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凤霸天下-第1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那个时候,东方寒那王八蛋才会明白,什么合作,什么东盛只要独立。
怪人出事了
以隐逸的野心,一定帮着东方寒将炎赤的政势死死控制住,又怎么会将自己把握在手的一个国家再拱手让给他人!
东方寒说到底就是做了一把傀儡,甚至他这傀儡当得比武帝还屈。
武帝好歹是因为被人控制这才办了糊涂事,可他东方寒则是彻头彻尾的上当受骗。
这就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这边正想着,忽然,暗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了开。
几人回望过去,见是珍珠从里面探出了头来。
小丫头面带急色——
“主子!”想要尽量压低声音,可是又掩不住心里的恐慌。“主子您快进来瞧瞧,那个怪人出事了!”
她也将那疆域人称为怪人,几人一听也吓了一跳。
慕容雪第一反映就是——
“难道他醒了?”
薛齐第一反映是——
“他是不是又给你们吹曲子了?”
摇头,没明白他说的曲子是什么意思,只是上了前,拉着慕容雪就往暗室里面走。
待几人重新回到那处地方,再看向那个疆域人,纵是慕容雪也不由得为眼前的情况惊得张大了嘴巴。
但见得那疆域人正倒在一摊血水中一动不动,血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不是一个地方,而是周身上下全都在流血。
珍珠一边指着他一边颤颤地道:
“公主你瞧,见才他在地上躺得好好的,突然就有‘砰’地一声响。咱们回头去看,就发现这个人的身上鼓起了好多个包。那些包会炸开,一炸开就是一个洞,血就不停地流!”
正说着,那人的腿上又开始有了异动。
珍珠指着那处惊得说不出话来,慕容雪也急皱了眉,不顾下人的阻拦上前几步。
疆域人的死,与苗人的蛊
而后蹲在地上,将那人的裤管往起一掀。
但见得那一处异动来自那人小腿处的大动脉。
在她看来,就像是有一颗珠子在那大动脉里头四处游走。
那人的腿全都泛着青紫,那鼓起的地方每走到一处都会带动周围的脉络跟着一起跳动。
突然,那珠子不动了。
她微愣,而后下意识地迅速往后退去。
刚刚退开,那鼓起的地方突然就像珍珠刚才所说的那样,一下子炸了开。
只是炸的不是空气,而是鲜血。
那炸开的地方立即变成一个洞,滚滚的鲜血就从那洞口流出,霎时间就淌了一地。
薛齐上前往那人鼻息处探去,而后回过头,冲着慕容雪道:
“公主,他死了。”
慕容雪看了一眼周正,对方马上明白。
然后也上得前来,却是翻了翻那疆域人的眼皮,再将手探向其胸口。
直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又肯定地道:
“的确是死了。”
她缓缓起身,微闭了目。
半晌,将眼睁开,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了一张椅子旁边坐下。
这疆域人死的奇怪,可是这种死亡的方式她却并不陌生。
前世的蝎子曾在苗疆住过一阵,苗人擅使蛊,这一点世人皆知。
她那时候借住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家里,两人的相处不能说愉快,但也算是融洽。
因为那女子平时话很少,就算是同样并不喜欢与人交流的慕容雪主动开口,她也经常只是点点头或是摇摇头。
她知道那女子养了蛊,也知道苗人的蛊奇妙到了无人说得清,也无人弄不明白。
就连那养蛊人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那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原理。
苗女手臂上的红线
苗人只是按着祖祖辈辈密传下来的方法去做,从未失过手。
当然,苗人也不是个个儿都养蛊。
有一些人养,是因为喜欢。
也有一些人养,是因为身份特殊,必须要养。比如说族长,比如说族里的祭祀。
还有一些人养蛊,则是因为他本身有需要。
不过,这个蛊不管养不养,百分之八十的苗人都会。
至于跟她同住的那个女子,慕容雪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天生就不愿与人亲近所以才爱了养蛊,还是因为她养了蛊,而不太方便与人亲近。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慕容雪是外来人,苗人有些排外,所以自己可以得到礼遇,却得不到太深的沟通与交流。
后来住得久了,她也听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女子的。
原来,那女子在一年之前爱上了一个外来人。
那个人只在族里住了不到十天,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却很顺利。
苗疆是一处很大的地方,虽说都是苗人,但也分为很多种不同的部落。
而每个部落又都有他们自己的习俗。
她所住的那部落也有一个习俗,就是在女孩子刚一出生时,就会有祭祀在那女孩的右小臂上画下一道红线。
那红线将一直伴随着女子的成长,直到她出嫁,或者更直接一点来说,直到那女子被人破了身子,红线便会在手臂上消失。
苗人虽也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但是他们却没有外界人那样开放。
不过男子跟女子若是真心相爱,婚前住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只是谁都知道,动了苗女,那就真的只能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中了情蛊的人死得跟疆域人一模一样
任何一个苗女,不管她平日里再和善、再娇弱。
在她为了个男子献出自己宝贵的身体时,都会把一种“情蛊”种在那男人的身上。
“情蛊”究竟为何物,外人永远无法得知。
有人说“情蛊”是一种虫子,也有人说“情蛊”只是苗女从嘴里吹出来的一口气。
但是谁都知道,不管是“情蛊”也好,还是别的什么蛊也罢,最好都不要沾上。
因为苗人的蛊一旦沾了,这辈子也就别想要再去除。
至于“情蛊”的下场,这要由下蛊者自己说了算。
如果下蛊者说对方若是背叛,就要他死。
那么,那个男子肯定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而且这个死亡是极其恐怖的。
那个与女子相爱的男人好像与她有过一个约定,说是一年之后一定回来见她。
只可惜,眼瞅着一年期限已过,那男人却依然杳无音讯。
直到有一天,女子已经绝望,却等来了一具被人抬着的尸体。
慕容雪看到那女子哭着扑上前去,而那尸体的样子,就与现在地上躺着的这个疆域人,一模一样。
于是她知道,这疆域人身上是带着蛊的。
只不知道这蛊是何人所下。
当然,她听说过疆域人本身就擅使蛊,但为什么这蛊要被下在自己人的身上?
