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娇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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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娉婷闻讯之后赶了过来,她总觉拓拔素月这样实在是冒失了,冒然的就搬到庶出的孙子府上去住,先不说长老们知道消息之后会怎样,上官昊会不会不满,单是情理之上就不对,哪有儿孙满堂的人不留在家里享福,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的人,她对儿孙都很不满吗?
“你过来了啊!”拓拔素月语气很淡的随意瞟了娉婷一眼,她现在对这个从小就养在身边的孙女也很不满,一天到晚的就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像以前一样,天天跟在自己身边撒娇卖乖,真是白养了。
“奶奶这是想做什么?”娉婷故意装作不明白的问,她最近是两边都不好亲近,亲近拓拔素月的话,皇甫悦萼和晏宓儿倒不一定会说什么,但是拓拔素月的脾气一定会让自己当她的眼线,去探听有偶院的大小事情,自己一定会被她当做一枚棋子,可要是亲近了皇甫悦萼她们,别说是拓拔素月,就连宁姨娘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她这个亲生母亲从来就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子女亲近嫡母能够带来什么好处,总是觉得自己肚子里面出来的就应该敌视皇甫悦萼,就算是见了面,也应该是笑里藏刀才行。
处于两难位置的她也只能是乖乖的躲在院子里,干脆两边都不亲近,免得两面不是人。
“我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宇凯那里多住一段时间!”拓拔素月淡淡的瞄了娉婷一眼,道:“这个家现在是越来越没有意思了,我也住的不舒服,宇凯和芩心都是有孝心的好孩子,去他们那里住比在家里受冷落好多了!”
“奶奶,二哥再好也只是您的孙子,还是庶出的孙子,您这样做将父亲和大哥置于何地?他们会很为难的!”娉婷希望拓拔素月能够慎重考虑一下,宇凯他们是不是真的有孝心她不知道,但有的时候并不是有孝心就行的。
“将他们置于何地?”拓拔素月冷冷的一哼,道:“他们还顾得了我这个碍眼的老婆子吗?一天天的都不见人影,就围着那个讨厌的女人转悠,我看他们巴不得我早点离开,不要打扰他们一家子!”
“这是哪里的话!”娉婷急切的道:“嫂嫂即将临盆,大家紧张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您的衣食住行,都没有那个不长眼的奴才敢有丝毫怠慢,该请安的时候也都过来向您请安问好,一切都和往日一样。”
“一样?就是这个一样让我不舒服!”拓拔素月大发雷霆的一拍桌子,恼怒道:“我在宇凯府上,芩心天不亮就起来,侍候我起身,侍候我用早膳,陪着我逛园子,按照我的口味和身体配菜,宇凯回来就陪着我说说笑笑,那才是一个舒坦的家!可是她晏宓儿呢?能够做到这一切吗?她可曾过来侍候我起身?可曾侍候我用膳?就连立规矩的时候也都是站在皇甫悦萼身边,那里有将我放在眼里过?这人啊,就怕被比较,这么一比较,就什么都不是!”
娉婷很无言,晏宓儿是她的孙媳,不是儿媳,怎么可能侍候她这样那样的,她还有正经婆婆要侍候呢!再说,拓拔素月对晏宓儿别说是喜欢,就连平和的态度都没有过,人家做什么她都有的挑剔,还在背后想尽办法的陷害,晏宓儿可以大度的不和她计较,但绝对不可能以德报怨,她的要求也未免太不合理了吧!
“奶奶,您再慎重的考虑一下!”娉婷的苦笑没有显露出来,还是维持着微笑,道:“二哥还好说,他是在您身边长大的,对您也一向亲近和孝顺,可是二嫂的脾气……您不时的过去小住还挺好的,要是时间长了,恐怕也不太好!”
