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娇妻-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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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啊……”上官昊也是在知道皇甫悦萼和钟雪晴的交情以及自作主张的定下了儿女亲事后才让人收集钟雪晴的详细资料的,对当年的事情也算是知之甚详。
说起来其实也很老套,现在的钟丞相当年的钟阁老膝下有三子一女,钟家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管男女都有一副超级俊美的好容貌。钟家长子一妻四妾,长女是正式所处,小小的年纪便已经有了些名声,在十五岁那年被赐婚,嫁给了当时的太子为侧妃,使钟家长房自此以后就只能辅佐太子了。
次子膝下仅有一女,其妻在生女儿的时候难产,再难有身孕,但是夫妻两人感情深,相互之间都容不得有什么妾室或者通房丫头,而这个女儿就是钟雪晴。
钟雪晴自出生起就被父母视为命根子和掌中宝,而她不但承袭了钟家出众的外貌,更冰雪聪明,三岁启蒙便已经显示出不一般的天赋来,教过她的老师无一不认为她生为女儿身实在是暴殄天物。
这样的一个女子在她的堂姐婚礼上与厣王一见之后,便被厣王视为天人,更发出“不以江山,无以为聘”的感慨,从那以后,厣王和太子开始了两年的明争暗斗,那一年,钟雪晴年仅十岁。是她不过十岁就有了倾国倾城的容颜吗?显然不是!一个十岁的女子,不管长的有多么的祸国殃民,也只能让人感到是个小美人胚子,是个玉琢娃娃,而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
事实上是厣王虽然不是先皇的亲生儿子,但却是先太后嫡亲的孙子,厣王比起太子和皇帝更得太后的疼爱,在太后看来,皇帝是不错的,太子也是不错的,但是她的儿子因为天生的残疾已经将皇位让给了皇帝,那么皇帝驾崩后,就应该将皇位还给厣王才是。但是,皇帝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侄儿而不是儿子呢?皇储之争最初的时候不是太子和厣王之间,而是皇帝和太后之间,厣王虽然有心要将皇位给夺回来,但是他深知只要在羽翼未丰的时候露出这样的念头,皇帝就会毫不客气的将他给一撸到底。钟雪晴职出现的时候恰好是厣王羽翼渐丰的时候,他正在犹疑要不要和太子翻脸时粉妆玉琢的钟雪晴出现了,让他灵机一动,发出了那样的感叹。
对于厣王的举动,钟家次子相当的不满,在他看来,厣王既然已经有了正妃,就不该打他宝贝女儿的主意,他与妻子相濡以沫,没有他人掺杂,自然也希望女儿能够找到一个愿意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良人,而不是成为别人婚姻中的点缀。
但是,钟丞相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长孙女嫁给了太子,那么钟雪晴嫁给厣王也不错。
皇位只有一个,现在是皇后所生的太子暂时是占优势的,但是厣王也不差啊!太子继位,对钟家是好事,但是厣王继位呢?钟家可没有人能够和厣王攀上关系的。所以,在钟雪晴懵懵懂懂之中,她就被祖父决定的未来,那就是成为厣王的侧妃。
在太子和厣王的争赫之战到了最关键也是最危急的时候,厣王利用种种的关系,朝臣中绝大多数都已经被他收服,他和太后策划了一起逼宫事件,直接威逼皇帝让位与他。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就在厣王得意洋洋的威逼皇帝和太子的时候,钟雪晴被推了出来,她是被她那位嫁给太子的堂姐在厣王还没有发动逼宫计划的时候就弄回东宫,五花大绑的钟雪晴被堂姐用短刃架在脖子上,出现在了皇帝等人的面前,皇帝对逼宫的厣王说,只要他能够立刻放弃逼宫谋逆,一切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就要让钟雪晴变成这一次斗争的第一个牺牲品。
就在钟雪晴笃定厣王会为了她放弃计划的时候,厣王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帝和太子,说了一句:“皇上居然这么天真,以为我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管了?”
