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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童养夫-第26部分

小说: 童养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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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下来,示范般碰了碰他的头顶,他便果真蛇一样滑下去,恍惚趴到女人的双腿间,用湿润的舌尖取悦着女人。
  
  女人抓着那乌黑的头发肆无忌惮地呻吟,惹得方才还束手束脚的看客们凑上来,争抢货物般抓着少年身体的一部分。年轻又漂亮的男孩谁不喜欢?平日里攀比的贞洁倨傲,扔得越远越好。
  
  有人从背后拥紧他,柔软的身体压迫着他的背脊。有人抓着他的手臂,细细啃咬着指尖。有人挂在他的肩膀,舔舐着绛红色的乳=首。有人扯着他的头发,吻他如玉的脸颊……
  他上身直立地半跪着,那么多人地制约,他动弹不得。
  
  他含糊地哼着:“妮儿……”
  
  有人随着他的声音用力啃咬,他便模模糊糊地呻吟,像个无助迷惘的孩子:“啊……疼……”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渴望的……低贱的。
  是药效,还是本性?
  也许他天生便是这般模样,只不过他别扭逆反的性格,喜欢压抑着本性。现在,他不想再压抑了。
  他就是这样。天生放=荡。
  
  他开始明白自己为何不敢直视沈妮儿的眼睛。
  因为那里面,有着自己永远无法拥有的纯净。
  
  有人扯着他的头发,看他迷离恍惚的眼:“乖孩子,不要再叫那个名字。”
  
  他就乖乖的嗯声,被人猛地按倒在地,跨坐在脸上。
  
  “唔……唔……”他哼了几声,开始奴性地舔舐,完全不记得给自己留有呼吸的空间,缺氧到窒息。直到下一个坐上来,短暂的喘息……
  
  他的欲=望是什么?
  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一个名字。
  但他已经全然记不得了。
  
  **
  
  沈妮儿仰头看着上方颇有意境的三个瘦金体——桃花源。确认没错,才走了进去。
  方才绣庄的掌柜说,这里的掌柜相中了她绣的并蒂莲,要她亲自来为他的枕头绣一对儿花。
  
  门口有人挡住了沈妮儿的去路,她不大肯定地报上自己的姓名之后,那人居然放行了。
  
  外表看起来朴素简单的茶楼,内里却是雍容高雅。
  里面的每一样摆设,都看起来价值不菲。
  
  秀气的门童在前面领路,沈妮儿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
  里面静谧的很,一个个雅间都用幕帘隔着,偶尔看到一两个客人华丽的衣角,却听不到半点的嘈杂。
  
  “妮儿……”
  路过一间紧闭的房门时,沈妮儿下意识顿了一下。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然而待她仔细去听,却又半点声音也无。
  
  她不确定地往那房间看了看,房门很大气,门把上挂着“勿扰”的挂牌。里面似乎有几个人在说话,但大概因为房间具有一定的隔音效果,因而完全听不清晰。
  
  这时前面的门童停下来,微笑着指示她继续走。她觉得自己可能因为紧张导致幻听,刚想走,就听到砰的一声响。
  房间的门框随着这声音震动了几下,像是有人被恶意地顶在门上。
  
  沈妮儿的心随着这声音忽悠震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道:“我能知道,谁在这间房里吗?”
  
  门童顿了顿,继而笑说:“都是些贵妇,每月有几天在这里消遣。具体身份,我们不方便透露。”
  
  沈妮儿理解的点点头:“抱歉,是我问得太多了。”
  
  那门童笑道:“再转个弯就到了,小姐跟我来。”
  
  总觉得这门里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沈妮儿不经意瞥了一眼,猛然发现可能由于方才的碰撞,这门居然欠开了一条小缝儿。
  她下意识朝那缝隙里看过去,就看到几条影影绰绰的小腿。
  光=裸的小腿。
  
  心口猛地一堵,她慌张移开眼,却在那一瞬间,看到一条纤长的手臂从门口正对的床上,滑了下来。
  她愣了愣,猛然闭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了,不会再让这些女人虐他……看我真诚的眼~




☆、双面

  门童走过来,将那半掩的门轻轻关上。
  
  沈妮儿眨了眨眼,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因为和君盼关系的僵化,她常常会恍恍惚惚,她劝自己不要多想。
  再说,也只不过是匆匆一眼。
  
  门童引领着她,拐了个弯。
  便倏然听到阵阵琴声,流水一样忽的倾泻出来,让人措手不及的同时,又有种豁然开朗的惊喜。
  
  圆形的大厅。
  昏暗的四周散落着雅致的小座,星星点点的几个客人,看不清容貌。他们有的喁喁私语,有的静静只是听琴。
  大厅的正中央,坐着一个人,正在弹琴。
  
  极黑的头发,飘逸的白衣。
  随意散漫的坐姿,恣意弄琴的指尖,奏出地却是极美的天籁之音。
  
  沈妮儿一进来,他正巧抬头。
  沈妮儿看到他黑色的眼,还有纯白的脸。
  觉得似曾相识。
  
  弹琴的手指一顿,琴声便戛然而止。他将琴随意放在一旁,而后站起来朝沈妮儿的方向走来。
  身后有人代替他,坐下来弹奏未完的曲子。
  
  沈妮儿看着他款款走近,而后说:“妮儿姑娘,好久不见。”
  沈妮儿有些茫然,思索着看着他。
  
  他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子,眉眼细长风流,脸上虽有些苍白的病态,但一笑起来,就鲜活的多了。
  
  他便笑起来,又提醒道:“几年前,谢谢你阻止我跳崖。”
  
  沈妮儿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这才觉得自己见过这人。
  那是几年前,她赌气独自上山,阴错阳差劝过当时轻生的他。其实,她并不确定是自己救了他。
  
  但即便如此,在这高雅的叫人拘束的地方,见到一个有过交集的人,还是觉得安心许多。
  沈妮儿显得颇为熟捻地小声问他:“你是这里的琴师?”
  
