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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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都交给我吧!”沉歌一本正经地看着清铃,清铃半晌确定他没问题,点了点头。
自此,清铃的个性,也在这一声诺言中,开始了一步步非正常的扭曲。
一日授课,“铃儿,你知道要将一个男人留在身边,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
“变成一个有趣的人。”
一个毛栗打下:“不对!”
摸头眨眼:“那是什么?”
“是绑架!”
低头沉思,抬眼迷茫:“行的通吗?”
坚定点头:“我可以给你示范!”
当日,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一大一小的黑衣人潜进某个贵族大家,绑了某个大老爷的如花小美眷,然后那个大的把小美眷给强了,然后那个内心颇为煎熬有些罪恶的小的守了一夜门后,次日清晨见那如花小美眷被那大的抱出来,低头娇羞,以身相许那大的,深深震撼了。
那个被誉为千年奇才的小的,人生第一次开始了自我思考和怀疑,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后,小的握住大的手,泪眼有些婆娑,大得也跟着婆娑了起来。
“师傅……我怎么没有早点认识你。”
“徒儿……你终于认可我了。”
至此,大理皇宫再也不见两个如画般出来的小孩,放风筝,坐木板,荡秋千,捉迷藏,玩蛐蛐;也不见一个漂亮无比的小女孩,跳上树上和鸟儿聊天,蹲在墙角和蚂蚁谈话,趴在池塘和鱼儿讲心事;司天殿内,更不再见偶尔瞅见一个女孩拿着一柄镜子,一次次频繁牵动着嘴角的怪异场面。
他们见的是,大理皇宫内,渐渐地多出两个让人头疼的混世魔王,上到皇上下到奴才,几乎没有幸免地每天被两个人换着法子捉弄,调戏,绑架。
以至于,大理皇宫内,上到皇上下到奴才,听到两个人的名字,脸色都要变上好几种颜色,走到司天殿门口,都要立马奔回去绕道。
这么一番不得安宁……直到两年后,大祭司无名回来,才最终扭转了一些。
☆、024 最后考验
两年后,一个漂亮的少女拿着一本春宫图在春花烂漫的院子里低头品图,摸样甚是认真仔细,时而看树,时而望天,时而从耳根蔓延出可疑的红晕。
突然门嘎吱一声开了下来,一个长相柔美的长发男子,赤脚散发奔了进来,“呜哇,铃儿,不好了!”
清铃抬头,见沉歌这副惊恐摸样,愣是怔了怔,沉歌把那本刺眼的前几日前交给清铃的功课春宫图,一把夺过塞进胸口,拉起清铃一副逃命架势。
清铃拖住他:“沉歌,怎么了?”这两年的狼狈为奸,两人的关系已经从师徒升级为盟友,沉歌平日不拘小节,清铃也不唤他师傅了。
沉歌抖动着红唇,咽了咽口水:“师,师兄回来了。”明显的做贼心虚,这两年和清铃整天混在一起,逛楼子,作弄人,酿美酒,时间怎么过得如此快呢?沉歌纳闷地看着已经渐渐脱去稚气,散发迷人之色的少女清铃。
清铃也怔了怔,“无名回来了……”不知是不是被沉歌感染,清铃莫名也有些心虚。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抬头,一个看地,凝眉沉思,逃也不是法子呀……
无名低调地回来了,木屐声在清晨安静的皇宫中嗒嗒作响,黑袍广袖,目光深潭,彷如画匠勾勒的轮廓晨辉下,有种神祗般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
宫人们十米外见着他,已经停下脚步,低着头,直到他从身边走过,才敢抬起头,心中止不住的激动,在大理,大祭司是可以和神明对话的人物,就连圣上都要敬他们三分,他们的存在,是大理风调雨顺的保证。
无名从容地走在大理皇宫,想到终于把那件棘手的事解决,可以好好教导徒弟,他的心里还是难得地开心了起来,偶尔还是会和几个宫里的老宫人打招呼,只是几个招呼一打,无名有些奇怪了起来。
他虽然知道他在大理威望很重,上到皇上下到寻常百姓都很尊奉他,但是由于他平日作为大祭司还是比较严肃的,难免让人有些不亲近的感觉……可是大家如今看着他泪眼婆娑,夹杂着思恋,期望,有无数相思欲言又止要说的情怀,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来了。
想起今早觐见陛下也是这般,他停下脚步,站在偌大的皇宫中,黑潭目静静流动,一下子在脑海把整个国家大势联到了内部士族纷争,又延升到了五国暗中利害,瞬间心思百转,是不是安排好的一切,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还是大辽那边……看来他要找人好好查查。
走进司天殿,无名两年前便收到沉歌的飞鸽,说要带着徒弟住在这里,考虑到沉歌的住处胭脂味太重,环境影响教育,他是很乐意的。
两年来,他经常给徒弟写信,一问一答之间,清铃作为他心目中的优等生,一点没有让他失望,他之前对沉歌那惟一的一点担忧也随着时光渐渐地消逝了。
无名站在司天殿里,一下子放松了全身,准备去寻清铃,只是突然听到“啊!”的一声,貌似一个少女的惊叫,他分了分神,一阵奇异的香味传来,无名微微一怔,背后一个闷棍,震颤着眸,晕了过去。
无名倒下的身后,沉歌一手甩掉棒槌,拿起手上的绳子就把师兄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全部搞定之后,拍了拍手,清铃递了块小手绢给他擦擦汗。
清铃不无忧虑的道:“沉歌,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死得很惨?”
沉歌睇着清铃,一怔后,又看了看无名,咽了咽口水道,如果他一个人做的确会死的很惨,可是拉上师兄最看重的清铃,这结果就不一样了,天知道,从小到大,他最想作弄的人便是无名,可是每次都被他高深的心机事先发现后,把他整个半死,哼!轰出去了他!
