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娇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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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分一份。不过,这里怎么没有鲜艳一些的胭脂?我这两位姐姐好事近了,想看些鲜艳一些的!”
女子笑着看看脸色羞红,嗔怪的瞪着香雪的曼荷绿萝,笑道:“要艳色的胭脂好说,不过不在这里,还请姑娘们移驾,到另一房间看!冬雨,带姑娘们去挑艳色胭脂。”
“你们去吧!”晏宓儿浅笑着,虽然她的面孔被面纱遮住了,但绿萝还是知道她心情极好,拉着曼荷随着刚刚过来的冬雨去了。
“这个死丫头!”女子见她们去了。立刻凑上来狠狠地掐了香雪一把,低声骂道:“你刚刚给我的是什么啊?怎么沉甸甸的像石头,也不提醒一下,存心想看我出丑吗?”
“不关我的事,是姑娘放进去的石头!”香雪嘻嘻笑着,道:“冬雪,一会你找到机会到最后的那乘轿子里面坐着,跟我们一起到沁雪别院去,姑娘要我找机会出来溜达,让你做替身。”
“知道了!”冬雪白了她一眼,笑道:“姑娘,这几天栗州城可热闹了,各种谣言满天飞,各式稀奇古怪的事情层出不穷,我猜您就要忍不住。想出来透透气了!”
“一会有那种江湖女子来的话,让她们进来,我想从她们嘴里听听有些什么样的谣言!”晏宓儿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香雪苦笑,而冬雪却是笑嘻嘻的答应了,她转身出去了一会,回来之后开始小心的给晏宓儿介绍了几款不错的香蜜,晏宓儿也从善如流的看这些精心配置的东西,不时的还试一试效果。“这里就是你们说的最好的香蜜吗?”略带了些傲慢的口气让晏宓儿微微有些侧目,转眼一看,却是三个打扮的英气勃勃的女子,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分别身着浅蓝色,浅粉色很浅黄色的衣衫,身上都配着剑。
“不错,三位女侠可以看看!”带着她们进来的女子微笑着向她们介绍道:“从见到的茉莉、梨花、兰花、桂花等制成香蜜,到不常见的荷花、莲花、栀子花做成的都有,就看女侠们喜欢什么!”
“梨花以外的都拿过来看看!”粉衣女子简单的道,那女子立刻殷勤的将所有香蜜拿出来,一样一样的给那三位女子介绍着。
“少奶奶,您看这些怎么样?”绿萝笑盈盈的将选好的几款胭脂给晏宓儿看,晏宓儿接过来仔细的看了又看,点点头,再递给香雪。
“都很好,味道也很正!”香雪笑着赞了一声,然后问没有出声的曼荷,道:“曼荷姐姐,你呢?选中的又是些什么!”
“我们两个一起选的,喜欢的都是差不多!”曼荷倒觉得自己和绿萝喜好很一致,看中的东西也是差不多的。
“麻烦将她们选中的包好,直接放到轿子上去就好!”晏宓儿淡淡的对冬雪道,冬雪会意,立刻应声去了。
“少奶奶,您选中什么了吗?”绿萝笑嘻嘻的贴了上来,道:“可别说您还是要用昙花香蜜,这里好像都没有用昙花做香蜜的习惯。”
“正看着呢!”晏宓儿顺手拿起一罐来,道:“我看着莲香的也是不错,给曼莲带一罐,曼荷喜欢什么香味的?”
“我呀,茉莉花香的就好!”曼荷知道晏宓儿不过是趁机出来走走而已,自己是不会买多少东西的,但一定会给身边亲近的丫头嬷嬷都带一些。
“我看这些橙子味的也不错,有一种浓浓的果香,而且最近天气热,闻起来更是清爽!”绿萝笑嘻嘻的打开一罐,没有想到却是一股香橙的味道。
“是挺不错的!”晏宓儿点点头,笑道:“也带一罐就是!有梨花香的吗?我看梨花香味的也是不错!”
