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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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翰,你敢带我来见他,就要有胆量承担接下来发生的事!”清转一声嗤笑,闲冷着回道。
“你!”完颜宗翰立马跳起身来,抽出一把长刀,直直地向清铃的手腕砍去!
落清尘迅速起身,强大的内力吸了一侧太阳旗帜,猛地打向完颜宗翰的方向,完颜宗翰手中的刀被他不由打偏,身子侧转还未稳住,一股劲风向他袭来,抬头看着打向他的落清尘,一个灵巧的旋身,稳落在地上。
完颜宗翰看着坏了他好事的落清尘,手中也开始积聚一股强大的内力,一蓝一白的火光在两人手中兹兹作响!石殿内的桌椅都有些不稳地颤动了起来,还有晃动的光线流动晕眩着其中,两人对望着,眼眸中看似镇定非常却又变幻波浪汹涌般的决斗仗势。
“宗翰,住手!”虎啸声响起。
“清尘,住手!”清晰舒冷的女声也随后响起。
完颜宗翰和落清尘两人望了望身后,又不觉望着对方,两人手中那强大内力所摩擦出空气的火光,慢慢收收又放放着,似乎不愿意停手!但也僵持着没有真的打起来。
“那个大辽神医是来过,中了一箭之毒便逃得不知所踪了,不过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砍了我几百女真勇士的头,血洗了我这都统府内的宅院!这一帐我迟早要跟你算的!”尽管此时清铃的明亮锋利的弯刀抵着他的脖子,完颜阿骨却声音深沉如磐石般地恨恨说着后帐。
清铃听到夜央中箭毒手轻轻地颤了颤,出了一秒的神,完颜阿骨的手下一秒内紧捏着清铃的手腕,清铃的手不由一松,那弯刀掉落完颜阿骨的手中,便如纸片一般,从中裂成两半,哐当作响!掉落在地!
好蛮的力!清铃捏着被捏红的手腕,不由退后,迅速运着体内的气,汇聚指尖成剑,就准备迎接他下一步攻击,但见完颜阿骨却没有丝毫进攻她的意思,她也不由半途停下来了那气流的汇聚,狐疑地看着他。
完颜阿骨朝着清铃扯了扯唇,似乎在嘲笑她的小人之心,转身对完颜宗翰道:“宗翰,把那半张天机图拿过来给她看看!”
清铃震惊着不解看着完颜阿骨,这老狐狸打什么主意?!
完颜宗翰虽然没有和落清尘动手,但两人正用自身的内力形成的力场去一下下不接触对方却能撞击着对方的方式,暗暗决斗着!完颜阿骨见完全忘了他存在的好侄子!不由吹了吹黑黑胡子,眯了眯狐狸似狭眸,猛地跺脚,整个石窖跟着抖了三抖,烟尘往下直掉,虎啸了一声:“宗翰!”
清铃没有意料这完颜阿骨一跺一吼,上下抖了抖,晃了晃身子,不由定气稳住后,视线瞅着完颜阿骨的脚下,寻着是不是哪个地方有牵动这石殿的机关……
次日,晨光辗转着屋内,轻笼着那个睡躺恬静的清美女子身上,睫毛微微地颤了颤,夜央缓缓地睁开眼睛,看了房梁三秒,含笑的目静静回寻着这异常陌生的……似乎有点像客栈的地方。
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捂着左肩有些疼痛的那夜被毒箭射的部位,她颇有些吃力的坐起,靠在床上,咳了一声,目光静静地回忆自己之前的事情,前后都想起后,她不由唤道:“恶灵,恶灵……”门在她第二声叫唤之后,被猛地撞开了,一条通体银白的长毛野兽,身形矫健地扑向她,趴在她身上舔了舔她的脸。
夜央不由后撑着床沿,才能稳住自己,若叶裁剪的眉角抽了抽,捏着团扇一下下打着恶的背道:“下来,下来,你妈的压死我了!”
