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娇妻-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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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没想到这个女人这般恶心,先和自己的丫鬟搞在了一起!“上官珏”以为床上的两人一个是拓拔芩心,另外一个就是她的那个小丫鬟,可是再一看,不对,那是一个男子,而且很眼熟,再揉揉眼睛,果然是个男子,而且是那个让大少爷恨恼的宇凯少爷。
是啊,他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嘛!
“上官珏”如释重负的转身就要走,想了想,觉得很有必要留一点东西下来,他用手轻巧的在脸上一扒,将那张人皮面具拔了下来,很有技巧的丢在了床下,然后从大开着的窗子跳了出去,他该向某些人复命去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划破黎明的尖叫
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什么又叫做不巧不成书,上官谨今天总算是明白了!
为了应付突发状况,一夜未睡的他从那个在某个地方躲了大半宿,觉得自己不可能被押回去当替死鬼,期期艾艾回来的上官家的旁支子弟口中听到了出人意料事情,事情忽然之间峰回路转,转向了一个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方向。上官谨正压抑不住满腔的笑意的时候,为了早一点回家,连夜赶路的上官昊带着疲倦不堪的一群人回来了。
一阵兵荒马乱,好不容易将所有的女眷都安置回房休息,都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将最重要,刻不容缓的事情禀告给上官昊的时候,天色微微泛白,而南院传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迎来崭新的一天……
拓拔素月起得很早,卯时不到她就已经整装待发了,她没有叫宇凯(叫也叫不到),也没有叫娉婷,只是吩咐了最亲信的几个嬷嬷和丫鬟,她们等待的就是拓拔芩心的那一声尖叫,听到了那一声尖叫的时候,拓拔素月带着嬷嬷们飞快的往南院赶(她们不敢做的太过明显,没有提前通知轿子等候,也只能劳烦两条腿辛苦了),一边走,拓拔素月还一边在心里夸赞,芩心这丫头终于学聪明了,听着一声尖叫就知道,她有多么的惊慌失措,她有多么的难以接受,她又有多么好意外……凡是听了这声尖叫的,一定不会想到是芩心自己设得陷阱……
浑身的酸胀感觉让拓拔芩心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一只大手正紧紧的握住她的腰,一条沉甸甸的腿正压在她的身上,那已经没了气力,却还留在她体内的东西让她又是羞涩又是幸福,她终于是表哥的人了……
不用睁开眼,她就能够感受到自己枕着的不是枕头,而是男人的手臂,她的头顶着的不是床棱,而是男人的下巴,她的头皮能够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她的手碰触的是男人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心跳……能够在表哥的怀里醒来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她眷念不已的将抚在胸前的手改成环抱着男人的背,让两人之间微弱的距离消失,要是能够一直这想下去该多好啊!可惜……唉~
拓拔芩心微微的叹子一口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准备尖叫之前仰起头,想看一眼熟睡的爱人,等她的声音叫出来之后,他们之间就不会有这么静谧的时候了,可是一一
“啊~”虽然只有微弱的光线,但拓拔芩心还是看出来了,这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表哥,而是上官宇凯那种熟悉而讨厌的面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无法接受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她希望这样只是一场噩梦……
“叫什么啊,啊,啊……”上官宇凯被从睡梦中吵醒,含糊的说了一句话,却也被近在咫尺脸庞给吓得魂不附体。
“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拓拔芩心拼命地又推又打,明明是表哥,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上官宇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怎么知道!”上官宇凯脑子里面还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是……他和拓拔芩心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知道他和她正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
“滚!你滚!你给我滚!”拓拔芩心又哭又闹的拍打着上官宇凯,感觉到他的手,他的腿离开了他的身体,当然,最早离开的还是他的那里……
“扑通~”上官宇凯狼狈的掉下床,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必须尽快、马上、立刻离开这里,他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散落一地,已经分不出是谁的衣衫随身一套,不管是不是穿戴整齐,也不理睬颓废的坐在床上又哭又叫的拓拔芩心,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跑,拉开门,迎面而来的却是气势汹汹的拓拔素月一一
拓拔素月豁出老命的冲了过来一一不能让珏儿有任何脱身的机会和可能,要是不能捉奸在床的话,一切都不能作数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几乎跑掉了老命,好不容易冲过来见到的却是衣衫不整的上官宇凯,正一脸惊惶的拉开门准备逃跑的模样……
“怎么会是你?”拓拔素月尖叫起来。
“不是我!”上官宇凯反射性的回答道。
“你还不滚~”拓拔芩心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疯狂的尖叫起来。
“你快点走!”拓拔素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想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现在只想让宇凯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噢~”上官宇凯应了一声,连门都来不及掩上,就往外冲,他不能自己被任何人给抓到。
“砰~”迎面而来的人和上官宇凯来了一个对撞,上官宇凯“一夜辛劳”已经是头重脚轻,步履不稳,加上脑子里面尽是一团浆糊,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的摔倒在地,看都不看的就骂了起来:“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
“是我!”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响起,饱含着愤怒和失望,上官宇凯以为自己一撞之下有了幻觉,拍了拍脑袋,抱着最后一丝幻想抬起了头,上官昊满是愤怒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父亲~”上官宇凯绝望的叫了一声,却被上官谨迅速的封住了嘴巴,然后看着衣冠不整不说,还穿了一条女人裤子的上官宇凯,不言不发的等着上官昊的发落。
上官昊阴沉着脸慢步进了院子,几个见到他的嬷嬷丫鬟张嘴,却被他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热气的眼神吓得把话咽了下去,不敢出声。
“怎么会这样?“拓拔素月一进屋就被散落一地的衣衫吓了一跳,看着身无寸缕,用被子捂着身体,只会流泪的拓拔芩心,低声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拓拔芩心流着泪,哭泣道:“明明就是表哥,我明明看准了就是表哥的,那么多的人都看见了,可是一觉醒过来就变成了这样……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不准哭!”拓拔素月也对这样的情形束手无策,道:“赶快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等人问起来一口咬定是珏儿,就说他听到你尖叫就从窗户翻了出去,明白吗?”