“梨花香的在这里!”冬雨忙递了一罐过去,晏宓儿打开,微微的一嗅,笑道:“还是不错!香雪你闻闻怎么样?”
“还不错!”香雪笑着接过来,闻了闻道:“味道很纯正,看来都是用含苞待放的花蕾做的,淡淡的,味道并不浓烈。”
“可那也是梨花香啊!”黄衣女子显然是个自来熟的,笑道:“看这位姐姐的打扮……连在这种地方都不愿意随便的让人见到模样,应该是出自家教甚严的名门,且听妹妹的一句劝,还是不要用这梨花香的东西!”
“为什么?”晏宓儿心底大喜,眼睛中却仅是茫然的表情。
“姐姐不会连闹得满城风雨的‘祸水红颜’和‘妖孽梨花’的事情都没有听说吧!”黄衣女子笑着道,她身边的两人都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晏宓儿,似见到了井底之蛙一样。
晏宓儿摇摇头,虚心的道:“妾身极少出门,这一次要不是因为身边的得力丫鬟都到了放出去成亲的年纪,想给她们买一点好的胭脂花粉,把她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嫁出去,也不会出来,自然不曾听说过什么‘祸水’‘妖孽’的事情了!”
“这就难怪了!这‘祸水红颜’啊指的是栗州上官家的大少奶奶,据说她生得美若天仙,举手投足间洒落万种风情,深得上官大少爷上官珏的喜爱,两人成亲不过半年时间,就已经是爱得惊天地、泣鬼神了。”黄衣女子长叹了一口气,道:“姐姐是栗州人士,应该知道上官珏是多么出众的人吧!他曾经持剑闯江湖,衣衫飘飘,潇洒不羁,是无数江湖女子心目中最佳的丈夫人选,他武艺高强,曾经在去年的澶燕会上单挑江湖十大少侠中的两位,赢得那叫一个漂亮!不过他出身高贵,寻常如我们是无法靠近的,而有一个妖孽却仗着近水楼台的便利,纠缠着上官少侠,那就是被称为‘梨花仙子’的拓跋芩心。”
“拓跋家的四姑娘啊!”晏宓儿涩涩的顺着说了一句。
“就是啊,不过现在没有人称她是仙子,而是冠于‘妖孽梨花’的称呼,姐姐可知为何?”黄衣女子显然是难得见到一个什么都不在的的人谈性大发。
“还请妹妹指点!”晏宓儿不顾曼荷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顺着女子的话说到。
“这要从十二天前的晚上说起……”黄衣女子从聆风院被不明人士袭击开始讲起,一直讲到谣言的风向转变和现在的各方议论,完了意犹未尽的道:“虽然说大家都认为上官少侠这样做事应该的,男子汉大丈夫理应顶天立地,谁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更应该狠狠的回击,不该给人于喘息的机会。但是却因为被牵扯出来的人还有上官老夫人,所以就有那种愚孝的人认为他做的不对,硬是将他冠上了‘不孝’和‘忤逆’的帽子,更认为这一切都怪他的妻子。这些人也不想想,人家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凭什么嫁到你们家,就因为不是你喜欢的,阻碍了那个‘妖孽’的路就要将人家置于死地。”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晏宓儿低低的叹了一声,淡淡地道:“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栗州城很多的人在关心这件事情,都认为拓跋姑娘是‘妖孽’,但对上官珏的看法则不一定,有人认为他做得对,而有人则认为他不孝和忤逆了!”