“呜呜……”恶灵兽一双凶恶的眼睛,此时带着一些朦胧的水意看着她,夜央见它这副由内向外发出的伤心和欣喜复杂情绪的模样,当只觉心一阵抽搐,愣了一秒,目光一黯,手捏着团扇便重重落到它的头上,一下下,怒骂道:“该死的,你竟然也会伤心了!我平常欺负你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为我伤心!一点皮外伤又死不了你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是野兽,是恶灵,是我水泻的邪尊,你知道动感情的代价吗?你知道吗?!恶灵一系的禁忌你是不是当狗当久了都忘了!你是不是想死?!”夜央怒火攻心地一点不留情地下手。
恶灵闭着眼睛也任她打着,“呜呜……”闷声叫着。
舒月端着药在门口,便看到这一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他见夜央开始她和恶灵之间的关系和牵绊便让他疑惑不已,恶灵系的禁忌?他如秋水般的眼睑微微波动,便静如濛濛细碎烟雨一般,望着快她打晕的恶灵,出声止道:“你不要打它了,先吃药吧。”
听着这声熟悉的如丝竹琴声般奏乐而起的嗓音,夜央不由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到舒月的时候,微微瞪大眸子,团扇指着他惊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呵呵……”舒月低头触了触鼻翼一声轻笑,纤秀的容颜绽开着满庭姹紫嫣红盛开都敌不过的美色,端着药朝她走去,嘴角还是带着那抹一如既往淡淡的飘渺笑意,坐在她的床头,看着她眼睛,微微加深笑意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
阳光洗练着他一贯的古藤白袍,纤秀立挺,墨发烟眸,气质飘渺若云,夜央瞧着他,见他依旧透明剔透如雕如琢,不由怔了怔,怎么五年了,这家伙一点都没变,一条皱纹不张不说,还从内到外还散发出一种和清铃类似的蜕变,有着一种难以抵挡的致命吸引力和世间难寻的绝世风华!真是……一如既往的舒祸水。
☆、088 浮生若梦
夜央的隔壁,如雪斯颜,谣琴的手心捏着一片红枫,隔着墙看着夜央房间的方向,料她醒来,却也始终踏不出那步,去见一见她。
她的娘亲是夜华……二十多年前,他风华正茂,师承天下第一神医尹逍,一把九仙谣琴,一手追魂八十一针,一度盖过了他师傅的风头。
渐渐地上玉雪山上来治病的人越来越多,但有的是真来治病的,而有些仅仅是慕名来看看他。尹逍生性不若他脾气那么好,常常见不来治病只是来勾搭徒弟的,便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毫不留情地给踢下山下滚雪球了,又收拾了盘缠和包袱,把他也一并踢了出去,美其名曰,念他心思太单纯仁善,让他出去锻炼锻炼人情世故,学会识辨人,实则图个自己清净逍遥。
他抱着包袱,大雪之中,雪眸犹豫一番,最终跪在石阶下,对着师门扣了三个头,人生第一次离开了一片雪白的玉雪山。
出去后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树原本的颜色是绿色的,湖水是浅蓝的,花朵可以那般姹紫嫣红……对于常年飘雪银装素裹的玉雪山,外面的世界丰富多了。他原本打算在外面做一年游医就回去的,但是没有想到,游历各国,替人行医治病之余,也不由怜悯起那些没钱医病等死的贫苦人家,总是想多为他们做些事,哪怕一点绵薄之力也可以,于是一年变二年,二年变三年……
很快他的名气越来越响,天下都知道有一个相貌气质如冰若雪却热心肠的神医,谣琴公子,甚至有些地方还为他修庙供奉他的医德仁心。皇室贵族找他治病,平民百姓找他治病,乞丐游侠也找他,开始他都来者不拒,本着一颗仁爱之心不辞辛劳,只是没有想到那时候把这个世界想得太过美好,太过干净……认为这个世界也若玉雪山那般苍结纯净。
他游历到大理的时候,那时候大理正发生一场重大的瘟疫,作为医者他当然不会做事不理,衣不解带地去医治那些受重灾的百姓,熬夜去研究医术希望能够找到控制这瘟疫的方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被他找到了,解了大理那次灾疫,也得到大理皇至高无上的接待,和整个大理人民的尊重和感激。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本是纯粹地做一件好事,却被大理的某个贵族阶层打上了主意,暗中谋划一场惊天阴谋将他卷入进去。
