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花娘子-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揉了揉眼睛,坐下重新拿起书。似乎灯光太暗了,书中的字密密匝匝,还泛着重影,安若兮看着累得慌,看着看着就烦躁了。回头瞟了一眼,上官云轩那厮似乎半睡着,很是享受一般,轻微打着酣。光洁的额上因着潮热渗出一排细密汗珠,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安若兮觉得这厮其实也挺可怜,年纪轻轻就受这般罪,想了想便从怀里掏出帕子。
本在擦拭手臂的欣然,似乎也注意到了那密密汗渍,朝安若兮笑了笑,便腾出一只手抚了上去,葱白的手指轻轻拂了一把:“少奶奶累了一天,这些小事就交给欣然吧。”说着,弯起嘴角温柔浅笑。
“呵呵,倒是你比较辛苦。”安若兮笑了笑,将书一甩:“屋里热得慌,我出去坐坐。”
“辛苦你了欣然。”才走到院中,便听屋里传出上官云轩一贯低沉的声音。
这厮方才不是睡了么?怎么自己一走就说话了?
“伺候公子是欣然的福气,欣然不辛苦。”隐约听到欣然浅笑低语。
安若兮一恼,东水阁也不呆了,一路朝湖边走去。姑奶奶识相,给你们留个大大的空间去吧。
湖边很是安静,水波潋滟,映着廊上灯笼浅浅倒影。天边月牙儿透着银光映在树下,有夜风吹来,倒是比小屋里要凉爽得多。安若兮虽然穿越在花亭巷那个犄角旮旯,没接触过京城其他豪门大户,但上官府家的这个气派,大概京城也少有谁家能比得上吧。
正思想着,耳畔却袭来一片潮热。
“嘿嘿,娘子好雅致?这大好的夜晚不在房中歇息,却在湖边赏月……可是思念相公来着。”
熟悉的跳脱声音,安若兮皱起眉头。这厮这么晚了竟还不睡,跟来做什么?
见安若兮不语,潘少辰又“嘿嘿”一笑,自顾自在若兮身旁坐下:“啧啧,娘子你在月色下越发美得不行,就好比、好比……好比那天上的嫦娥仙子,哦,不是,那嫦娥想来还不及娘子一半美呢……”一双桃花眼朝若兮胸前一扫,又挪挪屁股靠近了几分。
这几日夜夜候在外头,今夜总算逮着个好机会,当下心情极好,桃花扇子一摇:“人说春宵苦短,这夏夜又何尝不是呢?娘子你如花般年纪,守着那半死的瞎子,啧啧,相公每每想到此,便替娘子万般惋惜啊……”
潘少辰谄笑着,桃花眼波光一闪一闪,伸手向安若兮胸前摸去:“唉,娘子身上这只可是蛾子?”
安若兮低头,哪来什么蛾子?一掌拍下那只小白手:“潘少爷的屁股看来结实得慌,左右二胡无论怎么摔,你也还是生龙活虎,既然这病也好了,不若明日便回你们潘家去吧。”
潘少辰顿时噎住,尴尬地抽了抽嘴角:“万万不可,我爹可说了,治不好我的宝贝你们上官家脱不了干系……嘿嘿,其实本少爷不过就是想抱抱娘子而已,绝没别的意思。不信娘子你捏捏,软的,你看,就像面条一样……”潘少辰边说边抓过安若兮的手就要朝自己胯/下掏去。
安若兮恼了,狠狠将手抽了回来:“潘少爷自重,再要一口一个‘娘子’,就别怪我喊二胡去!左右天色已晚,还请早些回去歇息。”说着,敛了裙子站起身。
潘少辰好容易逮着机会,哪容得小娘子走开,慌忙伸手一揽,抱住安若兮两条腿一个劲往下拽:“娘子……若兮小娘子,就给爷亲一下,就一下,乖乖,想死爷了……”
两眼一闭,小嘴一嘟,贴了上去。
“哼哼,亲?爷爷我让你亲。亲个够。”
谁在说话?