“绝大多数都认为他做得对,也都认为他不是不孝,而是没有愚忠愚孝。他是世家嫡长子,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如果是个愚忠愚孝之人,那上官家距离落败也就不远了。只是,因为这件事情起因是他的妻子,又是一个没有什么才名,却美绝尘寰的绝色佳人。所以也有少部分的人认为,他一定是受了那女人的蛊惑,所以才会这样无情地对待自己祖母家族的人。”粉衣女子接过话来道。
“不过我们倒是认为上官珏做得对,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能保护,还能做什么?”蓝衣女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满眼都是小星星。
“就是!就是!”黄衣女子笑道:“我最讨厌那种在长辈面前唯唯诺诺,什么事情不论对错都俯首听命的男人。说什么天下午不是的父母,可是那只是因为最受委屈的不是他,而是妻子,所以要求忍耐、恭顺,就算是被逼死了,那也是个没福气的,那种男人就是个笑话。”
“就是!”蓝衣女子接着道:“最恶心的就是那种不但保护不了妻儿,让妻子遭受虐待甚至被虐待死了,或者顺着父母长辈的意休妻之后再装作情深意重模样的。也不想想,人家被虐待的时候你在干吗?所以我们都认为上官珏这一次做的事情最是有男人气魄!”
“谢谢三位妹妹解惑!”晏宓儿淡淡的笑着,道:“萍水相逢,就耽搁了三位妹妹这么多时间,真是过意不去!还好这里就是胭脂坊,妹妹们喜欢什么只管拿,就当我的见面礼物!”
“这怎么好意思!”黄衣女子没有想到晏宓儿会这么客气和大方,她们可是看了,这老字号胭脂坊的门面倒是不大,可东西确实不错,当然价格也都不便宜。
“妹妹不要这么客气,如果妹妹们不好意思挑选的话,就每样都带一份了!”晏宓儿浅笑着,三女终是接受了她的好意,挑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喜笑颜开的和晏宓儿道谢,然后笑嘻嘻的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晏宓儿淡淡的道,相信冬雪这会已经成功的上了轿子吧!
“是!”三人都是一副不敢多说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拥簇这晏宓儿到了小院上轿,晏宓儿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却又甜蜜的笑了起来,没想到珏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可是,吵架是没有理由了,该怎么办呢?晏宓儿有些甜蜜的苦恼着……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巧言
“宓儿,你这是怎么了?”上官珏来到书房看到晏宓儿坐在书桌前正仔
细的抄写着佛经,虽然让曼荷提了醒,但还是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晏宓儿没有答话,而是认真的将那一页抄完,小心的放在一边晾干,也小心的将笔放好,然后正色对上官珏道:“夫君,我有话想单独与您好好的谈一谈!”
又是您!上官珏点点头,一直待立在旁边的紫萝立刻出去,将门半掩着,自己则远远地守着房门。
“我今天听说了一些事情!”晏宓儿酝酿了半天的情绪,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就顺利的顺着腮缓缓流下,心中颇有些得意,看来这半天的功夫没有白费,终于将满心的欢喜给压抑了下去。
“我听曼荷说了!”上官珏叹气,就知道她要谈这件事情。
“虽然我一直以为夫君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受委屈,但也没有想到夫君会这样做!”晏宓儿认真的道,含泪带笑的容颜份外的让人感到怜惜和疼爱。
“我原本以为夫君会狠狠地责罚宇凯,因为他不该妄顾上官家的名声和我的名誉,带着那些不着四六的人进门,更与她们合伙,想尽办法的制造我与那些人狭路相逢,让我受尽那样的侮辱,更怂恿他们上门挑衅,坏我名声。但他终究是你弟弟,血浓于水的亲弟弟,能够责罚他,我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晏宓儿相信谣言都出来了,上官宇凯估计被杖责是少不了的,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呢?有没有打得皮开肉绽?真是可惜,要是自己在府上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往他伤口上洒药,让他永远记住那种疼痛。
“我也想过夫君会冷颜对待拓跋芩心,甚至不留情面的强行送客,但是没有想到夫君做到了这种地步,更没有想到夫君连老夫人的脸面都没有顾及!”晏宓儿对于这件事倒是真正是意外,不管怎么说拓跋素月都是长辈,就算她也知道上官父子对她一直不过是尽义务,根本就没有多少亲情——就算有,也被她周而复始的折腾给闹没了!但这一次不一样,不是在家中小范围内削她的面子,而是毫不犹豫的将她的面子,拓跋家的面子丢在了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