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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财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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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都不用说,除非你後悔了。”

“你相信了!”阿生看出若月的脸上虽不明显却清晰可辨的赧然。“我一定会好好的努力,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工作得这麽辛苦,好不好?”

“你说这话是会後悔的,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一个很爱钱的人吗?我可是会像吸血鬼一样榨乾你的每一块钱,而且一点也不会有所愧疚的,你不会害怕吗?”若月挑起一边的眉头。

“你才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麽你会对钱这样的重视,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好的理由。”阿生摇摇头,脸上是全然的信任。

“你就这麽确定?你才认识我多久?在我四周的人这麽多,我可没见过有哪一个会像你这样想的,或许你根本是把我美化成你心中的样子而已。”

他说得愈笃定,只会让若月愈心惊,心惊於他把她想得太好,等他发现她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样子时,他就会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那时,他便会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算你是真的没有理由的爱钱也没关系,那我只要赚很多的钱,你就会喜欢我了,这样也很好不是吗?只要我好好的努力赚钱,就不用害怕你会生气或是不理我了。”

若月不知道是该说阿生天真还是怎麽样?她怎麽也没想到阿生对她的“拜金”是这样的反应,一般人不都该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吗?为什麽他会给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回答呢?

不,她早该知道,他本来就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不是吗?

“你想知道我为什麽会这样吗?”若月叹了一口气。

“我是很想知道,可是,如果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不管你有没有理由,只要你喜欢,我一定会很努力的赚钱。”阿生用力的点点头。

“傻瓜!”若月轻骂,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笨的男人?“像我这样的女人你也要,真不知道你的脑袋装的是什麽?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

说真的,她这个人除了认钱之外什麽都不认,除了抢钱之外什麽也不爱,而且不是她灭自己威风,她是要身材没身材,说脾气又特别大,他是眼睛被糊到了,还是那一摔不仅摔掉他的记忆,连他的脑子都摔坏了?

“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吗?”阿生皱起眉头,抓抓头,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似乎很难回答。“不可以就只是喜欢吗?”

若月愣了一下,“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原来会做没有理由的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这个怪怪的家伙才对。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麽这麽爱钱?”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不一定……”

“你别以我会因为你说了那些话就想跟你坦白些什麽,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难道不可以只是想说而说吗?至於你听不听,随你。”若月双眼一瞪,她仍嘴硬,但脸上的飞红却做了最大的反证。

“我听!你别生气啦!”阿生连忙说。

“你知道没有钱的可怕吗?”若月看着一脸茫然的阿生,“算我多问,你的样子看来就像温室长大的小孩,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我真的像你说的那个样子,你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吗?”阿生一脸的担心。

若月翻了翻白眼,“你听好,这话我只说一次。如果我真的讨厌你的话,我会不惜成本去买一串鞭炮回来放,而你现在也不会完整的在这儿了,你听清楚了没有?”

“那就好!我真的很怕你会讨厌我。”阿生松了口气。“不过,你以前很没有钱吗?”

“我十五岁就逃家,在大胡子把我捡回去之前,我所经历过的绝不是你可以想像的,只有经过那样的日子,你才会知道一个人没有钱是有多可怕,所以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有很多钱,只要有了钱,想做什麽都可以。”

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没有钱就连自尊都没了,很可笑,却是不争的事实。

“那你有了很多钱之後,你会想要做什麽?”

“这……”若月愣了一下。说真的,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明白了。”阿生看着说不出来的若月突然开口说。

“你知道什麽?”

阿生浮起一抹心疼的微笑,将若月拉进怀中,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轻轻拍着她的背,“你一定是被吓到了。”

“吓?你开什麽玩笑,我白若月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没钱……”

若月猛地住了口,她这才发现就像阿生说的,她真的是被吓到了,当时一个无路可走的十来岁女孩被功利社会吓到了,直到现在,她一闭上双眼,还可以感觉到人们鄙视的双眼。

“不怕!”阿生连忙拥紧若月冷不防打起颤来的身体。

“你不明白,那眼光有多可怕,就好像我是角落中该被赶尽杀绝的蟑螂一样,每个人看到我,脸上永远就只有嫌恶和戒备的表情,因为我身上没有半毛钱!”

若月紧紧的握住拳头,在她自白的同时,她突然明白她一直都没有逃出那种眼光,不管她再赚多少钱也是不够的,因为她还是那个身无分文的流浪儿。

她一直以为只要她有了很多、很多的钱,她就可以忘记那一种没有尊严的日子,而她也一直以为她已经逃出那些噩梦,可原来她从来没有梦醒过!

若月脸上不停变换的神色,让阿生除了不舍之外还是不舍,她所经历过的是他即使不曾失去记忆也不能想像的。唯一他可以确定的是,那一段过去真的带给她很大的伤害。

“不会了,有我在,我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你遇到那样的事!”

※※※

在好不容易摆脱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学生的纠缠之後,松了一口气的风妤璇只想快一点的回家,好好的休息,可是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在学校门口看到了什麽人!

“哥?!你怎麽会到台湾?”她瞪大了眼。

“妈说你上次写的信中有些不快乐,我就过来看你了。”风予旋因为妹妹脸上的惊慌而露出满意的笑容。

天哪!她只不过有些沮丧的写了封信回家给母亲,没想到信会辗转落到她哥哥的手中,而她哥哥还飞过了大半个地球过来找她!

