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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不得不杀人--以色列美女特工自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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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打回转的上尉。
  “你要走? 我敢保证,你是想把我们撇在这里!等着吧,我会告诉你指挥官的!”他威胁我。
  “太好了,去吧!我更愿意他知道事情经过。”
  “看来你,你从法国来这儿是为了熟悉诉讼程序的。在那地方,干什么都需要身份证明。我们已经看到了结果……”
  两分钟后,乌里闯进房间,带着三明治,薄烤饼,苏打水,还有一脸迷人的微笑。
  “你能帮我真是太好了,”他说着,递给我一个薄烤饼。“瞧,你可能耽搁不了很长时间,我希望你的每个神经都调动起来。”
  “Todah4,”我有点生硬地向他表示感谢。“密码呢?”
  “我的生日……”
  我试了一遍。局域网不能辨识。
  “你肯定你有资格联机这个网吗?”我变得怀疑起来。“谁能向我证明?”
  “给你,”乌里一边说,一边把他的证件贴到我鼻子下面来了,“这足够证明吧?这白痴网络管理员一定是把我的密码给改了。”
  “这样的话,给他打个电话。”
  “他休假了。”
  “会有人替班的。不然,就应该有办法可以联络上他。”
  “太费时间。没有密码你能试着解决难题吗?”
  “试着联络他会比自己进去花的时间少!我需要得到我上司的同意。对你编的故事我没兴趣。”
  “继续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你就可以和休假说再见了!”乌里暴怒,对我狂吠。
  他转身对着上尉,加了一句:“马上找她的指挥官来。”
  我们一句话不说地等在那里,气氛令人窒息。过了难堪的几分钟,上尉迈着敏捷的步伐过来了,后面跟着我的指挥官,有点吓呆了的样子。他一进门,乌里就站起身来,在他面前站定,生硬地开口道:“你能向这个倔骡子似的人证实一下吗,我要求她干什么,她是不是必须执行?”
  “当然,这是无可置疑的,”与其说我的指挥官在献殷勤,不如说是害怕。
  “谢谢,再见!”
  冷冰冰的乌里做了个简单的手势就把他打发走了,然后转向我:“试试不用密码进我的电脑,恢复数据集。我留下来陪你,这样你就有保护伞了。没人会问你这么晚在办公室干什么。”
  总之,如果他留下来,我还怕什么呢?我开始力图进到局域网里去,这不是那么一目了然的。我向乌里讲解我的操作。
  “有两道加密,局域网一次,机子上一次。密码可能是你机子上的那个,而不会是局域网的。我至少得有第一个密码,否则几个月也找不出来。”
  “我们没有几个月,顶多几个小时。明天早晨我必须拿到这个数据集。你自己想办法对付吧。”
  “肯定有其他能连接局域网的人并能给你密码!我们不能到其他已经联网的机子上去工作吗?”
  “不行,我有我的理由。我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至于你,我相信你,是因为你正好不是这里的成员。现在快干吧。你会有好办法的!”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放弃,告诉他“不,我不知道怎么办,试来试去都是徒劳的”,用这种或那种方式开溜。糟透了的假日。在我硬着头皮充好汉的当口,警报响了。我完全没了自信。
  乌里脸色柔和下来,两眼也和气了。他做出更坚定不移的样子,和我说话的神情也突然变得无比温柔:“我只要你试着帮我排除故障,没别的。很简单,你是我能找得上的唯一一个机灵人。”
  他趋近我座位,脸上笑容灿烂。他把我放在桌上的薄饼递给我,自己拿起另外一块咬一大口,冲我眨巴眨巴眼睛,又在我肩上快活地拍了一下。然后他专心盯住屏幕,好像答案能突然从里面蹦出来似的。
  “依你看,我们能怎么干?”
  他这一套挺能迷惑人。再说,我这处境能和他对着干吗?而且他提的问题刺激了我的好奇心。我进入角色。事实上这网络肯定有缺陷,任何系统都有自己的缺陷。
  “我们或许可以置换密码,”我建议,“不过这需要时间……”
  “我们没这时间。试试那些不容易被注意的操作。我可不想你启动警报器。”
  “这事合法吗?”
  “我罩着你,开始吧,不过别弄得太大声。”
  我打住心里直犯的嘀咕,那声音老在劝我撒开脚丫子开溜。我赶跑艾尔戴德在河边留给我的心理阴影。我只留下最纯粹的良好辨别力,开始工作。乌里不错过屏幕上的任何变化,兴趣盎然的。
  “你这是干什么?”他时不时向我提问。“给我讲讲。”
  “我在看由系统返回来的信息,想搞明白它是怎么设计的。”
  “也可以说,是它的社会-心理学对吧?就像外语的语法。”
  “对,我试着分析它的语法结构。”
  “然后呢?”
  “然后让我慢慢监测。”
  “要很长时间吗?”
  “怎么也得整一个小时。”
  “好吧,我陪着你。时不时给我讲讲。”
  我的不安又上来了:“我怎么能确定这不是个圈套或者不是一个愚蠢的测试?”
  “好好呆着吧你。这么个周四晚上,除了测试一个偏执狂似的新兵蛋子,我还是有事可干的。”
  这理由说服了我。
  四个小时过去了,我摸着点门道了。乌里一刻也不放过我。他很有耐心,看着我做分析,不断给我施加压力,好像存心要让我分心,或者想看看我能不能在压力下工作似的。我注意到他的小伎俩。
  突然间,我找到办法了。他一定是在我脸上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表情,因为他更专心地凑到屏幕前问:“你有办法了?”
