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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百觅一"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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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进去也得进去,花了银子的,明白不。”她觉得此刻是不能和祈讲道理的。
  “不想。生气。”他不想进去,若是兰曦妩定要他进去,他便生气了。
  “生气也没有用,你听话。”直接无视少年此刻的请求。
  “一起去。”见兰曦妩不为所动,祈只好退而求其次。
  她要是能进去,还用的着这么麻烦吗,看来这个祈,从头到尾就没有听进去她刚才所说的话,也不知他的心思是用到哪去了。
  当时的情形,据弥风馆看门的小厮回忆。
  那个长相俊秀但是不太会说话的少年,起初是十分不情愿进弥风馆的。他身旁的那个姑娘却是十分强势,也不顾那个少年的意愿,一个劲想要将他往里面送。
  少年不愿,亮相争执。
  那姑娘也不知在少年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那原本还十分不愿的少年,眸子一亮,似是十分开心。
  “真的?”
  “嗯。”
  “好。”
  于是乎,那个少年就壮烈地进去了。
  小厮想了半天,却是想不明白,那女子究竟讲了什么,使得少年这般爽快。
  后来,当兰殊尧提及此事的时候,兰曦妩只是颇为轻松地说:“我和他说,若是他听话进去,我就允他睡在我屋外的小榻上。”
  惹得兰殊尧醋意大发,却又莫可奈何。
  他疼爱这个女人,俨然已经深入骨髓。
  而此刻,躺在雅阁床榻上了兰殊尧还不知道,这个叫兰曦妩的女子,会在将来的日子,深深地刻画在他的心头。
  “这么说,她让那个少年去了弥风馆,自己不曾进去?”兰殊尧的眸子微合,细长的睫毛在此刻显得分外修长。
  他是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不嗔,不喜,不怒,不悲。
  似是一个看清了世态炎凉的局外人,超然地站与一处,看着人世三千滚滚红尘,却不沾染一丝杂质。
  这样的人,应是无情的。
  跟了他多年的管事却也只是自己这么想想,不敢有半分多余的话。
  “王爷,是否要阻止那个少年进去?”王爷的脸上不曾有多余的情绪,是以,他也不敢有所行动,生怕做得不对,便是万劫不复。
  “不,务必让她尽兴,她若还是想进弥风馆,就由着她。”
  “是。”管事领命,退下。
  一直暗中保护兰殊尧的隐卫不明地问道:“王爷何必对一个女子如此?”尽管这女子的身份不一般呢,可也不必如此。也不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
  “我累了。”兰殊尧显示不愿多作解释,便道了这三字,却是不愿再吐露半字。
  隐卫虽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到底却也是主仆有别,不敢多问。况这个主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他还记得,就是老王妃死的那刻,王爷亦不曾留下半滴的眼泪。他只是站在老王妃的棺椁前,屏退了所有的下人,一个人镇镇地看着灵位,不言不语,神色平淡。
  当三日后,隐卫去看他的时候,他依旧是维持着原先的姿态,不曾移动过半分。就是下人送进去的饭菜,也不曾动过半口,原封不动地被拿了出来。
  他原本以为王爷依旧会一个人独自伤神,却不料王爷突然下跪,磕了三个响头,“此仇,重言定会报的。”
  重言是王爷的小字,府里除了老王妃是不曾有人知道的。隐卫也只是偶然间听到老王妃说起,才知道的。
  此刻的兰曦妩自然是不会知道发生了何事。
  原本一副大义凛然,誓死捍卫弥风馆大门的小厮,突然改了态度,并且十分热情地招待她进去。
  “可是,我还没去前台付银子拿票子。”兰曦妩觉得定是有什么阴谋的。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还有句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这青衣小厮如此昧着良心的热情,这弥风馆她是绝对不会进去的。
  “姑娘,您是我们萧湘院今日的第一百号客人,管事的说了,您不需要付银子就可在萧湘院内畅通无阻。”小厮满脸献媚地笑着。
  “真的?”明显的不相信。
  “真的,真的。姑娘若是不信,大可进去试试。”急切邀请兰曦妩进去。
  “还是……算了。”
  “姑娘啊,”只见那小厮突然跪了下来,抱住兰曦妩的小腿,哽咽着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小人错了,小人不知道您是贵客啊,您就勉为其难进去吧,您要是不进去,小的心里不好受啊。”死抱着小腿,就是不撒手。
  兰曦妩真想狠狠地踹他两脚,奈何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脚可以踹人了。
  “哼!看着你不好受,姑娘我心里就好受了,”居高临下地对小厮说,“所以呢,你接着不好受吧。”
  “姑娘啊,姑娘诶……”小厮见兰曦妩无动于衷,开始了绵绵不断地哭爹喊娘。
  依旧无动于衷。
  “姑娘,您带来的那个少年在弥风馆内将我们的公子打伤了。”此刻,从弥风馆内跑出来一个又是身穿青衣的小厮,冲着兰曦妩就高声地喊道。
  兰曦妩觉得这个理由还是可以相信的,祈的性子实在是太野了。将人打伤了也实属正常。
  兰曦妩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忘了问祈喜欢女子还是男子。只是因为自己对这弥风馆充满了好奇,便将祈送了进去。
  兰曦妩顿觉一群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十分晦气。
  “前方带路。”也顾不得方才还铁了心不进去,只得跟着那青衣小厮进了这弥风馆。
  这弥风馆内的景致也来不及观赏,只是跟着那带路的小厮来到一处亭台小榭。却也是一处幽静之所。
  只见那亭子周围都用巨大的白色布帛围城一圈,令人只能看见这亭子的上檐,却看不见亭子里头。那小厮快步跑上去,扯开了那布帛的一角,但见那巨大的白色布帛就全部落了下来。
  那亭子正中铺着一席竹毯,毯上正是祈和另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
  而此刻那少年平躺在竹毯之上,两手分别已被祈制住。那宽大的夏袍倾斜在少年的肩膀,露出他白嫩的肌肤和圆润的锁骨。袍子的下摆亦被掀到腰际,那纤白的小腿微微曲起,姿态撩人。
  那少年眼角含泪,发丝散乱,默默地看着祈,倒有一种被凌虐过的痕迹。
  反倒是祈衣衫不曾散乱,只是扣着那少年的双手,不肯放开,眼眸中透着狠厉。
  “祈!”兰曦妩一喊,两个人同时将目光转了过来。
  祈看了看身,下的人,再看了看兰曦妩,毫不犹豫地朝她奔了过去。
  “怎么回事?”
