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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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笑容,墨色褪去染遍红枫般的绚烂,莫名其妙按着她的肩膀,郑重其事道:“清铃,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也就要他一个,白首不离!”
后来,她听她慢慢道来……越听越匪夷所思,才知道那个他,竟然是舒月?!舒月和夜央……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人会凑到一起,原来她那些日子那般反常是因为舒月,弯了弯唇,想来,能把她搞得魂不附体的,舒月倒是有这个本事。
只不过……针不小心刺入她的指尖,清铃看着手指那腥腥血迹……以她对舒月的了解,这背后必定还有些缘故,夜央的心思一向疏密,想必也是知道,可是她却还是跳下去,可见她对他的情意定是不浅。
“你在干什么?”一声温轻的声音响起,清铃不由抬头,看见消失几日只有书信让人偷偷送来的落清尘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不由放下了刺绣。
当那抹艳丽的红扑过来的时候,落清尘伸出了手,接稳了那个温软香馨的身子,才不至于让自己被扑到,拉了拉她站好,见她一双月牙目潋滟留恋地看着他,看得他一阵微微侧转轻咳了一声,才转身拉着她的手,看了一眼那绣锦道:“怎么想起了绣花了?”
“我不像你忙的不见踪影,绣些花打发时辰而已罢了。”清铃勾唇调笑道。
落清尘拉着她朝窗边坐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给她的手洒了一些,手指轻轻地抹匀,清铃笑睇着他道:“你想不想我?”
落清尘的动作顿了顿,抬首见她,温眸流转着内敛的深情,半晌道:“你不知,好几次想你想得差点误事,议事的时候总是走神。”
清铃靠过去,坐在她身上,揽着他的脖子,喟叹道:“那就不要离开我了,见不到你,我心总是莫名的慌慌的。”
落清尘下巴轻靠着她的头,拍着她的肩,一阵静默道:“中兴我已经全部排布好了,你放手去做你的事,不用担心残和完颜,我会保你全身而退。”
清铃抚着他墨发的手猛然间顿住,抬首见他,只见桃花纷漫着他温轻的目,他笑得有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宠溺和包容。
他低身在她的眼脸轻轻一吻,如蝴蝶般,清铃闭上了眼睛,感受他吐着温轻的气息道:“我知道你的生命里有一些任何东西都悍不动的坚持和责任,我曾吃过你那些坚持和责任的醋,想不明白,你怎么能为了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就那么放我一人……本来以为你去了,还是想帮你完成它们……想着三生桥上再去寻你,让你对自己有个交代。”一声轻叹:“下世轮回,不求富贵显达,但求相守白发,岁月永安。”
清铃的手紧了紧他的袖口,想说什么,哽住喉咙里,却什么也说不出……
落清尘继续道:“星辰丢的那刻,你哭在我胸膛拍着我的刹那,我就知道不会错了,这个相貌寻常的妇人,是我的清铃……开始怨你,想惩罚你,可是却在一次次见你后,不忍心,做不到,哪怕一句责怪……罢了,我现在要的是你和星辰,其它别无所求。既然你还在,就和你一起完成它,这样你就会了无牵挂带着星辰和我走,是不是?”落清尘那双温清的眸子,望尽她眼眸深处,等着她的回答。
清铃起身,搂着他的脖颈,缓缓地靠着他的额头,清声道:“一切结束后,许君相守白发,岁月永安。”
桃花纷落,落在那副未完的刺绣上,栩栩生灿,翩翩静好。
不久,西夏王宫下了一场纷飞的大雪,柳妃中的宫女因误食了迷蛊,在西夏王面前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行刺戏码,柳贵妃随之下狱,宫中搜出迷蛊,柳宫中人连罪论罚,宣仁公主被释放。
天牢开启的时候,一头青丝披散,宣仁脸色苍白,刺眼的阳光让她不由地眯了眯秋睑的眸子,那片阳光后,本以为是皇兄,黯了黯,看到的却是皇兄的未来皇后,耶律铃。
她伸出手握住自己手的那刻,宣仁不由地抬首望她,那双月牙目里的潋滟笑意,那般熟悉……
可是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让自己心惊。
“宣仁,梳洗一番,随我去见见你的母后罢。”
宫殿中,残和新颜下着一盘棋,杀了将近半个时辰,残抬头看着大眼难得认真的新颜半晌,弯起薄唇磁魅道:“这样看,倒有些像她了。”
新颜拿着白子,转在指尖道:“像谁啊?”