  “也许。想从端口进去是白费功夫。我在琢磨一个办法,就是回到这个链条更初级的层面上去。”
  “怎么做呢?”
  “你看,我能够进入数据交换的信息流通道。这边是我们局域网上机子的计量……而L网的计量在这边……看到这些数字了?它们表明两个网络之间数据交换的总量。”
  “那接下来呢?”
  “缺口就在这儿。如果局域网不和外界交换数据,我们就完蛋。可在这里面,只要我们滞留在线上,持续监视进进出出的数据集就行得通。运气好的话,极有可能让我找到联通L网的密码。”
  “这么简单?”
  “理论上是这样。实施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用这种侵入办法成功过吗?”
  “在大学的时候成过,两三次吧,不过比这个简单些,我们不必躲躲闪闪。而在这里,如果我长时间滞留线上的话,他们很可能探测到经过的波段流量有变化,从而启动警报。我得施个小计谋。越级行动但又不引起他们注意。”
  “你觉得能行吗?”
  “说实话……没问题。”
  “那好,干吧,试一把。”
  我开始试验,但一无所获。快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我的心情在欣慰和失望间摇来摆去,正准备放弃的当口,我突然截住了一个身份认证错误的信息。然后又一个。紧接着就是连接成功的标识。我赢了。
  “快看哪!”
  整个网络内容都在眼前了。侵入成功。乌里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两只眼睛里布满了因不相信而来的惊奇。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低了一个整八度。
  “真不敢相信!你怎么办到的?”
  “很简单。有个人想登陆,试了好几次,但老提供不了用户名和正确密码。网络管理员每次都给他回一个关于密码错误的信息而我也能看到。破绽就在于,当这个人最后终于成功登陆的时候,管理员同样给他回了一个密码正确的祝贺信息……而如果有人一开始就给出了正确密码的话,最后这个信息就不会出现了。我不得不说,这是由网络管理员造成的十分可笑的程序错误。”
  乌里的目光黯淡下来,但我太兴奋了,几乎没有注意到这些。
  “这是你的那台机子……等等,我试试输入你的生日……好了。不过选这个做密码挺差劲的,有机会的话把它改改。”
  “找到我的数据集了吗?”
  “快了。我键入一个grep1就可以了……好了,由两个……一个是今天的,原始文件;还有一个恢复文件,日期标明为昨天。好,看看,是这个吗?”
  “没错,就是这个。好了,怎么说也得把这个安全缺陷通知他们。把你刚才对我说的写下来,打印一份。”
  我将数据集归位,起草了一份几行字的报告,然后进行打印。乌里要我等一会儿,他到走廊另一头的房间里取打印件,打印设备都在那儿。我反坐在椅子上,打开最后一瓶可乐庆祝自己的“胜利”。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可我自我感觉就像玫瑰花一样新鲜,被成功弄得精神振奋。
  一阵脚步声。两个宪兵走进房间。在我强烈抗议着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乌里跟在我们后面,埋头看我的那份报告。我请他说句话,他没有任何表示。出了大楼,我们走了两条不同的路。我看他慢慢走远了,眼睛一直盯在报告上。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艾尔戴德会为我担忧了。
  一方面,这种情形让我愤怒。另一方面,它又令我心安理得。如果一切都已经算计了不少日子,我成为猎物也没什么好埋怨自己的。何况我努力去避开过。除非公然抗命,否则该来的总会以别的方式来,迟早而已。
  就这样,因为可能致重罪的动机,我在监禁中度假了。往好里想,他们只以盗用计算机未遂的名义拘留我,而最坏的结果是干脆指控我为军事间谍。在这两种情况下我都可以做好思想准备了,肯定超出我对这种幽闭地方的忍耐限度——我顶多忍几个小时。
  我又想起了艾尔戴德,他对这一切都先知先觉。我还有点信心:让我闲呆在这里不会对谁有好处。我回想不起来有什么危险迹象能够解释那个四十岁男人的行为。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着一纸协议,它应该会说明一切的。
  时间难捱。我毫无睡意。我睡不着,也就打几分钟盹,偶尔一个小时,顶多了。这么多年我从没想到这种睡眠方式会落到我头上。我的生活就在刚才稀奇古怪的转了弯。
  两天后,我被传到一个小房间里,没有窗户但是装备舒适。三个人坐在那装模作样地吃早餐。有个位置像是留给我的。乌里自然也在其中。我不看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生气是没有用的,我拿定主意:随他们的便。
  年长的那个热情地向我打招呼,要我随便点,和他们一起用早餐。我毫不客气地发动了攻击:“说吧,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表示惊奇。
  “你们让我从这儿出去的条件。安排这种困局的理由是什么呢?”
  “什么局?”他问,一脸无辜的样子。
  “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你们心里有数,我反正会接受的。因为毫无疑问你们知道我是幽闭恐怖症患者。”
  “你没有什么幽闭恐怖症,只不过是酷爱自由罢了。这是很有意思的个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酷爱,加上你的聪明,给了你一种寻找一切方式获得自由的能力。只需指导你不偏离到无政府状态就可以了。以后你会明白的。建议你签下这份八年合同,我们可以暂时忘掉发生的事,而你将和我们共事。”
  “8年,这是例外了,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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