  “他,摸我。”祈指了指自己的胸,由指了指那个依旧躺在地上的少年。
  “然后呢?”
  “不让。”说到此处,祈一副十分懊恼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胸,对着兰曦妩说道,“你的。”他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所以最后,你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祈没听懂,睁大那双眼,不明地看着兰曦妩。
  “你这个……这个……”兰曦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姑娘若是说完了,可否考虑一下在下的感受。”只见那躺在亭中的少年侧过身,单手托着头,笑着对兰曦妩说道。
  宽大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的更多了,便是他胸前的那两点嫣红,此刻也是明晃晃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而那个少年似乎不以为意,“本公子可是头一回被人拒绝呢,真叫人伤心。”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他打了他。”兰曦妩将矛头指向了带路的小厮,指了指祈又指了指那个少年。
  “回小姐的话,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位公子和我家公子厮打在一起,奴慌了神,就匆忙出来找您了。”所以,不曾看清。
  “真真无趣,”兰曦妩下了结论,“祈,走吧。”
  “姑娘就这样走了,叶采都不曾好好招待你呢?”
  “怎么?叶公子想要招待我?”
  “若是姑娘留下的话。”
  “我为何要留下?因为你比他还漂亮?”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祈的面貌在息国甚少有与之媲美的。
  兰曦妩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碧叶池边,独自寂寞的他。
  十叔。
  作者有话要说:6号我住院,7号手术,大概要住一礼拜的院,所以这两天我会加紧码字。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快点夸奖我啊


☆、与虎谋皮

  潇湘院雅阁内,烛火摇曳,朦胧之下,竟富有诗画般的景致。
  只见屋内一人身着雪色绸衣,暗绣锦云团纹。墨色的长发不曾绾起,随意披散着。
  如此随性不羁的装束,反倒不像谈事,而是欲准备就寝。
  屋内的另一个人却是一副正装打扮,透着几分贵气,又有几分潇洒不羁。
  “十叔,这是你我之间的事,十叔何必将阿妩牵扯进来。”说话的俨然是兰曦妩的三哥兰曦烨。此刻的他,褪去了些许玩世不恭,和平日里的模样似有些差别。
  身着雪色长衫的男子正是兰殊尧,但见他脸上神色依旧不曾有半分动容,深邃的眸子在这烛火之下,掩埋了他一切情绪。
  他看着坐在一旁的兰曦烨,薄唇微抿,“你觉得我会害她?”兰殊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反问了他。
  兰曦烨觉得,此刻他若是说十叔是会害阿妩的,也许这一刻他就已经没有命再活着踏出这里一步。这个看似寡言淡然的十叔,竟给他一种致命般的威胁。
  就像是一头潜伏已久的猎豹,远远地站在某处看着母鹿带着小鹿奔跑,它不追,许是因为它在思考如何给以最致命的一击。
  十叔,就是那头徘徊观察的猎豹。
  见兰曦烨不说话,他也不逼问,只是说道:“我与你只见谋事,那便只是我与你之间的协议,断不会牵扯到他人,你大可放心。”
  “阿妩年纪尚轻,心性未定,我这个做哥哥的,定是要护她周全的。若是她在此有何得罪十叔之处,曦烨在此代她向十叔先行赔个不是。”说完,兰曦烨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兰尧殊行了一礼。
  兰殊尧站在远处,看着他行礼,眼眸中的微光难以辨别。
  兰殊尧从桌上拿了把剪子,走到烛台前,释然地将溅起火星的烛芯减去了稍许。他不曾说话,亦不曾与兰曦烨对视,只是自顾专注于自己手上的事,仿佛对他而言,这剪烛芯如今倒是他最为执着的事情了。
  良久的静默。
  “曦烨,我们兰家最不缺的就是兄弟姊妹,难道时至今日你还不曾明白?”兰殊尧剪着烛芯,许久才讲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明白,但是阿妩不同。她怕是兰家的异类。阿妩自小性子就毛躁,上了眼的事物便会捍卫到底。若是不喜欢的,就是忤逆了所有人,她亦不会有丝毫退让。”
  “这样的人不适合生在帝王之家。”
  “是啊。可是她偏偏就是我兰家之人,是以,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唯有尽心护着了。”兰曦烨话中苦涩,却也不乏甜蜜。
  “希望以后,她都会留着她的这份不似我兰家人的心性。”兰殊尧感慨道。
  此二人颇有默契,似乎都觉得此刻不适宜再说这个话题。
  “我息国自开国以来,就立有规矩。藩王应留守各自属地,无诏不得入都。凡范此条例者,不论亲疏,一律视为谋反大罪。
  太后生辰已过,按理说我们这些藩王是应该各自回属地的。如今,却不见皇上有任何旨意。”兰殊尧眉头轻皱,缓缓地说道。
  “此事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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