“你姐姐。”残答。
新颜的白子掉到棋盘上,啪嗒一声作响,猛然站起来道:“你可没有告诉我我有姐姐?!”这个认知……太,让她觉得残坑爹了。
残落了黑子,不慌不忙,回答经典道:“你又从未问过。”
新颜磨牙,立马上前拽着残的袖子拖到:“死妖孽!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算了,先不提了……你先带我去见我姐姐吧。”
残伸手点了新颜的穴,新颜保持扯着他袖子的动作,瞪着大眼看着他,只见那个死妖孽邪勾着嘴角,不紧不慢道:“你刚刚叫我什么……死,妖,孽,嗯哼?”
新颜咽了一口口水,见他慢慢地捞起一把棋子,捏成细沙,缓缓地落入棋盘……然后见他缓缓地掏呀掏,掏出一个圆圆的盒子,拿出一个长得基因突变的巨大蜘蛛,起身对她那妖邪地一笑,将那蜘蛛放在她手中,握紧!
她的‘相公’关爱非常:“娘子,一些小礼赠送,还望不要忘了为夫姓耶律,名残。”
月牙袍子带走,新颜见着手中那大蜘蛛……慢慢地爬呀,爬呀……终于爬上了她的手背,然后八个爪子抬起来,猛地戳下……张着口,瞪大眼睛,扎下的那瞬间,“呜哇!耶律残!你个阴险的妖孽!”惊悚惨叫回响宫廊。
皇宫外,沉歌和和誉这些日子一直焦急地找着自从那日花灯后失踪的新颜,和誉的眼下有着青色,这几日都未睡好觉。沉歌打着哈欠,还是挨个地去问。
“陛下,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去西夏皇宫让西夏王去帮帮忙吧?”沉歌拉着和誉的手臂,提议道。
和誉清俊的脸上一脸沉色,中兴这么大,他的人也还没有到,靠自己找到新颜恐怕……点了点头,一脸疲惫道:“也只能这样了。”
沉歌一阵叹息,“你不要太担心了,那丫头运气一向很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和誉拉开自己的手臂,捏着折扇,望向拥挤的人潮,谁敢伤她!目光锐了锐。
中兴拥挤的人潮里,夜央被夹着一些医书的舒月拉着手,脸始终处于薄红状态,不时地用团扇风降温,回首问舒月道:“你热不热?”
“还好。”舒月回首,烟雨的眸,淡淡的笑意,纤秀的容颜,几近透明,夜央折扇挡在两人之间,想要扯开自己的手,可是却被他抓得牢牢的,不由道:“你别笑成了成?”
“为什么?”舒月见她撑着团扇在两人之间,一阵怪异,薄樱带雪的唇畔弯得深了深,她这是在害羞吗……不由低声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却不知他这一笑,让多少人走歪了路,撞破了头。
夜央收起团扇,见他取笑她,含笑的目微微纠结地瞅着他,又扫了一遍四处偷觑他笑颜的路人,直到那些路人都乖乖低下头,恢复秩序,绕道急走,才看向他,指着路人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弯眉一笑,妨碍通行”
舒月看着她,好听的声音潺潺如水,笑若如烟道:“我知道,你挑眉一扫,通行顺畅。”末尾点头补了一句:“如此……还真配。”
夜央张了张口,半晌,抿上不由弯了弯,望了他一眼,侧身,含笑的目笑意深了深,一片清明灿烂。舒月被她这种表现过的笑容,怔仲片刻,微微低首,拉着她往前道:“回去罢。”
“去哪里?”
