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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特工皇妃:凤霸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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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并不代表纵容
他的声音沉沉的,冷冰冰的,容不得人质疑。
    这是西遥头一次听到东方凌如此说话,之前因为他们是客,她跟爹爹又全心为其治伤,东方凌对他们一直都客气有加。
    只可惜,世事瞬息万变,似乎只是眨了一下眼的工夫,他就完成了从弱到强的华丽转身。
    可是西遥不甘心,她的生命十六年间都未曾有人闯入,而东方凌,是第一个,也是她绝对不想放弃的一个。
    “就算不同路,但我也可以努力的走到你那条路上。”西遥强压住急促的呼吸,认真地道:“凌公子,只要你给我机会。”
    “你可知道我是谁?”东方凌半转了身,看向西遥。
    只一眼,便让女子的心再一次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摇头,再想了想,又小声地道:
    “刚才有听到有人叫您王爷。”
    “没错。”他再不相瞒,实话实说。“我是炎赤国二皇子东方凌!”说着话时,又将目光向站在她身后的老者投去——“我很感激你们父女二人收留我跟雪,但也希望你们明白,凌王府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走得进去。”
    老者垂首,他又转向西遥——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对我们有恩,但却并不代表纵容,因为你也有过!”
    他说了这话,西遥不得不低下头来。
    她知道自己之前对敌人说出慕容雪栖身之地的事惹了他的记恨,那件事自己有错在先,她无话可说。
    身后的老者一声长叹,继而上前几步,直接跪到了东方凌面前,道:
    “小女不懂事,从来也不曾出这山里,定是被吓怕了。老朽恳请凌王爷恕罪,请王爷恕罪。”
想见面?问问我手中的剑!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地上磕了头去。
    东方凌示意将士抬手去扶,却见西遥愣愣地望着自己的父亲,竟是有些恍惚。
    是的,她是恍惚了。
    前一刻还生活在一起的人,如今却要以如此大礼而待。
    这种身份的突然转换让西遥有些回不过神来,但却也让她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东方凌之间的距离正在逐渐拉大,一点一点的,直到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她的心狠狠揪在一起,那种痛是无以言表的。
    见西伯起身,东方凌再道:
    “这地方不能住了,本王会着人为你们安排一个新家。你们放心,我东方凌从不会亏待予我有恩之人。”
    话毕,再不多留,一手捂向肩头不断流血的伤口一手仍扯着慕容雪往那马车处行了去。
    有将士先将他扶上车,慕容雪也随之灵巧地一跃而上。
    正准备掀帘入去车厢,却听得站在下面不远处的西遥又忽然叫了一声——
    “凌公子!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她突然很烦,连日来一直都压抑在心的烦燥又一涌而出。
    于是转身,突然就开口道:
    “其实能不能见面,老天爷说了不算,东方凌说了也不算。”
    正说着,刚好有将士上前递过一件披风和一瓶创伤药来。
    她没去接,反而一弯腰,伸手就将那人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下一刻,想也不想地甩手扔去。
    那剑直奔着西遥呼啸而去,快得让人几乎看不到实物,只觉得一道白光忽闪而过,下一刻,西遥挽起的长发就被削掉了一片。
    她被吓了,随着那疾来的剑光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久久都没能出声儿。
终于回了军营
老者奔上前来将女儿护住,再看向慕容雪的目光也带了些埋怨。
    扔剑之人的声音也随即传来,却是道——
    “老天爷说了不算,东方凌说了也不算,说得算的人——是我!”
    话毕,再不理那女子的嘤嘤哭泣,转身进了车厢。
    见东方凌正好笑地向她望来,不由得有些尴尬。
    ……
    几经辗转连夜奔波,终于在天泛了亮时回到炎赤军营。
    入了帅帐的一刹那,慕容雪只觉得恍如隔世。
    副将薛瑞在帅帐旁边给她倒出来一间帐子,回来的路上东方凌已经吩咐人去城里给她买了好些衣物。
    洗换一新,慕容雪这才长出了口气。
    只是东方凌的伤口很麻烦,随军太医调治了半日,血是止住,但伤口不合,只怕轻轻一动就还会湛出血来。
    慕容雪再看不下去,转身出了营帐,随手扯过一名将士,对其道:
    “这里离图州是不是不远?”
    那将士点头,
    “回姑娘,不远!骑上马没多一会儿工夫就到了。”
    “那你帮我去买点东西吧!或者要不要我跟王爷说一声儿,让他给你放行?”
    那将士连连摆手——
    “不用那样麻烦,王爷早有吩咐,姑娘您有什么事只管说一声儿,咱们照做就可。”
    “那好。”她也不再客气,直接自袖口里掏了块儿碎银子出来递给他——“你帮我去买一些绣针,到最好的铺子里挑最贵最细的买。再买一些丝线,白色的就好。”
    “啊!”将士应了一声,赶紧又把手里的钱给她塞了回去。“一些针线而已,才能有几个铜板啊,姑娘不用给我钱!”
    这将士实实在在的,给人的印象很是不错。
买针
他以为慕容雪一个姑娘家,买这些来就是为了打发时间。针线确实也没几个钱,要她的银子让他有点儿不好意思。
    慕容雪却摇了摇头,又将那银于递了回去。
    “拿着吧!我要用的比较多,几个铜板是买不到的。”
    见那将士发愣,她笑笑,而后自腰间的锦袋里摸出仅剩下的两枚银针,想了想,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道:
    “你看着!”