他在里面那场阴谋里是一颗拉拢民心篡夺帝位的棋子,和那个贵族家的小姐姻婚,以此来赢得百姓的多一分的支持。他本来就未想过成婚,所以那高氏的贵族找上他的时候,他自是不同意的。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却把他迷晕,就要通过生米煮成熟饭逼他就范,他宁死不屈,倒也真撞了墙。只是在昏迷之际,听到一声什么被划开的尖锐之声,然后被是此起彼伏的惊悚惨叫。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若梦若醒,看着外面火红的红枫如雨下,不觉走出窗外,墨发披散,雪颜衬着红枫,冰冷醒目着一种清绝的美,他却不知,只是伸着手,迟疑地去触碰着那刻在他心里撞击猛烈的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不确定它是否只是南柯一梦。
直到身后一声带着笑意的:“喂,雪人,你总算醒了!”他不觉转身,看到漫天的红枫之间,有一个高束青丝薄带,一身裁剪贴身醒目红装的绝艳少年,拍着手中的团扇,嗒嗒作响,看着他的眼中,三分轻佻七分不羁,勾着唇有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微笑,步履散漫中透着优雅地朝着他走来,却用团扇挑起下巴,啧啧有声:“瞧瞧这摸样,也难怪人家小姐都等不及了。”
“你是谁?!”他不由地吓后退一步,皱眉看着这个举止轻佻的少年。
那绝艳少年挑了挑眉,看了他一会,笑着带些邪意,歪头摸样却有些天真道:“我是你救命恩人呀。”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他救了自己,心下一阵感激,却听她问自己的名字,也不隐瞒道:“我叫谣琴。”
“谣琴?”她念着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拍着团扇,幡然醒目,目光灼灼地看他道:“那你弹琴一定很好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少年会认为叫谣琴的人就一定会弹琴很好,但他的琴技是公认的好,见她目光那么期待热烈,于是点了点头,谦虚含蓄地笑道:“尚可入耳。”那绝色少年惊喜地‘咦’了一声,便一下子过来拉起他的手,灿烂若枫地笑道:“果然没白救你,雪人,我今晚就靠你了!”
红枫间,那少年拉着他就跑了起来,越过一片又一片的红枫林,下了一层又一层的水泻,他来不及看这里甚是别样异世的风景,终于被她带到了一个偌大的类似神秘祭祀仪庆典的神台。
原来那天那绝色少年作为这七层水泻最强大的一个墨灵系族的代表,是夜要上去跳祭祀的祝舞,但是那少年的原先的乐师却突然消失不见了,于是他便被拉着顶替上去了。
他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的舞蹈,那个绝色少年在月色沉入地平线那刻,火把照亮夜空瞬间,打开团扇,蹁跹起舞,身形如水印月,舞步洒脱热烈,男子气概和女子柔韧都被他张收有度地表现,她的目光狂烈不羁中带着虔诚,勇敢直接中又会在低转那刻带着若水的柔情,他好几次乱了几个音,而台下好些人,却已经痴迷了。
表演完成之后,她团扇敲着自己跳舞不小心拐到筋骨的脖颈,面色痛苦,却带着一种大发慈悲的神情告诉他,她叫夜华,黑夜的夜,风华的华。他见她疼的厉害,便好心帮她接了一下骨,她惨叫的声音和想掐死自己的摸样,到现在,他还记忆的那么清晰。
却又若梦一般,有些遥远……
后来……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谣琴对过往的回忆,他收起那片刻着华字的红枫在袖口,转身看向来人。
舒月进来,见师傅又站在窗前发呆了,如烟雨的眸带着一丝轻愁叹息,便又淡淡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