,竟然在日落之时找到了一间小客栈。
  “哟!哎呀!来客人了……客倌!”
  还未进门就听闻那带著喜悦的惊呼,然後听到那急急小跑而来的脚步声,我招手看时,那小二模样的年轻人已经站立在我面前,年轻的脸上挂著满满的笑容。
  “这位客倌,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宿?咱们这里小虽小,可却啥都齐全的哟。”青年小二笑得明媚灿烂。
  我一喜,“什麽都有?那大夫呢?有大夫吗?我这里有个受了重伤的小孩子!大夫,快来救救命……”
  著急忘形的我,越过小二哥,直接就冲里面喊,而看到那可说得上简陋的堂厅一角,坐著一个人时,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用力地张著嘴,久久都发不出声音来,看著那人起了身,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我只能眼睁睁著,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了。
  池中寒。
  为什麽?
  为什麽总是这样轻易被找到、 被玩耍?这个男人,要嘲笑我到什麽程底才甘心?
  那只修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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