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娇妻-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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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证据确凿
上官珏在晏宓儿的卧房里小心的翻着,希望能够寻找到一些物证来证实自己的推测——晏宓儿被皇甫悦萼叫过去了,想也知道一定是想从宓儿口中探听自己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能还会给宓儿一些建议,让她能够死死的管住自己,不要让其他的女人有任何可趁之机。这是在上官珏特意找皇甫悦萼询问当年旧事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的结果,也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可是,上官珏有些失望,在他看起来最隐秘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当的集西看,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不过,上官珏忽然想起来,宓儿将那位莫姑姑的骨灰盒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摆在了八宝阁上,会不会也将那些存在的东西也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呢?
这么一想,上官珏就将目光转向了经常在眼前晃的物件上,于是,不到一会儿,他在在床头柜的柜子里面搜出了一包梅花针,一盒如意珠,置放鞋子的鞋柜里找到了一柄软剑(他清楚的记得,这柄软剑酒姑娘曾经贴身佩戴过),她的胭脂花粉盒子的找到了易容用的各种材料,各种模样的人皮面具,有的是整张的,而有的则只是某个部位,而最让他好笑而又吃惊的是酒姑娘标志性的蝴蝶面具也找到了,就在一堆首饰中翻到,这回她无处遁形了吧!
不过,被珍重的用一个小匣子单独装好的一片枯黄的树叶让上官珏陷入沉思,那是在庐山,他吹箫而她却信手摘了一片树叶与自己和鸣,他从树叶的声音中听出了她的孤寂,她的伤感,她的欢喜,她的乐观,似乎就是那个时候,自己才对酒姑娘深深地爱慕起来,也是因为那一次,更用箫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而她当时说,那片树叶她会一直保存,她没有食言。
上官珏迅速的将所有的东西原封不动的归位,他觉得他应该是愤怒的,应该是生气的,被自己同床共枕的小妻子欺骗了那么久,不但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还两个化装成“酒姑娘”,说着什么喜欢的话,要是他一个定力不足,也说了喜欢酒姑娘的话,她一定会羞恼的收拾自
己,可是……
上官珏看着铜镜里面自己的脸,那压抑不住的笑意,无法控制拼命往上翘的嘴角,还有浑身的上下的神采飞扬……好吧,他还是乖乖的承认自己很高兴很快乐的现实吧!
要说是面对酒姑娘完全不动心,那是假话!只是宓儿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超越酒姑娘的地位,他不能也不会让任何人做出伤害宓儿的事情,酒姑娘和自己也不例外。不能因为一时的情不自禁就伤害到自己真心喜爱的人,人心是伤不得,伤痕永远都会存在,而且人都会有不好的习惯,有了第一次的伤害,就很有可能有第二次,然后可能就会成为习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人,就不要有第一次伤害。但是,酒姑娘在栗湖春似乎很伤心(上官珏现在肯定她的伤心十有八九是装出来的)离开的时候,他心里何尝没有感到黯然,那日被墨香泼醒之后,发现芳踪渺渺,又何尝没有失落,只是那黯然和失落都抵不过宓儿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而已。
宓儿也是有苦衷的!俞欢是她的养娘,还是她的师傅,是她无法忽视的亲人,皇甫悦萼是她的婆婆,更是她在上官家的亲密盟友,要是皇甫悦萼知道了这件事情,她那种性子,不闹得人尽皆知才怪!
上官昊等人知道了,可能都会站在宓儿身边,但是那些夫人们呢?她们可能个个都恨不得将宓儿给掐死,可怜的宓儿自然只能是将秘密埋在心里。
这是上一辈的恩怨,那这一辈的呢?最初与她认识的五人对她都是有爱慕之情的,宓儿要是将事情说出来的话,要怎么面对他们?尤其崔浩然是玲珑的夫君,皇甫临渊是自己的表弟,对她最是痴迷的博宇也曾经是晶莹喜欢的人,要是那些人知道她的身份,真的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而现在,宓儿一定是不忍心隐瞒自己,所以才故意出现在自己面前,想让自己认出她来吧!上官珏想起那天“酒姑娘”忽然而来的怒气分析着,宓儿这样做也是在冒险,要是自己认出她来,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到最后受苦难过得还是她。
所以,上官珏发现仔细一分析,对宓儿隐瞒实情一点都没有恨意——当然抱怨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看开心和喜悦。不过,上官珏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给宓儿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不能随便玩火,不要以为什么事情他都能姑息容忍,更要借此机会一振夫纲,要不然……想想精明狡猾的宓儿和无法无天的酒姑娘同为一个人,上官珏觉得幸福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下半辈子担忧,只是怎样让宓儿知道教训呢?
是狠狠的打一顿屁股,让她知道疼,乖乖认错,还是连续几天让她下不了床,乖乖听话呢?上官珏仔细的想着,反正,不能让她吃定自己就是了。
珏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宓儿听着皇甫悦萼的碎碎念脑子却飞快的转悠着,想着这两日上官珏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好像没有啊,她清楚的记得,从莲花庵回来的那一天到现在,他的神情和举止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连作息时间也没有什么变化,不像是发现了什么啊!
想到这里,宓儿就是一肚子的火——她已经嫁给他两年多了,天天在一起,为什么他连自己都没有特意做掩饰的伪装都看不清楚呢?在栗湖春的时候倒还好说,那个时候自己特意垫高了肩,更故意让自己的身高看起来稍微的高了一些,两个人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亲密,自己更小心翼翼的没有和他有太多的接触,可是那天不一样啊!除了一张脸、嗓音和身上的香味之外,她都没有做什么掩饰,他怎么会认不出来自己呢?要是换了自己的话,光是背影就已经能够认得出来了!
