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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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跪坐着她派去刺杀清铃不得的杀手,正低着头,按着剑,瑞瑞不安着颤抖。
“元祐皇后,属下失职,请太后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的手指抚摸着手中的白毛一绿眼一灰眼的猫,那双在赵煦当政时脆弱拂柳的柔顺目光不复,有的是,眉梢上钩着妖娆的眼线,眉宇中有种成熟女人的魅惑。
嗓音不明轻转道:“单异。”
长刀划过,微微一闪,那杀手‘呃’了一声,捂着脖子,瞪着眸子,‘噗咚’倒地死去。
一旁的单异面无表情地收起了寒剑,来了几个宫人,见怪不怪地将这杀手的尸体拖走。
宫室中,静得非常。
孟皇后端秀的眸子里敛思着,好像遇到什么很棘手的事,半晌揉了揉太阳穴,这动作和清铃倒是像得很。
似与唯一在身旁的单异道:“今日,我收到她的来信了,那孩子果然长大了呢,已不是当年那个任我们摆布的棋子了。”
单异毕竟曾经做过清铃的老师,刀疤的中年俊脸上,有些动容,低声道:“她也是你的孩子。”
她勾起唇,带着一丝无情的好笑:“不,她是赵煦的。”顿了顿:“从小那孩子就被他父王宠爱的很,就连撼动这宋朝江山的凤均瓷,他也交予她。你不知,我从小就讨厌那孩子的紧,为什么他从未认真看过我一眼,却对我们的孩子如此溺爱,如此地温柔,这本该属于我的,不是吗……”
“娘娘。”
她摆了摆手,止道,“本宫不只是因为赵煦,想杀她。”
单异的眼中划过丝不忍,哑声道:“我知道……又何必……”
她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站起来,簌簌的皇衣,繁华地锦绣,曳地拖着妖娆,静缓地步步走向窗边。窗外,冷艳的红梅开得妖艳,散发着淡雅的清香,伸出的手,接了两三朵陨落的红梅,她转目低望着手心,笑得淡静而虚无。
半晌,看着天空,她笑着不知在对谁说:“铃儿,母后等着你。你可知道母后也是枚棋子,你在我的局中,母后何尝又不是在别人的局中,生死挣扎地茫茫二十余年,挣不开逃不掉的宿命,走到哪里都是铁链与枷锁的束缚。天下纷乱,内党争乱不断,外又强敌虎眈,过眼的繁华倾覆只在朝夕,又与我何休。呵呵,母后这一生都在走这盘棋,看得太多,走得太清,莫要怪我心狠,谁让你我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
她话尾音无数难以倾诉的复杂思绪,令身后的单异,背脊不由冷颤下。
*
汴京,一处客栈中,清铃将自己主要在辽培养的势力很快召集,打探孟皇后和夜央的事情也迅速有了眉目。
因为整了容的关系,她带着一顶帽子,上面的黑色面纱罩着,略显神秘,站在窗外眺望着远方,听着身后的汇报,静静地思量着。
夜央自从去了个沙漠便消失不见了,而且是与舒月是在一起的,一个瞎了一个瘸了,在里面已有好一段时间,不得不让她凝起眉头。她的母后现在被封元祐皇后了,元祐,这个曾一度极为敏感的词汇,父王最痛恨阻止他改革的旧日党派,目光清闪着,为什么是元祐……
“主子……”身后暗卫见她长久不出声,唤道。
清铃转了转目,与他们转身着,清绝道:“两件事。”
暗卫垂首按剑恭命。
“一,派上最好的暗卫去沙漠将夜央与舒月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骨。”
“是。”
“二,我会给你们一个名单,名单上的人,三日之后给我全部找来,一个不能少。”
侍卫们互相看了看,只见公主走到一桌子上面,拿起毛笔,抬了抬头,不知在想什么,开始下笔挥洒。
*
蜀山,落清尘回到汴京,不知从何寻清铃与星辰,一路上觉得前段时间那个清铃奇怪的很,于是找人查了一番,查出是慕容思思假扮的,而真正的清铃半点消息查不到,慕容思思也生死未卜地奇异消失了,处处皆是谜团。
唯一留下的线索,不知是真的清铃,还是假的慕容思思拟她的笔迹,留下的那个字条:“汴京见。”
自从他得知真相后,好看的眉间时常拧成小山似的,懊悔以及歉疚写了满脸,他怎么会认不出她,他又怎么会将她认错呢……
“师傅,师傅!大师兄回来了,大师兄回来了!”