沉歌蹲下,朝着清铃勾起蛊惑的唇,清铃见着他这种每次整人的经典表情,有种想跑人的冲动。
可是沉歌拉着她的后领道:“铃儿,你知道吗?你成为一个有趣的人,就差一步了。”清铃压下跑人的情绪,转身看向他。
当无名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是这副场景,一个背影很像他天才徒弟的少女,拿着一朵花瓣,坐在大殿上,一朵一朵地扮道:“亲,不亲,亲,不亲……亲。”
“唔……”少女好像不满意这个答案,在身边从那一大簇花中又拿出一朵:“亲,不亲,亲,不亲……亲。”
“唔……”
“铃儿?”无名唤了一声,这声音她是不会认错的,只是……她在做什么?
前面的小人明显被吓到了,花瓣掉落,只见她娇躯一震,无名的心颤了颤,他的铃儿何事如此胆小了……难道她不是,回忆起刚刚那声让他一下子担忧地被人袭了的惊叫,他开始运功,准备挣开这妄图绑了他的可笑绳索。
可是当他看见前面那个少女转身之后,运了一半的攻,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如画中走出的少女,眨着月牙目,从耳根泛起的嫣红看着她,欲言又止地蹲在她面前,结结巴巴道:“师,师傅……那个,这个,我,我,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此话一出,无名头脑煞白了一番,轰轰直响,火光噼里啪啦在他那个聪明绝顶的脑袋里响个不停,这时少女飞快地抱着他的头,在他的光头上‘吧唧’了一口,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无名觉得那刻,自己有种魂不附体的感觉。
司天殿外,目睹了刚刚一幕的沉歌抱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一句句叫着,太痛快了!太痛快了!师兄那见鬼的脸色,他娘的太正了!哈哈哈哈……
沉歌的一旁,蹲着清铃,她的内心是复杂的,有担忧无名的秋后算账,有高兴自己终于通过了沉歌的最后考验变成一个有趣的人,也有茫然日后见了落清尘,他知道她亲了别人,会有怎样的想法……抬眼望了望笑得找不着北的沉歌,她一指穴道点住,沉歌保持一个前俯捂着肚子的的扑路姿势,清铃才笑了起来,“呵呵……”日暮下洒着温暖的橙辉,少女月牙目弯起,笑的很是美好。
不日后,司天殿内,阴风徐徐,原本大祭司回来准备的祭天也推迟了,皇帝大人去催了一次,出来后,拿着帛锦不断地擦汗,跌跌撞撞地跑了。
又几日,司天殿内,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听得让人甚是不忍,皇宫内,不久常常看见一个迷人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全身绑着绷带杵着拐杖只露出两个眼睛的人,在御花园晒着太阳,诉着说不完的心酸。
又过了一些日子,司天殿的门口绑了一个人扔了出来,门口立马挂了一个牌子,上写:“太傅沉歌和狗莫入!”
自此,皇宫内一对无恶不作的黄金整人组合,算是消停一阵了……众宫人感慨,还是大祭司厉害了,驱魔降妖,无所不能地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可司天殿内,在火盆上贴了N符咒无所不能的大祭司的无名,烧着那些从清铃房里搜出的春宫图,淫秽书籍,还有某人的手写‘沉歌精华版之闺房调戏一百句’,胸口起伏着!
“召雷将,召雷兵,扬雷鼓,伐雷精,领天將,领天兵,发天鼓,扬天星,飞金精,执火轮,布巽,斩妖精,崦呻敕,摄五雷疾速行……”
“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习恶众生,从纤毫间,便至无量。一切众生临命终时,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或大乘经典一句一偈。我观如是辈人,除五无间杀害之罪,小小恶业,合堕恶趣者,寻即解脱……”
他晃动着铃铛,围着那火盆跳着大神,一遍遍地念着经文,硬是做了整整三日的驱邪法式,却还是觉得不够似的。
自此,无名无论去哪,上到出席国家大典,下到吃饭看书,总要把清铃带着,生怕一个疏忽,再次给他一次留下难以承受的震撼。
可是……两年时间,有些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有些友谊也已经坚定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曾经的一大一小,仍旧月下相见,换了衣服跳墙头,闲来无事,将大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搞得是破口大骂,狼狈不堪。
这么一转眼,匆匆地又过了些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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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见着自己种的玫瑰开了,很感慨,原来最重要的还是用心呐
☆、025 酒问恋生
大理皇宫内,清风涤荡,宫宇巍峨,两人凭阑而坐,身前摆着一副棋盘,静默无声地下着,只有风声和棋子啪啪的声音。
半晌,一身黑袍广袖,即使又过了七年,依旧在他脸上找不到岁月痕迹的无名,出声道:“我最近替世子卜了一挂。”
他对坐那人,一身白衣,黑发薄带,面容清俊,黑白分明的双目流转着温润的眸光,慢条斯理道:“哦?不知大祭司卜出了什么内容?”放下的白子,他举止温浅高雅。
黑潭目看着这一盘星罗密布,却处处布满彼此陷阱的棋局,抬起头来……这么多年来,他终究对那个当年只会哭着蜷缩着身子的小男孩疏忽了:“国君禅让。”
对面那人,捏着欲下的棋子在半空,顿了顿,弯起嘴角,眉梢染上笑意,放下棋子:“不愧是大祭司,我大理国的先知。”声音温浅。
半晌,一盘厮杀后,无名带着笑意道:“世子,如若你早生些年,我想我会选择站在段氏这边的。”
他摇头轻笑:“如若我不生在帝王家,我想我断不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