“芩心怎样?”拓拔素月听不得娉婷埋怨芩心,当即板下脸来,骂道:“芩心比那个姓晏的女人好一千倍一万倍,家世好,出身好,又孝顺又体贴,珏儿是眼光不好,错失了芩心,他后悔的日子在后头……”
听着拓拔素月一个劲的抱怨上官昊的娇惯放纵,皇甫悦萼的愚昧愚蠢,上官珏的有眼无珠,娉婷很无言,等拓拔素月抱怨够了,微微一顿的时候,娉婷很平静地问:“奶奶难道忘记了您曾经被气得吐血晕倒的事情了吗?”
拓拔素月噎住,她哪里会忘记那件事情,那也是她心里拔不掉的一根毒刺,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的话,她也不会只是想去宇凯府上长住一段时间,而是决定直接搬过去养老了。
“你给我闭嘴!”宁姨娘其实一直就在附近听两人说话,只是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插话而已,听到娉婷提起那件事情,心里叫糟,担心因为娉婷的一番话,将宇凯的计划给破坏了,立刻冲了出来,指着娉婷就骂了起来:“你是不是听了夫人的话过来挑唆老夫人和宇凯他们的关系的?我就知道,她自己对老夫人冷淡,视而不见不说,也见不得别人对老夫人好。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以为巴上她就能有一门好亲事,就不顾一切的巴结她,连自己的亲哥哥也要污蔑,自己的亲嫂嫂也敢说长到短……”
宁姨娘的话拓拔素月越听越是觉得在理,看娉婷的眼神就越是冷漠,觉得这个孙女就是受了皇甫悦萼和晏宓儿的指示,特意过来给芩心上眼药,让自己心里不痛快,更想破坏自己和宇凯夫妻间的关系感情,所以才会提起那件让她放不下的往事。
“姨娘,你……”娉婷不明白宁姨娘为什么会那么的激动,似乎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一样(她试图让拓拔素月清醒,不要头脑发昏的过去,让宇凯等人搬空拓拔素月私房的计划受阻,对一辈子居于人下的宁姨娘来说就是十恶不赦),她觉得宁姨娘应该很清楚,拓拔芩心可不是什么善茬,就连有求于人的时候都是一副高傲的模样,现在怎么可能忽然之间变了性情。
“我知道我是你的姨娘,不用你提醒!”宁姨娘就在娉婷的对面,吐沫星子几乎喷到娉婷的脸上,骂道:“你现在是修成正果了,得了夫人的欢心,成了庶出的嫡女,完全就不记得老夫人的好,我现在都还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会忽然之间变了态度。她以前也是恨你恨得要死,老夫人说了多少好话,用了多少办法,她就是不松口,不答应给你一个好的出身,可是等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忽然就同意了,没有什么猫腻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事情?你说!”
娉婷徽微苦笑,看着宁姨娘咄咄逼人的态度,拓拔素月忽然浮上脸的怀疑神色,叹了一口气,道:“姨娘觉得我能背着你们做什么事情吗?!,
“谁知道呢!”宁姨娘这一分钟完全将娉婷视为自己的拦路石,而不是女儿,恨恨地道:“从荷花会之后你对晏宓儿就尽是好感,不就是因为她在荷花会的时候拉了你一把,没让你被排挤吗?我们商量那些事情的时候你故意不参与,可实际上谁知道你有没有私底下从丫鬟嬷嬷那里套话,然后去告密?”
“娉婷,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拓拔素月冷冷的质问,她对娉婷所有的不满瞬间爆发出来,要是这个时候有证据说娉婷确实做了什么的话,她一定会让人把她拖下去狠狠地杖责一顿的。
“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参与进来,别人不知道,奶奶您能不知道吗?”娉婷苦笑,道:“那个时候是您一再的提醒我,不要参与的。我曾经很庆幸,我那个时候听了您的话,没有参与,所以母亲才会听了父亲的劝说,将我收养在名下,可万万没有想到,现在却成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才……我无话可说!”