小师弟见落清尘回来,高兴地全道观报告着,一会儿因为他平日待人极其地好,武功修为也是极高的,一直在蜀山被认为下任掌门的接位人选,许多师兄师弟在几年前听他还俗了,扼腕许久想不通,这下听他回了,一个个高兴出来迎接。
几位师尊也一一出来了,和许多年前的想比的健朗,岁月流逝之间,他们一个个已头发斑白,但那身上出然绝世的仙人气质,越来越出尘。
落清尘本就是极重感情的人,此时见到师兄师弟,和师尊了,心下不动然是不可能的,思绪千百绕肠,眸子怔望着时光荏苒,却说不出道不清。其实他内心是很喜欢做道士,就如花千桀说的,他也是很适合做道士的。虽然权利地位这些东西凭借落家在江湖与朝中的地位,他都可以得到,可从来不是他想要的,想要的,只有她而已,为了能够配得上她,能够保护好她,他才去争,才去夺,才让自己卷入世俗红尘,不再求仙问道。
玉清师傅曾说过,遇着清铃,他终身的修道仙路算被误了。
可他却从不这么认为,只悟,道法自然,姻缘天定,如果还有这么一次,他还会选择和那样绝代风华的女子,执手一生,共度红尘。
“哈哈,清尘回来啦。”青峰师傅手执拂尘,笑眯眯地点头,与他道:“好,太好了,前几日你师弟黑爵也回来了,现在还差个清铃,蜀山三宝算是归位了。”
落清尘眸光微转,西夏王?黑爵也回来了……
*
墨鳞城池中,舒月与夜央携手,机关暗密,一路揭破得轻松许多,带着唐门与盗墓的九家三兄妹,众人合心冲进了这城池的中心。
城池的中心,眼前的景物令他们吓到了。
在这个火热的火爆沙城中,竟然掘地而立着一个硕大的寒冰柱子,上面刻有些符号,那像是很远古类似甲骨文般的文字,柱子四周有云寒之气以及银光环绕,还有兹兹的电流在周围防护着,好像是里面藏了什么宝贝,让人半分进步得。
他们原是不知那电流的厉害,不怕死的唐老二想一探究竟,刚走进就被电得浑身酥麻,一身糊焦地晕了过去。
“老二,老二!”唐老大老三老五都立马去看望。
唐画穴走到那柱子旁,景秀的容颜,一脸诡异地打量,伸出的骨骼分明的好看手指,正要试探二哥怎么回事?夜央走过来,一把拉过他。
“怎么了?央儿。”他满脸诧异。
夜央一掌啪过他的后脑勺,没好气地提醒道:“你个笨蛋!莫忘记我们来时桥上的事?”
唐画穴摸了摸头,细目委屈地一闪,仿佛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事,连忙点了点头,将她也不由拉远点,一点惊魂道,“记得记得,那邪门的东西,咱们离远点是好。”
舒月看了眼两人相拉的亲昵,垂了垂目,不知在想什么,再转过这奇怪的现场景物,看着满地的白骨……想,必定是被这冰柱所伤死的人,当年,好像传言有人进来过,虽然死了许多,淡也有得了里面秘密宝物的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开国皇帝宋高主!这里,到底藏有什么秘密呢……
他起唇唤道:“夜央。”
夜央动了动耳朵,拿开唐画穴的手,闻声走了过去。
舒月伸出手,她很自然又熟悉地在他掌心轻放,舒月握起。唐画穴挑着眉,一脸吃醋的酸楚摸样,盯着二人的手,眯了无数绣花针,舒月这碍事的野男人,异常想咬死他……
“扶我一把。”
夜央愣了一下,将舒月扶起。
搀扶着,舒月带着夜央走入这冰寒的柱子不远处的两坛火炉处,伸出的手,就要插入里面。
夜央一把抓住,眯了眯眼,“你要做什么?”
