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清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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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玛把你二姨娘叫进来?”马大人继续他的温柔。
“叫……”翠花同学如赴刑场一般,回答。
扑闪扑闪,马大人眨巴眨巴眼,眼泪漱漱,如涓涓小溪,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乞求:“儿啊,别给阿玛心疼银子,多带点珠花,啊?”
扑嗵一声,翠花从床上滚了下来,半撑着身子眼泪唰唰地流:“阿玛,我知道了!”
一阵微风吹过,只听得哐铛两声,门开关完毕!马大人终于在翠花同学咬牙切齿的吼声中飘出去了!
回望了一下那扇还在晃悠悠的门,马大人夸张无比了一个“V”的手势!
“进去,把翠儿给我倒饬得漂亮点!”拍了拍手,马大人对端着一大盘子的珠花首饰的二姨娘说!
“老爷就放心吧!”二姨娘欢天喜地的应着,手一招,后面立马出现七八个端着托盘的侍女,托盘里放着各色的锦绣衣服!
又是一哐铛一声响,翠花反射性地回头一望,只见得N条彩光闪进门来,以二姨娘为首的形象大师闪亮登场了!
瞧着二姨娘手里的那一个托盘,翠花同学退却了!
瞄了一眼二娘身手的那八大金钢,翠花同学直接晕了!
“阿玛害我!”这是翠花同学昏过去的遗言(呓语)!
二姨娘直接无视昏过去的翠花,双臂一挥,八大金刚直接上,扒衣服的扒衣服,拔头发的拔头发,刮眉的刮眉……
描眉画眼好一通忙活,一张死尸妆容阴深深的完成了!
“二夫人,给格格梳把头么?”摸着翠花头发的丫头说话了,声音无波,完全与翠花的死尸妆容相符合。
“梳!怎么不输。来访的可是十二阿哥!”二姨娘白了一眼那丫头,话说现在家里的丫头越来越没有眼力见了!
“是!”那丫头点了一下头,手上如同安了机关似的,轻巧地动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两把头燕子尾的旗头完成了。
“花!”二姨娘指着一处又哟喝了!
一朵大红得滴血的玖瑰花递过来了,二姨娘拿在手里,咔咔地两剪子,将它往翠花头上一插!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二姨娘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再拿几朵!”二姨娘眯了眯眼,手一伸,又有几朵滴血的红玖瑰递到了她的手上,眼睛一瞟,不高兴了:“别的颜色也挑两只!那个,黄的,白的!都挑两只,要水灵的啊!”
“是!”那个递花的丫头娇滴滴地应着,快速地挑了两只将杆剪掉递给二姨娘!
二姨娘瞥了一眼那丫头,心里点了点头:“嗯,这丫头有眼水(眼力见)!”
头上忙活完了,该穿衣服了,二姨娘亲自上前,挑了一件大红的旗装往翠花身上一套……
“如何?好看吗?”这虽然是问句,但完全是肯定句,这些丫头也是在大宅门过了好几年的人,已经将察颜观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岂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齐齐地点头,异口中声地回答:“好看!二夫人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
二姨娘摆了摆手,饶是有些谦虚地说:“哎,一般一般啦!”
几个丫头的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转过头好一会儿才敢回头对着主子……
齐活了,可当事人也不能老这睡着啊,外头还有一个主儿等着呢,这可急坏了二姨娘!
“你们谁来掐她一下?”二姨娘伸了好几次手都没有舍得下狠手,没有办法只有求助他人了。
扑嗵,扑嗵几声,丫头们都跪到了地上,战战兢兢地全都说不出话来了!
——开玩笑,要她们去掐翠花!要让马大人知道了不扒了几个丫头的皮不可,就是马大人不说啥,老太太那里一关也过不了啊!
“奴婢们万万不敢!”丫头们打定主意了,就是死也不下那个手!
二姨娘气极了,指着那些丫头就开骂:“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咱们富察家怎么竟养你们这些白吃饭的!”
“二夫人息怒,奴婢们实在是不敢哪!”