“我不是很明白,请母亲好好的解释一番!”上官昊冷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让屋里一老一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消失殆尽,上官昊?他不是还有两三天才会回来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这个孽子怎么会衣冠不整的从芩心的屋子里面跑出来,我也很不明白,母亲也给我一个解释如何!”上官昊将上官宇凯一脚踹进屋子里面,自己却站在门口,道:“这里是上官家,母亲想要一手遮天,蒙蔽所有人的眼睛似乎还是有困难的,我等你解释!”
“昊儿~”拓拔素月干巴巴的叫了一声却再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上官宇凯,再看看已经吓得只会发抖,什么都不会说的拓拔芩心,再看看一地的狼籍,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她身边的宁嬷嬷拼命的撑住她才没有让她倒在地上。
“老夫人晕倒了~”宁嬷嬷叫着,上官昊冷冷的一笑,晕倒?事情败露,束手无策的时候就晕倒,她晕倒的还真是时候啊!
“你们两个进去把老夫人给我扶出来,让她在院里里面休息!谨弟,把宏澜叫过来给老夫人看病。还有通知野风别院的人过来,今天这件事情没有水露石出,这院子里的人除非死了,否则不要想出去!”上官昊动了真怒,他最生气的还是都已经到了那种地步,拓拔素月居然还想往上官珏身上泼脏水,那可是上官家未来的家主,是他的嫡长子,也是她的嫡长孙子,她一而再的算计,甚至到这种地步也不放弃。
“还有,你们两个,进去好好地侍候拓拔姑娘起床,里面任何东西都不准随意动,等着野风别院的人过来好好地看看他们拓拔家引以为傲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东西!”上官昊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到了上官谨禀告的只言片语,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大概情况,甚至他比上官谨更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故。如果不是殷宏澜从中捣乱的话,他可以把头取下来。
不过也幸好殷宏澜从中横插一脚,否则的话,换成了是那个上官家的旁支子弟,拓拔谦耀宁愿将拓拔芩心一掌劈死,也不会愿意将拓拔芩心嫁给一个无名小卒,那样的话上官家和拓拔家就不得不翻脸了。
上官珏慢腾腾的赶了过来——他一出有偶院就被等了好半天的墨香给拦住,知道了事情已经朝着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也知道了皇甫悦萼三天前在路上听说了澶燕会的事情——当然指的是上官家不得不说的几件事,所以担心晏宓儿受苦,于是大家有志一同的决定连夜赶路,在半夜的时候回来了,只是因为担心惊动怀有身孕的晏宓儿,所以不准打扰而已。
既然有了父亲坐镇,上官珏乐得慢慢的过来,当然他不忘交待一声——如果拓拔谦耀上门的话,直接请他到南院看戏,不用通报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拜见岳父
拓拔谦耀上门了,迎接他的是上官谨,见到拓拔谦耀的时候,上官谨脸上就很自然的出现了礼貌的微笑,老远就作揖,笑道:“拓拔家主,您可来了!我家老夫人,老爷和少爷正在梨雪小筑恭候您的光临呢!”
拓拔谦耀心一跳,上官昊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不过他脸上却是堆满了微笑,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需要上官家那么多的人集中在一起等我啊?谨管家,能否透露一下?”
“这个……”上官谨略带了一些为难的道:“是我家少爷和芩心姑娘的事情,还请拓拔家主移步梨雪小筑!”
他家少爷和芩心?拓拔谦耀眼皮微微一垂,遮住了眼中闪过的精光,也微微的放了一直高悬的心一一看来事情成了!
南院的梨雪小筑,那是拓拔素月在南院专门为拓拔芩心准备的地方,也是专属于拓拔芩心的地盘,几乎每个与上官家和拓拔家有交情的人都知道,拓拔芩心在上官家有自己专属的地方,她在上官家有着不一样的地位一一当然这个不一样在某些人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拓拔素月她们的行动拓拔谦耀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和建议,他已经对这两个女人失望到了极点,没有直接干涉两个人的行动不过是基于一个原因一一死马当活马医。
他在收到拓拔牧野的消息的时候,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一一他不意外拓拔素月和拓拔芩心会有那种完全不顾大局的想法和做法,拓拔素月可以说越老越糊涂了。在上官老爷子去世,上官昊接任家主以来,对她算得上是必恭必敬,大事不论,小事几乎是无不依从,也算是对她嫁入上官家那么多年,一直受到老爷子冷遇的一种补偿,也形成了拓拔素月越来越嚣张,毫无顾忌的性子,这些年拓拔家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