要不要再装一次,然后看看他能不能认出自己呢?要是还认不出来的话,就当着他的脸,将人皮面具给脱下来。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然后赌气不理他呢?晏宓儿有些纠结。
“宓儿,你在听吗?”皇甫悦萼发现自已唠叨了半天,宓儿却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忍不住的有些生气,她不光是因为自己的小心眼,不愿意再看到那个对上官昊影响极深的俞欢出现在上官家,更不愿意看到儿子和宓儿的幸福生活中多了另外的一个女人——她不是反对儿子纳妾或者怎么样,但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儿子身边有一个地位不亚于宓儿的女人出现,纳妾可以说是为了上官家开枝散叶,多子多孙,那是他喜欢的人就不一样了。拓跋素月不就是被自己的那个姑姑给挤兑的一辈子都过不好吗?宓儿可不能重蹈覆辙!
“我在听!”宓儿连忙回神,微笑道:“我是我想母亲是多虑了,珏最近就没有什么时间和机会见什么来历不明的女人,他要么在外府忙碌,要么就回来陪我和小铭儿。您也知道那顽皮小子有多黏他,见了他谁都不要,连我都会被他嫌弃呢!”
“可是……”皇甫悦萼总是觉得很不对劲,上官珏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和自己谈起俞欢,其中一定是有猫腻的。
“母亲,您啊就不用担心了!夫君是您的儿子,您是最了解他的。”晏宓儿努力地宽着皇甫悦萼的心,笑意盈盈的道:“他就没有什么三妻四妾的心思,要不然我怀着铭儿的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妾,就算是不纳妾,收一两个通房也是有可能的。吴潋滟当了通房丫头那么久,在我怀孕的时候更是天天在他面前转悠,可也不见他有什么不一样。”
“那是因为那些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皇甫悦萼就是太了解儿子了才会有这样的担心,上官昊在自己怀着珏儿的时候也一样吗?纳妾不行,老夫人敢送通房丫头,他就敢直接拎起来丢出去,从宁姨娘到王姨娘都不是他的心意,可是她敢肯定,要是俞欢对他稍假辞色的话,他一定会乐颠颠的冲到那个女人面前讨好——娶回来是不会的,他不会委屈俞欢,也不敢委屈俞欢,也不会将自己抛之脑后,所以两个人就只能做朋友做知己。
可就算是这样,自己也无法忍受啊!要是那个女人的弟子也是那样的话,珏儿会不会动心,而后什么事情也都顾全着别的女人?皇甫悦萼真的是没有底啊!
“你是说他可能会娶那个女人为平妻?”晏宓儿“大惊失色”的问。
“那到不会!”皇甫悦萼摇摇头,道:“他敢那样的话我一定和他拼命,他多多少少还是有顾忌的!”
“那您还担心什么?”晏宓儿看着她。
“我是担心那个女人不在乎什么名分的跟着他,然后他将那女人当成外室养起来!”皇甫悦萼最担心的是这一点,平妻并不可怕,上官家的长老们不会让平妻有扶正的可能,更不会让晏宓儿受到什么委屈,但是外室就不一样了。她完全可以珏儿生儿育女,更可以勾得珏儿不着家,那样的话宓儿与守寡何异啊!
外室?晏宓儿例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不过……她心里忽然诡异的一笑,听起来很好玩啊!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夫妻耍花腔
“母亲和你说什么呢?说了一个下午,铭儿都在找你了!”上官珏将小铭儿递给晏宓儿,平日里见到上官珏就谁都不要的小铭儿这回倒是觉得母亲更亲了,伸手就去抓晏宓儿的头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家伙学会了抓大人的头发来威胁和泄愤。
晏宓儿小心的躲避着儿子的小爪子,微笑着道:“这可要问你,也不知道你和母亲说了什么,让母亲一个劲的担心你和某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有什么关联,所以把我叫过去,让我盯紧了你!珏,你最近是不是真的见了什么让你倾心不已的女人啊?”
“每天都在见啊!”上官珏笑着看着妻子,道:“能让我倾心不已的不就是你吗?”
晏宓儿爱娇的瞟了他一眼,心里甜滋滋的,笑着轻叱一声:“油嘴滑舌!”
“我说的是实话!”上官珏一副对天发誓的模样,笑着道:“我对你真的是一见倾心,再见就无法自拔了!”
晏宓儿心里微微一跳,难道他真的发现了什么了吗?她脸上忍不住的带了欢喜的笑容,等着上官珏继续说下去,可是上官珏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笑道:“母亲还说什么了?”
“母亲说那个女人就是慕容博宇喜欢的那个酒姑娘,说你似乎对她也有不一样的感情,很担心你养外室呢!”晏宓儿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上官珏的脸,想从他的神情中发现什么。
“宓儿,其实我最近确实见过酒姑娘!”上官珏脸色微微一整,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我不希望你误会什么,所以没有告诉你而已!你不会生气吧?”
“我怎么会生气呢?”晏宓儿轻轻的一笑,道:“你能坦白的告诉我就证明你心里无愧……不过,你见了她之后有什么感受?”
说啊,说她和我很像,你觉得我们俩就像是一个人啊!晏宓儿欺盼的看着他,只要上官珏说两个人相像,她就可以顺水推舟的坦白,说那就是自己了。
“只是觉得很厌烦而已!”上官珏将晏宓儿眼底的期盼看得很清楚,故意摇摇头道:“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一直都觉得她是一个很有魅力、很聪慧、很可爱的女子,进退有度,待人处世落落大方中透着说不出的慧黠,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啊?晏宓儿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眼底的期盼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