其它人也不由看过来,以为他傻了,这不是要自焚?!
舒月轻笑,烟雨的眸中流光溢彩着慧黠:“冰火本不容,如此之寒的地方,你不觉得这火,燃得奇怪?”
夜央怔了一下,舒月轻拿放她的手,将手准备伸入这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
关键时刻,夜央还是一下子抓住他的手,紧了紧,顺便出手点了他的穴。
舒月那淡静的眸子一下微惊地看着她。
只见她弯了弯唇,道:“我来。”
他的心,止不住地颤了下,有一条细细的涓流划过清暖。
夜央一点不犹豫地就放手进去,没想到她的手伸入半途之中,被唐画穴猛地拽下,声声没好气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我们男人做的,你一个弱质女流瞎凑什么热闹!”
夜央愣了一下,弱质女流?微微抽了抽嘴角……她还是第一次听,有人把杀人不见血的她唤成,弱质女流……
也就是在这会,唐画穴的手毫不犹豫地伸进这熊熊烈火中。
“老四!”唐家几个人都站起来,一脸的担忧与阻止。
可是来不及了。
唐画穴伸了进去,手臂电流电得他全身不由地抖跳两下,可是咬着牙,却一声未叫出来。
舒月看着他痛苦,捏着夜央扶着她的胳膊,不由一紧。
夜央感觉到,不由上前,皱着清眉:“唐画穴!”
唐画穴背对她,身子笔直地微颤,喝道:“别过来!”在空旷而诡异的空间,响得清亮。
“老四!”唐门的人赶了过来,见他脸色发白,头上虚汗直冒,那全身还有奇怪金闪闪如雷电般的东西划过……都一脸焦急地在旁转悠。
唐画穴感觉他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了,死守着不断地将手伸入去摸索与追赶那滑动的东西,虽然全身上下止不住地疼,但是……他定要抓住一切机会好好表现才行!小心思想着,本来就后人一步输了先天优势,后天再不努力,是万万不成的。就让央儿好好见见他比那野男人可靠百倍,她想要的,拼了命全部给她!
“我抓到了!”细秀的目带着喜意一闪。
就在众人都担忧不已他时,他的清晰画墨的眉一下舒展开来,手朝右猛地扭转一下。
从那冰寒的柱中,刹那,传出一支很怪异,完全听不懂的曲子……震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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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大伙,各种扑~
☆、第140章 天地玄书
江南袭烟雨,踏燕归谁家;伊人临阑看,濛濛安世佳。
清铃站在汴京的最好的‘望京’酒楼的二楼上,临阑看着这场连续下了数十日,造成大灾的冷梅雨,不知何时会停。
浩淼的梅雨洗刷着宽大古道,缭绕着缕缕青烟。
她缓缓地闭上那双清冽中带着些冷伤的月牙目,长长地舒了口气,被风吹走说不清的惋思。
为什么是元祐?通过抓来的那些元祐旧党的逼供……她总算知道了。原来母后一直在为宣仁太后做事,那个曾令父王提起就冷汗入脊的皇奶奶,曾数年手握宋朝江山的女人。不得不说母后的演技真的好到让她畏惧的地步,她骗了全天下,甚至还在出家期间,私通嫁给慕容富那个全天下最有钱的财主。在徽宗外出游玩期间找人绑架他,又让慕容富出面解决此事,自己再与徽宗打亲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