厣王的话将天真的钟雪晴彻底的击倒了,她那个时候才明白,自己不过是厣王的一个借口,一个特意摆给所有人看的弱点,她当时就晕倒了!
在厣王自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自己只要等着登上皇位的时候,皇帝最信任的俞将军带着一直驻守在盛京附近的近卫军进宫护驾,厣王的所有算计都在近卫军的打击中化为泡影。事后,太后被皇帝以安养的名义软禁在了后宫,厣王下了天牢,准备等待事情平息之后处决,钟雪晴因为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人不受牵连,但是限定在一个月内离开盛京,永不得返。钟丞相是第一个和自己的儿子划清界限的人,他当时就将二房的所有人驱逐出了钟家,更申明永远不认这个儿子和孙女。
一个月之后,曾经是天之骄女的钟雪晴在父母的保护下离开了盛京,随同他们一起离开的只有七八个仆人,路上,振作起来的钟雪晴很漂亮的玩了几个花样,将尾随的人——摆脱,从此消失在了盛京权贵的视线中,成为一个传说。
厣王处决的前夕,太后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出现正了正在议事的皇帝和大臣们的面前,她毫不犹疑的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厣王活命的机会,皇帝虽然不愿意留下那么一个祸害,但是大臣们的眼神使他明白,要是他一意孤行,非要处死厣王的话,一定会背上一个难以洗脱的罪名。所以,虽然很恶心,皇帝还是将厣王从天牢里放了出来,但是却将他从皇族除名,封为逍遥侯,半囚禁在了盛京近郊。皇帝驾崩,当今皇帝登基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将他放了出来,更给了他一处封地,远远地打发了出去,直到现在。
怪不得母亲不愿意提及往事,原来都是让她伤心痛苦往事!晏宓儿终于明白了母亲的偏激从何而来,也终于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会那样的交代,原来字字句句都是血泪啊!
“明天钟擎风一定会不死心的再上门,宓儿想怎样做?”上官珏虽然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但是还是很在意妻子的反应。
“既然人家已经将脸送上来了,不狠狠的掴几下,人家又怎么能够收得回去呢!”晏宓儿微微一笑,冷冷地道:“不过,要是他们恼羞成怒的话,会不会想安设法的与上官家作对呢?”
“能和上官家作对的人很多,但是不包括钟家和区区一个瑞王!”上官昊淡淡的道:“当今皇后系出名门,外戚虽然并不嚣张,但却是皇帝能够顺利治理天下的臂膀,太子之位本来就很稳固,又有慕容家的支持,瑞王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就算是得罪了也无所谓。至于钟家,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和儒林兄打声招呼,清流们就能把他给淹死!”
“也就是说宓儿可以放肆一回了?”晏宓儿明白上官昊的意思,看来上官昊一点都不愿意和他们有什么往来,更不愿意让自己受什么委屈。
“不过要小心一些,不要动了胎气!”上官昊担心的只有自家人,其他的他才不会在乎呢!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打人要打脸(上)
“不知道大少奶奶是否巳经……”钟擎风看着晏宓儿盈盈而笑的脸,剩下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下去了,当年的事情他们以前是一无所知,但是再来栗州之前已经清清楚楚的了解到了其中的因果,更顺着晏宓儿这条线索,知道钟雪晴在离开盛京后生活得很低调,甚至嫁给了一个眼睛里面只能看到钱的庸俗商贾虽然那商贾为了将钟雪晴娶为平妻,花银子捐了一个小小的功名,但还是摆脱不了他浑身的铜臭味。他也知道,当年只要自己的祖父伸出援手,以钟雪晴条件,就算不能像贵妃一样,也绝对不会沦落到那样地步。
他们之前是想着晏宓儿从来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应该是不明白其中的关键,想乘着上官昊父子不在的便利,让晏宓儿认钟家为娘家,而后一切在慢慢说。但晏宓儿在似乎一无所知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得很抗拒了,等到从上官昊等人口中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会不会对钟家更多了些反感和敌视呢?
