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娇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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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天生与众不同的话,你就会……”
要是不知道的话我也不会那么干脆的刺下去了!晏宓儿心里嘀咕了一句,但脸上却是满是讨好的笑容,看着心有余悸的上官珏,道:“我不是没有选择吗?那个人那么厉害,反正我是逃不脱的,还不如干脆一点,没有必要拉其他人给我陪葬啊!”
“你啊~”上官珏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上官谨说得对,要不是因为宓儿心存善意,权衡之后为了不连累其他人自己动手的话,她也不会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你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晏宓儿其实从上官珏一靠近的时候就发现了,但他在的怀里这味道却更是明显,难道他已经知道青衣人的来历,并且将人给结果了吗?
“我们刚刚杀了人!”上官珏淡淡的陈述着,小心的观察着宓儿的神情,却没有在妻子的脸上和眼中发现畏惧和害怕,却发现了了然在神色。
“是那个青衣人吗?”晏宓儿相信上官家一定动用了常人无法估计的力量,才能够在短短的两天之内查清那些人的踪迹,栗州现在不比往日,因为澶燕会来往的人实在是太多,想要从这些人中间将那日出现的青衣人一伙找出来,其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
“你这个时候怎么这么聪明,遇见那人的时候你就不会用你的聪明脑袋多想想,然后再做事吗?“上官珏还是无法对晏宓儿自杀的举动释怀,就算知道她是出于大局考虑也一样。
“我就是想清楚了才会那样做的!”晏宓儿习惯性的用脸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道:“我也不想死,我这么舍得丢下你呢!可是,曼荷他们出现的时候我的心里彻底的没有了希望,除了两个曾经见过可能是高手的轿夫之外,都是些丫鬟婆子和普通下人,那青衣人要么是武功绝高的人物,要么就是有同伙的,他要杀我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与其连累其他人,还要被他侮辱的杀死,我宁愿每己动手。”
话是这样说的,也只能是这样说,但晏宓儿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知心脏不在左边,或者那人要她抹脖子的话,她一定不会照做的,更甚者如果那人多个心眼,见自己已经刺了簪子却不放心,非要等自己断气的话,她也是有把握逃开的,只是那样的话她就不能确保腹中未成形的胎儿的安全了。
“宓儿有猜测他们是什么人吗?”上官珏摇摇头,不再就纠结这个问题,不管那个时候宓儿是怎么想的,已经脱离了危险就好。
“那人说我也能成为祸水,我想他或者是派他来的人是知道母亲的。”晏宓儿醒过来已经好大一会了,仔细思索了一下那人的举动和话语,不难发现一个问题,那人并不想(或者说是不敢)与上官家把仇恨结的太深了,否则的话整个沁雪别院不可能只有受伤的而没有死亡的,更不可能非要用秦嬷嬷和香姨来逼着自己自杀,可能说是他的恶趣味,但也可能是他不愿自己亲自动手,那么这人定然是瞻前顾后,很担心上官家的清算的。
这么一想,世家的可能性就低了,至于拓拔芩心就更不用考虑了,相信自己真的有个万一的话,就算是与她没有关系,上官珏也不会放过她——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离开内府,而那些人就算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到上官家的内府杀人。
既然不是世家,而自己又很少与人来往结交,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是母亲那里延续而来的因,不会是厣王,香姨既然有可能是他的人,那么对于雁王来说,自己是一颗宝贵的棋子,不到最后的关头是不会将自己弃杀的,但要说是别人,她对朝堂完全无知,两眼一摸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碍着谁了。
“我也是这么想,也是顺着这条线索去查的!”上官珏有些失望的道:“我们倒是已经查到了人,但抓到的只是听命行事的小喽啰,主事的人昨天一早就离开了栗州,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我想这件事不宜追究下去了!”晏宓儿相信那些人定然已经被灭了口,上官珏身上的血腥味或许就是溅到那些人身上的血吧!
“你说说看!”上官珏也知道这件事追究下去没有什么意义,就算是追究到了太子、厣王或者其他人又能怎样,上官家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将他们给杀了吧!
“我不想与盛京那边的人有任何的牵扯,不管他们对我和母亲是好意还是恶意都一样,在母亲离开盛京的时候就已经与他们完全没有瓜葛了,而我是晏家的女儿,一个平常的商贾的女儿,与盛京的那些人更是没有关系。”晏宓儿靠在上官珏的怀里,道:“母亲从来就没有与我提过盛京的任何事情,她不想我与那些人有牵扯,而我更没有必要上赶着与他们扯上关系,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你就不担心他们不死心吗?”上官珏喜欢她的理智,也心疼她的理智。
“我才不担心呢!”晏宓儿笑道:“我是你的妻子,自有你保护,他们想要我的命就要到栗州来,他们敢来,上官家就敢杀,杀到他们怕了也就好了,难说他们现在已经怕了!”