好硬的嘴唇……呸,还是苦的!潘少辰心下一慌,赶紧睁开眼睛。嘴边对着的竟是一双黑色皂靴。
“哪个不长眼睛的龟孙,欺负到爷头上了!”
“我。”上官云帆修长的腿弹开潘少辰的手臂,将安若兮朝怀里一揽,嘴角闪过一丝狠意:“怎么,不行么?我尊贵的潘少辰潘家大少爷?”
第25章 岩洞春光
“我。”上官云帆伸腿弹开潘少辰的手臂,将安若兮朝怀里一揽,嘴角闪过一丝狠意:“怎么,不行么?我尊贵的潘少辰潘家大少爷?”
“混老三,你、你小子不去那花月楼找乐子,这会来搅什么乱?”潘少辰掏出桃花扇,龇牙戳到上官云帆鼻尖。呸,竟然舔了这厮的鞋板子!
“这上官府是我家,你说我来做什么?”上官云帆将若兮往边上轻轻一推,吊儿郎当向潘少辰贴了上去,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潘大少爷几日快活,这么快就把我们的老账忘了?”
阴冷的怪笑渗得潘少辰心里发毛,桃花扇子用力抵挡往下压来的身子:“什么账?本大少爷堂堂老潘家独子,还用得着问你小子借银子使么?!”
“嘁——”上官云帆面上挂着嘲讽,猛地揪起潘少辰的衣襟:“潘少好生糊涂啊,难道爷爷这手臂痒痒,自个长了一道血洞子透气么?”
嘴里说着狠话,却拿余光去瞟安若兮。该死的女人,这么大块绷带没看到么?若不是为了你,爷使那么大劲去抡什么鼓?
灼灼的目光让人想忽视都难,安若兮嗫嚅了一下,假意抬头看天。
上官鹤三个儿子,虽然个个身材颀长,但一双眼睛却是风格迥然。老大云辕眼窝略微凹陷,有些外族人的特征,永远的笑眸弯弯,看着如沐春风;老二云轩的眼睛长而深邃,美则美已,却偏偏毫无神采,阴得如一汪忧郁的死水;倒是眼前的老三,一双狐狸眸子灵动而潋滟,如妖孽般惑人,看着让人心慌。
潘少辰何等角色,桃花眼朝二人一扫,个中琐碎早看得明白,思想着今夜若要保命,这小娘子便不得不舍。当下扇子一收,去掰上官云帆的手指:“混老三,你你、你放开!那天本少爷在龙舟上你也看见了,几时拿箭射过你?怕是你小子在外头欠了太多债,仇家找上门来了!关我鸟事,本少爷要回去睡觉!”
潘少辰打定了主意不承认。
上官云帆便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一张脸贴又近几分:“三爷我脾气一向不好,若是断了胳膊断了腿什么的,可别怪我手狠……”
“来、来人哪!要打人了!混老三要打人啦——!”潘少辰挺不住了,朝湖边嚷嚷开。该死的奴才还不快给老子通通滚出来!
“别嚷,嚷到天亮也不会有人敢来救你。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回去告诉你家二表哥,这笔账爷爷可是记下了。”上官云帆眼里透着精光,又抬起膝盖去蹭潘少辰胯/下某处:“不是说坏了么?撂开来让爷爷看看……”
生硬的撩拨蹭得潘少辰两腿直打颤:“姓上官的,你、你们家老头可吩咐过!要好生伺候本少爷!让爷好吃好喝……”
“好吃好喝?哼哼,那三爷爷这就让你喝个够……”上官云帆玩弄地吸吸鼻子,忽然抬手一挥。安若兮只见得一道弧光掠过,身旁已没了小潘少爷的影子。
“咕咚”,平静的湖面潋开一个巨大旋涡。草丛里各个角落忽然冲出数名小喽罗,哭爹喊娘般一个个朝湖里头扎去。
“可怜的爷……三爷你手忒狠哪,明知道我们爷不会水……”
“爷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明天咱就回府去吧爷……”
*
上官云帆这才觉得通身舒坦,弯腰拾了颗石子朝湖面飙去:“得罪三爷我的,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双狐狸眸子朝安若兮意味深长地上下一扫,吊了吊嘴角走开。
“小叔子留步……”安若兮忍不住低呼。若不是一直惦记着打听安胤之那混小子的消息,此刻早离开了。
那道颀长的身影却似乎没听清,仍就大步朝前走。
“上官云帆。”安若兮只得加大了声音。
上官云帆背着身子得意一笑,这才转过身来,作凶狠状:“早这么称呼不就结了?”
