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清道长睁开眼睛,见落清尘没有离开,大概猜到他为何留下,这个孩子难得对别人上心了起来,“清尘,你怎么不去用早饭?”
落清尘从盘坐的垫子上站起来,看了一眼抬头看着他的福庆道:“师傅,不知你准备怎样安置这孩子?”
几位道长互相看了看,他们也犯难了起来,有些胖胖的秋水道长道:“清尘,蜀山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不收女孩。”其它几位道长也一一附和。
落清尘皱了皱好看的眉,有些求助地望向玉清道长,他的师傅。
玉清道长也犯难了起来,看着心爱的徒弟道:“就算为她破了这个例,可是她一个女娃,整天和我们这些道士在一起念经习武,也不太适合她。”
落清尘也明白,“可是这孩子说她已经无父无母了,说不定她是……”他没有说下去,别有心意地留下许多猜想的空间。
几个道长都一一心惊,怀疑是不是寒食的孩子……如若的话,也算他们蜀山的人了,纠结呀,正当大家再次一阵犯难了起来的时候,稚嫩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大厅。
“门金入深,界三行游。年长世在,之得世下。仙列宫南,之修世中。官天为升,之物世上……”
“这……”秋水道长奇道,这个女娃念得东西怎么如此熟悉?玉清道长的拂尘拦在他前面,直到福庆,不带停顿,一字不差地念完:“……月日行运,情无道大。地天育生,行无道大。”
福庆闭上眼睛,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再抬眼几个道长的神色都是震惊,很好,这是她要的效果。
落清尘的震惊也不亚于他们,她竟然将刚刚早课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倒背如流!
福庆开口了:“道长,我三个月能走,五个月能语,八个月读书写字,一岁遍览群书,两岁精通吐蕃西夏大辽蒙古金国以及5个西北小国外邦语言;三岁武师说我骨骼惊奇,教我一些吐气心法,我只花了一个月便精通,不幸家逢不测父母双亡流落至此。蜀山如能收留我,十五年后,我把蜀山派推向另一个巅峰。”
如果前面的道背如流让几位道长震惊不已,那么她这段条理清晰,极富诱惑的自我介绍,让五个道长一个个有些惊诧不已。
精瘦的青峰道长是蜀山里面武功修为最高的,听她这么一说大奇,上前打通了她身体的几大穴,又用手指背按着她身上的七经八脉,待验证完毕后,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直嚷道:“奇才,奇才,千年之奇才呀!”
这下不等几个道长准备讨论,一向惜才的青峰道长便跪下道:“玉清师兄,寒食本来也是我的入室弟子,请将这个女娃给我教导吧。”
秋水道长不让了,站起来笑道:“青峰师兄,你不是已经有黑爵了吗?这女娃就给我了。”
青峰道长不屑道:“你能教他什么?”
“我能教她这天地的道,让她在人世畅游自行!”秋水道长不急不缓道,但心里骂道,叫你声师兄是尊重你,别太贪心了!玉清师兄有清尘,你有黑爵,怎么也该轮到我才对。
山羊胡的无受道长也不乐意了:“这女娃说她遍读天下书籍,来我的藏经阁和我一起修葺经文再好不过了。”
一旁的闲云道长不赞同地看着他们道:“这孩子毕竟都是个女娃,做那些东西多无趣,不如来跟着我学些内事为好。”闲云道长是管整个蜀山吃喝拉撒的,显然像个大管家,平日他们一个个念经从来不管这些事,这回好不容易来个聪明的娃,一个个都不体谅他,真是太令他心寒了,他决定明天不加伙食了,哼!
就这样本来各怀心思怎么样把这个女娃赶走的几个道长,一个个吵闹着要把福庆弄到自己身边来,短短的还不倒一刻钟,就连最为冷静的玉清道长也不是很淡定了。
看向福庆,抚了抚白胡子道:“女娃,既然你是寒食以命托付的,那今日我蜀山就为你破一个戒,念在你是个奇才,现在让你选一个师尊跟随。”笑了笑:“好好选,如果不是特别优秀的,我们五位是不轻易教授的,选了就不能后悔了。”
其它几位师尊一下子不吵了,端坐在那里,摆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包括玉清道长也理了理拂尘。
福庆至始自终地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好像很认真地听着,可是至始至终她也只是捡重点听了几句,其它时间脑袋放空的是,这些别人并不知道。
除了玉清道长会什么她不知道,其它的她大概有个了解,月牙目又看了看身边的落清尘,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但是她想听听他怎么说。
落清尘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见福庆在望他,微笑地抚了抚她的头发:“按照你的心意做就好了。”
福庆点了点头,看着几位道长道:“五位师傅,如何?”