    话毕,手臂一动,两道银光直射而出。
    那将士眼都没眨一下,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枚针插向树干,几乎没入了全部,只留了一小截儿尾巴供他辨认。
    将士抹汗,毫不掩示的竖起拇指表示佩服。
    同时也将那块儿碎银子痛快地收下,然后冲着慕容雪道:
    “原来这是姑娘的暗器,那你放心,我一定买最好的回来。”
    “谢谢。”慕容雪淡笑点头,再提醒他:“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再挑最细的买几根就好。”
    将士点头离去,她想转身进去东方凌的帅帐,却见营里的副将正站在门口盯看着她。
    她将目光迎去,薛瑞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的误会早在回来的路上就跟他解释过,薛瑞只是在面对这个女孩儿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要多生出几许好奇。
    还有刚刚她露的那一手,也着实令人震惊。
    “我进去看看王爷。”她没理人,直接掀帘而入。
    薛瑞苦笑摇头,只道这丫头与王爷还真是同路,就连说话的语气和模样也都像至了九分。
    太医们正在做最后的包扎,她走近时,东方凌对其投了个放心的眼神。
    可她还是皱了眉,刚包上的两层棉布又有血迹泛了出来,伤口处理得不是很好。
她不在的日子,都发生了什么啊
但也没办法,古时都是中医,所能做的也只是用药而已。
    她收了担忧的神色,于他床榻边站定,待太医们终于包扎妥当抹着汗离去后,这才又走至他面前,在床边坐下,小声道:
    “放心,很快就能好,一会儿我帮你处理。”
    他眨眨眼,
    “你还懂医?”
    女孩白了他一眼,
    “我懂的多着呢,以后有你乍舌的时候。”
    虽然这话像是在说笑,可是他信。
    慕容雪带给他的惊喜总是一波接着一波,从来也未曾停过。
    “东方凌。”她轻开了口,“我真的能回炎赤么?”
    他知她是在担心炎赤对她的通缉,便点了点头,给了安慰:
    “放心,有那珠子在,父皇定然不会再追究,我有这个把握。”随即神色一凛,再道:“如果真要追究,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她轻叹,这个道理她明白,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愿因为自己而害得他们父子反目。
    虽然于皇家来说已经没有多少亲情所在了,但至少东方凌还有没实现的目标,这个时候轻举妄动实在不是一着好棋。
    “对了!”忽然想起一事,把适才的话题岔了过去。“谷安!”她看着东方凌,“谷安跟了三皇子,你要小心。”
    东方凌点头,却道:
    “用不着小心了,人已经死了。”
    “死了?”她微愣。
    “嗯。碧晴动的手。”
    随意的一句话,却令慕容雪默然。
    她在东盛的日子里,这一边到底是发生了多少事啊?
    心头恨意又再窜起,被其生生地压了回去。
    她就是这样的人,恨就是恨,毫不掩示,也没有过多的矫情。
    不会像那些言情女主一样有那些放不开、放不下。慕容雪的世界其实很简单,好就是是,坏就是坏!
针的用处
约莫两个时辰,那被她派去买针线的将士返回,入了帅帐时手里捧了一只木盒,到两人近前将其打开,只见满满一盒子的绣花针现于眼前。
    慕容雪噗嗤一下就笑了,自思量着这些针要是往自己的锦袋里装,怕是能装二三十次。
    见她笑,那将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
    “是不是买得太多了。”
    东方凌也笑了,答他——
    “不多!你们雪姑娘没事儿喜欢扔针玩儿,这些够她扔一阵子了!”
    那将士显然是没见过东方凌笑,更没自他嘴里听过这般玩笑的话,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过总算是上阵杀敌的,反映还算快,干笑了几声之后又自怀中摸出一个小包。
    不大,手腕粗细手掌长短,递到慕容雪面前——
    “雪姑娘,盒子里的针略粗些,但却是图州城里最好最贵的。这小包里的的针比那个细,也短,我寻思着你扔……你用起来也不会太方便,就少买了些。哦,里面还有丝线,全是白色的,最贵的那种。”
    “好!”她接过小包打开看看,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将士赶紧摇手,就准备恭身退出。
    慕容雪想了想,又将其叫住,然后问:
    “营里有烧酒吗?”
    将士点点头,
    “有的!”
    那帮我拿一些过来,不用太多,有一大碗就够了。
    将士依命而去。
    她想了想,又从桌案上将烛灯移到床榻前,放到椅子上,又燃了火石将蜡烛点上。
    这还不算完,先前有特意让太医们多留下的一些白棉布也被她拿了过来。
二十一世纪的医术
盒子里的针她放到一旁的桌案上,那小包里的细针却被其在东方凌的床榻边铺开一排。
    然后挑挑捡捡,最终选中了一枚拿在手中。
    又将包着的一个小线轴拿在手里,满意地扯开个线头备着。
    东方凌不解,奇怪地看着她又将那些针收起,正想要问,门外却已扬起将士的声音,说是酒来了。
    她亲自走到门口将一碗酒接过,然后又问着门外的人道:
    “你们守在门口,有急报就喊一声,切记没有听到应声不可以让任何人进来。”
    将士们朗声应下,她这才放心地返回帐内。
    见东方凌还在疑惑,忽就笑了,傍晚的天色本来就渐了暗,她这一笑映着近前的烛火,美得就像是画中仙子。
    可是仙子手中却扬着一枚针,然后在他眼前晃了晃,道:
    “用这个针去缝你的伤口,怕不怕?”
    东方凌想都没想就摇了头——
    “有什么好怕的。”
    他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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