“去修书。”
“你为什么那么爱修书?”
“因为决定修了。”
“我们可不可以做些和医无关的事情?”
“做什么?”
“嗯……跟我来。”
一抹墨色拉着那抹古藤袍子在拥挤的人潮里急步欢悦地走了起来。
永安客栈的二楼,完颜宗翰指了指楼下夜央离去的方向,问出来和他见面的残道:“刚刚不是我眼花吧?那人是夜……央?”
残瞟了楼下夜央的位置一眼,又微微地侧转眼珠看着看身旁一动不动如桩般的毅,低磁道:“夜央的话,还是尽早除掉比较好。”
完颜宗翰转身鹰凖的眸,微敛笑意道:“动了夜央,恐怕耶律公主把我女真一夜灭了也不是不可能,这事南院大王还是自己动手罢。”
残勾唇道:“呵呵……那便要抓紧这最好的时机了。”
☆、113 墨隐流星
“我们要去哪?”舒月微微喘息问夜央,四目望去,他们已经到了郊外的一座野山,方圆百里恐怕除了他们二人再也找不到别人。
夜央等他微微歇了一会,便又拉着他飞檐走壁奔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到了烟雾缭绕的山顶,空气异常的舒爽,舒月烟雨的眸子望着四处,风吹着他额前的青丝,侧身望着一脸舒爽的夜央,微弯唇道:“为何带我来这里?”
夜央侧身一笑神秘,点着唇畔道:“秘密。”
舒月弯了弯唇,并未多问地找了一块古树靠身坐下,如雕琢的玉手辗转着树叶投下的斑影,越加迷离透明,透着指缝,他见夜央微微仰头,眯眼看着阳光的方向,侧脸的轮廓带着比以往更加幽谧的清美轮廓,猛然转身看向自己的时候,舒月不由地把手握起,本想遮掩,却不想……越加暴露了自己。
见她走过来,他微微仰头,纤秀清雅的颜上带着安静而淡淡的笑意,望着身旁坐下拿着根树枝划着什么的夜央道:“要等多久?”
夜央似乎太专注没有听见,舒月看了一会发现是她划的古数理,见她最后推算出亥时,微微困惑,只见她又纠结眉头,捏着树枝看着他的样子有着歉疚也有着些傻气。
舒月道:“没关系,我可以等。”
夜央一瞬间因为他这句话绽放了笑颜,之前推算错了一个时辰会让他等很久,本来还有些担心,现在倒放心多了,画着手中的树枝,夜央低头,这么长时间……找些什么说说好呢,她和舒月好像都不是多话的人,会不会很无趣,得找些话题才行……
永和殿内,星辰在桃花园里拿个小铁铲不知道在挖什么,清铃从西夏王那边回来,见他一人埋头苦干,带着些困惑地走到他身旁,站了一会。
见他终于挖了一条长长的虫子,黑瞿石的眼睛亮了亮,撅着红唇,将那小虫子放在一个小瓶子里,又继续埋头挖,清铃拿起他身旁的瓶子,见上面写了两个字‘一号选手’?
“辰儿?”清铃唤了一声,这声唤的星辰把小铲子一掉,瞪着大眼,“娘,娘亲!”
“嗯,一号选手……”清铃转着手中的瓶子,转而勾了勾唇,“告诉娘亲,你是不是又和你干娘搞什么解剖了?”
星辰知道娘亲不喜欢,刚想找个借口,但是想起那次自己骗娘亲,娘亲很伤心的事情,张了张口,眨着长长的睫毛,拽着衣角,委屈道:“娘亲……”
就在星辰想这次肯定死定的时候,自己却被抱了起来,转身看见对他笑得一脸温柔的落叔叔,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喊道:“落叔叔!星辰好想你!”
落清尘拿着星辰怀中的瓶子看了半晌,望了一眼不说话的清铃,又看了眼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