“以奴婢之见,这件事还是二夫人做比较妥当!”说这句话的丫头心里在对二姨娘无比地鄙视,话说我们是酒囊饭袋,那你下手啊!
“翠儿可是我的心尖肉,我怎么下得去手啊!”二姨娘半真半假地说着,说着说着就有些摸起眼泪了!
“奴婢们这也是心疼格格主子啊!也下不去手啊!”
俗话说得好哇,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将前浪拍在沙滩上!二姨娘到底是年岁大了,势力太单薄了,那心疼疼的叫声就是比不过一群年轻轻的丫头们!
就在二姨娘与几个丫头互相推诿的时候,翠花的眼皮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嘴角也微不可察地扯了扯。
——“二姨娘什么时候才让我换个姿势啊!”翠花同学不住的哀嚎!
叩叩叩!有人敲门!
唰唰唰,二姨娘与丫头们的视线都投到了那门上,她们好紧张,好紧张!
——马大人疼闺女已经成了病了,这是整个京城的人都是知道的,二姨娘真的怕他老人家不满意自己给翠花的妆容啊!
“谁,啊?”二姨娘紧张得声音都有些不正常了。
“怎么样了?十二阿哥都等急了!”这是马大人的声音,语气很轻快,看来他老人家刚才在外面与二十阿哥聊得很愉快。
二姨娘吁了一口气,眼珠子咕噜一转,回答:“好了。可是……”
“可是什么?”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马大人开始紧张了。
“可是翠儿睡着了,怎么弄也不醒!”二姨娘偷笑着回答。
高!——丫头们都投二姨娘比起了大拇指!
哐铛一声,门被推开了,马大人从外头冲了进来,大喝一声:“那你掐她啊!”吼完就快步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还说:“那丫头最怕疼了,你一掐她准醒!”
装昏的翠花这会儿真的是无法淡定了,话说:“阿玛真的是有了儿子就不疼闺女了!”
果然,马大人他老人家的话音刚落,翠花胳膊上就传来一阵揪心的疼……
“嗷……,马大人要谋杀亲女啦!”翠花同学蹭地一下就跳了起来,碰了一下自家阿玛下毒手的地方又跳了一下!
“阿玛!”太过份了,明知道我怕疼还要掐!翠花同学无声地控诉着。
其实马大人还是很疼闺女的,看着翠花被疼得脸煞白(其实那是白粉打多了),他也心疼了,伸手过去轻轻地揉着,又温言安慰:“闺女啊,别怪阿玛,十二阿哥在前头都可了十二杯茶了。该咱们出场了!”
看样子自己今天不出去这家里就消停不了了,翠花同学也没有心情去看二姨娘他们的成绩了,接过一个丫头递上来的帕子,踩着丫头轻手轻脚套上来的花盆底,无奈何地出门了。
“主子,翠格格来了!”站在十二身边的富贵愣了一下,无奈地低下头朝自家主子禀报。
19
19、与哥幽会去(中修) 。。。
十二一听立马放下茶碗,欣喜地抬头一望,只觉得头晕目眩、五内翻腾,匆匆地低下头一股强劲的冲力就朝他的口腔奔来,直接闯过他紧咬的牙关,冲破他的双唇,只听得哗啦啦一声,不流的稀释物一股脑儿地从十二的嘴里奔流而下!
顿时,马大人的小会客厅内满地的狼籍,而且还是满地的清汤寡水的狼籍,除了一滩清水外只有几沫饼糕沫子在里头浮着!
望着自己衣襟上的一片污秽十二真捶地的欲望极具强烈,他嫡仙一样的阿哥形象啊,活生生地让这背时的翠花给毁了!
抬起头……,迅速地低下!
——实在是不能再看了,再看还得吐!
挥挥手,十二阿哥颤着声音求道:“翠儿,去把脸洗了成不?顺便再换身衣裳!”
翠花眨了眨眼,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疑惑地低下头一瞧,用金丝绣着的百蝶,再用粉绿勾的花影,俗是俗了一点,可档次很高啊!