“我一定不会再让你遇上这样的危险!”上官珏保证道,心里微微一叹,那么这件事就暂时这样,算是解决了,如果他们还不死心的话,哼,上官家似乎很久没有做什么震惊朝野的事情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殷宏澜的试探
清晨有人发现了栗州城某处小院落一夜之间成了人间地狱,院子里外倒了一地的死人——说起来似乎不多,二十六个而已,小院并不大,三进的院落,住上二十六个人稍微有些拥挤,而这些人躺在了并不算大的院子里就有了一种尸横遍野的阴森恐怖。这院子位于栗州繁华的地带,而周围都是颇有些身家的殷实人家,他们昨夜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惨死的人也让栗州城沸腾了两天,那胸口的簪子更让江湖逸史楼编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金簪恶魔”,并衍生出了一系列的江湖仇杀故事。当然,江湖人也好,市井小民也罢,都不过是将江湖逸史楼讲述的当成传奇故事来听听就罢,没有人会认真。
所有的人都在猜测死者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下的杀手,当然也有个别的人怀疑是上官家,毕竟这里是栗州,上官家一手遮天的地方。但是上官家没有任何人针对这件事情发表意见,也没有听说上官家出了什么事情——那些人闯进沁雪别院如进无人之境,并且逼着晏宓儿自杀的事情除了沁雪别院当值的人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当日与上官珏一起喝酒聊天的人知道的也不过是少奶奶突发疾病而已。
晏宓儿昏睡期间他们倒也基于情谊过来探视,却被殷安澜在门口就轰了出去,他们都是认识殷宏澜的,也都是刻意让着他的——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有头疼脑热的时候,得罪什么人也不要得罪大夫,尤其是背着“神医”名号的大夫,但还是私地下探听了消息,得到的却是晏宓儿有喜了,但不幸的是那日不小心摔了一跤,需要静养,这也让他们明白了为什么两天不见上官珏人影了。
而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则被上官家的手段给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上官家的动作会这么的迅速,根本就没有察觉有什么迹象就将那些人给一锅端了,而让他们肯定是上官家做的却是因为那插在胸口的簪子,不管是不是已经毙命的,还是剩一口气的,无一例外都被上官家的人往胸口插了一根簪子,就是那支簪子让他们知道,上官家已经拿准了是这些人闯到沁雪别院的。
没有人想过要为这些报仇,他们想的是上官家知不知道自己与这件事情也有所牵扯,而他们能不能逃过一劫。他们没有人主动的逃离,而是静静的等候未知的宣判,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上官家在将小院的人屠戮一空之后似乎就已经满意了,没有其他的举动,于是,他们有了另外一个猜测——上官家的那位大少奶奶似乎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受宠,不过也是,人死灯灭,她都死了,上官家又怎么会为了一个死人大动干戈呢?出事的那日,上官家的下人是用少奶奶突发恶疾的借口将上官珏,请回沁雪别院的,或许过两日便会有上官家大少奶奶不治身亡的消息传出来了吧!
不等他们做好上官家一宣布死讯,就前往吊唁的心理准备,上官珏大张旗鼓的带着妻子穿过栗州城最繁华的街道,回到了上官家内府分消息就传来了,他们呆愣了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个愚蠢的家伙逼死的定然是替身或者丫鬟,不但白白的浪费了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让来不及撤走的人惨死,还让上官家有了防备和敌意,那个家伙应该自杀谢罪。
于是,一封密信从栗州出发,在某个自以为立了大功的家伙正在向主子请功的同时,也到了盛京,那个请功的人得到的赏赐变成了一杯鸩酒。
对于这些晏宓儿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只会一笑了之,她现在正在花园里亭子里,浑身戒备的看着以为自己把脉为名,拴了三根晶莹剔透的丝线在自己手腕上,然后又嫌其他人碍手碍脚,把所有人撵开的殷宏澜,她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脸上的表情无辜到了极点,很是莫名其妙的道:“殷叔叔您到底是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会听不懂呢?”
殷宏澜想要跳脚,想要发火,想要掐住这个装傻的丫头的脖子,狠狠的质问,但是他不能,那些丫鬟都没有走远,要是他有异动的话一定会影响她的,最后他却只是一声叹息,重复道:“香玉功到底是谁传给你的?”
晏宓儿更迷茫了,有些傻乎乎的道:“什么香玉功,是做什么的?”
“你……”殷宏澜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恨恨的道:“香玉功的特性我是最清楚和了解的,运功的路线,真气的特性,我都了如指掌。香玉功是最适合女子修炼的内力,修炼大成之后,柔弱无骨,没有运功的时候与常人无异,更有几股真气会隐藏在身体重要的脏器附近,防御忽然而来的袭击,身体受伤,神志不清的时候更会主动修复伤口。你在受伤之前,将这几道真气运到小腹,为的就是保护腹中未成形的胎儿,但在昏迷之后,还是有一道真气自动的在左胸附近流转,为的就是修复受伤的地方,你说我说的可对?”
对!可是为什么要承认?晏宓儿苦笑一声,道:“我不知道殷叔叔说的是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知道是殷叔叔救了我,我对您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要是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您的!”
“如果我对你没有什么救命之恩,你就不会说,对不对?”殷宏澜咬牙,她知道就算是没有自己她也能够顺利脱离危险,有没有自己她也不过是多受点罪和少受点苦头的区别而已。更甚者,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几乎耗尽全身的内力,小心的为她施展金针渡穴,为她疏理体内的真气,让她不得不在昏睡中将自己渡给她的真气吸收干净的话,她也不会昏睡两天两夜。
早知道自己是多事了,可他不是想让她记着自己的好,慢慢接受自己,然后和自己说实话吗?他为了找她满江湖的乱蹿,每年的澶燕会都去凑热闹,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怎么会不施展浑身解数呢?
是又怎么样?晏宓儿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脸上的表情更苦涩了,道:“我真的不知道殷叔叔到底想知道什么?更不明白殷叔叔为什么非要说我习过武功?谁都知道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