出了玉清观,几位道长容光满面地各自回到他们的观阁去了,走时还一个个摸了摸乖乖徒弟的头,仔细瞧福庆长得真可爱真漂亮,前几日怎么感觉没那么强烈呢,心中又是欢喜,真是捡到宝贝了。
他们走后,玉清观的青铜铃在风中安静地叮叮声响,落清尘担忧的声音响起:“这样好吗?”落清尘看着眼前这个三岁的女娃,从昨日到现在,她给他的震惊是一轮比一轮强烈的,不知道以后她还会给他什么惊喜,他有些期待了。
一周七日,她提出从周一到周五每天去一位师傅那学习,授课时间半个时辰,其它时间她自由发挥,还给自己留了两天休假时间。
就算是他这个蜀山公认的百年奇才也做不到,这样的授课下能完全掌握师尊们几十年的学问武艺吗?她才三岁不是吗?可是她这个天方夜谭提议,平时那几个懒得收入室弟子的几位师尊还都答应了。
“好不好,清尘你日后便会知道了。”福庆回答。
落清尘好笑地看着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清尘。”福庆又补充道:“他们都这么叫你的。”
落清尘蹲下来,和她平视,认真地纠正道:“要叫清尘哥哥。”
福庆看着他:“清尘,清尘,清尘……”稚嫩的声音清晰地一遍遍叫着,有着她的坚持。
落清尘有些愣住地看着她,直到终于招架不住轻咳一声:“咳,好,随你叫吧。”福庆才停下来,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弧度,月牙目有着清辉一样的美丽倾泻下来,看得落清尘有一瞬间出神。
“你叫什么名字?”到现在,落清尘突然发现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福庆看着他,对这个人,她内心是抗拒对他说谎的,“我不想要以前的名字了,清尘你给我起个名字吧。”停顿下,她补充道:“姓孟。”
落清尘好看的眉眼中有着一丝的动容,这个孩子说她父母双亡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时青铜声响起,脆耳动听,他说:“孟清铃,你喜欢吗?”
“孟,清,铃。”福庆重复着,风吹起她的发丝,她朝他点了点头,月牙目有着点点渗透的欣喜:“喜欢。”
☆、006 可怕变化
半年后,少林的明慧方丈带着少林派一些佛法和武学造诣高深的精英少林弟子,上了蜀山金顶,准备参加一年一次的佛教道教讨论会。
说是讨论,其实两派对什么是正统信教的辩论会才是,去年是在少林举行的,本来少林派略胜一筹,可是最后出来一个落清尘一下子扭转了局面,今年少年派也是有备而来。
可是,蜀山不一样了,明慧在秋水道长的接待下,沿路所闻所见,都和以往来过的不一样了,用过午饭后,明慧方丈好奇地问向秋水道长:“秋水,这蜀山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秋水拿着拂尘,红光满面的脸上一点看不出他已经六十几岁了,“大师,你两年没来,当然会有一些不一样了。”哼,他才不告诉这个老秃驴蜀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慧大师点了点头,看着秋水,慧智的双目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阿弥陀佛,我自知万事万物自有变数,可是这常变和异变老衲还是分的清的。”
秋水你敢蒙我,我头脑可是很清醒的,这蜀山弟子一个个比以往更加精神抖擞不说,金顶的香火也旺盛不少,更重要的是让他们一向和少林派相差无几的伙食,竟然突然变得如此可口和丰盛!太怪异了。
秋水大师淡笑不语地喝了一口清茶,蜀山到底发生了什么,要说这事,还得从他亲亲徒弟清铃的改革开始。
半年前,蜀山的五位师尊正式给这位天才儿童授课了,一月下来,召开了紧急精神崩溃宣泄大会。
会议一开始,青峰道长走来走去,焦躁中夹杂着惊喜,惊喜中夹杂着恐惧地说:“太可怕了!太震惊了!我每次教她一门剑法,她当场掌握不说,回去时还演化出十几种剑法出来,没一种都比最初的惊艳!”
秋水道长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一个方巾,坐在一旁擦了擦汗,抬眼茫然道:“我之前跟她讲道法还颇为得意,但是最近我发现我的脑子被她一个个提问搞得有些混乱了!坚持几十年的道法信念,被清铃那些犀利又太切中要害的问题正一步步击碎,这段日子心里很惶恐哪。”
秋水隐隐觉得那个孩子有自己一个强大的世界观,而那个广阔而不敢触摸的信念正一步步侵蚀着他几十年所建立的精神世界,她的思想有让人疯狂的潜质!“
无受道长卷着山羊胡子,眼底有着黑眼圈:”我一直以为以前我修葺的经文是那么完美无缺,但是最近被清铃那么一改,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漏洞,这些日子忙着重新复查修改的把我精神搞得都有些恍惚。“
一向最悠哉的闲云道长若有所思地苦闷道:”自她把我那些一般处理一个月才能处理完的账务半个时辰不到就全部解决了,不是你们叫我过来,我还在房间里认真想抠出点错误出来,找了这么久可一点都没有呀,真是见鬼了。“
”这孩子武学惊才!“
”这孩子信念坚毅!“
”这孩子心思细腻!“
”这孩子数理了得!“
至此,四位师尊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的亲亲徒弟要规定授课时间为半个时辰,她的大脑绝对和一般人的构造不一样,对他们半个时辰的打击是崩溃的极限了。
玉清道长放下茶杯,他是里面最淡静的一个,可是说真的,他这几日也是震撼无以加复的,无论教她什么,这孩子一点即透,举一反三,扬长避短,神色从容,不过有清尘事先做了一下免疫,他的打击震撼稍微比几位师弟好点。
”那你们到底还教不教?“玉清道长笑看着他的师弟们,这蜀山还靠他们呢,他们都被清铃那孩子逼疯了,他一个人可扛不住。
”教!“四人异口同声,没有一丝的迟疑,虽然有牢骚,可是他们更多的是止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就像雕琢一块世间奇玉一样,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玉清道长一笑:”好,不过……这孩子太特殊了,我们不能用一般的法子教她,各位师弟可有什么好法子?“
”这个……“闲云道长先开口,”我不准备教她了,直接放在身边让她帮忙,我倒要看看她的能力的底线在哪里,观察一番再制定教学。“
其它几位道长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孩子他们之前虽然都觉得惊才绝学,但是毕竟她只有三岁只教她简单的,看来他们的了解还不深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