“那你今天是不是听了谁的话才过来的?”拓拔素月暗自点头,而后又冷冷的问。
“奶奶,我过来是因为关心您,不想让您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听不听在于您,娉婷不能干涉,也没有那个能力干涉!”娉婷对宁姨娘很失望,但也因为宁姨娘的话,她知道他们一定在暗地里有什么打算,宇凯和芩心可能暂弃前嫌,联手想图谋什么了。
“我会考虑的!”拓拔素月沉思了一下,道:“你先回去,以后没有我的召唤就不要过来了!”
“是!”娉婷无奈的离开,她也只能说这么多了,再多的话可能真的就要与宁姨娘等人反目了。
“老夫人,我让他们先缓一缓,暂时不收拾了!”宁姨娘看着拓拔素月有些阴晴不定的脸轻声道,娉婷在的时候她还有胆子指着娉婷的鼻子骂,娉婷走了,她也就萎了。
“不用,我们还是明天一早就过去!”拓拔素月摇头,她不能因为娉婷的几句话就改变了行踪,不过……她轻轻地一咳,道:“东西没有必要收拾那么多,精简一些,我们就过去住上半个月,等那个女人生了,我还得回来看曾孙子呢!”
“是!”宁姨娘这一刻恨死了多话的娉婷——拓拔素月本来是要收拾一些细软和值钱的物件过去的,现在都泡汤了…
…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顺利生产
晏宓儿安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动静,她两个时辰辰之前已经见红,秦嬷嬷当机立断的就将殷宏澜请了过来,早就准备好的两个稳婆也都叫到有偶院候命,厨房已经准备开始烧热水,将所有的事情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而她则有些心神不宁的守在晏宓儿身边。
晏宓儿这儿时候反而是最冷静的,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按照欣然的指挥,用手小心的在腹部轻轻地抚摸,安抚着有些焦躁不安的孩子,一边慢慢的调节自己的呼吸,仔细好感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收缩的感觉。
“还不能给宓儿扎针吗?”皇甫悦萼守在外间,问正神情自若喝茶的殷宏澜,她坚信只要殷宏澜进去给宓儿扎上几针,她一定可以很快就生产。
“还不到时候!”殷宏澜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无所谓,不过他之前与宓儿说过,扎针对母亲而言确实轻松很多,但对胎儿未必就是好事,晏宓儿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扎针,决定还是自己受苦一些,自然分娩比较好。
“又是不到时候!”皇甫悦萼很想揪着他的领子问个究竟,但想想还是作罢——一会要是有什么还得求他,现在不好得罪了他。
“老爷和珏儿怎么还没有回来?”皇甫悦萼问的是一早就去了玉擎山庄的父子两人,殷宏澜一直说这晏宓儿生产还要再过两天,他们也就信了,没有留守在家中,今天是去请示老祖宗孩子的名字的。
“我们回来了!”上官珏像风一样闯了进来,看见殷宏澜就问:“殷叔叔,宓儿怎么样了?”
“还只是刚刚开始阵痛,要生产还有一会!”殷宏澜淡淡的道:“你婶婶在里面照顾不会有什么事情,你就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坐着吧!”
“我进去看看!”上官珏那里可能坐得住,闻言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就闯了进去,却见几个稳婆正悠闲地坐在一边,秦嬷嬷和欣然守在床边,而丫鬟婆子们都在旁边三三两两的闲坐,一点都没有产房应该有的紧张气氛。
“宓儿,你感觉怎么样?”上官珏终于看见了晏宓儿,她正躺在床上,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不过脸色有些惨白,一滴又一滴的汗珠顺着已经凌乱头发往下流,秦嬷嬷神情很不安的看着她,双手死死地捏紧床单,而欣然却神色自如的为她小心的擦去汗水。
晏宓儿挤出一个笑容,她现在丝毫不敢分心,更不敢多用任何的力气,她不想依靠殷宏澜扎针,那对胎儿还是不够好,欣然一再的说自己当初是如何的顺利生产,让她消除恐惧,可是那种深埋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