他知道事情看起来不妙,他们是一点优势都不占,但是……看着脸色如常的瑞王,再看看用眼神催促他的钟映溪,这件事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昨天听说了一些往事,也明白了先母一直说先外祖父不过是一个久试不中的落地秀才,更明白了母亲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原来她曾经有那么一个显赫的伯父和好姐姐!”晏宓儿淡淡的笑着,上官昊父子特意的避开了,皇甫悦萼也没有过来,为的就是不打扰到她,让她能够自由的想说什么就说,不要有什安顾忌。
“那么说大少奶奶确认了你就是我们的表妹了!”虽然晏宓儿的语气淡淡的,脸色也很平和,但是钟擎风还是能够听出来其中浓浓的火药味,看来她心里已经恨极了钟家,更恨极了高高在上的钟贵妃。
“先外祖父确实是钟丞相的胞弟,这一点是没有错的!”晏宓儿的承认也是很有限的,有的时候不能完全撇清,但也不能向他们表示出一点点亲昵,这些人典型的给点颜色便能开染坊。
“我就知道姐姐会认我们的!”钟映溪立刻笑着就要靠近晏宓儿,姐妹间就应该亲热一些,但是紫萝和姹紫立刻拦住了钟映溪,不让她靠近半步,晏宓儿没有任何的表示的时候,她们是不会容许这个自来熟的女子靠近半步的。
“姐姐~”钟映溪娇嗔的跺脚,道:“你们这两个不长眼睛的丫鬟想做什么?”
“钟姑娘的这声姐姐晏宓儿担当不起!”晏宓儿笑容冷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让钟擎风越来越没有底。
“姐姐不是已经承认,你的外祖父是叔祖,你的母亲就是雪晴姑姑了吗?”钟映溪强忍的刁蛮的性子笑道:“既然那样,你比我大,自然就是姐姐了啊!”
“听说当年先外祖父离开盛京之前,令曾祖父和令祖父就已经申明过,先外祖父与钟家再无任何的关系和瓜葛,就算是客死异乡也不要挂出钟阁老次子的名声来坑蒙拐骗……先外祖父至死都没有忘记自己已经不是钟阁老的儿子,不过是一个没有故乡的孤魂野鬼,先母更在两位至亲至爱的亲人离世后,面对无祖坟可葬的情况也没有每人哀求,造成这一切的不就是因为他们都已经与钟家毫无关系了吗?既然如此,钟姑娘的这声姐姐,我又怎么能够担当得起?”晏宓儿极冷极冷的话让钟映溪的笑容就那样凝结在脸上,整个人就那样呆立在那里,进退两难。
“这里有家祖父的一封信,是给大少奶奶的,还请大少奶奶过目!”钟擎风这一次没有顺着杆子往上爬的称妹妹了,他还不是那种脸皮极厚的人,还不能做到完全的无视他人的讥讽,而是将钟丞相的那封信递给了晏宓儿,晏宓儿微微一点头,姹紫立刻上前将信接了过来,钟映溪也趁机回到了座位上,心里恨死了不给面子的晏宓儿。
“其实这封信不用看我都知道写的是什么了!”晏宓儿将信拿在手里稍微的掂量了一下,淡淡地道:“无非不过是解释一下他当年迫不得已的苦衷,细说他当年的无奈,再说说这些年的想念和内疚,听到我的消息后的欢喜,还有希望大家能够经常走动,不要生疏了……”
钟丞相写这封信的时候钟擎风在一旁侍候笔墨,自然知道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见晏宓儿一介女子,连看都不用看就已经将信中的内容猜的清清楚楚的,心里的赫然自然是不用说的,脸上虽然没有显示出来,但眼中的惊讶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晏宓儿自然之道自己猜得很正确,让对自己已经高看了几分的钟擎风再次吃惊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