在前世就百思不得其解的、关于“蛊”的问题,如今又摆在了眼前。
慕容雪又感到了那一种特别特别的无奈与无助。
对于“蛊”,不管是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还是现在这个还不曾出现过高科技文明的古代。
那都是一种太过神秘的存在,无人能解,更无人能懂。
蛊到底是什么
不过,慕容雪毕竟是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科技文明的人,在她看来,所谓的“蛊”,其实是一种细菌。
而这种细菌不知道何时被苗疆的人们所掌握并加以利用。
那种细菌可能最初的时候就出现在苗疆,而苗人在掌握了它的一切特殊功效之后便尝到了甜头,从而将其视为上天赐给苗人的一种能力。
他们选择虫子做为那种细菌的寄生体,再借由虫子将那种细菌有选择性地传播。
只是那种细菌对于已经有了一定程度文明的二十一世纪人来说,还都处于未知状态。
曾经有中了蛊的人去国际上医疗手段最先进的医院去做全身检查,可是检查结果却是那个人很健康。
所以,“蛊”是查不出来的,哪怕你明明知道它的存在,但是你就是找不到它究竟是以一种什么形式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之内。
查不到,自然也就治不了。
一直到蛊毒发作,是死是伤,那就要看下蛊之人许了自己怎样的一个心愿。
……
“公主!”慕容雪突然之间的呆愣让暗室里的人都跟着慌了神。
特别是那疆域人古怪的死法就在眼前,珍珠早就吓得哆哆嗦嗦。
“没事!”她摆摆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好像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那……”周正犹豫着要不要再问下去。
因为慕容雪如果想说,不用他问她自己就会说。
如果不想说,他问了也是白问,凭白的招主子烦而已。
可是慕容雪现在的状态就是,看着像是想说,但话就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葛神医略懂
知道周正要问什么,慕容雪轻叹一声,再站起身,又围着那疆域人转了几圈。
然后站定,道:
“我的确是知道他是因何而死,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要了他的命去。但我却不知道怎么能跟你们说得明白,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一边说一边下意思地在屋子里又转了几圈,再道:
“也不是无法形容,是我怕我形容出来的,你们也听不懂……你们可听过‘蛊’?”
说着说着,突然扔了一句问来。
薛齐皱着眉思绪了半天,摇了头。
周正也想了好一会儿,也摇了头。
珍珠跟阿福更是直接地就答:
“不知道。”
躺在榻上的越齐也微弱地出声:
“不知。”
只有葛神医,在一听到“蛊”这个字时,手中动作马上顿了一下。
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看慕容雪,再看看了那个已经死在血泊中的怪人,疑问出声——“蛊?”
“嗯。”慕容雪点点头,“对,蛊!”
葛神医放下手中的东西,示意越齐稍等,然后站起身,也到那个怪人处瞅了瞅。
之前他一直专注于越齐的伤,虽然珍珠也有大呼小叫,却并没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去。
如今慕容雪提出“蛊”这个概念,这一辈子行医之人才终于有了反映。
“你是说他死于蛊术?”
葛神医七十上下的年纪,慕容雪跟东方凌对他非常的尊敬,他平日里也就不愿王爷公
主的叫。
干脆就直称为你,直接又方便。
“没错。神医可曾听说过‘蛊’?”
老人点了点头,道:
“听说过。还听说最西边儿有一个部落是会蛊术的,但他们基本隔绝于世,不与外界相互往来。”
禁军是被催眠,皇帝是被下蛊
她知道葛神医所说的西边的部落就是疆域,看来疆域人会使蛊,知道的人虽然不多,却也绝对不少。
葛神医的话还在继续,他道:
“听说中了蛊术是无人可解的,下蛊的人说要对方什么时候死,对方就什么时候死。说要对方怎么死,对方就怎么死!”
他说得有些悬乎了,甚至周正等人都有些不相信地摇起头来。
在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看来,那样的事情实在太过诡异了。
不过薛齐却在跟着摇了一会儿头之后又停了下来,然后皱着眉想了想,突然开口道:
“那蛊是不是也可以支配人的行动?就比如说禁军将士们!是不是吹那笛子就是给人下蛊了?”
慕容雪摇头,道:
“不是!禁卫军的情况跟蛊是两码事。那笛声只是一种重度催眠,一旦不吹了,将士们便不再受对方的控制。可是……”
“皇上中的应该是蛊。”葛神医接了话来,再看向慕容雪,道:“你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