安若兮无奈,你个厮!
“安胤之最近半个多月一直不见踪影,白翠花让我问问你可是知道些消息,说是一向和你玩得好……”
上官云帆原本潋滟的狐狸眸子顿时暗淡,不耐烦地耸了耸肩:“嘁,爷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问我做甚?像他那般玩,早晚得累死在女人堆里!”
该死的女人,想当初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欲生欲死,如今你就这么忽视我么?……
狭长的眸子朝安若兮恶劣地剜了一眼,又调转了身,转瞬便消失在假山后。
气得安若兮在原地干瞪眼。
“轰隆——”暗黑的天空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跟着一声震天响雷,厚重的云团黑压压向下沉。沉得安若兮心慌,踮着裙角赶紧朝东水阁方向走。左右过去这么长时间,那对狗男女也该腻完了。
湖对岸,喽罗们抬着一身湿嗒嗒的小潘少爷也在往回赶。安若兮想了想,便故意放慢了脚步。
“啊——”假山后忽然身出一条手臂,力道大到不容拒绝。安若兮冷不防一个趔趄,栽进了小岩洞里:“谁!”
“嘘!别喊……小妖精,你就狠心这么对我么?”
是上官云帆,这厮不是早就走了么?
上官云帆将安若兮抵在岩壁,双目灼灼,气息滚烫:“该死!那天夜里为什么不来?爷在祠堂里候了你大半夜,侯得心都凉了……”
滚烫的气息贴着柔嫩的耳垂,安若兮这才想起端午那日上官云帆说过的话。
“上官云帆你不要命了!”安若兮猛地伸出手推开逐渐压来的身子。
岩洞很小,上官云帆冷不妨退后两步。
暗黑的天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黑暗中上官云帆看到安若兮起伏的胸口,还有一双失措的水眸。该死!这个模样让爷爷怎么舍得下?
胸腔里顿时腾起一道热火,忍了这许多天,今夜这笔账定要讨回来!当下又靠上前,用力将安若兮纤细的手腕朝假山岩上一附,滚烫的唇便蛮横地贴了下去,用了力道去吮吸。
那吻沿着耳垂一路向下,潮湿而灼热,一道灵舌妖娆得就像细滑小蛇,肆意游荡。安若兮用力抵挡着,发丝蹭着岩壁,顿时散落开,凌乱贴在潮湿的岩壁上,平添了一丝妖娆。
看得上官云帆越发热血上涌。早知她如今变成这番模样,昔日她自己送上门来时,便该早早要了才是。
唇上力道便越发狠了,没受伤的右臂将安若兮两手一缚,齐齐压在假山岩上,灼热的唇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唇齿缠咬着扯开女子外头松松的小短裳,另一只手便沿着光滑的后背蜿蜒而上,去解胸衣上的小细带。
“乖乖,宝贝,你就像一条毒蛇……今夜让我要了你吧,若兮,别再和我赌气了……爷错了,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左右这京城也没了可混的光景,你愿去哪,我都带你走……”
“上官云帆!你混蛋,快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安若兮两手动弹不得,只得抬腿去踢上官云帆的膝盖。
上官云帆修长的腿却将安若兮一抵,灼热的气息又贴了上来:“喊吧喊吧,喊了正好一起完蛋……让你死在我手里爷这辈子也不枉了……”
上官云帆顾不得左臂上的疼痛,用了力道揉搓上那垄高耸的双峰。若兮的皮肤白而细腻,润滑得像块玉,一身筋骨软软,轻轻一碰都像带了电一般酥麻,先前怎么从未发现过她这么美好?不行,这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上官云帆发了狠,今夜老子豁出去了!
灼热的吻越发滚烫,唇齿噬咬间胸前衣裳滑落,两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