“知道我亲爱的妹妹心情不好,我怎麽可能不来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胆敢欺负我最心爱的妹妹,你说是不是?”风予旋脸上是一贯看不出任何想法的讪笑。

“我真的没事,你不是还有研究工作没做完?你来这里,那些工作怎麽办?”风妤璇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把她哥哥送走,而且愈远愈好。

在世人的眼中,风予旋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可是只有她知道,她哥哥根本就是披着天才外皮的恶魔!尤其对女人来说,更是最可怕的爱情杀手。

他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他来说,只要能够完成他的想法,即使伤害其他人也无所谓,谁教那些人没有他聪明。

不!她才渐渐喜欢住在这儿的人,她可不希望这里的人受到她哥哥的“毒害”,她是很尊敬她哥哥没错,可是,她也知道她哥哥可以是多麽可怕的一个人。

他会来这里一定是有他的目的,而他的笑容,更给了她非常不好的预感。

“工作怎麽比得上我的妹妹?璇儿,你说哥哥对你好不好?”

不信!风妤璇说什麽也不相信她哥哥的话,她只觉得鸡皮疙瘩已经爬满了她的全身,她太明白这是她哥哥想使壤的前兆。

“哥,你到底想做什麽?”

“没什麽,只不过好久不见我的妹妹,想看看你好不好,顺便度个假而已。”

“我很好,你看完了可不可以就去度你的假?”风妤璇觉得自己脸上的假笑几乎垮了,可是这实在是不能怪她,有哪一个人看到灾难来临还笑得出来的。

“我觉得这里的环境不错,在这儿度个假倒是不错。”

“什麽?你不能住在这里!”风妤璇大叫出声。

“为什麽?”风予旋抱胸挑眉,风妤璇明白这是她哥哥要求答案的一贯表情。

“因为……”想啊!什麽理由都可以,只要能送走她老哥都行。“因为这裹住着五个女人,你一个男人住这儿不方便啦!”风妤璇脱口而出。

“你这是逻辑地等值的话吗?”

风妤璇有些不明白,“逻辑地等值?”

“逻辑地等值就是两个叙说所形成的双如言为逻辑地真。”

“我当然知道什麽是逻辑地等值,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什麽?”风妤璇快疯了,为什麽她这个鬼灵精遇到了她老哥却每次都输得一败涂地。

“如果我能证明你的话不是逻辑地等值而只是逻辑地相容,那就表示你的话有着逻辑地假,那你的说法也就不成立,不是吗?”

“这……”风妤璇很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她再怎麽想也不该想出这麽烂的理由,她早该知道她哥哥不是这麽好打发的。

他用数理上的逻辑困住她,分明就是故意设一个陷阱让她往里面跳嘛!而她还笨笨的一头栽下去?

“呵!别跟我说你学数理的还否认自己所学,这样你的学生也太可怜了不是吗?”风予旋脸上净是猎物在望的得意样。

“我又没有说什麽,只要你拿得出证明。”她使出猎物垂死前最後的挣扎。

现在,她只能希望她哥哥不知道阿生的存在!

风予旋似乎将风妤璇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他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我忘了告诉你,我刚刚在等你下课的时候,曾去了一趟“同居”,是个叫阿生的“男人”带我参观的,所以,我一旦住进那里也不会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男人,就不会有什麽一个男人方不方便的问题了,不是吗?”

“可是……可是这是人家的房子,你总不能说来就来吧!”风妤璇还是不死心。

“这你又不用担心了,那个老太婆发现我能够轻易的解开她的五行木迷阵,而且对这些五行八卦还略知一、二後,对我是好得不得了,她说只要我愿意,随时都欢迎我住下来,这样你没有问题了吧!”风予旋一扬手,脸上仍是那一副天下事尽不在眼中的狂傲。

她早该知道她这个老哥的“天才”之名可不是浪得,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根本没有人能阻挡得了的。

看来她老哥要住进来一事,是没有她置喙的馀地了!

就像是被射中要害的猎物,风妤璇放弃了她最後的反抗。

※※※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杜御生冷着脸,不耐烦的对着电话筒怒道。

他开了连续几个日夜的会,好不容易能够好好的安睡一会儿,竟然有人在叁更半夜打电话给他,而且还是他最最想不到的那个人。

“现在台湾是大白天。”风予旋淡淡的说,一点也不为吵醒他人而有任何的歉意。

“我想你没这麽无聊的只是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个吧!”

杜御生将电话用耳朵和肩膀夹住,伸手取了一件睡袍披在他习於裸睡的身子上,他倒想听听这个男人打电话给他是为了什麽?

“你是个很让人讨厌的人。”风予旋的声音是带笑的,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话讲得有多认真。

“彼此、彼此,我对阁下的观感想必以你的“天才”之名不用我明说。”杜御生的话中没有任何一点的温度,全然教人听不出他的喜怒。

“是呀!你没叫我去死还真令我讶异!”风予旋讽刺的说。

“你知道我不会说这种话的,如果我能杀得了你,我不会用说的,我只会用做的。”

对这恶毒的话风予旋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个低的冷笑,“我们这对话听来像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人,大概没有人会相信我们曾是校园中的最佳拍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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