咦?翠花又疑惑了,说话自己也觉得自打十三以后发育得很不错,可也没有发育得这么好吧,那胸丰满得都可以反高光了?
翠花有些飘了,将自个儿的胸挺了挺,得意洋洋地望了一眼十二,心说看你以后还敢说我是干豆芽!
“格格,你腰酸了?”看着翠花一个劲地在那里挺胸,阮儿心疼了,哀怨地瞪了一眼十二,都是这人害的,要不是这人来缠着自己主子,自己主子也不会让二姨奶奶按在凳子上忙活那么久,看腰都累疼了!
听着阮儿的话翠花同学一个踉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骂道:“你的腰才酸了呢!”
“格格,阮儿腰不酸!”有时候其实阮儿也挺老实的,比如说现在,瞧着翠花胸前的那片“高光”就很老实地说话了:“格格,不好了,你脸上的粉都掉了!”说着就伸手在翠花的胸口上拍了起来。
“拍,拍什么啊拍!”翠花急了,心说阮儿你也轻点啊,咱好不容易“傲”起来了,别再让你给拍扁了!
翠花这个人有时间就是这样,本来只是在心里嘀咕的,却往往在一不小心的时候就说出了口,而且那声音还挺大的。
“格格,什么叫‘傲’起来了?”阮儿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满脸求知欲地问道。
翠花顿时脸红脖子粗,转头看了一眼众人,只见包括自家老爹在内所有的脸上都露出了极强的求知欲望!
——他们也想知道阮儿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简直没法活了!”翠花像一头大猩猩一样捶了起来,捶够了跑到十二的跟前,拉着他的手摇啊摇:“十二阿哥,你看看我,活得多艰难啊,这就是代沟哇代沟!”
“是,你的心情我很理解。嗷呜……”十二话还没有说完,立即又呕了起来!
“十二,你怎么了?”不管怎么说这十二也是自家老乡嘛,关心一二还是应该的,虽然这不关乎爱情。
“嗷呜……”十二阿哥又呕了!
“都给你说了让你早点出来嘛,十二阿哥在这里都喝了十二杯茶了……”
“不,马大人,是十三杯!”富贵好意地提醒着马齐:“刚才您进去的时候,又让府上的下人上了一杯,您忘记了?”
翠花眼里的星星冒得更多了,她觉得好好有意思哦,喝茶也能喝得反胃,这十二可真不是一般的呆啊!扯出腰间的帕子递了过去:“你这人也真是的,喝不下就不要喝了嘛!”
受了大半个月冷眼的十二有些激动地接过帕子,只是他一把眼一抬又忍不住了,低下头一边呕一边痛苦地说:“翠花同学,求您了,你就算不换衣裳也洗个脸吧!”
翠花知道鸟,十二吐是因为自己的脸……
拿手摸了摸,将手放在眼前一瞅,翠花同学自己都想翻白眼了!
——就摸了一下啊,两只手掌都白了!
“二姨娘!老百姓种点粮食挺不容易的,浪费可耻你知道么?”翠花同学觉得有必要对二姨娘好好地教育一下了,这玩意整的!好看难看是一说,关键这浪费可耻啊!
“那不是面粉,是茉莉花瓣磨的精粉!”二姨娘理直气壮的辩解。
“嗷呜……”话说好奇害死猫啊,十二就因为想看一下那传说中的“茉莉花瓣磨的精粉”,又让自己的胃难受了。
“翠儿,去洗了吧!”十二这会基本上是在求了!
话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看着十二阿哥这么难受,马大人很自然地就站在了十二的一边,温言劝着翠花:“翠儿听十二阿哥的话,去洗了。”
摸摸脸,翠花有些舍不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这香粉好贵的。”
“就是,翠儿嘴上的唇蜜可是用十二月份刚冒出苞的腊梅,加上三月的桃花蜜疱制的,那胭脂也是我去年亲手摘的桃花做的,全一色儿的粉色,一点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