  男子似乎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模棱两可地点头。
  沈妮儿夸赞他:“你弹得真不错,好听。”
  
  这真是一个清幽高雅的地方,不似外面的嘈杂纷乱,彼此间连谈话都是软言细语。
  男子微笑了一下,继而轻声说:“我可以教你。”
  沈妮儿也跟着笑了笑。
  
  身后引路的门童已经走远,沈妮儿发觉自己还没有找到这里的掌柜,只好向男子打听。
  “他?”男子顿了顿,而后说,“他有事情走不开,这样吧,你跟我来。”
  
  沈妮儿迷迷糊糊地点头,跟着他七扭八拐,终于进了一间房。
  那房间的摆设格局都较为简单,一开门就问到一股淡淡的中药味,不过那微微的苦涩并不是很难闻。
  
  床上孤零零躺着一个枕头,挺素净的颜色。
  男子将那枕头抱起来,递给沈妮儿:“你就在这儿绣吧。”
  
  沈妮儿有些愣怔,接过来看了又看,才说:“在这个上面,绣一对儿?”
  她一直以为是为一对枕绣呢!
  
  “嗯,正反两面。”
  
  沈妮儿不敢苟同地皱了皱鼻子,两面都绣,显得很奇怪。
  不过她对外人向来问题不多,于是把绣包和绣架拿出来,把枕头皮儿拆了,就绣起来。
  她最近绣花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这样一对大枕头花儿,快点的话,两天就能绣完。
  
  她绣花的时候,男子就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泡茶、点熏香、然后看她。
  
  “你可以叫我玉楼。”男子撑着下巴尖自报家门。
  
  沈妮儿这才发觉,她自始至终没有问过男子姓名,大概因为知道以后不会再接触吧。
  于是哦了一声,只是笑笑。
  
  男子就把闷好的茶推过去,笑说:“给。”
  “谢谢。”她点点头,却没有喝。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时间晚些的时候,沈妮儿包好绣包,打算同男子告辞。
  却发现他窝在竹椅中,已经睡着了。
  双手平放在膝盖,歪着头,十分安静。
  
  沈妮儿想自己先走,又想起这座茶楼格局好像迷宫,没有人带路,可能走不出去,只好打算将男子叫醒。
  
  她走过去仔细看了他一眼,就惊了一下。
  在暗淡的阴影里,他的脸白的近乎惨然。
  呼吸也微弱,不像活的。
  
  “玉……”她回忆着他的名字,试探着叫了一声,“玉楼?”
  
  男子忽的就醒来,漆黑的瞳孔里居然没有半分涣散。
  他忽闪了下睫毛,看清是沈妮儿,便道:“已经晚了吗?”
  
  沈妮儿嗯了一声:“麻烦带路。”
  
  他就扶着椅子站起来,脚下还是晃了晃,待站稳了,才笑道:“跟我来。”
  沈妮儿神色不定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指尖,没有说话。
  
  经过早上路过的那间房时,沈妮儿还是下意识注意了一下,这次房间半开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正在听琴。
  
  外面夕阳正在下沉,男子提议:“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沈妮儿摇摇头,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问一问:“我知道这样问很唐突,可是……这里会不会有一些有钱的女人……她们……”她说不出口,只能吞吞吐吐道,“她们的消遣很不同,比如,和一些好看的男孩……”
  
  男子很容易明白她的意思,就很严肃地问:“哪间房?你朋友在那里?”
  “没有。”沈妮儿慌忙摇头,“我可能看错了。”
  
  **
  
  阮玉楼派人远远护送沈妮儿回家后,才被人扶着上了楼。由于沈妮儿在,他下午没有喝药,一直飘飘忽忽的,他险些把自己折腾死。
  
  回房用了药,摆在床边的枕头已经绣好了一面,他拿起来看了看。而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女人们已经散的差不多,只剩零星两个倚在软榻上抽着烟。
  
  阮玉楼推门走了进去,一闻到烟味儿,先是咳了好一阵。
  
  阮夫人笑:“呦,乖儿子,你来啦?快做到娘身边。”
  
  另外两个女人却是挺不自在地坐直了,整理整理头发,声音不大地叫了声:“十一少。”
  她们背后的家族皆是有头有脸,但与十一少相比,不是比他钱少,就是没他势力大。
  这十一少虽说看起来随和又孱弱,但他能做到今天这个位子,绝非善类。
  
  阮玉楼沉着脸。
  
  女人们讪讪放下烟斗,站起来道:“阮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
  
  阮夫人不看她们,盯着阮玉楼道:“谁惹你了,一副要死的样子?”
  
  阮玉楼看了她一眼,突然几步走过去一脚将里间的房门踹开!
  砰地一声,门扇忽悠了几下,歪歪斜斜地欲坠。
  
  两个女人小小的惊呼了一声,阮夫人却在冷笑。
  
  少年被反剪着双手吊在墙壁的一根铁环上,分开的双腿勉强地跪在满是凉水的地面上,赤=裸的身体满是深浅不一的伤痕,被冷水冲过,伤口已经泛白……他毫无生气地垂着头,显然已经全无意识。
  
  阮玉楼慢慢走过去,弯腰将少年垂着的头抬起来。
  他居然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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